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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寒皱紧了眉头,“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夙流已经吻住了他,她的最爱,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深爱的男人。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幸福了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多的阻隔挡在中间。
夙流有些怨恨,甚至埋怨老天不公。可是,她更知道,她和夙寒都是同样死心眼的人,认准了就不会放弃,所以再苦再难,她们都会坚持下去。
“寒,也许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夙流故意装作很开心的说道。
夙寒微微笑了一下,学著夙流的口气说。“别到时候,你已经给我找好了女婿。”
“笨蛋!”夙流忍不住笑起来,然後认真的说。“我只要你。懂吗?”
夙寒的嘴角终於扬起了一抹浅笑,“我也是一样。”
几天五更,要把这些天的章节都给补回来。你们懂得!
第十章 十八般武艺
其实事情和夙流所料的一样,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先不谈两国消耗了多少财政收入,征纳了多少新兵,又浪费了多少粮草。
但是卫国这一次似乎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将领,竟然能和天岚战神夙寒将军这样的人对抗了五年而不败,但这恐怕已经是极限了,两国都有些难以再坚持下去了,持久战最是伤国伤民,恐怕这一站结束後,好几年内都不会再打仗了才是。
夙流坐在东灵阁里,却没有认真的听学傅教课,而是自己在心底盘算著这些有的没的。不打仗了就意味著她可以马上见到她心心念念的夙寒了。
这几年在宫里,虽然带著夙景昕这个小跟班惹出了不少事端,日子也过得很欢乐。可是,心里却一直都空荡荡的,每当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想他。
“夙流,下课了。你在发什麽呆?”平时一下课就第一个冲出去的夙流,竟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愣,夙景昕不由的敲敲她的桌子。
夙流这才收回了思绪,然後慢悠悠的站起来,搭著夙景昕的肩抱怨道。
“你看你的皇兄们都不要听课了,怎麽就我们俩最苦命呢。”
夙景昕嘴角抽了抽,这几年来,其余的几位皇兄都陆续被学傅评价为优秀,然後就名正言顺的离开学堂,被封为太子的夙景天更是早就开始学著管理朝堂上的事了。就连其余的几位皇子,都也被分派到各部去上任了。
就只有他们俩,整个岚王宫里最无法无天的两个小霸王,还被学傅给扣留著,说是需要严加的教导和看管。怎能叫人不觉得郁闷!
夙景昕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提议要作弄学傅,作弄那些妃子……”
“拜托,那个时候你可是第一个赞成的,这个时候来和我撇开关系了?”
夙景昕有些尴尬,“我没有要撇开关系啊。”
其实这个结果夙景昕心里是很满意的,就算在别人看来他们显得有些丢脸,可是那又怎样,能够天天和夙流在一起的人,可是他呢。那是其它几个皇兄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
这几年来,夙流的小脸长开了,越发的精致美丽,青涩又带著妖娆的风情,总是一个不经意就迷住了所有人的眼,而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几个皇兄都抢著要接近夙流,他怎麽会不知道他们几个龌龊的心思,就凭著他是夙流的跟班的名头,就把那几个给防的滴水不漏。只除了大皇兄,夙景昕从小就敬仰他,崇拜他。
於是,在外人看来,这宫里就夙景昕还有夙景天和夙流的关系最亲厚。
“景天不是要我们中午到他那去麽,走啊。”
夙景昕赶紧快走两步追上夙流,看著夙流精致的侧脸,微微的扬起唇角。
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门口的宫女一看到是五殿下和流云公主来了,立刻就小跑著进去通报了。
夙景天刚刚被夙陵派出去体恤了民情,查了各地的税收。昨晚刚回到宫里,今早就忙不急的派人通知,让他们过来一起用午膳。
夙流和夙景昕坐下之後,就慢慢的吃著桌上的糕点和瓜果等著夙景天出来。
不过等了一会也没见他出来,夙流刚皱了下眉,夙景天可不是如此无礼的人。夙景昕突然冲著她暧昧的笑了一下。
“大皇兄这次出门了半个月,又没带一个侍妾……”说只说半句,却让人浮想联翩。
“夙景昕,你真是满脑子淫秽思想。该不是都联想到场面了吧。”
夙流这个人打击人是从来不看场合和地点的,而且次次都尖酸刻薄,直戳要害。
夙景昕顿时面红耳赤的反驳道,“这都是谁教会我的啊!倒反过来说我了!”
