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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才听了智慧的询问,他的脸色无丝毫的变化,他知道从智慧开口说话的这一刻,他们已开始了较量,他的心中忽然起了一丝好胜之心,智慧这样的对手百年难寻。他在智慧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智慧慢慢地说;“我时常听花儿提起你。”
智慧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静静地看着周有才等待着他的下文,他心思急转,有些不明白为何周有才会来到他这这里,寺院里的众僧怎么会放任他来到这里,青铜这时怎还没有回来,花儿呢?难道两人在一起吗?虽然他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他神色很是平静,如果但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过细心留意着他的周有才也没打算从他的外面看出什么,他看着智慧轻声地询问道;“佛子可知道白玉宫?”
周有才的模样就像是学子遇到了学术上的疑难问题像夫子认真地请教,他的态度很诚恳,姿态放的很低。
他不知道随着他的话落,智慧的心猛然地一抽,阵阵地疼痛了起来,他的右手在袈裟之下慢慢地紧握成拳,他心中桑然失落,昨日他还自信满满的认为花儿一定会留在他的身边,可今天行事却大逆转,只是瞬间他已想到了很多,他明白为何青铜到现在还未回转了。白玉宫的人既然插手了此事,说明姚花已经逃出生天,他们或许已经离开了晋城,永远的离开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就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一般,这种疼,这种失败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对于周有才的询问他并未打算回应,甚至他打算推着轮椅离开,他认为在这里见他一面,已经是给了姚花足够的脸面,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却忽然撇到周有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
望着荷包,智慧静静地看了一眼周有才,两人都是聪明之人,有些话根本就不用明说,想要得到姚花的荷包,他就必须的给他说一说白玉宫之事。
从进入寺院到现在周有才一直都在静静地打量着智慧,他的整个表情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他知道当他提起白玉宫时,智慧肯定地猜到了什么,所以他的眉头才不自觉的挑了挑,等他拿出荷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赢了,智慧一定会给他讲述白玉宫之事。
“世人都想长生,无论是帝王还是普通的百姓都把生命的延长当作最深的梦想,自古以来为了能够长生,人们不知道作了多少的研究,我们佛家讲究的是寂灭,道家则是无为,儒家在探索中正,其实都一样都在探索长生之法,而白玉宫就是最接近天最接近长生的一群人待的圣地,白玉宫的每一个几乎都是天上的聪儿,他们无论是学识还是武功谋略都是一等一的,只不过他们从不涉足人世间的纷争,就像我佛门冷眼看时间沧海桑变,花儿既然能请动白玉宫的人帮忙,看来她已经逃离了晋城。”智慧抬起头望着头顶处的绿叶慢慢地说。
周有才听了智慧的讲述,他压下心中的震撼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花儿留给智慧的荷包递给了他,他只觉得姚花越发的神秘了,像这样一群神秘之人,姚花是怎么认识得?不过他知道这个疑惑即便他问了,智慧也不一定会回答。
他把荷包递给智慧转身就走。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智慧接过荷包看着周有才平静无波地询问道。
“昨夜,这时想必早已经出了晋城的边界。”
周有才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智慧道;“这三年来,我虽然从未见过佛子,不过对佛子却是如雷贯耳,花儿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每次说起你时,她都会很开心,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对她的好即便我们都比不了,所以我知道在她的心里她很重视你,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她一项视你为她最重要的人,可是后天慢慢地我发现从兰因寺院回来之后,她变得很苦恼,更是时常的皱着眉头,后来我知道只因你想把她困在寺院。
我知道你对花儿一项很亲厚,对她的感情远胜过我们,既然你这么的珍视姚花就应该为她考略,她并不想一辈子都困在这一方牢笼之中,她的世界是宽广的,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的开心快乐。
这两年她来寺院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并不是不想你,而是在你的身边她感觉到了压抑,我虽然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不过我觉得你的做法是自私的,如果不是你把她逼到这种程度,她根本就不会离开晋城,岂不知你这样作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虽然你算计了她,不过这些日子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恨你,在她的心里你依然是她最好的朋友。”
周有才说完再次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智慧,他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他的怀里还有一封智远的信,他准备把这封信交给惠戒,智远可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得。
周有才的一番话对智慧好像并无任何的影响,他慢慢地打开荷包,认真地看着纸上的一字一句,慢慢地他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竟有些看不清信上的字,他慢慢地抬起头,然后闭上了双眼,他的脑海里反复闪过一句话,他错了吗?(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二卷到这就正式写完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机敏
这是一个很闲适的午后,虽然已是十月中旬,但并无寒冷,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得,桃县并不宽敞的大街上,那些帮忙搬货的短工此时就像是乞丐看到了香喷喷的鲜肉一般,他们双眼发光,有些身材矮小的已经开始往桃县并不高大的城门跑去。
他们虽然都是短工,不过内部消息很灵通,早在三天前他们就听到消息,王家商队马上就要经过他们桃县了,说起王家商队桃县的短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因王家商队是途径他们这里最大的一支商队,他们不光货物多马匹多,商队的领头羊王先生也和善,帮他们商队干活,不会少了他们的工钱,有时候甚至还能额外的得到一些好处,像商队积攒的布匹发霉的茶叶之类的,都会便宜的卖给他们,有时候运气好甚至还能得到几尺丝绸,这在他们眼里可都是难得好东西。
一些有经验的短工看着往城门口跑的同伴,他们很是镇定地趴在地上听了起来,他们听了一会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桃县一卖大饼的铺子里,一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妇人,麻利的啃着手中的大饼,小眼睛看了一眼站在店铺门口大约十岁的少年,她不由地瘪了瘪嘴,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短工的吆喝声,她急忙地站了起来,疾步推着少年走出铺子道;“来了吗?来了吗?”
