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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为了块烤肉围绕着火堆追跑的,看得安静坐在一旁的阮清清嘴角弯了弯,只是这笑容都是带了一抹淡淡的哀愁。
鬼弦回去的时候,直接被百里含榆和禾溪泽抓住硬是逼着他喝酒。到后来姜无诀和陆景墨也是在一旁看戏,适时起哄一两句。
说起来,这里的几个男人曾经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冲突。比如鬼弦多次刺杀姜无诀,比如百里含榆也曾差点弄死鬼弦,比如百里含榆曾干过挑拨姜无诀和陆景墨感情的事情,比如姜无诀和陆景墨因为一些事曾决裂过。但是又有些情义、利益错综复杂,比如姜无诀和陆景墨的二十年兄弟情,比如禾溪泽对鬼弦的救命之恩,比如百里含榆和禾溪泽之间不浅的交情。
哦,暂时不算许天笑和冬儿。一个丑男,一个小孩子。
“鬼弦怎么一直都不肯喝酒?”许错错咬了口野兔肉,随口一问。
鬼雪从许错错手中的野兔肉上扯下一口塞进嘴里,“不知道,从来没见过鬼弦哥哥喝酒。”
一道精光在许错错的大眼睛里一闪,她将手中剩下的肉都塞给鬼雪,跑了过去。她夺了百里含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替他喝!”喝了百里含榆手中的酒,许错错又是夺了禾溪泽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许错错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她笑嘻嘻的拍了拍鬼弦的肩膀,“没事!是兄弟当然要帮你喝酒!”
许错错又是依次夺了陆景墨和姜无诀手中的酒,“我……我替他喝……”
许错错吐字不清,身子有些摇晃。
百里含榆看了一眼许错错有些迷离的眼睛,忽就笑开,“替他喝酒当然可以,但是怎么可以只喝一杯?双倍才行!”
“双倍?还是三倍吧?”姜无诀又倒了满满一杯的酒递给许错错。许错错的小伎俩岂能瞒过他。
“好,好……三、三倍就三倍……”许错错摇摇晃晃地接过姜无诀手中的酒杯就要一饮而尽,手腕却被抓住。鬼弦夺了许错错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大有赴死的意味,之后又是接二连三喝下了百里含榆、禾溪泽及陆景墨递过来的酒。
许错错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这个灌别人喝酒也是需要计策的!
46醉酒
“哎,这才对嘛!大男人喝点酒算得了什么!再来一杯如何?”百里含榆捅了捅鬼弦的肩膀;又是将另一杯酒递给他。
鬼弦咳嗽了几声;躲开百里含榆;映着火光,众人才发现四杯酒下肚;鬼弦的脸就红了。引得众人都是笑起来,原来鬼弦真是个不会喝酒的!不过一向冷着一张冰山脸的鬼弦难得有脸红的时候;众人都是忍不住想要再多灌他几杯。
夺了姜无诀手中的酒杯;许错错嘴巴一嘟,“受伤的人不能喝酒!起码要少喝!”
姜无诀笑着摇头;“装喝醉装得蛮像嘛!”
“就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很擅长装模作样。”一旁的陆景墨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姜无诀面色如常的看了陆景墨一眼;陆景墨耸了耸肩;走到一边继续喝酒。
那边第一次喝酒的鬼弦此时已经有了些迷糊;他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找着什么。
“哈哈,鬼弦哥哥脸红的模样真可爱!”鬼雪一蹦一跳在来到鬼弦身旁,又是朝许错错招招手,“快来!快来!快来看看鬼弦哥哥现在的模样多好玩。”
许错错站起身来,跑过去。
鬼弦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直到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孔。不对,是两张,两张一样的熟悉面孔。
“错错?”鬼弦呢喃了一句,身子有些摇晃。
“恩呢,是我。”许错错扶住鬼弦,“我说鬼弦啊,你不要总是冷着一张脸嘛!你要练习笑笑嘛!你会不会笑?嗯?”
