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了想,董然还是没有急着进城。找了个干净点的农家,让大黑在周边好好检查了下,
决定先住一晚。
看着依旧不醒的丁丁,董然心里满是苦水。
晚上董然让大黑把他送到空间,他还有话想问玉竹。
果不其然那玉竹已经等在董然他们那毛坯别墅的前面,他的身后是一套不知何时摆放出来的石桌石凳。
看到董然,他落落大方的轻挥衣袖,示意董然坐。
“你想问的我也不算全知道,我只知道当初逐出魔族所用的上古玄剑在那。”
难道大黑说的那意思,其实是让人去北方取出那把剑?
“这些你可以等我有命回来再说。”董然居然还能灿然一笑。
不知为何,玉竹居然恍了下神。和当年走的那人,居然微微重叠。
“带好我给你的刀,你不行,还有他。”玉竹指尖轻敲石桌。
“那魔将我到底去哪找?”
“一片空白的地方,就是魔将出现的地方。”
忽地想起,问道,“为何他说你只是器灵?你不是和我说。。。”
半晌未听到玉竹回话,只有清脆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那是因为在他心里,超脱九界的那个才是他师父啊。”
最后出来的时候,才听到玉竹低声细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一大早董然在偷偷在屋后的地窖里,留了好几天的吃食,叮嘱刘盛万一他们太久没回来,就带着丁丁走吧。
刘盛大惊,追问他要去干嘛,董然随口说找人。
他也不好多问,只能看着董然和大黑两人,开着车慢慢地淡出视线。
七拐八扭的到了市区边缘,那里是一片狼藉的城乡结合处。
董然小心翼翼停车,把车藏到一水果摊坍塌的遮雨棚下面盖好。
大黑也是一副谨慎的模样,提着上次董然看到的那把刀在前面探路。
董然颠了颠身上背着的背包,里面是玉竹给他的那把刀。
没敢放到空间里,还是贴身带着安心,想了想把刀取了出来,和大黑一样拎在手里,小心的跟着,不时观察着四周。
董然凝了凝神,果然再看时周边一片黑雾缭绕,却又看不见任何活物。
忽然,街角尽头传来什么东西倾倒的声音,易拉罐滚动、玻璃碎片、乱七八糟掉落地上的声音,寂静的街道上这声音刺耳的可怕。
董然和大黑两人警觉的停住了脚步,四周不知何时黑雾居然慢慢的散去了。
这应该是没事了吧?可是大黑却依旧眉头紧缩,他只觉这周围依旧是被沉沉的死气包围了。
慢慢地,发出声音都地方就在眼前了,董然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了。
他和大黑站在那转角,对视一眼,猛地窜了出去。
转角的景象让董然如坠地狱,密密麻麻的尸体堆积如山,地上蔓延的鲜血像溪流般流向马路两边的下水道。
他脸色煞白的僵直着身体,强迫自己把眼中看到这些当成背景。
“嘻嘻,没想到还有活的啊。”怪异的声音响起,吓了董然一跳。
寻声望去,一个看上去30不到、唉唉胖胖的男人,站在街边的临时搭出来的矮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董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看到同是人类模样的人,比见到那些恶心的怪物好多了。
反倒是大黑,握着刀柄的手,更紧了几分。
那人轻飘飘地跳了下来,慢慢地踱了过来。
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张远看没啥,近看吓死爹的脸越来越清晰。
那人鼻子抽了下,“没想到还遇到个修士。”
董然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冷汗,声音有点不稳的开口,“这些。。。全是你弄的?”
“啧啧,那是当然。这味还真是怀恋啊!” 说着,他手上飘起一团青光,渐渐拢成一个痛苦挣扎的人形,再是狠狠一捏。
董然听见一声凄惨嚎叫,然后那光图,就那么烟消云散了。
那就是人类的灵魂吗?
