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副可爱无辜的模样,走到花灯前,笑呵呵的说道,“小妹,刚刚为兄为你赢得了几盏你中意的花灯,那眼下你也要为为兄赢得几盏花灯。你放心,为兄不会像刚刚那般刁难你,只要你分别以梅花、荷花、菊花各作一首诗即可……”
说完莫祁尧乐呵呵的抱起了三盏做工精致的梅花灯、荷花灯、菊花灯,走到魂不守舍的沐之清跟前,见她一直有些发呆,于是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怒声道,“发什么呆啊……你……”
第三更到,今天的更新完毕,偶们明天见,亲们,记得要快乐的过端午哦,嘻嘻……………
215 亲,请不要装萌'VIP'
走神良久的沐之清终于发觉被莫祁尧扣住的手腕有些生疼,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吃痛的一叫,“好痛……”
“这位小姐,刚刚这位公子已经挑了三盏灯,还劳烦小姐作出三首和梅花、荷花、菊花有关的诗词……”
“神马……该我作诗……而且还是三首……而且还是三首不同的……”沐之清见莫祁尧手里拿着三首精致的花灯之后,终于明白了刚刚趁着她失神的时候,那个可恶的家伙做了神马事情。
而灯灯个。“喂……你没事儿拿什么花灯啊……这些玩意儿都是女孩子家喜欢的东西,这不适合你这个大男人玩的,乖……快些放下……”
沐之清狠狠的瞪了一眼满脸嚣张的莫祁尧接着便像哄孩子似的那般诱惑莫祁尧发现花灯,以免去她作诗的难事……
而莫祁尧见沐之清满脸为难的样子,更是来了劲,他硬是以为沐之清不会作诗,所以非要坚持要那些花灯,好让沐之清做不出诗来公众出丑,以抱刚刚的为难之仇……
“小妹啊,为兄真的喜欢这些花灯啊……你就帮哥哥赢得这些花灯嘛,不过你要是实在是做不出来诗词的话,为兄可以帮你哦……”
此刻的莫祁尧如同一个天性纯真的小孩子一般,一味的对着沐之清撒娇,那傻乎乎天真的摸样,实在是惹人怜爱,让人舍不得拒绝……
可是眼前的沐之清才不会被他的狼皮模样给迷惑,要不是知道他平时的为人,说不定此刻她还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善良的翩翩公子,可是他偏偏不是,不过她还是有些为眼前男子的率真而感到舒心、心动……“喂,小美女,你快些作诗啊,刚刚不是很会为难我们的美男嘛,怎么轮到你自己作诗就不会了,该不会自己是个大草包吧……”
久久不见沐之清作诗,周围响起了奚落的声音,接下来有些人开始附和……
“是啊,小美女,快些做吧,我们还等着呢……哈……哈……”
见此情形,是不做不行了,还真是骑虎难下,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把她沐之清当成病猫了,于是沐之清一咬牙,生气的大声道:“念瑶姬,翻瑶佩,下瑶池。
冷香梦、吹上南枝。
罗浮梦杳,忆曾清晓见仙姿。
天寒翠袖,可怜是、倚竹依依。
溪痕浅,云痕冻,月痕澹,粉痕微。
江楼怨、一笛休吹。
芳音待寄,玉堂烟驿两凄迷。
新愁万斛,为春瘦、却怕春知。
酣红腻绿三千顷,总是波神变化成。
出自淤泥元不染,开于玉井旧知名。
暑天胜似凉天好,叶气过于花气清。
何事濂溪偏爱此,为他枝蔓不曾生。
山茶花开菊花紫,青桂童童立花里。
柔姿翠干已可怜,更傍幽丛看花蕊。
山僧揖我临阶坐,眼到栏边心即喜。
便欲携归种郡齐,忍令此地风烟坦。”
沐之清没有思考片刻,一顺溜的脱口而出三首工整的诗词,这一次倒是让在场的人统统都傻眼了,那些嚼舌根的大妈们此刻一个个瞪着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的沐之清,一直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中看也中用的美女竟然会作诗……
而那个店铺老板则更是欣喜的拍案叫绝,只见他大呼一声,“小姐真是好文采啊,老夫真是自愧不如……”
这一次刚刚在场为莫祁尧喝彩的声誉现在悉数统统全部换给了沐之清,瞬间沐之清那形象又高大了不少,而一旁的莫祁尧则是皱着眉、眯着眼,有些质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真的是那个貌丑无盐,一无所是的草包吗?
