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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禾溪泽的声音很是寻常,他的手指如梳子般正在水中梳理着许错错□的毛发。
许错错动了动,自己敏感的地方就被禾溪泽的手整个覆住。
酥麻的感觉从被他覆着的敏感部位一直传到大脑,许错错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坚持不住,她推开禾溪泽踉跄着站起来。
“我不玩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喊,可是声音发出来却是浓浓的撒娇味儿。
“好,不玩了。”禾溪泽嘴角噙了笑,朝着许错错递出自己的手,“过来。”
许错错再次将自己的手递给他,而后重新回到禾溪泽的怀里。禾溪泽一手扣住许错错的后脑,一手覆上她的酥胸,吻上她的耳垂。将许错错的耳垂含在嘴里,禾溪泽在她耳边低声说:“换个称呼。”
“溪泽……”许错错木讷的听从。
“不好,再换一个。”禾溪泽的手指使劲捏了一下着许错错胸前早就凸出坚硬的红枣。
“夫君。”许错错的嘴角逐渐浮现笑容,紧张的情绪在一点点淡去。她伸出手环着禾溪泽的腰,不愿意再放开。
许错错的回答甚合禾溪泽的心意,他握着许错错的腰猛的将她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语言成了多余。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都是向下移去,看向两个人相贴的地方。禾溪泽握着许错错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向下一些,让他的情绪贴在她的入口。
禾溪泽再动一动,他的情绪便进入几分。
许错错的小手扣在禾溪泽的肩膀,她紧抿着唇,细细感受。
清澈的水什么都遮不住,两个人亲眼看着对方一点点与自己融为一体。
连根没入的那一刻,许错错娇呼一声,小口咬在了禾溪泽的肩膀。禾溪泽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背,给予她依靠和温暖。
待许错错适应了以后,禾溪泽才有所动作,先轻后重,进进出出,浅浅深深,许错错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一片旖旎。
水花一次次溅起,溅在许错错和禾溪泽的身上。
水早就凉了,可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冷。
禾溪泽突然抱着许错错进入水底,许错错是怕水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禾溪泽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许错错紧紧抱住禾溪泽,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见,她只能在禾溪泽口中呼吸,此时此刻,禾溪泽便是她全部的依靠。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更加敏锐,禾溪泽的每一次进出,许错错都感觉得特别清晰。
漫长的夜里,许错错最后终于全身无力偎在禾溪泽怀里,投了降。
禾溪泽见许错错是真的累了,才将她抱出水池,一点一点悉心给她擦干身子。许错错手环着禾溪泽的腰,“坏人。”只是抱怨的声音里都是甜蜜。
“好,我是坏人。”给许错错穿好衣服,禾溪泽又不急不缓的自己穿衣。“我们该回去了。”禾溪泽抱起许错错走出浴室,朝着他们的新房走去。
刚刚踏出浴室,一阵微凉的夜风袭来,许错错打了个哆嗦,禾溪泽细心的发现了,给她拉了拉领子,快步朝新房走去。
“是不是从明日起我就要梳妇人髻了?”
“嗯,那是自然。”禾溪泽将许错错放到床上,而后自己脱了靴子躺到许错错的身边。
“可是我不会啊!”
禾溪泽笑了笑,丝毫不对她的话意外,给两个人盖好被子,禾溪泽将许错错搂进怀里,“我会。”
许错错眼睛一亮,“那以后你天天都要给我梳发!”
“好。”
“我们拉钩!”许错错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朝禾溪泽举起小手指。
“真是个孩子。”禾溪泽无奈跟她拉了拉小指,“好了,睡吧。”禾溪泽再次将两个人盖好被子。
下半夜,许错错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禾溪泽在穿衣服,不由好奇问:“怎么了?”
禾溪泽正好穿好外衫,他走过来揉了揉许错错的头,“不知道是谁来了,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错错点头重新睡下,可是禾溪泽走了以后她便一下子睡不着,索性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后来,许错错才知道禾子道就算是个算卦的也是个不合格的算卦人!因为这一日根本不是黄道吉日!
77心死之境
震耳的敲门声将宅院里所有人都吵醒了。
其实这宅院平时只住着许错错、禾溪泽和禾子道三人;只是这一日百里含榆和鬼弦留下来了,不过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吵醒这一说。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睡觉;而是在一起喝闷酒。
“桑以希!你居然敢找到这里来!”百里含榆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此时也变得有些不含看。
此时鬼弦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这些时日掩藏起来的杀气再一次释放出来。
禾溪泽和禾子道两个人坐在桌边都是没有说话。
桑以希站在大厅中央,一脸阴沉,似乎处于一种极度紧张和愤怒的情绪中;他衣衫破烂,染着血迹;脸颊、颈部都残留着很多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总之样子颇为狼狈。
许错错踏进大厅里;揉了揉尚未全部睁开的眼睛,走到禾溪泽身边,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迷惑地问:“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啊?扰人好梦……”
许错错对禾溪泽亲昵的举动更是刺激了桑以希,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怒视着禾溪泽,“你给她下了什么迷糊药了!你个卑鄙小人!”
骂禾溪泽?许错错这可就真的不乐意了。刚刚还尚未睁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她上前一步站在禾溪泽前面,叉着腰道:“你凭什么骂我夫君?”
“夫君”两个字像一把匕首扎进桑以希的心里,“你说什么?你嫁给了他?”
