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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看看他们,可是这几年我大孙子过的什么生活,你我都看在眼里。早两年大孙子娶妻,他们更是管都没管。最后还是我出面,老二这才出面,因此大孙子对老二,老二媳妇生了怨。如果不怨也不会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在外咋样了,老二一家也就这样了。老三。唉!更是个吃苦的命。
你再看老四家里,老四媳妇心善又不是一个眼皮子浅的。性格又坚强,三个孩子被她养的很好,峰哥儿兄妹三个又懂事,心又善,花儿还回来多久,村里的老人没一个不喜欢她的,你且看着老四家肯定会过的越来越好的,咱家燕儿走时,老四媳妇给的布匹你看出来没有?”
“我虽然没看出是什么,不过有一次我去桃县赶集见一户大人的小娘子穿的就是那布匹作的衣服,一尺少说也得几两银子。”姚王氏看着姚守小声地说。
“那是罗缎,而且看花色是上好的罗缎,像咱家有了这么好的东西,那个不想留着给女儿添箱,老四媳妇既然舍得把它拿出来说明有远见,今个吃饭的时候,老四也说了明年开春的时候送峰哥儿去读书,这可是一家强盛之预兆,等新房子盖好我们搬过去,老四的家务事你不要插手,老四媳妇找到你了,你再给她提点提点,咱们也忙碌了一辈子,剩下的几年就跟着老四一家子享享福吧!几个儿子、儿媳你也不要管了,省的生怨。”姚守看着姚王氏忍不住又敲打了一番。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虽然老了但还没有老糊涂,放心吧!有舒心的日子难道我还不想过,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就这样,强硬了一辈子,我不也得慢慢的适应,老头子你看看这是什么。”如果是平时姚守这样说她,估计姚王氏早就不爱听了,不过今日到不同,她心情好了倒也乐意听听,姚王氏边说边把怀里的簪子和二两银子拿了出来。
姚守余光瞥了一眼道;“银子是女儿给的?”
“今天燕儿来偷偷塞给我的,还给咱们带了几尺布和一些糕点之类的,我都放在柜子上的竹篮里了,想吃什么你自己拿。”姚王氏看着姚守小心地说道。
“银子你好好的守着,等大孙子回来,你给他一两,这些年他过的最苦,虽然在外面做苦力赚了一点钱,那也都是辛苦钱,他现在还年轻把身体熬坏了咋办,他娶媳妇时咱们没有帮上忙,现在咱们手里有钱了,多少帮衬一点,你也不要舍不得,大孙子是咱俩第一个孙子,又是咱俩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格你也知道是个孝顺的孩子。”姚守看着神色有些不悦的姚王氏劝慰地说。
“我为啥这么贪财还不是因为你的病,现在你身体好了,给一两就给一两吧!我今天这么高兴不光是因为女儿来了,还因为姚花几个孝顺,你看着这簪子就是洁丫头给我买的,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她的一片心意,今天洁丫头还偷偷的告诉我,她绣的帕子卖钱了,等以后攒着钱了再给我买银的,老头子你说咱这么多的孙子孙女,能想着咱的也就是老四家的了。”姚王氏说着说着声音不由地哽咽了起来。
“你看的明白就好,今天峰哥儿也给我一竹筒的酒,他们三个都是好的,你看着吧!只要我们不惹事能帮衬他们一些,我们的福气在后头呢!”姚守轻轻地拍了拍老伴的手肯定地说。
姚王氏笑了笑伸手把簪子插在了头上;“今天四儿媳妇也给我们买了几尺布,她本来想让我拿回来,不过最近我感觉眼力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就没有带回来,让四儿媳妇做好了衣服给咱们送过来。”
姚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躺在床上慢慢地打起了鼾。
姚王氏见此不由地笑了笑,她伸手给他捏了捏被角站起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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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姚村几里外的泥巴小道上,夏杏扶着夏姚氏从马车上下来。
夏石拍了拍姚强的肩膀道;“别送了你快回去了,我和你姐,你侄女再走一个时辰就到家了。”
姚强听闻点了点头,转过头看了一眼夏姚氏道;“阿姐我回去了!”
夏姚氏笑着朝姚强挥了挥手;“回去吧!路上慢点!”
姚强坐上马车,赶着车往回走。
夏石把包袱从夏姚氏的手里接过来道;“老四有出息了!”
“可不是,老四是我从小带大的,他打小就聪明,主意也多,现在终于混出个样子,我这个当姐的也为他开心。”夏姚氏拉着女儿的手边走边说道。
“知道你们关系亲厚,不然今天他也不会花那么大的功夫招待我们。”夏石看着自己的媳妇笑呵呵地说。
提起这个夏姚氏就觉得脸上有光;“可不是,这两年因为业哥儿上私塾,咱们就是过年也没有吃的这么好过,特别是老四家送给我们的这几尺布,我如果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罗缎吧!”
“有眼力,这的确是罗缎,而且是上好的罗缎。”
“亏我那四弟妹舍得,看来他们这次回来带了不少的好东西,有这几尺罗缎撑场面,以后我们杏儿出嫁,婆家就更不敢小瞧了。”夏姚氏看了一眼夏氏温和地说。
夏杏听闻不免有些脸红,害羞地跺了跺脚道;“阿娘你说这些干嘛,我还小呢!还想多陪你们两年呢!”
