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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见得。”钱多多笑道。“姐姐那只见着姐夫是那等胡玩儿的人?”
听了钱多多的话,柳大玉也觉得蹊跷。园儿暂且不说,平日里自己只教青儿识几个字,那里说过什么鬼点子、馊主意。想到这里,柳大玉突然涌上来一股邪火。“好你个刘庆州,说什么青儿又我教养,自己不管,感情背地里使手段。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钱多多见柳大玉这样,也不敢得罪,说了两句不关痛痒的话。去自己的原先的绣楼找青儿去了。
洪府里,鸳鸯听说燕娘的柳三婶派来的。一下子慌了阵脚。好在园儿沉着,劝她写信将洪三郎快些叫回来,也好有个主心骨。
听了园儿的建议,鸳鸯些了封家书,派可靠的人快马加鞭送到洪三郎手里。
对此事全然不知的燕娘,得了柳三婶的赐教,哼着小曲回道了洪府,见园儿正陪着鸳鸯聊天。也没请安行礼,径直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
看着燕娘嚣张的模样。鸳鸯恨不得现在就将她乱棍打出去。却被园儿劝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听小姐的。”
听了园儿的劝,鸳鸯暂且忍耐下。接下来的几日,为了排解心中的不悦。鸳鸯常拉着园儿和徐州城里的几位有名望的夫人闲聊。
那些夫人正大家闺秀,正经八百的正房夫人,那里看得去燕娘这般一身风骨的妾。在加上与鸳鸯交情甚好,你一个句我一句,字字藏刀地将燕娘好一通说。
住在厢房里的燕娘听了,也只好忍耐。等着洪三郎回来。用了办法在说。
转眼间过了一个月,立秋后,天气转凉。因徐州的事儿还未解决,钱多多只好继续留在柳府。柳大玉见妹妹带来的都是些夏衣,买了几匹布给钱多多和青儿做了几身换季的衣裳。
钱多多见了,拿出些银两,买了几样首饰送给了柳大玉。其实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却将柳大玉感动的不行。
正文 第百五十二章 洪三郎与刘庆州
第百五十二章 洪三郎与刘庆州
洪三郎与刘庆州几乎的同时到了徐州。二人在码头见了一面后,便各自回到府中。
二人同是出门避祸,回来之时当然免不了买下不少新奇的玩意讨老婆孩子的欢喜。柳大玉虽然气刘庆州暗中教育青儿,可见他出门一趟瘦了不少。心疼的紧,也顾不上埋怨。摆了一桌子的酒席给刘庆州接风洗尘。
洪三郎的待遇可比刘庆州差多了。虽然鸳鸯也摆了酒席,可有燕娘在,几个媚眼,一个缓缓一步的姿态,让鸳鸯怒火中烧。摔了手里的酒杯冷眼看着洪三郎如何处理。
洪三郎做买卖到底是把好手,可对风月之事却是一窍不通。被燕娘的温柔攻势搅的东南找不到西北,也忘记要将她赶出门去。
鸳鸯看在眼里却是觉得洪三郎果真对燕娘有意,气得拂袖而去。留下洪三郎一个人对付那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的燕娘。
好在园儿来送刘庆州从西域带回来的干果。见此景,将燕娘推到了一边。
“这是我们家姑爷从西域带回来的。小姐让我送过来给鸳鸯姐尝尝。”园儿斜楞一眼燕娘道。
几乎被推到在地燕娘扶着一把椅子才勉强站住,看园儿那副嘴脸气得不行。“这姑爷小姐的说是到底是那个姑爷,那个小姐啊?难不成姐夫将小姨子也纳了去。”
洪三郎一直认钱多多对自己和鸳鸯有恩,哪里肯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玷污小姐名声,见燕娘这么说,怒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回到厢房去。”
燕娘见好脾气的洪三郎发火了,狠狠地怕了一下。提着裙子去向厢房,嘴里却不服地说了几句。
洪三郎听了,又责备了几句。
“洪老爷。园儿有句话不知是否当讲。”看在眼里的园儿道。
“园儿姑娘有话直说。”洪三郎笑着说道。
“我与鸳鸯姐虽然不是亲姐妹。但胜似亲亲姐妹。当初鸳鸯姐出嫁,姐妹几个可是羡慕的紧,都想照着鸳鸯姐找个如意郎君。”园儿轻移几步。“李二可是跟您学的立誓不纳妾了,如今您这府里多出来一个,让姐妹们怎么学啊?”
