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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自强-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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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啥东西?又黄又黑的,又有股怪味。”童贞娘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嫌恶地扇扇风。
“这东西腌臜,不说也罢。”庄善若故意卖关子。
童贞娘脸色一变,又狐疑地扫了扫那半畦油菜地。
“弟妹可听说过,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庄善若忍了笑,道,“我早上刚给给这几畦菜地施了肥,还是特意央了张山嫂子帮我从村东头的茅坑里挑的肥呢。”
“啊?”童贞娘几欲作呕,怪不得这味道怪怪的,又酸又臭,她涨红了脸,几步跳出菜地,有些恼羞成怒了,“你咋不早说呢?”
庄善若委屈地一摊手:“弟妹摘这油菜的时候也没和我知会一声啊!”
“你,你……”童贞娘看着手里的那把油菜想扔又舍不得。拿着又嫌恶心。
庄善若看了看天色,道:“我原本想着今儿要下雨,刚好施了肥,下了场透透的雨,将腌臜的都冲走。可没想到看走了眼,这雨要下未下的,等了大半日也没下下来。”
童贞娘恼怒地将手里的菜丢到地上,狠命地跺了跺脚。
庄善若不疾不徐又道:“弟妹。这油菜咋不要了?唉,弟妹城里人自然是嫌脏,可这菜不施肥哪有长得好的?我隔几日便施一回肥,弟妹怕是都没留意吧?”
“咦!”童贞娘嫌恶地看着这几畦长势旺盛的菜地,想起有日无意间经过村东头的茅坑,里面的黄白之物发酵得酸臭,若是眼神好的话,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着又白又肥的蛆,单是想一想就能让人将隔夜饭吐出来了。
“弟妹莫嫌。这肥料虽有点味,可肥力足……”
还没等庄善若说完,童贞娘觉得沾了污物的那只脚奇痒难忍。忙不迭地跳着脚往前院跑去了。
庄善若看着童贞娘落荒而逃。上前捡起丢在地上的那把油菜,油菜还没长足,摘了着实可惜。
庄善若生在农家,倒不避讳粪水,只是她即便想给菜地施肥,也没那个力气去掏肥。这几畦地里她不过是洒了些草木灰。又从老根嫂家讨了些发酵了的牛粪埋在地里来增加肥力。
庄善若净了手,真的摊起鸡蛋饼来,又用那把嫩嫩的油菜做了碗菜汤,等着王有虎过来。
刚过晌,饭菜还在锅里热着。只见王有虎提了一只篮子大踏步地从前院过来,嘴里抱怨道:“妹子。这前院我看是没法进了,我琢磨着下回便从后院墙上爬过来得了。”
“怎么说?”
“我刚要进院门,他许家的二媳妇,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好好的一双绣花鞋劈头扔过来,幸亏我躲得快,要不然正好被打个正着。”王有虎摇了头。
庄善若掩了嘴笑,将刚才的事和王有虎说了。
王有虎也笑,道:“怪不得,我素日过来碰到她,她是眼睛看天,这回倒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我还纳闷呢。”
庄善若接过王有虎手中的那只篮子,笑道:“中午摊了鸡蛋饼,有虎哥你又拿了什么好东西给我?”
“我昨儿回了趟榆树庄,你大嫂好说歹说定要我把这好东西带给你,还嘱咐我过两日定要把你带回去,她腌了酸菜正等着你回去包酸菜饺子呢!”王有虎眉眼带笑。
庄善若接过篮子,倒有些分量,上面蒙了块蓝粗布:“有虎哥,我是眼花还是咋的,这啥东西还动了动?”
“嘿嘿!”
庄善若见王有虎满眼的戏谑,大了胆子将那蓝布一掀,不由得惊喜地张大了嘴巴。
篮子里果然是装了好东西——一条全身乌黑不掺一丝白毛的小狗正睁了圆溜溜的晶亮的眼盯着庄善若看。
“呦,呦!”庄善若喜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忙将这小黑狗从篮子里抱出来,它也不认生,摇了摇短短的尾巴,缩到了庄善若的怀里。
王有虎见庄善若欢喜,道:“我原先还道大嫂多此一举,没想到还真讨了你的好来。”
庄善若用手摸了摸小黑狗的头,它舒服地眯了眯眼,喉咙里低低地呜咽了几声。
“这是阿毛年前生的一窝仔。”王有虎仔细一瞅小黑狗,奇道,“也怪了去了,一窝五条小狗,偏生这条最凶,日日叫夜夜叫,挤兑得别的小狗没奶喝。怎么偏生到了你手里,倒像是猫般温顺了?”