可是为什么她老是会给她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呢?说她丑,可是从某个角度看,她还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呢?说她没文采,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草包,可是如今来看她的文采诗赋貌似并不在他之下……
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莫祁尧有些开始欣赏起眼前的女人,他真的很庆幸,在外人看来,他娶了帝都颇有名气的才女美女沐丝柔,可是暗地里,他还庆幸有沐之清这么一个沧海遗珠,她似乎比沐丝柔更有趣儿,更让人好奇,充满了探知欲……
可是眼下莫祁尧似乎有些不服气,为什么这女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样三首惊天地泣鬼神的诗词,以至于眼下都抢光了他的风头,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于是莫祁尧也学着刚刚沐之清那副痞子模样,又去摊位上拿起了另外三盏玫瑰灯,效仿着刚刚沐之清撒娇的样子说道,“小妹啊,你这么有文采,那正好帮大哥多赢几盏花灯吧……”
“你……”沐之清看着莫祁尧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不,应该是更胜一筹,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吗,气的是七窍生烟,可是这次沐之清是学乖了,再也不敢直接对莫祁尧生气,如果这样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身边的大妈大婶会怎么把她撕碎……
于是沐之清只好转脸换上笑颜,指着他的额头,轻笑道,“莫祁尧,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哦……”
沐之清抬眸瞥了眼莫祁尧,发现此刻他正拿着三盏做工精致的玫瑰灯,热情的玫瑰,奔放的玫瑰,那样的妖娆鲜红,它不是代表着坚贞爱情的象征吗?为何现在她看到这些会有一种莫名的讽刺,她记得自己以前是最爱玫瑰的,可是眼下她却不敢爱了……
因为每当她看到玫瑰,总会想起那个人,以前是苏童,现在是那个叫做雪松的男子,一时间,沐之清有些软弱无力的感觉,为何现在又会让她正眼面对那曾经勾起伤心事的玫瑰……
也是天意,或者是无意……
可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面对,于是思量半晌,轻轻开口,只是声音充满了一股股浓浓的眷恋和哀伤……
亲爱的,非常抱歉,今天突然停电,雪花找不到地方上网,所以更新晚了,对不起………
216 她已是别人的妃'VIP'
点蜡烧银却胜栽,九华红艳吐玫瑰。
独含冬夜寒光拆,不傍春风暖处开。
难见只因能送喜,莫挑唯恐堕成灰。
贪膏附热多相误,为报飞蛾罢拂来。
“此花南地知难种,惭愧僧闲用意栽。
海燕解怜频睥睨,胡蜂未识更徘徊。
虚生芍药徒劳妒,羞杀玫瑰不敢开。
惟有数苞红萼在,含芳只待舍人来……”
“发什么呆……你还有一首呢……”莫祁尧见沐之清若有所思,满脸怀恋浓浓,伤感深深的意味,顿时心头一涩,赶紧上前拉了沐之清一把……
可是沐之清却将怀中的灯一下子全数扔给了莫祁尧,尔后一把推开莫祁尧,不顾一切的向人群中冲去……
一时间,莫祁尧倒是有些被沐之清弄糊涂了,她这是想要做什么呢?不过顺着沐之清跑开的方向,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男子一身紫衣,只不过在发现沐之清之后,便火速的消失了……
那是谁呢?竟然让她一时间失神,而且还急切的跑出去追他?他是?难道是皇兄莫祁舜……
一时间,莫祁尧的心情恶劣到到了极点,他扔掉手上的花灯,唯独留了一盏玫瑰灯,尔后一头沿着沐之清离开的方向,奔了出去……
只留下店铺老板和那群欧巴桑们的遗憾感叹……
“公子,你文采这么好,再多做几首吧,为何这么着急的想着离开呢……”
“喂,美男,别走嘛,人家还没看够你了……”
“啊……这是美男碰过的花灯,上面肯定有他的气息,既然他不要,那么这些可都是我的了……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我呢……”
“肥妞,给我一个嘛,不要这么小气啦……”
◎◎◎◎***⊙⊙分割线】⊙⊙***◎◎◎◎
半轮明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洒下了淡淡的月光,花园里,隐隐传来一些虫鸣,时断时续。今夜的圣花节似乎更外喧闹,很难的有一处静地,不过街角一处的阁楼上却是个例外……
阁楼里,隐隐有些微弱的火光照出来,一条人影微微打量一下四周围,见四下没人,便飞快地钻入阁楼……
此刻阁楼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容貌俊美的年轻人,他双眼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身旁的炉子上,正温着上好的竹叶青,书房里飘满了浓郁的酒香,很清,很淡……
过了不久,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位紫衣人走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脸上却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出他的真面目,此刻他一双黑似穹庐的眼眸,在烛光下,发出了凌厉的光芒,让人感到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那位站在房中的黑衣人看见紫衣人到来,忙拱手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道,“爷,你回来了……”
紫衣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斟了一杯,在炉子上温着的竹叶青,一口喝下,这才冷冷地问道“烈焰,我派你查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爷的话,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今天是东陵一年一度的圣花节,因此大家都很重视,所以正在举国欢庆,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今晚祈福河有一盏特别的灯,那就是皇家钦派下来的人所放,据说只要任何人捡到这盏灯,都可以面圣觐见,向皇上提一个要求,而且皇上曾下旨说只要这个要求不过分,都会得到应允,爷,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啊……”
皇只只么。那位叫烈焰的黑衣人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道,“爷,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变得会不守舍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紫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压抑着声音低声道,“烈焰,我刚刚看到了清儿了,还有她身边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名叫烈焰的男子看见紫衣男子满脸的惆怅和失望,心中顿时纠结万分,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刚刚探听到的事情说出来,犹豫片刻,还是艰难的开口,道:“回爷的话,清小姐正是今晚皇上钦点放花灯的人,只要爷得到清小姐手中的花灯,便可面圣,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
紫衣人沉默不语,又斟了一杯酒,缓缓地喝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对烈焰沉声道,“那个男人你应该已经调查清楚了吧……”
烈焰微微一愣,心中忍不住疑惑,这爷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清楚,竟然知晓他已经将那男子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见也瞒不下去,于是硬着头皮道,“爷,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东陵当今的六皇子,同时也是之清小姐的夫……夫……君……”
“夫……君……哈……哈……哈……”紫衣人剑眉微微一蹩,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此刻他眼底有异光浮动,语气却寒彻如冬,冷声道,“没想到清儿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等我,这一切似乎和师傅曾经的语言一摸一样,今生今世,如若我有别的雄心,便不可将清儿当做我的牺牲品或者踏脚石……否则强行逆天而行,终究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