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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是旁边一户的,考中了第五名的。”徐焰摇摇头,“那官差走了以后小弟我失落了好久,还只当自己今生与羽娘有缘无分。回屋喝光了茶正在后院马厩拴马呢,家丁就过来回报我,说外面有官差点着我的名字,叫我出去接榜呢。”
“啊——天呐天呐太戏剧性了!”秦晓晓又习惯性接话,结果被不满的赵明佺和梁羽娘瞪得缩了缩脖子。
“你继续继续!”梁羽娘晃着徐焰的手,很有秦
晓晓撒娇时的范儿。
“就是一出去就接了这个啊。”徐焰打开了手里的榜文,之间“第七名”三个大字(其实只是相对来说,咳咳。)格外晃眼,“虽然没有明佺兄那解元的头衔荣耀,但毕竟是考上了不是?”
“真好。”赵明佺微笑着只说出这两个字。
“是啊是啊,这样你们两个算是有情人‘初’成眷属不是?明儿个你去梁府提亲,聘礼嫂子给你备着!”秦晓晓一高兴,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他的聘礼还用你想着?那府上的老爷老夫人只怕早就想好了。”赵明佺拦住秦晓晓,“再说了,你知道聘礼分多少规格怎么下么?”
“不知道我可以问啊。你不也不知道——”秦晓晓嘟着嘴不拿正眼儿看赵明佺,“要不是我鼓足了勇气跟你私奔,要么我现在是赵明佢的媳妇要么你现在跟徐焰老弟似的正在怵头聘礼的事儿——”
“好好好,是为夫的不是——”赵明佺拖长了声音,起身拱着手向秦晓晓施礼,“小生这厢,有礼了——”
秦晓晓笑着扬起眉毛,可还是故意扭着头 不去看他。两个人的情状引得徐焰跟秦晓晓暗暗发笑。
“表姐跟表姐夫的感情真好。”梁羽娘敛了笑,说得不无羡慕的样子,看秦晓晓红着脸低了头,才收了话回头继续和徐焰打情骂俏。
“我们是不是不能在屋里躲着了?”赵明佺忽然想起来外面还有很多客人,都丢给自己母亲还有凌寒妒霜的不太合适,“总叫客人在外面自己自娱自乐不太合适。”
“也是。”秦晓晓点点头,“我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本来很期待狗不理的周岁流水席,结果现在赶上两场喜,道喜的人一多,我就头痛。”
“对了表姐,刚刚那位夫人说的,什么你家地里出了点儿事儿,是什么事儿?”梁羽娘正扯着徐焰宽大的袖角准备出去,忽然想起来便回头发问。
“没事儿。”秦晓晓摇摇头,上前两步伸出手,费劲地将梁羽娘向屋子外面推,“你们俩先出去,我还有点儿事儿要跟相公商量一下。外面四位厨娘的招牌菜是什么羽娘都知道,叫羽娘带你去吃。”
“什么事儿啊到底?真没事儿?”徐焰听梁羽娘这么一说,也担心起来。
“真的没事,你们快出去,多吃点好吃的,这次权当借花献佛,下次有机会一定补上。”赵明佺不动声色地下着委婉的逐客令,“羽娘,还不快带他出去享享口福儿?”
“哦,好。”梁羽娘扯着徐焰出去了。赵明佺在门口将门拴好,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了,才回到秦晓晓身边,“娘子何事?竟至如此神秘。”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秦晓晓偏偏脑袋,“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有件事儿等过年的时候要跟你说
?”
“就是去烧香那次回来?”赵明佺托着下巴想了想,恍然大悟,“那娘子是想现在告诉为夫?”
“就是,我不是找那位道长单独算了个卦吗?”秦晓晓似乎又坐累了,蹬掉了鞋躺回床上,“我让他算算,本次乡试,你能不能考上。”
“那他怎么说?”赵明佺也脱了鞋子上床,半靠在床头看着小心翼翼伸懒腰的秦晓晓,“算得准不准?”