“那是我往日待阿毛好,它替它娘念我的旧情呢。”庄善若听说这小黑狗是阿毛的孩子又添了几分亲切,“咋想着给我送条狗来呢?”
“还是大嫂想得周到,说你一个人住,有条狗在总是能略周全些。”
庄善若鼻头一酸,终究是自家人,总会多为她考虑几分。

☆、第184章 卖女求荣

庄善若匆匆吃过简单的午饭,又将小黑狗黑将军在门前拴好,这才匆匆来到柳河边。
这柳河不是王大姑淹死的那段,而是当初许家安为了捞鱼失足落水的那段缓滩。
庄善若故意选了身不起眼的灰蓝色衣裳,又用帕子蒙了头,只顾低了头赶路。
路边的田地里小麦正长得茂密,在春风里绿油油地招摇。庄善若路过许家在村东的那五亩地,地里也长了麦子,却明显比旁边张山家地里的要矮上半截,倒是显得有些青黄不接的样子。
庄善若不由摇了摇头,原本许大郎走仕途,许二郎谋商道,都没心思侍弄田地,不过这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事。
春风拂面,让憋闷了整个冬天的身心都顺畅了起来,庄善若觉得脚步轻快,心里轻松,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有了奔头。
远远地看到柳河那弯浅滩,岸边的杂树都萌了绿绿的叶子,几朵性急的野花也赶在春天真正来临之前绽放了,却没看到喜儿的人影。
庄善若放下心来,在宗长家当差,哪里有在自己家自如,怕是一时被手上的活绊住,耽搁了也是有的。庄善若也不急,盘算着坐在树下歇歇,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刚来到柳河边,却从一棵歪脖子老柳树后闪出一个人影,有人俏生生怯生生地喊道:“大嫂!”
庄善若含了笑迎了上去,只一打眼,却愣住了。
这是喜儿。却又分明不是喜儿。
这半年,怕是伙食上去了,十二三岁的喜儿身量抽高了,虽还未长足,又细又韧的腰肢也能摇摆出几丝风情来。脸上褪去了青黄,是白里透着红,五官最多本是清秀。可因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平添了几分水秀。
“喜儿,才几日不见,你倒是又出落了,我都不敢认了。”
喜儿低了眉顺了眼,勉强一笑:“大嫂。莫笑话我。”
庄善若见喜儿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倒也停了说笑,正色问道:“你托了我表哥,找我可有什么事?”
喜儿咬了下嘴唇,点了点头。
“啥事?”
喜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先是往大路那旁看了看,欲言又止地又拉了庄善若躲到大柳树后。
大柳树身上是疙疙瘩瘩。可那枝条却是又细又柔,迎风招展,有几根细长的枝条还调皮地垂到了水面上。
“我是避了我娘出来的。”喜儿慌慌张张一句。
庄善若也没由来地紧张了起来:“出了什么事了?”
喜儿点点头。又摇摇头,终究红了红眼圈,噙了眼泪。
“怎么了?”
“先前的话还做不做算?”喜儿莫名其妙的一句。
“什么话?”
喜儿急得快要哭了:“那日在你们家……后来你和我说的……”
庄善若明白过来,是给许家安做妾的事。她眉头一皱:“你莫哭,到底怎么了?”
