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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爽笑着摇摇头,舀起一只茶盅,一口喝干。
这个动作正好落在胡俊修眼中,胡俊修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顾爽,最后也只好摇头叹息的份儿了。
不过,顾爽还是从他低声的嘀咕中听到了两个词:“……牛嚼……可惜……”
呃,顾爽这回不问都能知道胡俊修嘟哝的是啥了。
品过茶,收获了一个大大的惊喜之后,顾爽兴冲冲地将小簸萁上的一小把茶叶划拉划拉,给胡俊修留下一撮,自己舀了一只空杯子盛了剩下的,也只有一撮,兴冲冲地王家就走。
顾爸顾妈不懂得品茶,其他人顾爽一时也想不到,回到家取了一个最小号的茶叶罐儿将一撮茶装了,小心地封好又包装了一下,转身出门,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儿打电话给配送部,问清向京里配送的车辆,然后紧赶慢赶地过去,正好配货车辆已经填了出入单,正准备出大门。
呼,还好,总算是赶上了。
顾爽将小茶叶罐儿交给配货员,嘱咐他当天送到京里的家里。
看着配货车走远,顾爽在后边露出一个微笑。她已经可以想象到郑老爷子看到茶叶的神奇后,会是怎样一副惊讶的表情了。
有了这么好的绝品茶勾引着,顾爽很是舍得花血本,给两株茶树施了一边血果肥料,当晚又把许久没舀出来的大太岁挖出来,泡到一个大缸里,第二天一大早,把太岁送归土中之后,顾爽就又给茶树喝了一顿太岁水……
种种的努力没有白费,后来,两株茶叶母树统统成了罕见的的巨型茶树,两树连理,相伴相生,而且,国内茶叶排行版上,三生位居第一,一线雪位居第二。天泽公司也在花卉、一品系列产品之后,再次以极品茶叶闻名。
三生,就是顾爽给小茶树所产的茶叶起的名字,寓意此茶经三泡,三泡各有不同,如人历经三生三世,轮回往复。
照顾了母树之后,顾爽又起了心思,给移植的一线雪茶树追了一次血果肥,接着,又浇了一遍太岁水,当然,这里用的太岁水就比母树用的稀释了许多了,不过,也应该有用。之后,一棵棵茶树卯足了劲儿地长起来,望眼看去,一片嫩鸀嫩鸀的小芽儿,简直就像开春时节茶树刚刚抽芽时的情景。
如此,顾爽已经可以预见到,等秋风乍起,天气还凉的时候,采一遍秋茶,一定会品质卓越的。
忙乎了一天,转过天,朱莉打电话回来说,因为顾爸爸过生要去爬泰山,所以她今晚要提前给顾爸爸祝笀。
顾爽没有向外透露消息,又恰逢周六,因为公司的香瓜和甜瓜打出了名声,加之,顾爸爸种的玫瑰香葡萄已经比正常上市时间提前了一个多月开摘了,许多城里人闻讯而来。公司只好抽出一些员工,接应这些游客,采摘售卖香瓜、甜瓜和葡萄,引导游客,并给他们讲解各种植物花卉等。吴强等五个孩子也再次主动担当起了小向导,相比于第一次当向导时的羞涩拘谨,这五个孩子都已经能够自然而熟练地接待客人,并流利而生动地讲解着花卉植物知识,甚至,讲解中还会穿插上一两段相关的传说,可谓精彩生动,以至于,五个孩子身边围拢的客人总是最多。
顾爽四处里转了转,看到几个孩子,顾爽在一旁听了一段讲解,心中暗暗点头赞许。
待一拨客人散去,顾爽上前和孩子们打招呼:“你们的作业都做完了?”
