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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祥吉看着观日台上举止亲密的二人肺都要气炸了,可是罗玄都不动,自己也只能干跺脚。
“罗大侠!”看着罗玄不动于色的样子他真的是有点怀疑了。把琉璃交给这样的人真的对么?
可是此时的罗玄负手而立,看似冷静,心里却早已方寸大乱。已他的耳力,虽不至于到北冥天那种境界,但是,又岂会听不见他们两人的对话。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办?卢杨飞雪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正式宣告了对自己的挑战么?已经警告过他了,他还是打算利用琉璃么?不、可、原、谅!的 在这场烟花雨下,画舫顶上的何昔吻了飞絮。飞花看见着也冷不防啃了今昔的鼻子一下。琉璃依然处在惊愕和手足无措中,而罗玄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卢杨飞雪拥着眼前的人儿,高高在上的站着,似乎已拥有了整个世界。 唇,被牙使劲咬着,可是依然忍不住,不时微微半启着流泻出细碎的哭泣呻吟。入侵的舌尖霸道的把唇撬开,吮去上面的鲜血。失去理智的掠夺,一波又一波,整整一夜,初经人事的身子依然努力的向上迎合。 翻身,把小小的人儿从自己身子底下举了起来,暧昧而隐晦的缓缓移动的手腕。柔软如丝几近赤裸的身体在自己上方处结合,无法抑制的癫狂和颤抖。没有可掺扶的,只能双手后撑,头后仰的痛苦娇喘着努力支撑着身体,在月光下轻轻扭动着水蛇般的腰线,妖娆而妩媚的望着天,略带狂乱的甩着披散的发和汗水一起纷飞摇曳。的 月光在周围洒下一个圣洁的轮环,眼前的身影渐渐模糊,又幻化成了她在半空中身着舞衣舞蹈摇曳,只是没有音乐,伴随的是淫靡的呻吟与娇喘,什么也看不真切,连月光和雪花都变成了艳丽夺目的桃红色…… 不对,不对!假的,这全都是假的! 猛一伸手床边桌上的茶水打翻了一地,冰冷刺耳的碎裂声把罗玄从睡梦中惊醒。仓皇失措的直立起身子擦掉额角的汗水,背上一片冰凉。 微弱的灯光下目光随烛火闪烁不定,他明明是尘封了那段不堪的记忆,怎么还会在梦中记起?永远无法面对的梦魅,正如同无法面对今天看到琉璃在舞台上时那样迷乱的自己。
一时间心下几多自责与慌乱,那夜的所有缠绵旖旎,都如骇浪惊涛,漫天迷醉颜色的翻云覆雨,缠绕成他几生几世的劫难,永远无法化去。 不能想,不能想。那些都是业障,如幻亦如梦,若似水云烟。的
仅仅一夜,一夜而已,就让他三十年来的理智与修为刹那间灰飞湮灭,他变得再也不像自己,再也不复当初的冷静与自持。踏尽千山,茫然四顾的疯狂寻觅让一向如独树出林,俯视风云的他在天下人面前方寸大乱,痴态百出。的 “玄儿,欲将本门武功修炼得登峰造极者必须寡爱清心,不识六欲,不认七情。一般人很难做到,所以一般会辅修以本门秘传的绝顶内功冰雪千绝,循序渐进,第一重无贪嗔痴,第二重无浊欲,第三重无悲苦,第四重无欢喜,第五重无爱恨,第六重无悲悯,七重长明,苦极灭道……越练得深,离这人世便又远一分,修为日盛。只是师傅不认为身为一个人没有爱恨不识悲喜是一件什么好事,本门也从未有过人练上过第四重。你生来便是清心寡爱之人,并不需要什么辅助,这功你不练也罢……”
冰雪千绝……么? 若我心不从我,若我心有烦忧……竟然到了,只能辅之以外力的地步了么?
随着手的瞬间起落,罗玄已封了周身三十六大穴,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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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心结
寒烟细,古寺清,近黄昏礼佛人静。
顺西风晚钟三四声,怎生教老僧禅定?