“笑?”鬼弦重复了一遍,双眼中出现了一种迷惑不解的色彩。
“是啊!笑!像我这样。”许错错立刻扯了扯嘴角,“来,跟我学,就这样,这样就是笑!”
鬼弦没有笑,他盯着许错错笑着的脸颊看着,很认真的看着。
许错错伸出两只手的食指将鬼弦的嘴角向两边拉去,“就是这样啊,这样就是笑啊,来嘛,笑一个!笑一个!”
看着许错错近在咫尺的笑脸,鬼弦不自觉的“嘿嘿”笑了两声,看得许错错捧腹大笑。“哈哈哈!鬼弦你笑啦!哈哈哈……”
看着许错错弯着腰哈哈大笑的模样,鬼弦摸了摸后脑,显然是有些搞不清状态。“错错,你……你笑、笑什么……”鬼弦又是咳嗽了几声,“咳咳,不要做朋友,不是朋友……”
“什么?你说什么?”许错错笑够了,扶住鬼弦,鬼弦将头搭在许错错的肩上,不停呢喃着:“错错,错错……”
“嗯,嗯,我在这儿呢!”许错错一声又一声的应着。
见鬼弦实在是醉了,许错错玩心淡了就觉得这么捉弄他也有些过意不去。回头望了望众人都是在喝酒谈天,许错错就搀扶着鬼弦朝马车走去,想先扶他到马车上去休息一会儿。
一步三晃好不容易到了马车那儿,许错错费力将鬼弦推上马车,然后又是自己爬上去。许错错爬上去的时候就看见鬼弦横躺着,意识早就不清楚了。许错错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过分了点,不知道鬼弦酒醒了以后会不会和自己生气。怀着一种愧疚的心情,许错错拉着鬼弦,让他躺好,又是扯过来被子给他盖好。
忙活完这些,许错错累的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只觉得热得很。
在一边休息了好一会儿,许错错才起身想要钻出马车。鬼弦忽然抓住许错错的手臂,“错错,别走……”
“好好,我不走。”许错错就想着再陪鬼弦一会儿,她往鬼弦身边凑了凑,慢悠悠的讲起故事来,如哄小孩子入睡一般。讲着讲着,见鬼弦逐渐安静了不再叫她的名字,而许错错可能是因为马车里很闷的缘故变得越来越热。许错错想着出去透透气,就想要拿开鬼弦抓住自己的手。可是没想到鬼弦抓着她的手十分用力,竟是掰不开他的手。而且许错错掰鬼弦手的举动反而让鬼弦皱了皱眉,他喉咙里闷声念叨了句什么,就一使力将许错错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许错错一下子扑到鬼弦的身上,听着鬼弦一遍遍在耳边念叨着“错错,错错……”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热,从心里滋生出来的热逐渐蔓延。
鬼弦胸膛的温度刚刚好,许错错忍不住贴上去。
意识有一瞬间的迷糊,许错错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是,下一瞬,许错错又忍不住用自己的身体蹭了蹭鬼弦的身体。鬼弦轻抿着的双唇说不出的诱惑,许错错忍不住低下头覆了上去。鬼弦醉了,身体是醉的,可是感觉是敏锐的。在许错错吻上他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都是一僵。紧接着,鬼弦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一个反身就将许错错压在了身下。生涩地去吻许错错的唇,说是吻,却也只是用力去摩挲着许错错的双唇,未曾进入。
“唔……”许错错忍不住皱着眉哼了一声。
热,好热好热。
怎么办?怎么办?只有抱紧鬼弦才能好受一些,抱紧他,抱紧他。
“啊——”鬼雪出现在马车车门前,被车内的一幕骇住,睁大了眼睛尖叫起来。
“怎么了?”禾溪泽与百里含榆首先赶了过来,在看见眼前一幕的时候都是愣住了。还是禾溪泽先发现了许错错的不对劲,他跳上马车将鬼弦拉开,拍拍许错错的脸。“错错?错错?醒醒!”