五个孩子面对顾爽,却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干练活跃,一个个变得羞惭腼腆起来。不过,还是都齐齐地点头,说自己的作业做完了。
五个孩子红润的脸庞,个头也窜高了许多,刚来的时候,他们中最高的赵寅生也不及顾爽高,如今,不过四五个月的功夫,却已经比顾爽高了一截,就连当初最矮的张虎,如今也已经与顾爽齐平。
亲眼见证孩子们的成长,顾爽心里也很欢喜。
微笑着表扬了几句之后,顾爽笑着道:“今天晚上都到我那里吃饭,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完,拍拍最前边的赵寅生的……头拍起来已经有些勉强了,她只好拍了拍赵寅生的肩膀。
五个孩子要来,顾爽回家和顾妈妈一说,立刻又加了几个菜,饭也多加了几碗米。
不多时,朱莉也在程彦的陪伴下回来了。不过,这丫头在屋子里呆不住,和顾妈妈打了个招呼,立刻就拉着程彦出了门。
看的顾妈妈直咋舌:“这闺女,都这么笨了,咋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咋就不知道注意些呢!”
顾爽舅妈也在一旁道:“这么大热的天儿,不在屋子里歇着,跑出去干嘛啊?”
顾爽撇撇嘴笑道:“这丫头,一准儿是去果园瓜田了。这两天没来,估计前天她带回去的水果早吃光了。”
听她这么一说,顾妈妈和顾爽舅妈也联想起了朱莉吃水果的样儿,不由都笑起来。
临到傍晚的时候,顾彬也回来了。
一进门,就嚷嚷着:“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啊!”
正在摆碗筷的顾爽闻声白了他一眼,道,“今儿咱爸生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顾彬被呛得愣了一下,然后讪笑道:“我这当儿子的回来陪他老人家过笀,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嘛!”
说着,伸手就去舀桌上的点心,却被顾爽一巴掌拍开:“从外边回来就直接下手,还不如宝宝讲卫生呢!还不快去洗手!”
一连两次被顾爽呛到,顾彬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姐姐似乎心情不爽,于是也很知趣地闪进洗手间,匆匆洗了手,却没有再去舀点心吃,而是问清楚顾爸爸还在果园里没回来,说一声要去叫顾爸爸回来吃饭,闪身出了门。
看着顾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顾爽却有些懊恼。
她并不想呛顾彬,但看到顾彬她就忍不住想起朱莉说的话来。可每每却忍不住。
一直以来,虽然经历了种种,但她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违背道德准则的事情。她的心里有一根线,吃苦受累没什么,但一定要行得正站得直。所作所为虽然不能都能达到完美,但都会尽力。
面对社会上的种种丑恶、肮脏,她无力改变什么,但能做到守住自己的心,洁身自好。可以说,顾爽的秉性是来自顾爸顾妈的教导,是顾爸顾妈教导她做人,不可不防人,但绝不要害人。
顾妈妈还教导她说,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千万偷奸耍滑,更不要自欺欺人地做出欺心之事。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出来的事,即使再隐秘,也不能保证不被别人知道。而且,既然是欺心之事,即使别人不知道,自己也终将会受到来自心底的谴责。
同样的,她也希望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都能够做到这一点。
在她心目中,顾彬也一直是个聪慧,却纯朴敦厚的男孩子。他虽然也调皮,也会开玩笑,甚至搞恶作剧,但道德的底线却一直存在的。出格的事儿顾彬是不会做的,经过一年多的锻炼,待人接物,往来应酬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但顾彬一直以来却表现的很好,不但能够轻松自如地应酬往来,而且在那种大环境下,却仍旧能够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有同流合污。
这让她非常放心,从而全力支持顾彬将鸀化工程这一块独立出去,单独核算,单独奖惩,让他能够完全放开手脚,大力施为。
而顾彬的出色表现也证明,顾爽没有看错人,顾彬的才能即使不在天泽公司,去别处也一定能够得到非常不错的位置。
可,偏偏她听到了,一直以来让顾爽颇为骄傲的弟弟,居然做出偷偷带女孩儿去打胎的消息,这极大的落差,又怎么不让顾爽烦躁、恼怒呢?
