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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姜无诀依旧一副含笑的模样,看不出情绪。
许错错立刻很有觉悟的去接过贺礼。只是在接贺礼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百里含榆的手。许错错突然想起“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这句话,许错错在心里使劲摇了摇头。哼,要是被百里含榆的外表骗住了,那就输定了!
“两件事情都已完成,含榆就不多打扰了。”
姜无诀摆手,“明日若是无事,便来参加本王的生辰宴吧。”
“一定。”百里含榆拱手施礼,然后转身离开。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百里含榆,许错错缩着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那种桃花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今晚的事计划的如何了?”姜无诀食指关节敲了敲空了的茶杯。许错错赶忙斟茶,不得不说她这个丫鬟做的一点都不称职。
陆景墨成竹在胸,“阿诀放心,除非他不来,否则他的命今晚收定了。”
许错错斟茶的手一顿,她知道陆景墨口中的“他”就是鬼弦。今晚,会是鬼弦第二次刺杀姜无诀,不过鬼弦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受了重伤。而且,今夜百里含榆还会与许凌凌偷情被姜无诀当场抓住。
哈,好精彩的一夜。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许错错明显感觉到王府中的侍卫多了起来,她抱紧手中的换洗被子往姜无诀的睡房走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当许错错抱着被子推开姜无诀睡房的门时便听见许凌凌的质问。许错错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许凌凌今晚打扮的很漂亮嘛!就是,就是有点露、有点透,抹胸要不要那么低嘛?裙子要不要那么透嘛?还有那脸蛋,胭脂擦少一点不行吗?头发不那么凌乱不行吗?许错错知道她这个姐姐又要玩起勾搭姜无诀的把戏了。也是,人家甩了那么帅的一个未婚夫,要是还拿不下姜无诀那不就亏大了?
“我是府里的丫鬟自然是来做事的。”许错错将手中的被子放在床上,“我现在要给大殿下换被褥,麻烦您让一下!”
“你这是什么态度?”许凌凌不高兴了,“以前是庶妹,现在是丫鬟,身份往下降胆子到往上升了。”
许错错吐了下舌头,“是呀!是呀!我就是胆子越来越大。怎么还想把我卖去妓院?”
“你这丫头反了天了!别以为从妓院逃出来我就不能再把你怎么样!我依然可以再卖你一次!”
“哈,卖呗,我等着呢!”
“你……”许凌凌指着许错错的手指气得发抖,竟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淑女装久了,嘴架也吵不过别人了。
“你很生气?”许错错扬了扬下巴,“要的就是你生气!”
“你给我等着!”许凌凌撂下一句狠话摇着气得发颤的身子冲出去。不知道又要去找谁哭诉了一番了。
“哼!”许错错冷哼一声,开始更换新的被褥。床铺到一半的时候,许错错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看许凌凌不顺眼了?以前没有如此顶撞她,惹她生气啊!许错错只知道自己看见她打扮成那个模样坐在姜无诀的床上就心里发堵。
为什么发堵?
许错错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便觉两眼一黑,上次被鬼弦抓去的经验告诉她,她又被套了麻袋了。许凌凌这么快就找来鬼弦抓自己?又要被卖去妓院了?
很快,许错错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她闻到了桃花的味道。
书房里,姜无诀端坐案前,双目微合。这个时间,他平日里是不来书房的。
“咻——”一柄长剑泛着银光劈开风的流动,刺向姜无诀。这把长剑的后面跟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只剩那一双眼,在夜色里格外的耀目,那是一种冰寒的耀目。
剑越来越快,与姜无诀咽喉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长剑到了姜无诀咽喉不足三寸的地方,鬼弦的动作生生顿住。地面上鬼弦的脚前一寸的地方,一条极细的红线安静的存在着。那红线如此不起眼,又如此诡异。
姜无诀微合的双目缓缓睁开,剑刃上映出他坚毅的侧脸、耀如皓月的眸,以及万事皆在掌握中的笑意。
鬼弦冰寒的眸子不带丝毫情绪,那手中的剑只是一顿就继续向着姜无诀刺去。
“咻!咻!咻!”
利箭从墙中的暗格射出,鬼弦对射来的箭毫不理会,任由短箭射中自己。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映出姜无诀的脸。
“叮——”剑尖相触发出尖锐的声音,藏于案底的陆景墨手中的剑将鬼弦刺来的剑挡住,两剑相触,其中包含的力道散于空气中,而那两把剑依然微微颤动着。
整齐的脚步由远及近。鬼弦拔掉射中自己的三支短箭掷向姜无诀,一个转身跃出门外。那三支带血的短箭被陆景墨抓在手中,他无奈的皱了皱眉,“阿诀,你不该涉险。”
姜无诀吐出一个字,“追。”
许错错被装在麻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觉得胃里酸的厉害。就在许错错忍不住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她被扔到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自己从麻袋里挣扎出来,麻袋就被解开了。
映入眼帘的自然是百里含榆那张桃花似的脸,不过此时的百里含榆似乎与白日的时候不太一样。
百里含榆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怎么会是你?我明明看见许凌凌进了姜无诀的房。”
许错错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直到胃里舒服了一些的时候才仰着头看着抱着胸一脸审视的看着自己的百里含榆说:“许凌凌本来是进了大殿下的房,可是后来走了。”
“走了?那你又去做什么?你们许家究竟有着什么居心?长子甘愿做姜无诀的侍卫,长女使劲往姜无诀身上贴,连你这个庶女都要跑过去做个丫鬟。还真是有趣。”还是那一身粉色的长袍,还是白日的那个人,可是现在的百里含榆与白日却大不相同,话中的讽刺实在刺耳。
许错错识趣的闭着嘴不答腔,他明显是因为许凌凌退婚的事心里不满,现在抓错了人,只要不惹他,他应该会放了自己吧?许错错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的事实却证明她想错了。她宁愿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气跑了许凌凌,这样就不会替许凌凌承受欠百里含榆的怒火。
百里含榆蹲下来,捏住许错错的下巴,“你猜我要抓许凌凌做什么?”
