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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程序,只要是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时间的,应该都会被问过。”小小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刘春梅闻言却笑了起来:“没得关系,一下午我都在山庄指挥工人帮忙放鱼呢,没有离开过,有人看见的。”
李贵旺闻言也笑了起来:“你这个婆娘不懂事,你做没做和人家警察来查不来查那是两码事,不是说你没做过人家就连问都不能问你一下,要是他们来问你,你有什么讲什么也就是了,不要紧的。”
小小两口子都表示赞同,这件事情却让爷爷感慨颇多:“我们农村有句话讲得好呢,这人做事平日里不给人留余地,等到老了死了,连上山抬棺材的人都没有!做好了鸡鸭鱼肉的宴席人家都不去吃!最后只好倒给狗吃,那时候你可怎么办?这个何勤梅啊,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没有人肯帮衬她!”
到了第二天,警察果然上门盘查,刘春梅照着李贵旺交待的,有什么说什么,把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给交待了一大堆,早春天气的,把那个记录的小警察忙乎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小小也被问了话,甚至郭子都让人问过了。
问完了家里所有的人,小小见警察走了,这才去村委大楼找刚刚被问完了去了村委大楼接待那些来调查的警察的邓鸣贺。
到了村委大楼小小却意外地发现徐磊在那里,这小伙子如今当了队长,人也微微胖了些,瞧着反倒没有从前精神了。
“原来是徐磊带队来调查的啊?我还说今天去我们家问话的警察都不熟悉呢。”小小只是愣了愣就笑了起来,可这话落入徐磊耳中却听成了另外的意思,略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里我要居中协调,只好让下面的年轻人去调查去了。”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我这里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因为你没来就少说两句,也不会因为你去了就隐瞒一些。”小小反应过来徐磊尴尬的原因,忙宽解。
“你是来有事吗?”邓鸣贺显然在忙着抽不开身回去。
“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你。”小小抱着果果,还真是来看邓鸣贺的,虽然孩子也快一岁了,可从邓鸣贺回来到现在,两口子的感情倒是稳中有升,相处得更和谐了。
徐磊看得有些眼热,忙起身往外走:“我到外面去抽根烟。”
小小和邓鸣贺说了一会子话,果果却抱着邓鸣贺的脖子亲昵了一番,见邓鸣贺一时确实走不开,小小也就只好回家去了。
何勤梅是重伤,听说到医院差点就没抢救过来,李玉强两口子一分钱的医药费没出,听说刘春梅在抢救,李玉强只去了一趟医院看了一眼,就走了,李玉柱要跟他商量拿钱给医院治病的事情,李玉强只丢下一句:“我现在没钱。”就走了。
最后何勤梅的所有医药费都是项南两口子出的。好在项南平日里顾家,也会打算,两口子一个管着山庄一个管着城里的摩托车店,生意倒是真不错,也积攒了不少钱,否则光是这一棍子,就能把项南一家子都给打击惨了!
村里的话流传得快,这些话都是在城里帮着照顾何勤梅的服务员说出来的,项南专门让两个服务员帮忙去照料何勤梅,工资照样开,服务员看在项南的面子上,也就去了,两个人轮班照顾,可这闲话也就都传回来了。
项南和李玉柱两口子忙得顾头不顾腚,也顾不上人家说他们家什么了。
下午邓鸣贺回来,说警察们调查完了,走了,结果暂时还不晓得,可到了晚上,小小一家子还在吃晚饭,刘春梅还在幸灾乐祸地说着何勤梅的事情呢,一阵狗的狂吠和脚步声响起,听着竟然像是来了许多人,邓鸣贺和李贵旺两个汉子忙出门口去看,却是许多的警察,一家子顿时都惊呆了,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却见这些警察一股脑儿地冲着那边的平房去了,那边是满叔一家子所在的地方,小小一家子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来抓谁?”
脸上还有些稚气的警察不回答小小的问话,可事实却回答了一家子:随着几声尖叫和哭喊,一个半大小子被抓着后脖子窝推了出来:竟然是赵大国!
“这是怎么了?怎么抓他呢?”尽管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可小小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赵大国呢?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徐磊这时候见抓了赵大国,这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头,略有些歉意地道:“村里好几个孩子都说是赵大国打了何勤梅,现在我们要把他抓回去审问一下。没办法,这是公务。性质严重只能这样处理。”
406 报仇
小小顿时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地看着赵大国被抓走,何琴又没办法拦住警察,只是在后面一路追着哭得肝肠寸断:“你是做什么了嘛!你是做什么了嘛!你这个死孩子你到底是做什么了嘛,你把警察招来了哇!”
满叔无奈,把图图往小小手里一放:“小妹子,你帮照看一下,我们要跟着去看一看!”拔脚就跟上了警车,好在本来也需要两个大人配合调查审讯,警察倒是也没把满叔和何琴给赶走,只是不让他们俩和赵大国一个车子,让他们跟着另外一部车走。
徐磊略有些歉意地道了个别:“你放心,不会为难他们的。”
小小一时间竟然不知怎么接话好,人都让你抓了去了,还不算为难么?
可此时说什么都是空的,徐磊绝对不会因为小小的什么话就把赵大国给放了,这是法律,不容践踏。
看着警车远去,小小和邓鸣贺对视一眼,还是邓鸣贺开口了:“这样不行,我们还是要去看一看,满叔对我们一家子不错,他们家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
“好。”小小把图图交给了刘春梅,刚才还乐呵呵的刘春梅已经让眼前的事情给惊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不知所措地接过了图图,嘴里叮嘱道:“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那个儿子给救出来,不然指不定老满这桩婚姻就到头了!”