还来不及多想,那人猛的一爪就朝董然的脸上抓来,半路被董然身侧的大黑用刀狠狠截住,大半条手臂直接擦着董然的耳朵飞了出去,可是却没有溅出一点血液。
切口处翻腾着黑雾,不多时,从那黑雾之中竟然又生出来了一条手臂;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我就陪你们玩会,消消食。”那人本来就恶心扒拉的脸,此刻更是狰狞的笑着。
一咬牙,董然提着刀,和大黑一左一右的攻了上去。
比起大黑耍的虎虎生威的刀法,他的比那砍柴的样子好不了多少。
对面那恶心扒拉的人,也看出来了,专挑董然这边下手。
完全是大人逗小孩那样,董然狼狈不堪的到处躲着,那人还有闲心,“小娃娃,我叫戈心,你叫什么啊?”
董然被他的话弄的恶心想吐,直接一个驴打滚,到了大黑脚下,迅速起身站好,还没看清楚,一排黑刃,追来。
大黑长腿一扫,董然呯的躺倒在地,险险躲过。
然后大黑又猛的将手中宽刀竖起向下插入地面,厚厚的水泥地立马裂开了长短不一的裂缝。
语速极快地念完口诀,忽地两人周身升起一层薄薄的屏障,堪堪抵消了那排又飞转回来的黑刃。
那人一愣,“嗨,有两下子啊。” 要知道,刚刚他用的可是有1/3的法力了。一般的筑基期的修士都不一定能顶住这一下。
而在他看来,不过还是练气期的两人居然还能毫发无损的站着,看来有点意思了啊。
“让我看看你们能撑多久啊?”阴森森地笑了笑,那戈多一个响指。
那群已经被董然忽略当背景的尸体,开始慢慢蠕动。
董然腿脚发软,想退都没法退,大黑看了他一眼,忽的伸手狠揉他的脑袋。“不怕,反正死了你也和他们一样了。”
听了这话,董然吐血的心都有了,这算啥?!安慰还是恐吓?!
大黑扔下话,提着刀就上去了,干净利落。
被一番话刺激的董然,想着自己怎么也算是吃了仙丹的,又有“神器”在手,不就是比上次数量多了嘛,就当3D游戏玩了!
随即上前,恶狠狠地靠向大黑,虽然没有技术,但是靠着一股狠劲,也许那归元丹也有不小的功劳,总之董然勉强跟上了大黑的脚步,两人且战且退。
狭小的巷子,董然不客气的先闪了进去,大黑一刀砍断巷口上面,乱七八糟排在一起的空调外机。
轰隆隆的几声,压死了不少挤进来的活尸,也减缓了不少后面那些追进来的速度。
两人藏在一个民居的过道里,小小的空间了,全是经过了强忍的呼吸声,努力放慢着呼吸的节奏,胸口闷的快要爆了。
大黑在一边微微喘气,额角几滴汗珠缓缓滚落下来。
而董然觉得自己还能坚持的站住没有趴下,绝对要感谢那天玉竹给的归元丹,他不知道,自己那晚早已进入了筑基前期,只是玉竹还未来得及教他引导,他就被惊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虽然他们已经很是小心,但是外面传来的那声戏谑,让董然死命的握住手中的刀把。
“躲到洞里,就找不到了吗?”戈多忽然大笑,周身慢慢涌出无数道黑影,已然就是那些致命的“病毒”。
无数的低等魔族翻飞着寻找两人的踪迹,董然手腕上的镯子冰凉,刺的董然一个激灵。
这是怎么了?董然低头瞄了眼,没发现那里不对。
想问下大黑,抬头还没开口,就发现大黑依旧在低喘,脸色也很不好。
“怎么了?”董然都已经好多了,怎么这个比他厉害的还没恢复好。
摇摇头,大黑好像难受的话都没法说的样子。
董然慌了,大黑可是他的主心骨啊,这要是有点什么,最后一丝生还的可能都没了。
“要不,咱们先进空间吧,等那人走了。。。”董然觉得只能先这样吧。
大黑摇摇头,还未开口,周身感觉一阵阴冷袭来。
他压下心头翻腾的暴躁,其实董然理解错了,他并不是不舒服,而是有股嗜血的情绪在叫嚣,刚才接下那一招,两力激荡竟然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这股阴冷正好让他的头脑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相比大黑,董然就不行了,他什么都没感觉到,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困。