洪三郎被园儿的话说的面红耳赤。“我这也是一时被人算计。到如今那日事儿我都记得不清,想必那纳妾的文书也是她们趁着我酒醉签下的。”
“既然如此就应该想办法将这女人送出去,留在府里不是给鸳鸯姐添堵吗。”园儿急道。
“想了,可不知道安置到哪里,所以才躲了出去。”洪三郎道。“本以为鸳鸯能将她轰出府去,不想却让她站稳脚跟。”
园儿听气急。“你一句话都没说就出走,鸳鸯姐还以为你也打算纳妾,所以才将她留了下来。”
“竟有这事儿?”洪三郎惊讶不已。“临行前我交代鸳鸯身边的丫鬟帮我转达意思。”
园儿一听明白了。“哪个丫鬟,什么时候?”
“临行前换儿来送盘缠,我对她说的。”洪三郎道。
“看来这事儿就出在丫鬟身上了。”园儿道。“既然事儿已经说明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看您的了。我得回去跟小姐禀报一声。说不定柳府里也有了三婶的眼线。”说完园儿告辞。
洪三郎径直去鸳鸯睡房寻丫鬟换儿,夫妻二人将话说开,又将那换儿好好审了一通。
在说柳府里,正吃这火锅的钱多多和柳大玉提听是洪府里混进了眼线吃惊不小。庆幸柳府这段时日没有招人。柳大玉只让几个心腹暗中调查是否有人打听府内的事儿。
外出归来的刘庆州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听了个一知半解。待柳大玉遣了丫鬟才问。
柳大玉还不成回答,却被青儿抢了先。将刘庆州出门后发生的事儿一一做了详解。看着青儿,钱多多不由得佩服刘庆州的教育水平。柳大玉却是越听越生气。不想青儿整日待在绣楼之上,竟然知晓这么多事儿。又是将刘庆州一阵埋怨。
看着女儿如此地机警,刘庆州却是欢喜得不得了。“这样才是我刘庆州的女儿。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事。”
“知道又能如何,女娃又不能去考个功名回来。”柳大玉道。
“至少以后做生意够用了。”刘庆州道。“难道你还想让青儿做个养在深闺人不知的大家闺秀。”
柳大玉沉思一阵。“你说的也对,咱们家就青儿一个闺女,往后生意上的事儿免不了得由她出面。可她现在才多大,就像个人人精。长大了那里还有人人敢娶她啊?”
“姐姐多虑了。青儿过年才几岁。十几年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啊!”钱多多也劝道。
“算了,我也不管了。往后还是你们二人教导青儿吧。”柳大玉摆手道。
青儿一听高兴极了。“是不是往后我就不用每天都练字了?”