“他算得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准。”秦晓晓叹了口气,“你说咱家地里那件事儿,是不是也找他算算比较好?”
“为夫可是记得娘子说过你是什么‘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什么的,还说算命都是封建迷信的,怎么又信上了?”赵明佺捏着秦晓晓的鼻子打趣道,“娘子转性了?”
“其实我找他算也只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谁。”秦晓晓扯了自己一绺头发在手指头上绕着,“刚刚羽娘也说了,今儿个那钱氏又来找碴子,可是从话里听不出来她是那种能想到这种阴损招数的人。现在只剩下大伯母了。”
“得罪了大伯母不假,可是她又是怎么把肥上到咱家地里的?”赵明佺摇头,“只怕只是这村儿里的人吧。”
“你也不好好想想,要是这个村儿里的人,谁有那个财力买那么些个麻酱当肥,还不上在自己家的地里?”秦晓晓撇撇嘴,“你动脑子转转,要是村里的人,除了钱家没有谁家还有这个财力,可是钱家真正掌管着钱的是钱老爷,那钱氏断断拿不出这么些个钱来,再加上她不可能亲自动手只能雇人,单这点儿花销她就负担不起;不过大伯母家另当别论,大伯母毕竟也是田耕人家出身的,对这些都很清楚,更何况,她家的财力充足,雇人同样雇得起。”
“听娘子这么一说,倒好像真是。可是……”赵明佺面露犹豫之色,“毕竟……”
“毕竟也是一衣带水的堂兄弟,他怎么能下的去手呢,是不是?”秦晓晓眯着眼睛。
☆、抓周咯~~~
“要真是大伯母做的,我们又能怎么样?”赵明佺开始犯愁,“总不能直截了当去跟她说‘你毁了我们家的地,您了看是私了还是上官府’吧?”
“哎我说;你是真没遇上过这种事儿还是太软吧了?”秦晓晓一听赵明佺的话就觉得他的社会经验不足,“官府断案要的是证据好吧?你这样指头楞脑过去说,横竖都不在理——你怎么就知道是人家做的?再者说了,她若是反咬一口告你诬赖好人,你这个解元郎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那娘子说呢?”赵明佺这副没有注意的样子叫秦晓晓很是窝火。
“你呀你呀;除了念书跟种地你还会做些什么?”秦晓晓似乎有些恼了,伸手在赵明佺肚子上锤了一下,“一会儿试探一下嘛,干嘛这么没耐性?若真是他们做的,以后多留个心眼儿防着就是了。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教训,记住了?”
“是是是。娘子说得是。”赵明佺也不是想不到,不过是这件事情上秦晓晓会更加气一点,再加上她怀着孕,顺着她横竖是好的。
“小姐;姑爷;狗不理要抓周了吧?外面客人都等急了。”外面的客人见小主角的娘亲和解元郎这个大主角躲进屋子里半晌也不出来,便在外面急着吵吵起来。凌寒见外面的势头已经控制不住了;便急急忙忙过来请他们。
“是么?”赵明佺很淡然地回了一句,“那你先出去,就说我们马上就出去。”
“好的,姑爷。”凌寒行了礼出去;还很体贴地关好门。赵明佺赶忙起身,下床穿好鞋子,又拿起了秦晓晓那一双翘头履:“娘子快起来了,来来来,为夫为夫来给你穿鞋。”
“今儿个都麻烦你给我穿了好几次鞋了。”秦晓晓脸通红;“真是不好意思。”
“跟为夫还有不好意思的?”赵明佺笑着把秦晓晓抱下床,“我们走吧?”
“嗯。”秦晓晓站稳了抱住赵明佺的胳膊,“这一年一年的可真是够快的是吧?自打我来这儿又快过年了。”
“是啊。”赵明佺点点头,推开屋门,叫秦晓晓先出去。心里却想着,还好几个月呢,这就要过年了?狗不理的生日是九月十五没错啊……
外面院子里虽然说不上是人山人海;却也是人满为患了。一件主角之一出门;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一下;后面便发出了一阵欢呼:“抓周喽!”