夏姚氏看着害羞的夏杏不由地笑出了声道;“行了,阿娘就不打趣你了。”
“今个吃饭时听四弟的话是打算送峰哥儿去私塾,看来四弟在外赚了不少的钱。”夏石边走边说道。
“没有赚到钱,会买马车会起房子,总之以后你与我四弟多亲近亲近。”
“这个还用你说,放心吧!以后我们会相互照应得。”夏石笑呵呵地应道。
夏杏此时心中有些愧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舅母会送给她这么好的罗缎,表妹向她请教藏针时,她还故意的留了一心眼,夏杏想想都替自己臊得慌。她觉得这件事情应该给她娘说一说,不然她良心上过不去。
“阿娘今天在西屋,表妹向我请教藏针之法,当时我……我没有教她,我也不知道舅母会对咱们这么的好,如果知道,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夏杏看着夏姚氏脸红地说。
夏姚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不过她也并开口就骂,反而心平气和地说;“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这样作,肯定有理由,不过杏儿啊!他们毕竟不是外人,是你的亲表妹,你也看到了现在你四舅,四舅母发了财,说不定啥时候我们就求上门去了,下次不要作坏了情谊的事情了。”
夏杏听闻脸越发的红了,不过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她做的不对,因此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听着。
夏姚氏管教女儿,夏石一句话都没有说,况且他也觉得女儿有些小家子气了,是该说一说。
☆、第二百十章;口诀
转眼已到了大年二十九,明天三十就是新年,眼看着就要过年,姚强却忽然忙碌了起来,只因为这几天用到马车的人特别多,价格也高,昨天他又给了姚郭氏四两银子,这可高兴坏了姚郭氏,腊月二十九一大清早的天还没有亮,姚强赶着马车就往桃县走,昨日他已与人约好,今天替他们拉货可不能迟了,所以他连早饭都没有吃,只是带了一包糕点。
明天就该过年了,按理说家里的东西该买的都已经买的差不多了,不过姚郭氏看了看还是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对联,所以她想些一会去赶集,买几幅对联,同时再给姚洁、姚花买几根红绳珠花戴。
这些日子姚洁的帕子也绣好了几个,到可以拿去秀坊卖了,这次因为没有马车,三个孩子就被姚郭氏留在了家里,所以一大清早的她吃了早饭,背着背篓急匆匆的就往外走,这时姚花忽然叫住了姚郭氏。
“阿娘回来的时候多买些红纸,阿爷说了今年的对联他来写。”
姚郭氏听闻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阿娘知道了!”
话落她转身就走,脸上到露出一个笑容,她公公可是几年都不曾动笔了,刚才她心里还在琢磨买几幅对联得花多少钱,现在好了光买红纸倒也花不了几个钱,她倒是又可以省下一笔钱。
姚郭氏离开之后。姚峰与姚洁急忙地吃了饭,他们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姚花好像再询问什么。
姚花冲他们笑了笑,随即站了起来往东屋走。
姚洁急忙地刷了锅与碗筷就往东屋跑。
“我好了,咱们开始吧!”
姚洁一双大眼睛期望地盯着姚花。
姚峰伸头往外看了一眼道;“我去把大门关上一会阿爷来了我们也知道。”
等姚峰回来时就见姚花已经开始写了。
姚花边写边问道;“阿哥、阿姐昨日我教的你们都记下了吗?”
“记住了,我们都记住了。”姚洁双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道。
姚花微微一笑把从五开始的乘法口诀默写了出来。然后吹开看着两人道;“这是剩下的你们抓紧时间背会。”
姚峰接过纸认真地看了起来,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把纸递给了姚洁。
姚洁看着纸上的乘法口诀小声地背诵了起来。
姚花看了一眼姚峰,真是没有想到她这个哥哥记性这样的好,脑子活,还能举一反三。
“阿妹,你再说几道题我试一试。”姚峰双眼明亮地看着姚花问道。
“阿哥我要买五尺布,一尺是八文钱。一共是多少?”姚花歪着头看着姚峰问道。
“一共是四十五文钱!”姚峰当即说道。
姚花听闻点了点头;“对!阿哥你再想想阿爹阿娘平时买东西。都是花了多少钱,买了几斤你就能记的更牢了。”
姚峰听了姚花的话,沉思了下来。
姚花看的出来他这是在笑话。她的脸上当即露出一笑容,转身走到院中开始在地上画棋盘,姚守虽然没有读过几年的书,不过棋艺很好。最近她给姚守下棋,发现了很多自己的不足之处。
自从那日赶集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开始着手教姚峰两人算账,当然她是背着姚强与姚郭氏偷偷地教的,两人毕竟年纪在那不容易接受她的观念但姚峰与姚洁不同,他们很容易就能接受新事物。学会了乘法口诀与除法口诀,她相信以后在算账方面就难不倒两人了。
姚峰很快就要去私塾上学了,以她家现在的情况顶多就是让他上两三年多识些字。等以后离了私塾,姚强也好给他某个差事。最有可能的差事估计就是账房先生之类的。既然迟早都要算账,她还不如现在就给姚峰打牢基础,以后他也不会犯难,所以她想了想准备把乘法口诀与除法口诀交给两人,当然前提条件就是两人得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一开始的时候姚峰与姚洁虽然很认真地学,但因为迷惑不解,他们并不上心,但等他们尝到了甜头之后,知道了乘法口诀的妙用,他们这才真正的上心。
姚峰想着平时买东西的实例,再次的验证了一番,反复的推敲直到确定没有错误,直到把那些古怪的秘诀记下熟练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望向院中画棋盘的姚花,他的脸上当即露出一个笑容。
阿妹教的算账的方法不但简单,而且还很容易记,最关键的是,姚峰有一种很强大的自信,即便他现在不去私塾,他也一样可以当好账房先生,他阿妹真是了不起,入了贵人的眼,连那么好的记账方法贵人都愿意教她,姚峰对那个传说中的佛子忽然好奇了起来,不过他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