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受鬼弦这份沉重的爱,所以逃避,是自私吗?
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许错错心里痛的要死了。
“错错,你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桑以希面色泛红大口喘着气,他努力撑起上半身用有些发颤的手去抹许错错的眼泪,“如果疼,就不做了。我再不勉强你了。”媚药的药效早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桑以希现在非常难受,他需要宣泄,大力的宣泄,可是看见许错错哭的这么伤心,他以为弄疼她了,或者是扯痛了她背上的伤。
看着面前这个极力忍着痛苦,关切的看着自己的桑以希,许错错闭上眼睛贴上他的唇,大力的撕咬他的唇,桑以希滚热的身体早就是一点就着,再也管不了其他热切的回应,唇齿之间热烈的纠缠。
以希,你可知道我是在利用你?说过不会抛下你,说过不会离开你,可是我还是背叛了你。
来到这个世界近一年的生活中,她许错错的确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伤,可是他同样遇见很多为她付出太多的人,她也欠了太多情!
许错错腰臀摇动,上上下下。扭动的纤腰落下的时候,臀瓣向两侧分开,开开合合。丰盈玉润的双乳时而不停晃动,时而摩挲在桑以希的胸膛。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个黑暗的夜里特别清晰。与这“噗嗤,噗嗤”的水声相应的是桑以希的喘息,是许错错一声赛过一声的浪叫。
许错错刚刚一饮而尽的茶中自然也有媚药,她体内的媚药也开始起作用。
刺耳的声音传进屏风后的百里含榆耳中,一声又一声无情的摧毁他的神经,百里含榆伸出手紧紧捂住耳朵。纵他百里含榆再怎么潇洒豁达,纵他百里含榆再怎么无谓伤痛,此时也承受不住。一行清泪滑过俊俏的面颊,这一瞬间他百里含榆败得狼狈不堪。
陆景墨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个行为放荡的女人,他不难看出这两个人都吃了媚药,这个许错错是为了救阿诀吗?自己以前还那般怀疑她,污蔑她,甚至伤害她,而这一切都是多余的?这个女人竟可以为阿诀做到这一步?
鬼弦偏过头无法再看下去,他拿起琉璃瓦想要将屋顶盖上,手中的琉璃瓦忽然落下,鬼弦立刻伸出右手接住就要落到屋顶的琉璃瓦,以免发出声音来。微微凝视被纱布缠绕的左手,鬼弦竟然忘了他的左手已经为了屋里的那个女人离开暗影殿的时候废掉了。
红烛就要燃尽。
“错错,错错,错错……”桑以希一声又一声唤着许错错的名字,眼神逐渐涣散。
许错错摇了摇发沉的头,伏在桑以希的身上,将唇贴在桑以希的唇上,“你喜欢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给我是不是?”
“是……”桑以希眼中的清明一点点散去。
许错错用指甲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深扣进肉里,让自己保持清醒。“把夜狼令给我好不好?”
桑以希的眼中出现一抹犹豫,许错错有一用力坐了下去,娇臀在两个人相贴处不断摩挲,桑以希呼出一口气,“在……在书房左侧墙壁的暗格里……”
许错错抚摸着桑以希的面颊,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希乖,好好睡一觉……”
许错错一点点爬起来,脚步一滑重重摔在地上,她的头越来越沉,显然药效还在,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艰难的走到墙角的洗手架,费力端起一盆凉水从自己头顶倒了下去。
冰凉的水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冷得彻骨,许错错冻得直哆嗦,还好头脑总算清醒了些。扯下衣架上的长袍将自己包裹起来,许错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转过身去。
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三个人面对面,面色平静,就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走吧。”许错错低垂着眸,低低说了句便首先推门出去了,许错错一转身,百里含榆掩饰的很好的情绪立刻败下阵来,眼中的痛苦遮不住。陆景墨拍了拍百里含榆的肩膀,百里含榆嘴角苦笑和陆景墨一起跟了出去。
虽然门外的侍卫看见百里含榆和陆景墨从屋子里走出来都非常诧异,但是想到桑以希在屋子里,刚刚除了那什么的声音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也许这两个男人正是桑以希找来玩多人的呢?在说桑以希那脾气……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决定不管为好。
许错错一走进桑以希的书房就急匆匆直奔左侧的墙壁,不断的摸来摸去,寻找暗格,这一幕自然全收进百里含榆的眼里。
“找到了。”许错错赶忙将暗格中的墨色夜狼令取出来。
“带我们去牢房。”许错错走出去举着夜狼令对侍卫道。那侍卫一看她手中的令牌自然不敢耽搁,带着许错错、百里含榆和陆景墨就往牢房走去。
走在牢房里,许错错不断催着快点,她心里很不安,那种媚药的致幻时间并不长,要不然自己不会浇了盆凉水就清醒过来,她很担心桑以希醒过来。
不过很快她就暂时收起担忧了,许错错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
姜无诀被绑在架子上,裸着的上半身皮开肉绽,甚至有着烙铁的烫伤,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遮住了面颊。听见脚步声,姜无诀抬起头来,狼狈却坚毅的面颊上不失明亮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错错?”
