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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陪着我一起度过的。
因着我每次的反应都很强烈,初时,白衣人师父以为我是因担忧茅草屋不够结实,会被山风刮倒而害怕,便好心的向我解释,这茅草屋就是依据这山中山风横行的原理而设计的,别看茅草屋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茅草屋的四周全是木头编制的,并且木头的末端在地下埋得很深,一般情况下,山风很难将它刮倒。而且,即便是被刮倒了,木质结构质地轻便,砸到人身上,也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之前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担忧,听到白衣人师父的解释后,我心头一松,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后再刮山风时,虽然仍旧会粘在白衣人师父身上不肯下去,却只是因为好色而已。
不过,这不包括出现雷鸣、电闪这种异常气候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是真的在害怕,因为我心中有一个与闪电有关的、永远的梦魇。
那还是在前世时,在一个我还有些懵懂无知的年纪,在一个风、雨、雷、电交加的下午,贪玩的我跑到家附近的电线杆旁和隔壁家的小帅哥一起,打着雨伞,玩亲亲、过家家的游戏,可是,不多会后,小帅哥却不甚跌倒了,一时之间,我的胸腔之中顿时闪耀起英雄主义的豪迈光辉,扔掉手中的小花伞,将手搭到身旁的电缆上,想通过电缆助力,英雄救美,将陷入在泥泞中的小帅哥解救出来。
结果,小帅哥的衣角我都未触碰到,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原本那白白、胖胖的馒头手在瞬间之中变成了黑乎乎、香气四溢的猪蹄。那一瞬间的感觉,经过了这么多年,我都不愿再去回忆了。
虽然因着现代医学发达,经过多次手术,我的手终于恢复了原样,只是在虎口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而已,但是,从那之后,我只要看见闪电和电缆便会情不自禁的打颤,浑身冒冷汗。到了这一世之后,已经没有电缆这种现代文明的产物,但前世记忆未归零的我,看见闪电仍旧像看见了克星一般。
……“师父,你在哪里啊……师父……”在巨大的恐慌之下,我的泪情不自禁的流淌了下来,我的意识也微微变得有些模糊起来,继续蹲在原地,嘴中无意识的在念叨着这句话。
突然,我的背后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双手,这双手将我的身子拉起来,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双手也由我腋下的位置,该放到我的背上轻拍着,紧接着,白衣人师父的声音竟然响了起来:“妩儿别害怕……妩儿别害怕……师父在这里陪你……闪电一会就过去了……”
在他温暖的怀抱与柔声抚慰下,我那颗原本慌乱不已的心竟然奇迹般的慢慢平静下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我看了看茅草屋的门,似乎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那就说,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间茅草屋,很可能只是躺在那张大床上睡觉而已,只是因着床被床帏遮住,我没注意到而已。那也就是说,我方才的呼喊声他都听见了,却故意不应我而已。
想到方才我的惊慌失措与害怕,我不禁觉得委屈起来,泪也流得更凶了,我用手使劲推搡着他,捶打着他,嘴中控诉道:“臭师父……坏师父……吓唬妩儿……欺负妩儿……妩儿……妩儿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明儿起,妩儿就搬到山下去……妩儿不要跟在你后面学艺了……”
“是师父不好,师父以后再也不会了,妩儿不要不理师父,好吗?”他用一只手钳制住我,不让我挣脱他的怀抱,用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拭着我脸上滚滚落下的泪,嘴中柔声在我耳边说道,说到末了,他的声音中竟似带了一丝祈求之意。
41 赌气
我心中的怒气未消,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反正师父心中也没有妩儿,那妩儿理睬不理睬师父,又有什么关系呢?师父明知道妩儿晚上自己睡,心中害怕,也不肯陪妩儿,便是连妩儿让玉光陪着,师父也不允……”
“妩儿,以后不准再如此胡言乱语了。不久之后,你便是一个成年的女子了,怎能仅仅因为害怕,就提出让一个成年男子陪你睡的荒诞要求呢?这会将你女儿家的清白都毁了。因着你未告之为师你是女儿身之事,为师才会纵容你,与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但是,为师的身份与其他男子不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前你尚年幼,即便别人知晓此事,也不能指摘太多,只要从今往后,在此方面多多注意一下便好了。”听见我又提及之前之事,白衣人师父的话语突然变严厉起来。