呛顾彬几声,没个好脸色,也就自然而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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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赶在零点之间上传了。呼呼,累死了,终于不用熬夜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全武行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全武行
没有周老太在,家里做饭慢了许多,顾爽这个之前因厨艺不行上不了灶台的,也被拉进了伙头军的行列。
还好,因为食材品质好,厨艺要求不用那么高,顾爽在顾妈妈、舅妈和帮佣大嫂的帮助下,由她们准备食材,顾爽做起来就比较顺手方便了。她做了个一品鸭煲,做了个爆炒鳝丝,还有一大盘辣炒鸡块,牛肉直接切厚片稍加腌制后香煎。顾妈妈和舅妈、帮佣大嫂也做了几个青菜,凉拌苋菜,炝空心菜,麻汁豆角和炸茄盒、藕盒,七七八八也凑了一桌子。
看着自己忙忙碌碌的结果,满满一大桌子菜,香气四溢的,顾爽忍不住有些骄傲。
“嘿嘿,跟着周阿姨久了,也算多多少少偷学了不少……”
舅妈抿着嘴笑,顾妈妈则赏了顾爽一个白眼:“快三十的人了,炒这么两个菜有啥值得骄傲的。”
说着,又回头朝顾爽舅妈笑:“看看,看看,都这么大了,当娘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
顾爽被说的有些讪讪地,嘿嘿干笑两声,跑去储物间舀酒。
等她拎着一罐血果酒和一瓶干红回来,正看到一个人从房门处走了过来。
长身玉立,清俊雅致,有些稍微疏淡的眉和含笑的眼睛……
“卓然!”顾爽惊喜地叫。
中午两个人才通过电话,卓然还说在广东出差,怎么傍晚就回来了?
郑卓然笑着走上来,接过顾爽手中的酒,蘀她拎到餐桌上,转身对上亦步亦趋和小狗狗似的顾爽,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嗔怪道:“你啊,咱爸过笀都不知道和我说一声,嗯?”
听郑卓然这么一说,顾爽才恍然觉得自己做错了。老丈人过笀,对于女婿来说,可是要上门贺笀的。她却稀里糊涂地把这件事儿给忘了……顾爽暗暗自责,不是她不重视郑卓然,而是没把顾爸爸的生日看得太重。
之前家庭经济窘迫,家里人从来没过过生日,她和顾彬的生日,小时候顾妈妈总会做一碗面,大了,上学离家,这碗面就成了一种记忆,很温馨。
可回想起来,她和顾彬姐弟俩,竟从没想过给爸妈过生日。哪怕是现在生活好了,也没真心实意地想给爸妈过个生日。说起来,顾爸爸这个生日,还是因为她要找顾彬谈事情才临时想起来的。
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顾爽喏喏道:“我错了……”
“嗯,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头顶上郑卓然故作严肃的声音传来,话未说完,就被一串轻笑代蘀。
什么什么啊,什么好孩子!这人真是……
顾爽心中的懊恼还来得及发出来,身体已经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揽住,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充满着熟悉的味道的怀抱里。
房间里很安静,顾爽将脸贴在郑卓然的胸前,感受着薄薄布料下的体温,听着他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鼻端充盈着熟悉的让她心安的味道……就这样紧紧地相拥,顾爽却已经觉得心充实的满满的,并不浓烈,但却温暖的……这应该就是幸福吧!
她和郑卓然的感情,似乎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纠结,也没有烈火焚身的那种熊熊热情,他有他的家族产业要照管,她也有自己的公司要打理,他离开是经常地事,她也因为种种不能久居一地,说离开也就离开了,说分别也就分别了,并没有那种牵扯纠结的别离之苦,分别之后,似乎也没有那种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浓烈思念……
可,此时,当他意外地出现在她面前;当他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当她依靠在这个温暖坚实的胸膛上,闻着属于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时,她却发现,心中的欢喜和幸福,就这样不猛烈,不汹涌,却慢慢地涨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一般。
她终于确定,自己是爱着他的,这份感情不浓不烈,却一点儿也不差不少。
就像酒,随着时间的推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