“大姨好像来了!”少年脸色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他一身衣服皱皱巴巴,身上都是补丁,还非常的不合身,明显不是他的衣服,天虽然不是很冷。但已是十月,但少年的衣服却是薄薄的单衣,根本就不顶寒。他脚上穿的鞋更是磨的看不清样子,脚趾头都漏了出来。因为寒冷,他的双唇冻成了紫色,他双手紧握成拳,眼巴巴地望着城门口,一双大眼睛分外的明亮有神。因为双手紧握他手背上的伤疤漏了出来。有些细小的伤口甚至留出血来,不过少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似的。
反观妇人穿的却是半新的灰色薄袄,头上更是插了一根银簪子。她望着少年的目光充满了不耐。这妇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大姚郭氏,而这少年就是姚花的哥哥姚峰,今天虚岁已十一,只不过因为营养不良,他看起来好像连十岁都不到,浑身上下唯一出彩的地方大概就是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了。
大姚郭氏听了姚峰的话拔腿往城门口跑去,姚峰看着她的背影。瘪了瘪嘴并未跟上去,见这会大姚郭氏注意不到自己,他飞快地出了大饼铺子,转身麻利的朝一条小巷子跑去,在巷子的拐角处一卖热汤的铺子前停了下来,他弯腰从破旧不堪的鞋底摸出三文钱递给摊主道;“来一碗汤。半张饼。”
看起来有些年老的摊主接过钱看了一眼姚峰暗自的皱了皱眉。打汤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多往碗里舀了两块肉,大饼比着其他人他多切了一些。等他把碗递给姚峰时看着他的手,他不由地摇了摇头,把汤碗放了下来,转身舀了一碗热水道;“洗洗手吧!”
姚峰当即伸手出,朝着摊主腼腆地笑了笑,这热汤铺或许是因为在小港子里,再加上摊主不会营生,一张脸整天黑的吓人,因此生意并不怎么好,不过姚峰却知道摊主看起来虽然不近人情,不过他却是个热心肠的人,每次他来买汤买饼子,摊主总会多给他盛几块肉,就连饼也比别人的大,他光顾这个摊子也有一年多了,还从未见过摊子有什么亲人,他有时甚至在想,他生意这么的不好会不会赔钱,不过摊主对他的好姚峰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他甚至在想等他爹娘回来了,他会报答摊主得。今天因为急于出门他是直接从田地里跑来的,所以并没有来得及洗手怪不得摊主会嫌弃他。
摊主给他倒着水,他洗了洗手朝摊主笑道;“谢谢伯伯!”
摊主看了一眼满手都是伤疤带着厚厚茧子的小手,他神色有些僵硬地朝姚峰点了点头,转身把热汤递给他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姚峰就着热汤吃下大饼,他转身朝城门口跑去,因为他看到商队已经进城了,不知道今年阿爹阿娘会不会回来,他阿姥今年去了晋城有没有见到他爹娘呢?
姚峰跑到商队前,避开那些来来往往搬货的短工,远远的就看到他阿姥与大姨争执了起来,他有些冷漠地看了一眼,如果不是因为要打探爹娘的消息,他甚至不想往前凑。就在他犹豫不决想着要不要上前时,他忽然看到一妇人朝他走了过来,看着那妇人他双眼当即的一亮,趁大姨两人这会没有关注他,他急忙地朝妇人跑去。
李氏看着姚峰,伸手把他拉上了马车,把姚花嘱托她捎给他得东西塞在了他的手里,她看了一眼姚峰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转身从包袱里把李虎的衣服拿出来一套递给了姚峰道;“回去改改还能穿!”
姚峰紧紧地握着手里的荷包,忍耐不住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阿婶,阿爹与阿娘快回来了吗?”
“嗯,快了,估计明年这时候他们就回来了。”李氏说完同时把衣服递给了姚峰。
姚峰看了一眼半新的衣服,他果断地摇了摇头道;“阿婶我不能要,大姨是不会让我穿得。”
李氏听了姚峰的话不免有些心酸。
姚峰很是珍重地收起了荷包他看着李氏道;“阿婶谢谢你了,我先出去了,一会大姨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姚峰说完飞快地钻出马车,朝争执的郭田氏与大姚郭氏跑去。
“阿姥你见到我阿爹阿娘与妹妹了吗?”姚峰一双大眼睛盯着郭田氏询问道。
正与大姚郭氏挣得面红耳赤的郭田氏听到姚峰的声音,她扭过头看着姚峰忽然有些心虚,她瞪了一眼大姚郭氏悲苦地说;“我可怜的外孙啊!穿这么薄这是要活活的冻死你啊!我那傻闺女每年捎回来的银子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大姚郭氏听了郭田氏的谩骂,她满脸通红,并没有反驳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姚峰,如果不是他非要跟着,郭田氏也逮不住她的错处,她此时的心情可谓是糟糕透顶,刚才她去找那李氏领东西,李氏却说姚郭氏这次并未往家里捎东西,这可让大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