罗玄正在房间里给琉璃换药,动作熟练又麻利,琉璃疼的龇牙咧嘴:“玄哥哥,慢点,轻点,啊……”
一声呻吟,让罗玄手一抖,心跳慢了半拍,眉头皱得更深了。
“谁让你昨天到台子上乱扭的,明明伤就还没好!我看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呜呜呜,我只是觉得好玩,就当运动一下嘛!”嘿嘿,想她因为太笨,以前每次跳舞都是替补的命,但是到了这根本就是天下无敌啊!不好好发挥特长和优势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今天就开始给飞絮治脸,咱们尽快回哀牢山去。”
“哦,好……”
琉璃突然想起卢杨飞雪,想起那么久以来和他的相处,想起他的温柔,他的照顾,还有他昨夜的表白。突然心下有点迷糊和混乱起来。最痛苦时候的温暖,最孤寂时候的陪伴,最伤心时候的抚慰。她是因为他才再世为人,一点点被治愈。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又不是罗玄,怎么可能对这样的关怀付出完全的无动于衷呢?若不是心里早有了罗玄,爱得心里再没有缝隙插进半根针……
偷瞄一眼罗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的毒已经治好了,脸上突然之间又那么重的寒气。
虽然说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了,要清楚的认清事实,不要对罗玄抱太大的期望。但是难免还是心里对之后只有两人一起的哀牢山隐居生活充满了幻想与憧憬。 “天哥哥和娃娃去岭南采那味药什么时候回来啊,居然马上要成亲了啊!挖哈哈!好激动!还是玄哥哥主持婚礼呢!”
“算算时间也快了,北冥天的意思是简单有个仪式就好。”
“我都还没想好要送什么贺礼了,玄哥哥明天陪我去集市好不好?”
“你让飞花陪你吧……”罗玄站起身来,擦了擦手,然后往外面走去,“伤还没好,没事就别乱跑了。”
“哦。”琉璃失望的撅起嘴巴,急急的也跟着罗玄跑出门去。
“玄哥哥你去哪?”
“回房练功。”罗玄看到她总是粘在自己身后跑就无端的烦躁,一个仙人走,瞬间人便不见了。
“呜呜……”琉璃撅起嘴巴气呼呼的跑去找飞花,可是居然今昔一句不准出去跟着她乱跑她就真的不去了。郁闷啊!什么时候飞花变得这么听今昔话了。
大脚踹开赵祥吉房门把他拽到街上去。琉璃摸摸瘪瘪的钱袋,都怪今昔不好,本来工钱就不多,他还要东克扣一点,西克扣一点。她花钱又向来没节制,现在根本就没多少银子了嘛。能买些什么呢?贺礼这样东西当然不能用偷来的钱,不然她去找份临时工打吧。想想自己突然觉得有点失败,身无长处啊真是。不然街头卖艺去?呜呜呜,被公子和玄哥哥知道会死的很惨的。
最后终于好说歹说找了一家小酒家雇佣她帮忙打杂,赵祥吉也在她的压迫之下一起帮忙。
没想到近黄昏的时候,眼看就要收工了,突然从天而降一女飞侠,皮鞭甩得跟西部牛仔似的。打得店里桌碗尽碎,抽得赵祥吉直跳脚,一个劲的求饶。
那女的高高的站在桌子上俯视着琉璃:“就是你跟我抢师兄的?走,出去单挑!”
琉璃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看那女孩一条九节鞭使得诡异灵巧,一副打得赵祥吉满地找牙的模样,连忙满脸赔笑。
“嘿嘿嘿嘿,哪有的事,我不认识这小子,女大侠你自便啊自便……”
赵祥吉满脸的追悔莫及,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啊!
“师兄你太过分了!竟然敢对我用美男计,然后把我吊在树上自己逃了出来,你还想不想活了?”扬手又是一鞭子,赵祥吉看她气得俏丽的小脸儿通红的也不敢躲,硬生生挨了,然后故意一副龇牙咧嘴的可怜相。其实女孩哪下得了重手,鞭鞭也只是皮肉伤罢了。
“走,还不跟我回谷去!”