李贵旺听了这话也是连连点头:“这是何琴的孩子,要是不想办法弄出来,搞不好何琴要怪满叔的,到时候只怕是婚姻就到头了。你们看看到底还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明白了。”邓鸣贺点点头,拉着小小开车去追警车去了。
原本在公安局也就只有徐磊熟悉,可如今本来就是徐磊经办这个案子,再问徐磊显然不合适,小小想了想,给张仲坚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解释了一遍。
张仲坚第一个就是问赵大国的年纪:“这孩子多大了?就是户口本上的年纪。”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不过应该还没有十二岁,因为还在读小学呢。”小小不清楚,不过猜测着也不到十二岁。
“那就好办了。十三岁是一道坎,十六岁是一道坎,十八岁是另一道坎。他还是未成年人,连十三岁都不到,估计只要家属态度积极帮忙赔钱,不出人命的话他就都不会有事的。”张仲坚闻言松了一口气,解释了一番。
小小听了心也就放下了一半来。只要不进少儿劳教所之类的地方,人回来了就一切都好办。跟张仲坚道谢后挂掉电话,小小把情况跟邓鸣贺解释了一番,随后道:“这赔偿的钱如果老满不好出,那就我们出吧。他这些年为我们农场也做了不少事情的。只要不对外讲出去就行了。”
“嗯。”邓鸣贺明白小小的意思:老满毕竟只是农场的一个工人,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回头其他工人家里有什么事情,也要求邓鸣贺掏钱帮忙。那这事情就大发了,东家只管发工资,只管过年过节地打个牙祭。哪里还能管到底呢?
到了公安局两个人不好找徐磊,只好在外面等着,不多时老满和何琴两口子愁眉苦脸地出来,小小和邓鸣贺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我们那个伢子打了她,别的伢子也打了她,也不是我们伢子一个人打的,怎么就赖着我们伢子一个人了呢?听讲光是抢救和治疗的钱都花了三万多了,我这几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啊!这是惹祸的精啊!我们家是倒了哪门子的血霉,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孩子。惹祸惹了一回又一回。”何琴有气无力,说话没力气。走路也跟踩棉花似的高一脚低一脚的。
小小忙让她上车歇一会儿,何琴却不肯:“那个倒霉孩子还在里头呢,我哪能就走?要是没个结果,我回去了也不放心啊!”
“不是叫你回去,你先上车坐一下,等回头有了消息了再说。我们也都在这里陪着你。”小小知道这个母亲已经是慌乱得没了法子。只好软语安慰。
“难为你这样关心。”满叔感激万分,他这个继子惹事也不是第一回了,因为是城里来的,村里的孩子都让着他,时间一长,他就有些无法无天了,惹祸的事情别人不敢做,他敢,跟村里的孩子打架也就罢了,最多自己出面陪个不是,因为平日里做人宽厚,人家也就不计较,可今天这却是将人打得生死不知啊!
“满叔你不要这样说,我已经问过了律师了,律师说孩子不满十三岁,不会被判刑的,你别太着急了。”小小这话是安慰满叔,也是安慰何琴。
不多时徐磊的电话打进了小小手机,听小小说人就在公安局外头,徐磊忙走了出来:“你在这里正好,我还想去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呢。”
小小略有些诧异:这事儿跟自己还有关系吗?于是跟邓鸣贺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在这里先等着,小小跟着进了公安局。
进了徐磊的办公室,徐磊叫了一个记录的小警察进来,小小瞧着这架势,居然是审问的?好在徐磊看出了小小的惊讶,忙解释:“我们就是了解一些情况,你说的话可能会作为证词采用,所以让他记录一下。”
叹了一口气,小小点点头:“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吧。”
“你妈妈是不是曾经跟何勤梅打过架?”徐磊于是开始问了。小小也没准备瞒着什么,当下一五一十地照实回答了,问完了以后,徐磊让那小警察出去了,这才解释道:“这孩子说,村里的孩子们说你妈妈跟这个何勤梅打过架,打输了,他想给你妈报仇,加上那些孩子又在一旁怂恿,所以他就拿起一块石头,把何勤梅给打了。”
“啊?”小小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情的症结竟然在自己家身上?张大了嘴巴有些傻傻地。
“不过孩子还小,没超过十三岁,眼下你叫他父母过来写个担保书,再交点儿押金,先把孩子给领回去,我们这边把情况告诉伤者家属,看看事情怎么处理,只要人不死,脱离了危险期,孩子父母愿意主动赔偿,一般情况下都是可以和解的。”
“行。”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当下小小出门把孩子可以担保领出来的情况跟外面等着的几个人说了,担心满叔没钱,又主动叫邓鸣贺去取了钱到里面交了押金,这才把赵大国给领了出来。
赵大国也不是第一回进公安局了,可上一回是偷人参来卖,这一回却是差点打死了人,性质完全不同,见小小两口子和自家父母站在外面等着,赵大国犹豫了好久竟然不敢出来。
还是小小明白这小孩子的心思,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我和你鸣贺哥哥在,他们不会打你的。”
这孩子这才犹犹豫豫地走了出来,何琴一把拉过了赵大国就要打,满叔忙一把就把孩子藏在了身后:“你这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