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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我不想多说,如果看完了,你还觉得我是骗你的,是跟你设局,不是为了你好,你再发脾气也不迟。”李小小压根就没有看那里面的东西,直接推到了李凤面前。
李凤看完了那些档案记录,越看脸色越发白,越看神色越难看。李小小等她完全看完了,才收起了审讯记录,递回给了徐磊。
“现在你还相信是我栽赃嫁祸的?还相信他是清白的?”李小小看这李凤问道。
“他和你关系那么好,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的?”这话就有些霸蛮了,公安局的审讯记录,是能随便串通弄出来的?还只是为了让一个未成年少女相信自己话的真伪?
瞧着李凤的头已经垂下来了,眼睛也开始发红。李小小明白李凤这时候是在自欺欺人,其实已经相信了。
只是今天的事情给李小小的伤害太大,让她觉得如果不一次就将事情做到极致,李凤以后没准儿还会怀疑和质疑的,因此,看着李凤的示弱,李小小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李小小冷声问。
“我要去见他,亲自问问他”李凤抿紧了嘴说道。
“好你去,你需要多少天的时间?还是从此以后就不想上学,一心要跟着他?”李小小说的仿佛是别人的事情一般,这样的话讲得冷静得很。
“我,这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读书”李凤跺了跺脚,被姐姐逼到了角落,李凤还是不肯死心。
“好,我给你时间,等你想读书了再去。现在,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没有意见。只是我不会给你钱,在我看来,谈恋爱的先决条件,就是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从现在开始,你自己养活自己,直到你回头,决定回学校去继续读书。”李小小摆出了条件。
“好”李凤咬了咬牙,小跑着冲了出去。
“你们两姐妹这个烈性子,倒是很像。”一直在一旁沉默不做声的邓鸣贺靠上前来,伸手搂住了李小小的胳膊,将她带在自己身边,“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今天才周六,先不急去学校给她请假,我先去一趟国味楼找一下胡大哥,他在这方面比较熟悉,我需要他帮助。”李小小想了想,让邓鸣贺开车送自己去了国味楼,路上李小小打了电话给胡金元,胡金元对李小小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立刻就让人去问。
等李小小赶到国味楼的时候,胡金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你妹妹找到了,这会儿跟那个胡小松在胡小松家楼下的一个小馆子里面吃饭。好像胡小松在给你妹妹灌酒。要不要去制止?”
灌酒?这个胡小松,是打算灌醉了以后欺负李凤吧?李小小差点没跳起来想了想以后,李小小恨声道:“不用我们这就过去,那个胡小松并不认识邓鸣贺,鸣贺,你帮我去看着,最低是要保证我妹妹的安全,不能让人真的毁了清白,可也要让她看清楚那人的真实嘴脸。”
“我知道了。”邓鸣贺深深的看了李小小一眼,想了想把李小小拖到了旁边,问,“这样一来李凤会被人占便宜的,你确定?”
李小小眼泪都下来了:“如果今天不让她吃点亏,她以后还会认为那个姓胡的是个好人,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们俩还能将她困在身边一辈子?能阻止她飞蛾扑火吗?那她这一辈子可就都毁了啊”
邓鸣贺点点头,就要开车过去,胡金元却看出了些道道,指了指自己的车:“跟我的车过去吧,我跟着看看,如果场面失控了,我出去还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嗯。”这时候不是矫情的时候,李小小点点头,拉着邓鸣贺就上了胡金元的车。
胡小松家应该还是有些钱的,他爸开大货车,常年在外跑,倒是买了最早的商品房。如今胡小松领着李凤正在自家楼下的小馆子吃饭,劝着李凤一杯一杯地往下喝啤酒。邓鸣贺穿着胡金元的外套,戴着胡金元的帽子,拿着胡金元手里的手机,跟李小小的手机通着电话,人不动声色地穿过居心叵测的胡小松身旁,来到了靠里的一桌坐下。这下子,不光是邓鸣贺,就连手机那边的李小小也听得清清楚楚了。
李凤从没喝过酒,加上心里难受,三两杯下来人都迷糊了,却还是执着地哭着追问胡小松:“你给我说清楚啊你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会进过公安局?你还是因为吸毒斗殴进去的,我看了日期,不是上回的日子是以前”
“小凤我这是从前的事情了,如今我已经改好了,不会再做那些事情了”这个胡小松也是舌灿莲花的主儿。
“那还有一次是最近你也没跟我说”李凤虽然喝迷糊了,这个事情倒是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不是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嘛,就做了些糊涂事,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不这样”胡小松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李凤这孩子单纯啊,三两句话,就让胡小松给绕进去了“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胡小松激动坏了,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我看你也喝成这样,没地方去了,要不跟我回家去吧”
说着就丢下二三十块钱叫老板娘结账,然后搀扶着李凤就起身要走。
邓鸣贺正在想要不要跟踪上去呢,李小小倒是憋不住冲过来了:终归是自家妹子,哪能真让她闯龙潭虎穴呢?