“那话还做不做算?”喜儿终究年纪小,绷不住,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庄善若倒是被问住了,她这个许家的半吊子媳妇,到底能不能做主给喜儿妾的名分?做妾不算是什么好出路,可痴心如喜儿。能陪伴在许家安身边怕是她的夙愿吧。
“老太太的意思你也知道,定然是中意你的。”
“那我娘怎么说没和她提过?”喜儿急道。
今非昔比,三胖嫂不是当初的三胖嫂,许陈氏也不是当初的许陈氏了。当初的三胖嫂是求着许家要了喜儿,而今许陈氏若想给许家安收房,可要低声下气地和三胖嫂商量了。
庄善若在许家自认身份尴尬,也不好提这个话题,还当许陈氏为许家安着想,必然会老了脸皮去求三胖嫂,看来都是她一厢情愿了。
“这……”庄善若为难,这其中内情她又该怎么和喜儿说呢。
“大嫂,你莫要诓我!”喜儿抬起泪蒙蒙的眼睛,哑声道,“娘都和我说了,从来没有女人会那么大度,能替自己男人找妾的。”
庄善若噎得说不出话来,喜儿说得没错,如果她和许家安是正经夫妇,她眼里也容不下沙子。她被喜儿谴责的目光看得心里难受,艰难道:“你娘怕也和你说过许家的事,还有我的事。”
喜儿略收了收泪,点了点头。
“我不信,大哥那样好的人,大嫂怎么舍得不要?”
好人多了,难道稀里糊涂地委身给一个好人便要认命?这个道理和喜儿讲不通,庄善若只得道:“这是两回事。”
喜儿谴责的目光左一刀右一刀地在她脸上刮过:“大哥却是待你极好。”
庄善若不知道该怎么说。
喜儿眼睛一瞟清凌凌的柳河水,又道:“大哥还为了替你捞鱼,掉进过柳河里。”
庄善若简直是针芒在背了。
“你,莫非是嫌弃大哥傻了?”
是,又不是!这道理又该怎么和一条筋的喜儿说清楚呢?庄善若深深地苦恼了。
庄善若脸上刀子般的目光霎时变得如春风般温和了起来,喜儿的声音像是沾上了柳河的氤氲水汽,潮润润起来:“我不怕大哥傻,他好的时候从没正眼看过我,生病后倒和我说过好一阵子的话。我宁可他一辈子都不好,那样他就不嫌弃我;我也愿意一辈子伺候他,我也不奢求他喜欢我,只要不讨厌我就好。”
庄善若看着喜儿的脸上笼上了美玉般的光润,倒是呆了一呆。能够这样的痴心付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喜儿……”庄善若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道,“老太太不爱见我。我回去找你家玉姐,让她和老太太说说去!”
喜儿脸上的光彩褪去,突然脸色灰败了下来:“怕是太晚了。”
“怎么晚,你才几岁,即便要嫁过来也还要等两年。”庄善若宽慰道。
喜儿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兀自讷讷道:“晚了。晚了!”
庄善若觉得有些不好,握住了喜儿的双臂,问道:“怎么了?”
“我娘说,再过一月,我就该嫁人了。”喜儿抽动了下嘴角道。
“嫁人?嫁给谁?”
喜儿脸上少女的红润褪去。小脸惨白得像一张纸:“二老爷。”
“二老爷?”那个有着胖胖身躯,有着一妻三妾的许德孝?
“二老爷要纳我当四姨太。”喜儿声音空洞,强笑了笑,机械地陈述一个事实。
“二老爷,二老爷不是刚纳了房三姨太吗?”
“唔,我娘说了等房子修好。二老爷就把三姨太正式收进门,还有……我!”
庄善若一时消化不过来这些信息,脑子一片糊涂:“你不是在书房当小丫鬟吗?”喜儿的姿色也不足以让许德孝见色起意。再说还有个新收的京城舞女出身活色生香的三姨太在前。
“我娘特意找了算命的,说我有宜男之相。”喜儿的话说得是没头没脑,牛头不对马嘴的,不过庄善若听懂了。
许德孝四十多岁。至今膝下只有嫡出的一个儿子,几房妻妾再没给他添个一男半女,倒是听说京城的大老爷许德忠妻妾肚子都争气,像割庄稼似的一茬一茬地收获儿女。
宜男之相?
庄善若打量喜儿,小小的身量还未长足,还只是一个单薄的小女孩子,胯部窄窄的。哪里能看出适合生养?
“是二老爷的意思吗?”
喜儿摇摇头,道:“二老爷回来后不过去了三四次书房,倒是正眼也没看我几回——是二太太的意思。”
庄善若脑海中闪了一道霹雳,她将心里的那丝丝疑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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