就在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大黑沉声道,“别睡。睡了你就醒不了了。”
可是董然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实在抗拒不了。
忽然脑中传来玉竹的声音,【你睡了,你在乎的可都一个都救不了了啊。】
同时,那镯子更是冷的要把董然整个手臂都要冻住了,刺痛刺痛的,终于让他混混沌沌的脑子清楚的点。
【出去吧,把你的刀给他。你们能出去。】玉竹飘渺的声音在脑子回荡。
看了眼大黑,他并没有发现董然的异样。
“这把刀是,”董然本想说他师父,但是想了下,确实也不能算是他师父,“那个器灵送来的。我和你换换吧。”
大黑瞄了眼他手中的宽刀,确实通体漆黑,与众不同。
虽然自己的那把刀也算空间藏品里不错的了,但是与董然手中的相比,的确不可相提并论。
虽有疑惑,为何这样好的刀自己从未感觉到,那器灵好好的要藏起把刀干嘛?
但是眼下,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二话不说,换了过来。
一到手,大黑就觉得这刀虽好,却没有灵气。微微注入点灵力,似有什么冲破了刀身的束缚。
空气一荡,尖锐的气势竟擦着董然耳际,在他身后的墙上刻上了深深的刀痕。
摸摸耳朵,黏糊糊的,这时董然才感到一点刺痛。
大黑微眯双眸,这刀的封印居然好几层,而凭他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忽然一搂董然的肩膀,卡着他的手臂,半抱半拉的跳出了藏身的地方。
那些被血腥气吸引过来的魔族,正徘徊在外面的楼道口,万幸时间短,还没有很多,大黑一刀挥出,居然直接在里面破出了一个口子。
董然就和个米袋似的,被大黑干脆地夹在手弯处。
看着他跳上窜下的躲避着,失重感和后面越来越多的黑影,董然觉得自己要是做梦的话就快点醒来吧。。。
大黑忽的停住了脚步,董然抬头一看,前面那笑的恶心扒拉的不就是那戈多吗?
松开夹着董然的手腕,大黑两手提刀,刀身微斜的指着地面。
董然揉揉有点发麻的手臂,回头看向追来的黑影,已经离开他们只有几步的距离了,忽然又停了下来,好像他们才是被追的猎物,已经赶到了包围圈里。
还未回神,就感觉到身边的大黑冲了出去,身后黑压压的黑影,一半向他冲来,一半绕过他扑向缠斗中的大黑。
什么都来不及想,本能的轮起大刀,砍向朝他扑来的黑影。
脑海中玉竹临时抱佛脚的演化着一刀一式,而随着那招式的施展,董然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好像已经刻在脑海中,演练了千百遍。
大黑一刀直接劈向戈多,戈多身形未动,人已闪到大黑身后,狞笑着,举起手中狼头棒的狠狠地砸了下去。
大黑腰身猛地一扭,反手挡住,冲击力撞的整个人远远地飞了出去。
吐出一口血水来,黑黝黝的一双眼,此刻却如镀上了一层血雾。
再次提刀冲了上去,一股怒气冲口而出,那戈多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笑嘻嘻的两根手指想要捏住那直直劈来的刀身。
却不料,还未触及,手掌整个的被削了下来,戈多脸色一沉,而那刀势未减,大黑手腕一个扭转,直劈戈多的胸口,戈多猛地后倒。
最后大刀重重的砸向了地面,硬生生砸出了个大坑,路面下的管道啥的都能看见了。
几步外的戈多有点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胸口,一道狰狞的刀口翻出,涌出的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一股股漆黑的浓浆。
“咝咝”的声音轻轻传来,不知道是运输什么的管道开始漏气。
戈多也愤怒了,这那出来的小子,居然能伤了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