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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紧时机,一跃而上,并瞬间躺定。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之气,我的心不可自抑的“砰砰”乱跳起来,却深怕他反悔似的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假寐起来,直到耳朵传来他熟睡时的鼾声后,再偷偷的睁开眼,贼头贼脑的在他那引诱了我很久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让我浑身都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颤栗,也让我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当然,最终我还是残存了几分理智,不想惊醒他,便意犹未尽的作罢了。
此时,外面的山风仍旧在不停的嘶吼着,但是,有他在身旁,我的心竟也奇异般的不再感到害怕。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再次入睡,不过,直到临睡前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都一直充盈着因祸得福般的窃喜。
20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可惜的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第二天清晨,大约才卯时初左右(北京时间早上5点左右),白衣人师父便将半夜揩油楷到他怀中,在他的中衣上流了一大片口水的我从他身上揪了起来。
“现在是卯时初,你在这蹲马步蹲到巳时初(北京时间早上9点左右),以后每日,卯时初到巳时初这段时间,你都需在这里蹲马步。”无视我狗刨状的挣扎,他直接将我拎到茅草屋前的那片空地上,吩咐我道。
我努力睁大两只被眼屎糊住的小眼睛,简直有些不敢置信,虾米?从卯时初蹲到巳时初?这也太惨绝人寰了吧?先不说每日卯时初是我睡得最香甜的时间,就说之前在我娘手底下时,我每日最多只蹲上半个小时的马步,还是偷工减料完成的,现在突然要我每天以拉屎般的姿势蹲上四个个小时,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师父,你就直接教我武艺吧,马步我就不用蹲了,我从三岁开始就随在我娘后面习武,整整学习了四年,并且在内功、点穴、轻功上都有一定成就,已经不用蹲马步来垫武功底子了。”我诞笑着,大言不惭道。
“哦,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来考上你一考。你说你在点穴上有一定成就,那我且问你,人体上有哪三十六个死穴,并在我身上将这三十六个死穴的位置一一指出来。”他不置可否的询问道。
……在人体的各个部位分布着十二条经络,三百六十五个穴道,其中有三十六个穴道被称为“死穴”,这些穴道如果受到内功高手的击打,便可能导致人全身或局部麻痹、晕倒甚至丧命。要学好点穴术,需要准确辨认出这三十六个穴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点穴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我捉弄司马宗仁的主要手段,因着这小子是皇亲贵胄,即便是捉弄他,我也仍然还需要掌握好分寸,不然,要是不小心将他点嗝屁了,皇帝老爷肯定将我九族都给株了,所以,摸清各个穴位的准备位置和作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也正是因此,这些穴位被我摸得滚瓜烂熟。
“头颈部位要穴共9个,分别为百会穴、神庭穴、太阳穴、耳门穴、睛明穴、人中穴、哑门穴、风池穴、人迎穴;胸腹部要穴共14个,分别为膻中穴、鸠尾穴、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终极穴、曲骨穴、鹰窗穴、乳中穴、乳根穴、期门穴、章门穴、商曲穴;背腰骶部的要穴共8个,分别是肺俞穴、厥阴俞穴、心俞穴、肾俞穴、命门穴、志室穴、气海俞穴、尾闾穴;上、下肢要穴共5个,分别是肩井穴、太渊穴、足三里穴、三阴交穴、涌泉穴。”
我边摇头晃脑的背诵,边在白衣人师父身上示范起来,只是,背诵到后来,我的声音却不禁有些打颤,脸上也飞上了满天的红霞,因为有些穴位的位置非常敏感,虽然在昨夜做梦之时,我可能早已对他上下其手,将他全身都给摸遍了,但是,现在毕竟青天白日的,又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我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说到底,我还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嘛。
白衣人师父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失常,见我将穴位名称说得完全正确,将穴位也点得准确无误,他微微有了一些赞许之色,随后又开口道:“那你再将内功练习法中最基本的站桩功复述并演示一遍吧。”
……“两脚左右开立成马步姿势,双手掌在身前合掌,掌心相对,指尖向上,与鼻齐高,大拇指自然朝内,双臂肘部弯曲,身体要正直,全身自然放松,双目轻闭,舌尖轻抵上腭,排除一切杂念,精神贯注集中,用具做长、匀、细的深呼吸。吸气时,随意念将气引至丹田;呼气时,随意念将丹田之气引至双手劳宜穴,不需用劲,始终自然,如此一呼一吸练下去。”
口诀我倒是会念,就是我蹲马步蹲的太少,全身协调得太差,无法将气连贯的引致丹田。
见此,他的眉头又微微皱了皱。
我一见形势不妙,为了逃脱连续蹲上四个小时马步的命运,急忙更正他的印象道:“师父,我的轻功也相当的不错。”
说完,我一下跃到距离我们最近的一颗松树上,取下一把松针,递到他面前献宝。
谁知,这下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你明显后劲不足,往日定然是捺不下性子学习,只喜欢学一些哗众取宠、华而不实的东西。你的基本功太差,需要再从头开始打基础。不要再多说了,你现在便开始蹲桩吧,否则,我罚你每日蹲桩时间由两个时辰延长到三个时辰。”
说完,他拂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恨得有些牙痒痒,心中不禁后悔方才在他身上演示穴位之时,没有使上几分力气将他点晕过去。
21 油盐不进
然而,这还没完,装腔作势了一段时间,身后一直没听见他的动静之后,我以为他又缩回房间看书,便偷偷站立起来,打算舒展一下自己的手脚,这时,我的手心和小腿却突然被戒尺狠狠的各打了一下。
一个声音从声后传了过来:“好好的蹲在那里,不许乱动,否则,我便罚你再多蹲上一个时辰。”
原来,白衣人师父的确在看书,不过,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背后看书,你说这人多阴险,多不务正业,你既然看书就应当看的专注点啊,躲在我屁股后面做什么呢?