许错错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那扑鼻的桃花香、那满眼的粉色在此刻忽然变得妖异起来。
百里含榆扯唇而笑,雪白的齿、朱色的唇,开开合合。
“我想,奸了她。”
12强X
当百里含榆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许错错的心头一颤,满脑子回荡着那一句“奸了她,奸了她,奸了她……”她咽了口唾沫,“那个,我说啊,她应该回许家了,你可以去许府找她啊。”
“哦?你一点也不替你姐姐担心?”
担心她?我更担心我自己好不好!
许错错低着头,“那个,是姐姐对不起你,她退婚本来就是她的不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包庇她啊!”
“哈,你这是帮理不帮亲的意思?”百里含榆倚靠在树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身粉色的衣袍像极了诡异的红色。
许错错暗暗打量着四周,这里是一处小树林,目之所及都是树,根本看不见人家。再加上路上所用的时间,许错错猜测这个地方离苍王府应该有一段距离了。
呼救?无用。
“我如此大费周章总不能空手而回,不如你就替你那水性杨花的姐姐还个债?”百里含榆走向许错错,含笑抓住她的胳膊。
许错错甩掉百里含榆的手,撒腿就跑。她知道面前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每一次当她以为甩掉了身后的人时,百里含榆总是一脸戏谑的出现在她面前。暗夜里树枝摇动,像一个个看戏的妖怪。林子里上演的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两腿渐渐发麻,许错错摁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衣衫明明已被汗水打湿,可她还是觉得彻骨的冷。
“跑不动了?”百里含榆捏着许错错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
许错错狠狠地瞪了一眼百里含榆,她知道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他是故意在耍她。这种被耍弄的感觉激起了许错错内心的执拗,她可以做一个丫鬟伺候姜无诀,她可以勉强忍受陆景墨的质问和怀疑,她也可以接受鬼弦的无情冷血。因为她知道他们有他们所要坚守的东西,姜无诀的高高在上是与生俱来的,陆景墨的怀疑是出于对姜无诀的关心,鬼弦的冷血更是他骨子里的气质。可百里含榆却是在耍弄她!
两个人对视着。充满戏谑的眼与愤愤的眸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眼神还真是可爱。”百里含榆捏着许错错下巴的手逐渐下移掐在她的脖子上,手指逐渐加大力气,许错错的脸色慢慢憋得通红。可是那双大眼睛仍然愤愤的瞪着百里含榆。
许错错狠狠踩了百里含榆一脚,百里含榆皱眉,掐着许错错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许错错上前一步,在百里含榆诧异的目光中撞在他的怀里。百里含榆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许错错压在他的身上。没有迟疑的,狠狠地咬在百里含榆的肩膀。百里含榆吃痛想要推开她,却一时推不开。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她咬在他肩膀的牙也越发用力。
百里含榆一气之下一脚踹在许错错的下腹,许错错闷哼一声被踢到不远处,她捂着火辣辣的小腹,嘴角淌出血来,那血是百里含榆的。百里含榆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的肩膀,星星怒火逐渐在双眸中蔓延。
百里含榆将许错错拎起来压在树上,一只手钳制着许错错拼命乱动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捏着许错错的两腮将她的小嘴捏得变了形。不理会她喷火的目光,然后低下头来朝着那红艳的唇吻下去,不,是咬下去。
一抹倔强在许错错的黑眸中升起,她反口狠狠咬了回去。
腥甜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蔓延。
许错错双手受到钳制,身子动弹不得,只有两条几乎腾空的腿还可以动,她毫不犹豫的像防色狼手册中说的那样,朝着百里含榆两腿之间的位置狠狠踢了过去。
百里含榆闷哼一声,脸色都有些变了,松开相互撕咬的唇齿,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
许错错跌跪在地上,左侧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淌出殷红的血,腹部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她顾不得这些,抬起头来怒视着百里含榆。
要吃掉我许错错,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百里含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走过来,大力撕扯许错错的衣服。衣衫撕破的声音在夜里那么响亮。
许错错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她一个弱小女子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大男人?挣扎无果,她的衣服很快被百里含榆撕烂。起伏的胸脯,粗重的喘息,愤怒的眸子,此时除去衣衫的许错错更有一种原始的美。
此刻的她无暇顾虑自己的模样,看着百里含榆暗色的眸子逐渐靠近,巴掌毫不犹豫的甩过去。却在到达百里含榆面颊之前被他抓住手腕,百里含榆一用力,许错错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骨折了。
深吸一口气,抬脚就踢。早有防备的百里含榆一下子擒住她的脚。许错错也不惊讶,另一只手快速抡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在百里含榆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哼!”百里含榆真的怒了,他何时被一个小小女子搞成这幅模样?今日若是不能把她给办了,自己还有何脸面?怒了的百里含榆力气更是加大了几分。整个身体压在许错错的身上,抓住她乱动的手,压住她乱踢的脚。然后咬在许错错雪白的胸上,许错错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