“嗯……”许错错皱着眉,她现在好难受,下意识的抱住禾溪泽的脖子,就往他身上凑。
禾溪泽偏过头,躲避许错错想要亲他的小嘴,朝着百里含榆说道:“还不把他拉开?”
百里含榆跳上马车将缠在禾溪泽身上的许错错拉开,许错错立刻反身抱住百里含榆,往他身上蹭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也是赶了过来。
看见许错错的模样,众人都是明白她这是被人下了药。姜无诀嘴角划过危险的弧度,“阮清清呢?”要是没记错,可有好一会儿没看见阮清清了,众人还以为她和许错错在一起。
“哦!一定是她!她刚刚把自己烤好的肉拿给许错错吃!”鬼雪一拍脑门,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我去追她!”
“我也去。”许天笑也是反身冲进了树林。
禾溪泽取出银针在鬼弦的手腕几处穴位扎了几下,过了一会儿鬼弦摇了摇有些沉重的头醒了酒。看着缠在百里含榆身上的许错错一时发愣,虽说他刚刚醉了,可是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双唇之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甜味。
“错错,你快醒醒!哎呀,别乱摸!”百里含榆将许错错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抓出来,十分无语看得禾溪泽,“快点拿解药!”
禾溪泽眉头紧皱,一副“要是我有解药早拿出来了”的模样。
实在无法忍受许错错继续乱摸乱蹭的行为,百里含榆只得将许错错推开。被推开的许错错迷糊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见身侧的姜无诀,“阿诀……”许错错委屈的唤了一声。
看着双眼氤氲出水的许错错,姜无诀实在是不忍心,他坐在马车边将许错错抱在怀里。“乖,一会儿就没事了。”
体内正是烈火焚烧的许错错怎么肯老实的坐着?更何况还有一个男人正抱着她?她几乎是在碰到姜无诀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乱动、乱摸,偏偏姜无诀身上有伤,她这样一乱动就碰到了姜无诀腹部的伤口处,立刻使其淌出鲜血来。而且许错错又是一下子抓住姜无诀的左手手腕,这下子疼的姜无诀都是皱起了眉头。
见鲜血从姜无诀包扎得很厚的左手手腕大量流出来,陆景墨立刻上前一步拉开许错错,姜无诀的手腕伤势较重,不能出一丁点的差错,否则以后留下伤残可怎么办?
陆景墨拉开许错错之后,许错错又是朝着陆景墨爬过去。陆景墨本来是站着的,所以许错错爬到他跟前的时候,许错错张开手臂抱住陆景墨的腰,而许错错的脸就正好贴在陆景墨的那个地方……
陆景墨的脸色立刻不自然了,他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将许错错推开。
许错错被推倒在一边“呜呜”的哭着,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难受,难受……”
几个人对视一眼,这情况……
许错错又是抓住鬼弦的脚踝,顺着他的腿爬上去。然后在鬼弦别扭的表情里,跨坐在他的腿上。“摸摸我,求求你摸摸我……”许错错“呜呜”的哭着,她将手伸进鬼弦的衣领里去摸他的胸膛。
鬼弦垂着两侧的手握成拳,紧紧的。
可是许错错并不满足于摸摸鬼弦的胸膛,她顺着鬼弦的胸膛一路摸下去。在摸到某一处的时候,鬼弦整个人都是立刻紧绷起来,脸色也是在一瞬间变得通红,比刚刚喝醉酒的时候还要红上许多。他猛地将许错错推开。
再一次被推到在地,许错错抱着自己,不断的哭泣。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撕扯自己的裙子,她伸出手触到自己的下面,不停的揉捏着……
一旁的五个男人同时觉得有些窒息。
“咳咳……”禾溪泽清了清嗓子,“那个……总得出一个人帮帮她吧……”
47献身
禾溪泽的话音刚落;其余四个人的面色同时僵了僵?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那么怪?给一个女人解毒的感觉怎么那么像是在献身?谁来献身?
“错错乖,别闹!”眼看着许错错就要把自己脱光了,姜无诀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扯了自己的外衫给许错错费力披好。
“你们都下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