“夫君”两个字同样让百里含榆和鬼弦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们两个毕竟知道许错错嫁给了禾溪泽,接受程度要比桑以希多了不少。
许错错点了点头,很不友好的瞪着桑以希,“你要是敢欺负我夫君,小心我揍你!”说着举了举小拳头。
“错错。”禾溪泽唤了一声,许错错便吐了吐舌头乖乖站在禾溪泽身后。
“桑以希,你害的错错这般惨,今日胆敢找来,真当我们是摆设吗?”百里含榆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一旁的鬼弦也是抽出了长剑。
他们都知道这个桑以希让许错错吃了多少苦,早就恨不能宰了他,只是他一直在皇宫里,他们没有机会罢了,不曾想他竟然敢自己找来!
“那一箭不是我射的!”桑以希很焦急的看着许错错,他要她相信自己,就算是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忍心伤她。可是许错错早就不记得了,所以对桑以希的目光只觉得奇怪,她缩缩脖子小声嘀咕了句:“别这么看我,我不记得你了?”
“你说什么?”桑以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许错错。
鬼弦凉凉吐出句:“她失忆了。”
桑以希握在身侧的拳慢慢松开,他激动的情绪一下子散去几分,整个人变得很颓废。忘记?就这般轻易的忘记了?
许错错垂着头,有点沮丧,虽然她觉得如今的日子轻松快乐,可是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似乎很对不起那些还记着的人。醒来之后,许错错第一次想要想起以前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桑以希才暂时放下对许错错的诸多情绪,他直直盯着禾溪泽。“今日,我要你一句真话!”
“什么真话?”禾溪泽不见一丝慌乱。
“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哥哥?”
一石激起千层浪,桑以希这一句略带无力感的话语重重的砸在几个人的心上。
百里含榆和鬼弦对视一眼,皆是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许错错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禾溪泽给她讲过许多,所以“桑以希”这个名字她一点也不陌生,也知道很多关于桑以希的事情。
禾溪泽垂着眸也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所有人都看向禾溪泽,都在等他的回答。
许错错东瞅瞅西瞅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这里,就连算卦技术不怎么样的禾子道都是看着禾溪泽,不过那目光有点……
许错错扯了扯禾溪泽的衣角。
禾溪泽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理了理衣袖,正视桑以希,“是。”
若说桑以希的问题让众人惊讶,那么禾溪泽的答案就更令人惊悚了。桑以希是什么人?他可是繁桑国的皇子!禾溪泽是桑以希的哥哥?他是皇子?那么禾子道呢?
禾子道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既然禾溪泽做了选择,接下来的事情他已不关心了。
“那么,”桑以希目不转睛的看着禾溪泽,“当年的事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当年的事”就算桑以希不说是哪一件事众人也都知道,就连许错错都知道,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禾溪泽。“他撒谎对不对?”
许错错突然有点害怕,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禾溪泽?
“冷不冷?”禾溪泽突然看向许错错。
“啊?”许错错有点没反应过来,似乎真的有那么点冷,她木讷的点了点头。
禾溪泽将自己的外衫解下给许错错披好,他看了许错错很久,目光里是少有的柔情,若是其他时候禾溪泽这样看着许错错,许错错一定会觉得很幸福很想扑过去。可是,这一刻,许错错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禾溪泽的目光有的不仅是柔情吧?
当着百里含榆、鬼弦和桑以希的面儿,禾溪泽将许错错拉到腿上,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这……似乎不是禾溪泽的作风?
很不寻常!小嘴中的甜蜜都那么不起眼,许错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错错,我让你想起以前的事好不好?”禾溪泽嘴角噙着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模样。
“说想起来就能想起来?”许错错胡乱说着,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的眼睛里只有禾溪泽嘴角的那抹笑容,她真想永远溺在禾溪泽的温柔里。
禾溪泽将下巴放在许错错的肩上,“你根本没有失忆,是我封了你的记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呆愣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溪泽,你什么意思?”鬼弦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凉意。
禾溪泽却不理会他人,拉着许错错坐在窗边的桌子旁,他取了银针,手法纯熟刺进许错错的头部,脸上连刚刚那抹温柔都不见了。就算其余人不懂医术也都是习武之人或多或少知道穴位,禾溪泽给许错错施针的地方明明是各种死穴、险穴。
“溪泽……”百里含榆有些不放心,鬼弦将他拦住。
许错错看不见禾溪泽的表情,只是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她有些不安,小手紧紧攥着禾溪泽的衣角,他是她的依靠。
看着那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小手,禾溪泽的手一顿,他停顿片刻刺下了最后一针。许错错无力的倒下,偎在禾溪泽的怀里。
“你对她做了什么?”桑以希见许错错昏了过去,立刻冷声怒视禾溪泽。
“你们不是都希望她想起以前的事吗?”禾溪泽将许错错抱在自己的腿上,“那就等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是无比漫长的。
桑以希走来走去一时不停歇,百里含榆和鬼弦立在一旁始终注视着禾溪泽怀中的许错错。许错错坐在禾溪泽的腿上偎进他的怀里,禾溪泽自己和自己下棋,白子、黑子、白子、黑子,不时皱眉思索。
百里含榆、鬼弦和桑以希同时看过去,因为禾溪泽怀中的许错错已经睁开了眼睛。
可是他们三人竟是谁也没有说话,他们担心她还是不记得他们。
禾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