“我教的麽?我分明是自己无聊在那看些闲书,是你硬要和我借去看的。”她凉薄的说道,一副完全和自己没有干系的样子。
好吧!夙景昕承认,那些书的确是他自己要借去看的。可是他哪晓得夙流平时无聊就喜欢看的闲书,全是那种书!里面不但有好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媾图,旁边还附著小字解释。
可是,你说一个女孩子怎麽会喜欢看那种书,且不说她的书房里全是这一类的书,夙景昕简直是彻底无语了,他就完全想不到她到哪收集的这麽多春宫书册
却不想夙流邪恶的一笑,斜睨著夙景昕那张越发帅气的脸蛋,不怀好意的说。“夙景昕,该不是你也想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是谁给了你机会学习这十八般武艺啊?”
“夙流!你!你!你……”夙景昕盯著个红脸,发现自己不论何时都争不过她。
“我不过换了身衣服,你们两个怎麽又斗上了。”夙景天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身月牙白衬托的他更是风流潇洒,气质出众。
夙流抓住了关键词,“原来是换衣裳去了啊。”然後又瞥了夙景昕一眼。
夙景昕接受到夙流的暗示,脸色刚刚缓下来,又忍不住回升了几度。有些尴尬的说道,“大皇兄真是精力旺盛,该好好休息才是。”
此话一出,夙景天没有明白,显得有些茫然。倒是夙流笑的东倒西歪,捶著桌子笑起来。
看著夙流大笑不止,夙景昕尴尬莫名,夙景天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俩给耍了似的。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事没事,夙景昕这家夥年纪到了,也想找侍妾罢了。”
夙景昕拍桌而起,“我才不想呢!父王又不是没有赏赐给我,只是我不要罢了!”
但是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起色,夙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你继续装啊的样子。简直要让他气短,而夙景天则是因著那句话迟疑了一阵,有些懂了他们俩含沙射影的意思。
若是平时,他们怎麽胡闹也就算了,他亦不是小气的人,就算夙流有兴趣拿他打趣,他也都随之任之,日子久了,夙流也发觉还是激怒夙景昕比较有意思,反倒少来挑衅他了。
不过这次,夙景天却在意了,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侍妾不好麽?景盺为何不要?”
夙景昕尴尬了一秒,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人又不是用来泄欲的,我不随便。”
说完,还飞快的瞥了夙流一眼,却看到夙流赞赏的眼神。
“不错不错,不枉费姐耳濡目染你这麽多年。”语气里依然带著掩饰不去的揶揄。
夙景昕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立刻不客气的和夙流对上了。却没人注意到夙景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看著斗嘴的两个人,嘴角带著微微的苦涩。
第三章,到!
第十一章 请婚奏折
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性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著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著性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著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
夙流的生辰和卫国的使臣几乎是一起来的,夙陵刚把卫国使臣接待完,夙流的生辰就热热闹闹惊天动地的拉开了,为啥说热热闹闹惊天动地呢。
岚王夙陵一共五个儿子,七个女儿,七个女儿都是一成年就嫁出去了,这宫里年纪最小的也只剩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夙寒唯一的女儿。
身份尊贵自不必再说,但是闹得惊天动地的却是因为岚国的一个习惯,凡是满了十五的女儿必会指了婚嫁出去。而夙流的父亲远在边疆,这件事自然落到了夙陵的头上,而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五个儿子同时前来请婚,这是什麽状况?!
夙景昕和夙流年纪相仿,日日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