“宝贝师妹,我知道溜出来是我不对,你再给我点时间,有个朋友要办喜事,我们喝完喜酒再回去好不好?”
又是一大堆的软泡硬磨,再加上勾引利诱,终于娇蛮师妹答应再放宽点时限。
一旁老板坐在地上抱着一堆可以当柴烧的桌腿椅腿哭喊声震天,嚷嚷着要赔钱。
女孩儿两脸更红了,貌似有点尴尬,对着赵祥吉大声吼道:“你看我干什么!我还不是背着爹离家出走来找你的,身上的一点银子早花光了!而且我洁身自好,才不像你,偷东西,偷跑,还偷人!”
赵祥吉无奈的在琉璃杀死人的目光下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最后琉璃工钱没拿到,钱包反倒被掏空了。
仰天长哭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
“她就是琉璃啊,我跟你还有师傅提过,就是和罗大侠……”
“我问她呢!没问你!”
琉璃双目呆滞宛若行尸的往前飘着。赵祥吉使劲拍她,魂兮归来,魂兮归来。琉璃哀怨的望了他们一眼,心里仍然在哀悼痛惜她的银子。
“琉……璃……”
“哦,你不问我叫什么吗?”
“你……叫……什……么……”
“我叫梦宝贝,我先提醒你哦,你可别打我师兄的主意,我们前不久已经定亲了。”
“梦……银……子,梦……宝……贝,挖……哈……哈……”琉璃缓慢迟钝的笑着,真是一师门子活宝啊!
赵祥吉偷偷看了琉璃两眼,见她一点吃醋的反应也没有,心下还是有点失落难过。其实他也是逼于无奈又中了师傅的计才被师妹强抢入门的啊!因为罗玄的原因逼着自己忘记喜欢琉璃的心情,只求她这一生能和心爱的人幸福快了他便心满意足了。而虽然刁蛮任性,上次却为了他差点连命都丢掉的深爱自己的小师妹,或许才是真正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吧。
回到别院,琉璃蒙头在被子里哇哇乱叫,银子啊她白花花的银子!看看屋外的小月牙儿,心里几分的失落,连天字号第一大色狼照相机都找到自己的爱人了呢!一看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啊啊啊!羡慕死她了!(果果:感情琉璃你都一直不相信人家照相机是真的喜欢你啊?)
为什么就她这么可怜呢!还要熬多久才到头啊,呜呜呜。
突然有人在敲门,卢杨飞雪推门进来。
“这么晚才回来,还没吃饭吧?”
“吃气吃饱了!”琉璃被子搭在头上跟鸡妈妈似的,她很郁闷哦,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全成一对对的了,呜,嫉妒了!
卢杨飞雪摘了面具也往她身边一躺:“哈哈,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没呢,我在自怜自哀呢!你也让我一个人培养一下悲伤的情绪,别一脱面具在这就春色无边的破坏了我哀怨的氛围。”
“呵呵,别瞎闹了,我在院子里摆了很多好吃的哦,你不来吃我就叫人全撤了。”
再回头,琉璃已经不见了。
慢慢踱步到月夜清辉凉风有信的庭院之中,见琉璃一个人狼吞虎咽的吃得几多欢畅。
“北冥天他们刚刚回来咯,旅途劳累已经回房休息了。礼宴订在这月十五。”
愁眉苦脸,愁眉苦脸。她的银子啊她的银子啊,她都已经想好了,要买最好的布料,亲手给娃娃设计打造一套最漂亮的美少女水手装的。呜呜呜,穷苦的劳动人民啊!
“为什么不再推迟一点弄个集体婚礼呢!到时候就可以把飞絮飞花还有照相机一起都嫁了!哇哈哈!”
“飞花不可能嫁给今昔的。”
“啊?什么?”
“她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订过亲了,父命不可违。”
“啊?跟谁啊?看来那人倒霉了,今昔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