“字还是要练的。”刘庆州道。“但不用整日的学。”
虽然跟自己预想的有些出入,可青儿还是格外地高兴。只劝着刘庆州和柳大玉钱多多多喝些酒。结果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见洪三郎派人送帖子请刘庆州过府喝酒,小六儿才敢将柳大玉与刘庆州叫起。听说是洪三郎有请,柳大玉生怕刘庆州也中了美人计。出门前将刘庆州好一通嘱咐。
到了洪府,一脸愁容的洪三郎逗的刘庆州哈哈大笑。
“刘兄就不要在笑了。”洪三郎急道。“快些帮我想想办法吧。那燕娘摆明的是有人安排的。”
“一个妾,卖了不就行了。”刘庆州道。
“哪有这么简单。”洪三郎道。“昨夜我与鸳鸯审了换儿,原来那燕娘是柳家三婶派来的。原本是兖州舞坊里的舞姬。”
“她的卖身契可在洪兄手里。”刘庆州听了急忙问道。
“就是不在,我才急。”洪三郎道。“若是那舞坊的老板告我拐带,柳三婶在去衙门疏通一番。牢狱之灾洪某是躲不过了。”
刘庆州听了仔细地思量一番。“若真如此,那柳三婶应该还没有将燕娘赎身。”
“听换儿说还没有。”洪三郎道。
“既然如此,咱们何不将那燕娘买来。”刘庆州道。
“我和鸳鸯也是这么想,只是舞坊的老板定然不会轻易出让。”洪三郎道。
“既然已有了主意,还叫刘某为了何事?”刘庆州道。
“我担心那舞坊老板漫天要价。听说刘兄在兖州有不少熟识的人物,能否请那些人出面调停。”洪三郎道。
“这到好办,待我手书一封,让你家管家带着银两去找人便可。”刘庆州道。“只是此时不宜被我家夫人知晓。她若是知道了,恐怕又是一阵搅闹。”
“一定,一定。”洪三郎连连保证道。
刘庆州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跟兖州县衙的捕头,请他出面说情。原以为轻而易举的小事儿,却不想第二天管家回来说那燕娘已经被人抢先一步高价赎身。
洪三郎一听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此时,燕娘却端着一杯参茶信步走来。“老爷何事竟让您如此着急。”
现在的洪三郎见了燕娘就想是耗子见了猫一般,躲都来不及。何况现在已经立秋,燕娘还穿着露颈的夏衣。
“无事,你下去吧。”洪三郎强作镇定道。
在舞坊里,燕娘找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洪三郎忐忑不安的表现,误让燕娘以为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双上将参茶奉上。“老爷喝点茶吧。”
早听了刘庆州的警告。洪三郎哪里还跟乱吃东西,乱喝茶。指着桌子道。“放在那里便行了。你下去吧。”
燕娘哪里肯走,“老爷,人家要看着您喝先去吗。”
就在这时,鸳鸯的从京城带来的丫鬟阿玲也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老爷,夫人说这几日老爷为了酒楼的生意奔波,特地命奴婢炖了些补品来。”
“姐姐真有心了。可惜晚来了一步,我已经送来了。”燕娘斜眼道。“我看你还是将汤端回去给姐姐自己喝吧。”
阿玲至从大宝二宝出生就跟着鸳鸯,自然不同于府里其他的丫鬟。不理燕娘的话,径直走道桌前,将手里的托盘放下。“老爷,汤奴婢放这儿了。至于燕娘的参茶我看不喝也罢。”说着一把将燕娘手里的茶杯夺过来摔到地上。“谁知道她在里面下了什么药。”
燕娘被阿玲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你这死丫头,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敢扔我的东西。”
气急败坏的燕娘竟然动起手来。从小学跳舞的,跟从小学铲地的哪里是同一个级别,不等洪三郎上来帮忙,阿玲已经将燕娘推倒在地。
“我是丫鬟怎么了。比起你这个没名没分却懒在这里不走的女人强多了。”阿玲生气地指着燕娘的鼻子道。“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燕娘见阿玲这丫头来横的了,心中害怕挨打。自己从地上扑腾起来,指着洪三郎狠狠地威胁了几句,转身走了。
见燕娘走了,洪三郎心中虽然痛快了,可想着手握燕娘卖身契的那个人随时能将自己送进大牢,着实担心。
“老爷不要担心,夫人说她已经有了除掉燕娘的办法。”赶走了燕娘,阿玲道。
正文 第百五十三章 燕娘的下场
第百五十三章 燕娘的下场
洪三郎听丫鬟阿玲说鸳鸯有办法,急忙去后院,却被阿玲拉住。“静夫人来了,夫人早上起来就去了柳府。”
“那咱们也去。”洪三郎道。说着快步出府,害得阿玲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
柳府里,钱多多正拉着静儿说话,一时笑声不断。商户之家也没那么多礼数。洪三郎径直进了后院。
静儿见洪三郎进来,笑着起身道。“这不是洪老爷吗,怎么害怕咱们姐妹拐了鸳鸯姐,竟撵到后园里来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