我存了一些侥幸心里,想趁他不备,悄悄动作几下,而引得我的掌心、小腿、屁股第N次与戒尺亲密接触之后,我终于可以肯定,他这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至于报复的原因,可能是对于我昨夜用口水弄脏了他衣服之事,心中肯定有想法吧。
可是,心中有想法你就直接说出来嘛,要用这种见不得人、不入流的小人招式做什么呢?
……“师父,到用早膳的时间了,妩儿可以先去弄些早膳,与师父一起用了,再来接着蹲么?”约莫蹲了一刻钟之后,我感觉到我的腰酸疼不已,按捺不住的对坐在我屁股后面之后的他祈求道。
“不用着急,你昨夜食下那么一大钵蘑菇汤和鸡杂,今天早晨应当还能支撑一阵子的。为师昨夜也食用过两块烙饼,虽不若那鸡杂、蘑菇美味,但倒也能充饥,肚子现在还不饿。”一个慢慢悠悠的声音漫不经意的说道。
啊?偷藏蘑菇汤和鸡杂之事我明明就做得很隐蔽啊,连吃都吃得悄无声息的,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拥有传说的透视功能?
“师父,您的眼睛能透视吗?”我有些惊恐的确认道。
千万不要这样啊,不然我日后做点小动作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日子可怎么混啊?
“没有,只是因着晚上山林间比较寒冷,我怕你着凉,去给你盖被子时发现的,还差点一脚将它踢翻了。”后面的人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
不是吧?刚藏点私就被发现了,这点也太背了吧?这必然使他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啊,我日后敦亲睦邻之路该如何走下去呢?我心中哀嚎不已,也不好意思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只能乖乖的又蹲上了半个时辰。
“师父,妩儿想去蹲茅坑,呜呜……肚子好疼,再不去妩儿就要憋坏了。”这已经到达了我的极限,我也顾不得羞愧了,再次找了个籍口,采取哀兵政策道。
“无妨,师父我医术高超,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我都能将你救回来。”此人依旧波澜不惊。
“师父,晨间这山林中凉飕飕的,妩儿蹲马步蹲得热乎乎的,不惧寒,可是,师父坐在外面看书,容易着凉啊,还是回您自己的房间看吧,不然,师父要是因为要陪着妩儿而着凉,妩儿要愧疚死啊!”
“不碍事,有徒儿为为师着想的这片心,为师就已经非常感动了。既然师姐将你交付我为徒,我便应尽到为人师者的本分才是。”
“师父,这眼瞅着都快到辰时了,妩儿已经整整蹲了一个时辰,无论做什么事,总的都有个中场休息时间吧?您能让妩儿中场休息一会后再继续来蹲吗?”
“既然凡事都需中场休息,那日后每夜丑时左右,为师都喊你起来休息一会,然后让你继续睡,可好?”
“……”
……此后,每隔几分钟,诸如此类的对话便响起一次,只可惜,我绞尽脑汁想出的种种理由与籍口,均无一例外的被驳回了。
遇见此类油盐不进之人,我实在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之感,不过,这次的经历让我有了两个深刻的体会:
体会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神仙一般的人儿,原来也是很小鸡肚肠,很记仇的;体会二,人的潜能原来真的是可以无限开发的,因为我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偷工减料的、硬生生的蹲了两个时辰。
虽然我才七岁,但是,我毕竟已经拥有了将近三十年的生活阅历,前世无数个血淋淋的碰壁经验告诉我,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既然已经得罪了领导,就须得赶紧想办法弥补,否则,日后他会让你死得更惨。
因此,尽管我蹲马步蹲得浑身腰酸背疼,却不敢有任何怨言,还非常狗腿的去摘了一把蘑菇,又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和主馆能动性在山林中逮了两只肥肥的兔子,辛辛苦苦的烤好,中午和晚上与他一起分吃了,来将功赎罪,弥补我昨晚偷吃和弄脏他衣服之过。
到了晚上,再次赖上他的床之后,虽然我又乘浑水摸鱼的缩进他怀中,却克制着自己,没有再在他的怀中流口水。
如此含辛茹苦,如此忍辱负重,我容易嘛我?
22 苦我心智,劳我筋骨
可是,然而,到了第二日卯时初左右,我又被他没有师徒友爱,没有人性的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揪出来,继续练习蹲马步。
不仅是第二日,接下来的几年时间中,每日卯时到巳时这个时间段里,我都是在蹲马步中度过的。
而且,更可恶的是,自打我小试牛刀,施展了两次我的厨艺之后,他竟然自发自动的将做饭之重任推到我的头上。
原来,这厮之前天天啃“烙饼”,不是因为喜欢吃,也不是因为能够像神仙那般清心寡欲、随遇而安,对食物无甚高层次的要求,相反,人家对美食的要求比我还高,还有格调,无奈的是,却天生是个做饭白痴,做出来的饭不能入口也就罢了,还曾经有过将茅草屋点着的光辉历史。
现在,有了我这个免费的小厨师,他自然每天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像捡到了宝一般,每日主动准备不同品种的原材料,大有要将过去几年没尝上美食的缺憾都弥补回来之势。
……我做饭的本意只是为了不荼毒我的胃,远离那极有可能让我沦落为“无齿之徒”的“烙饼”而已,如若要将做饭变成一项每日必修的功课和一种责任、义务,对于非常懒散的我来说,就变成了一项不堪忍受的重负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