“姐你跟踪我?”看到李小小,李凤又来劲儿了,借着酒意委屈得直掉眼泪。
“你真喜欢他?”李小小没有接话,而是指着胡小松问。
“是我就喜欢他他刚才解释过了,那些事儿都是以前,以后他都不会了他会为了我改好的”李凤恨恨地回答。
“好。既然你看上了他,我不拆散你们。这是小胡是吧?你喜欢我妹妹吗?”李小小看向胡小松,神色丝毫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胡小松瑟缩了一下,立刻挺直了胸膛:“当然”总算看到了李凤传说中的大款姐姐,如果真能成为这大款姐姐的妹夫,以后抽粉花钱可不就是随便花吗?哪还用像现在似的费尽了心思?无论怎么样,也要过了这一关。
“好,你愿意做事情养活我妹妹吗?”李小小又问。
“当然我会让李凤过上好日子的”胡小松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恋爱谈过好几次了,多少知道一些成年人的心理。
“那行,你告诉我,你准备做什么来养活李凤?”
“我……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事情,等找到了事情,自然就会有收入了”胡小松愣了愣,有些尴尬地回答,漫说他根本没打算找事情做,就算真的去找事情做,谁家肯收一个吸毒打架的社会混混?
“这样,我估计你在公安局有案底,出去找事也找不到什么正经事情做,你来我的农场做事怎么样?”李小小说着,看向了李凤。
李凤脸上喜色乍现:到农场做事,那就等于是姐姐一肩挑下了自己和胡小松的事情了,以后如果父母问起来,可都是姐姐来解释了难道,爱情真的这么快就能修成正果吗?
“答应吧?我姐姐农场工资很高的,洗菜的婆娘一个月都有一千块钱呢”李凤迫不及待地劝说着胡小松。
“你让我去你们农场洗菜?”胡小松十分诧异的看向李凤,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我可是正正经经地城市户口,我是城里人,到乡下去洗菜?”
“为了我,也不可以吗?”李凤诧异了一下,随即又委委屈屈地拉着胡小松的手哀求道。
胡小松细想了想,为了以后能有足够多的钱抽粉,答应就答应吧苦两天,幸福一辈子于是点点头答应下来,大言不惭地嚷嚷道:“也行我要做工钱最多的一种工作,我不怕苦不怕累的。”
“好就给你做工钱最多的那种工作。”李小小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李凤和胡小松都没看到,一旁沉默的邓鸣贺听到这孩子说要去农场帮工的时候,看向胡小松的神色都是充满了怜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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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邓鸣贺就开着小货车拉着几个人回家。临上车的时候,李小小指了指驾驶室:“我们这个驾驶室太小,只能坐得下两个人,你能不能坐后面?”
“我坐车厢?”胡小松再次吃惊之极,一副被*待被侮辱的表情。
“坐吧,兄弟,当初我也坐过的。”邓鸣贺“好心”开导。邓鸣贺确实坐过一次,从农场坐到了祖屋。车程八分钟。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城里人,没坐过这个”胡小松其实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混混罢了,哄一哄李凤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行,哪能真吃了苦去?当下就反驳道。
“你城里人怎么了?我姐夫还是华清大学毕业的呢他都能坐,你不能啊?人家华尔街工作的都坐了,你不就是在宝庆呆过嘛?比我姐夫还娇贵啊?”李凤总算是觉得不舒服了,一会儿工夫,胡小松强调了两次城里人身份了原来两个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李凤还暗自觉得找了个城里的男朋友,是件有些值得骄傲的事情,谁知道就怕人比人,跟邓鸣贺摆在一块儿,怎么看都比不上自家姐夫。
胡小松闻言,瞪圆了眼睛,上上下下把邓鸣贺仔细打量了一番,阴阳怪气地质疑道:“华清大学?吹牛吧?华清大学毕业还给人开小货车?那还不如我爸呢”
人压根就不信
“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姐夫我暑假寒假的功课可都是我姐夫辅导的,不然我能有那么好的成绩?你要尊重他”李凤很不高兴地说道。
胡小松倒也是个机灵的,看李凤不高兴,再看李小小也神色有些淡淡的,就住了嘴,开始哄李凤:“好好他是你姐夫,也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尊重他,他开车,我坐车厢行了吧?”
邓鸣贺一路开着车狂奔,听着后车厢的鬼哭狼嚎,把李凤给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求邓鸣贺:“姐夫你慢点儿开慢点儿”总归还是心疼那个混混啊。
等到了农场,邓鸣贺停好了车,把后车厢的门打开,坐在角落里的胡小松都已经给颠簸得眼睛泛白了“哎呀没受伤吧?”邓鸣贺赶忙把人从车厢拉了下来,胡小松让毒品掏空了身子,本来体质就不好,如今颠簸了一路,刚一下车,就哇啦哇啦吐了起来。
李凤手忙脚乱地去端杯子倒水。李小小可不耐烦给这样的人弄指尖灵泉,反倒是随着李凤去水池中打水给胡小松喝。
好半天这厮才止吐,却开始流起了清鼻涕,浑身颤抖着喊冷。
李凤焦急地问李小小:“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啊?这是毒瘾犯了。”李小小轻蔑地看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直喊冷的小混混一眼。
“那怎么办呀?我看他好难受啊”李凤急了,在院子里头打转转,却想不出个好办法。
“两个办法。”李小小看着李凤转得自己都头晕,一把将李凤拉了过来,强迫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胡小松,“第一个办法,让他继续吸毒,以后长期吸毒下去,直到倾家荡产地死去,这个过程不会超过五年。”
“那当然不行他说过他会改好的他会的”李凤立刻剧烈反对。
“那就用第二个办法,用绳子把他捆起来,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你们的爱能让他有足够的勇气戒毒,等他把毒瘾戒掉了以后,只要不复吸,以后就会好起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才会帮着你说服爸爸妈妈,让你嫁给他,否则,你能嫁给一个吸毒的瘾君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