凌寒和妒霜笑眯眯地搬了一张桌子过来,众人哄闹着让开,看着她们俩把那张桌子在院子中间放好,铺上红布,把事先准备好的各式各样的小物件在桌子上摆了一圈,然后向大家行了礼,笑眯眯地退了下去。秦晓晓从婆婆怀里接过狗不理,抱着他走了两步就被赵明佺接过去:“娘子小心,别摔着。狗不理现在也很重了吧,还是
叫为夫来吧。”
秦晓晓笑着把狗不理递过去,看着狗不理对着赵明佺叫“爹爹”,欢快地笑着。赵明佺小心翼翼地把今天最大的主角放在那方铺了红布的桌子上,看着狗不理坐在上面啃手指头。
众人也都迅速围上来,却还是在上首体贴地为赵家人留了位子。
之间狗不理先是啃着手指头呆愣愣地坐在桌子上面,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等发现周围又为了一大圈儿子人之后,狗不理又笑眯眯地把手从自己嘴里拿出来,趴在桌子上转着圈儿地爬,还看着周围的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儿。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狗不理却依旧看着周围的人笑。秦晓晓也有些着急,催着狗不理去抓东西。
谁料狗不理想了半天才低头开始打量桌子上那一大圈儿丰富的东西。秦晓晓对这次抓周很是重视,便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张罗着学么来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叫狗不理抓。狗不理先是盯着桌子上的钗环什么的半日,害得秦晓晓心几乎跳出嗓子眼儿。他就那么一直盯着,盯得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别看是解元郎的儿子,可是以后定是个沉溺脂粉女色之徒,要不然怎么会盯着女人的钗环不错眼?”
“是呢,人家都说三代败家,可是这赵家,啧啧。”又一位乡邻这样感慨。
一边赵明佺的大伯母看着正在抓周的狗不理微笑,笑得很是开怀。这赵明佺他们家还不只是风光一时?他赵明佺就算是中了解元又怎么样?他儿子就能把家给他败了!她秦晓晓能持家又怎么样?还不是生出来个窝囊废?
这边众人着急的着急,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看热闹,院子里倒一下子安静起来。秦晓晓急得直想跺脚,可惜身体状况不允许她这么做。狗不理倒是不紧不慢,缓缓扭了头,又盯着一把桃木枝削的小剑看了半天。秦晓晓正准备长出一口气,却见狗不理又转了个身,背对着秦晓晓她们这一面,又开始吊起了别人胃口。
“他们家这孩子是不是耍我们玩儿啊?”又一位开始跟旁边的一位窃窃私语,旁边那位一边听一边点头,还不是对那人说几句。
赵明佺的大伯母脸色刚刚还很好看,见狗不理伸了手抓住了什么东西便一下子变了脸色,一甩袖子一扭头,走了。
这边秦晓晓她们被狗不理的背挡着,根本看不见他到底抓了什么,只得勉强踮着脚看对面众人脸色。
众人脸色都很轻松,见狗不理抓了东西都纷纷上前恭喜,可是他们这里却还不知道狗不理究竟抓了什么。赵明佺一面回着礼一面往前挤,抱起狗不理时松了一口气。
“赵夫人,真是恭喜啊,这赵家本来就是个书香之家,现在解元郎后继有人,以后定是个书香门第!”
秦晓晓脸上的笑容僵硬着一个劲儿向各式各样来道喜的人道谢,可是心里还是不知道狗不理到底拿了个什么东西,心里还悬着。
“狗不理到底抓了什么啊?凌寒你去替我看看去。”秦晓晓回头向凌寒道。凌寒得了命令,点点头去了。只剩秦晓晓自己在那儿一个人回着各种恭喜。
“小少爷到底抓了什么?”凌寒好不容易挤到赵明佺身边,替秦晓晓问。
“这个。”赵明佺笑着举起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