“放人!”许错错握着夜狼令,那些人没有半分犹豫就将姜无诀放下来。也将包括李天漠在内的其他姜无诀手下的人救了出来,几个人都是受了重伤。
陆景墨赶忙将姜无诀扶住,搀扶着他就往外走。
许错错强忍着想要扑进姜无诀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握着夜狼令匆匆往外走。她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更何况……
眼看着宫门就在眼前,几个人都是十分紧张,尤其是许错错,上一次姜无诀带她离开就是在宫门口又被捉了回去,她好怕那一幕再一次上演。
这次救姜无诀本来就没有其他的准备,正在几人焦急出了宫门该怎么办的时候,鬼弦立在一辆马车旁。
“鬼弦?”许错错咬了咬嘴唇,她原以为鬼弦见到刚刚那一幕会离开,她没有想到鬼弦的离开竟然是去给她准备马车。所有的话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许错错闷头扶着姜无诀上了马车。
姜无诀的那几个手下一并上了车,只有鬼弦和百里含榆坐在马车外面赶着马车。
坐在马车里,许错错松了半口气,虽然还没有远离危险,但是总是离危险远了一步,她努力不去想桑以希醒过来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天漠问道,他身上也有不少伤。
姜无诀没有回话,他正看着许错错,觉察到姜无诀的目光,许错错冲着姜无诀笑了笑。姜无诀伸出手,许错错就将自己的手递给他,整个人都是靠了过去,小心避开他的伤口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诀,其实错错也不是那么没用也能救你呢。”圆润的泪珠滚落下来,滴在姜无诀的手臂上。
姜无诀没有说话,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许错错是怎么救的他。那一双墨眸闪过不易觉察的厉色。
陆景墨在一旁看见这一幕,暗暗叹息了一声。
许错错时常觉得自己的预感都是十分准确的,比如她预感这一次逃不掉一样。
马车停了下来,所有人没有一丝慌乱。许错错推开车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人,拉弓的人,每一个人手中拉开的弓像一轮圆月。人群正中央的桑以希正一脸怒色的看向马车。
许错错叹息一声,自嘲的说:“看来我不仅没有能力救阿诀,还要连累大家呢。”
百里含榆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许错错和姜无诀握在一起的手时将想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而鬼弦则是由始至终没有回头一次,默默握紧了长剑。
“拿弓来!”桑以希一声令下,身旁的人自然将弓箭递到他的手中。桑以希将弓弦拉满,搭上一支箭,眯着眼睛瞄准,瞄的自然是许错错。“过来,否则和他们一起死!”
“殿下,求求你不要再伤害错错了!”小九从人群里钻出来摇着桑以希的腿苦苦哀求。
森森的箭尖映在瞳孔里,许错错笑了,向来怕死的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不惧怕死亡。
许错错狠了狠心,松开姜无诀的手,跳下了马车,迎着夜风正视着桑以希。“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不会放了姜无诀是不是?不会放了这些无关的人是不是?”
桑以希没有说话,但是许错错已经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
许错错笑着摇了摇头,“桑以希你当真觉得自己很不幸吗?家人的背叛吗?身在皇家的姜无诀一直都要面对这些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百里含榆的阿妈竟然会为了保持青春这样的荒唐理由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残害自己的亲儿子。鬼弦甚至连父母都没有从小就生活在残酷的训练营不杀人就会被杀死。强J吗?我许错错的第一次就是被百里含榆强J夺取了,你好像不止一次强J了我吧?”许错错冷笑一声,“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是最不幸的人,就因为你是皇子?曾经万人敬仰的皇子一朝受挫就要永远缩在角落里?你将我锁在铁笼子里,像狗一样用铁链子拴住!其实是你一直把自己锁在笼子里!”
许错错的话让桑以希的身体慢慢开始发抖,他不想听,不想听!
许错错又上前两步,“如果我的死能换来你的清醒,能换来你放过我身后的人,我许错错就不怕死一回!”还有一句话许错错没有说:就让我把对你的亏欠一次偿清。
“你不要说了!不要逼我!”桑以希整个人都在发抖。
“咻——”一阵破风声响起,一支利箭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射入许错错的胸膛,透体而出。
桑以希一阵慌张,箭还搭在弓上,不是他射的箭!他惊恐的看见许错错的浅色的长袍很快被鲜血染红,她整个人无力的向后倒去。
68暗处
“错错!”
许错错听见很多人在叫她;可是这一刻她只觉得浑身冷的可怕;整个人犹如置身冰窖之中。许错错突然有一种就这样死了也好的感觉,一了百了。许错错居然根本没有去想死了以后会不会回家的问题;而是在想她死了桑以希会不会放过姜无诀、百里含榆、鬼弦这些人;他们会跑掉吧?
坐在马车外的百里含榆和鬼弦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到了许错错身边;鬼弦立在一旁看着百里含榆将许错错抱在怀里。百里含榆的整个手臂一阵酥麻竟是抱不住许错错;鬼弦见此才伸出手揽住许错错下坠的身子。
淡淡瞥了一眼发抖的手臂;百里含榆不做其他理会急忙去看倒在鬼弦怀里的许错错。箭穿进许错错的胸口;鲜血染红了衣衫,她的口中还在不断溢出鲜血,这是伤了内脏了;看位置恐怕还是心脏。百里含榆和鬼弦都是被许错错的情况吓到了。
“桑!以!希!”姜无诀只觉得胸腹一阵翻腾,忍下口中的腥甜;他怒视着桑以希,“本王发誓!他日定踏平你繁桑!将你一刀刀剐了!”震怒的声音在这个夜里就像一道诅咒。
桑以希似没听见姜无诀的话,整个人浑身颤抖,尤其是那一双举着弓箭的手臂颤得厉害。他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恐惧,他忘记了说话和动作,忘记了去想究竟是谁陷害他射出了这一箭,他只看见许错错倒了下去,像是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一点点倒了下去。
“驾!驾!驾!”奔腾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大半夜的闹什么闹!”太子出现第一个质问的就是桑以希,他看见马车上的姜无诀似乎很诧异,略一思索,道:“来人,护送苍王出城。”
姜无诀眯起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