我一听,他不仅不安慰我,哄着我一点,还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同我说话,甚至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都搬出来了,不禁更怒,赌气道:“既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刚好我爹、娘都不在身旁,那师父干脆就作主,将我许给玉光师兄好了。那日后,玉光师兄作为妩儿的未婚夫君,陪在妩儿身旁,别人便更不能指摘什么,而待到我及笄之后,与玉光师兄大婚了,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闻言,白衣人师父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如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像是在向我确认,又像是在喃喃自语道:“你……你竟然还想嫁予他?……”
……看着白衣人师父的脸,我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与疼痛,但是,我仍旧死鸭子嘴硬的说道:“是啊,有何不可呢?玉光师兄为人精明却不失善良,上进,有担当,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人选,反正妩儿以后迟早都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呢?而且,这样日后妩儿也不会带师父为难,提出一些让师父觉得荒诞的要求……”
然而,尚未等我说完,白衣人师父竟然自顾自的、脚步有些蹒跚和踉跄的朝床铺那边走去,然后只听见床铺“咯吱”一声响,便没有了动静。
看到他这幅状似非常心力憔悴的模样,余下呕他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心中反倒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怎么了,又在做什么。
尤其是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他那边还是一点动静和声响都没有,而外面的雷鸣电闪仍旧在持续着,我的心情忐忑得更厉害。
又过了一会之后,我终于憋不住了,想过去看看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不过,鉴于之前我所说的那些可能已经将他惹怒的话,我担心过去之后,他会一句话将我堵回来,或者他一起气急之下,真的会如我方才赌气所说的那般,作主将我许予玉光,那我便真的欲哭无泪了。
左思右想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岔开话题,另外找个理由和他搭讪一下不是。
我想啊想,总算想到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依照以前的经验来看,他每次下山后,返回来时,都会与我一起吃晚饭,今日应该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我便光明正大的朝里面的床铺方向走去。
谁知,看见我的身影之后,原本像活死人一般,四肢大开,仰卧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竟然立刻做了一个非常孩子气的动作,将他的脸转向床里侧,背对着我,还将被子扯过来,捂住他的头。
这是个什么状况啊?看着他这种孩子气的行为,在目瞪口呆了一会之后,我的心情竟然奇异般的好极了,我扯了扯蒙在他头上的被子,询问道:“师父,您现在肚子饿不饿?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啊?妩儿给您做去。”
“……你现在不是有你玉光师兄了吗?你还关心师父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做什么?”室内一片静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被子底下突然传出了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啧啧,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酸气冲天的啊?不过,我也放了心,心知他定不会舍得将我许给玉光了。
因此,我起了玩闹之心,砸了砸嘴巴后,故意逗他道:“唉,也是,师父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日后自有师娘关心,妩儿瞎操什么心呢?妩儿还是明日下山,去关心关心我的玉光师兄去好了。”
说完,我还作势往外走了两步,只是,尚未等我迈出第三步时,却突然被一阵风卷到床上,头部被压到一个非常结实的胸膛前,钳制得紧紧的。
……“不许去,不许去关心玉光,也不许去关心别的男子。”紧接着,我的耳边响起一个虽轻柔,却充满****和霸道的声音。
嗯,虽然鸭霸了一点,但是我喜欢,我在心中贼笑不已,不过嘴上却不示弱道:“那的看师父表现如何了,师父表现得好,那妩儿就只关心师父一人,若是师父表现得不好,哼!”
“即便是为师表现得不好,也不准去关心别人!”他将头埋在我肩上,闷闷的说道。
这厮当真厚颜无耻的紧,这么不平等的条约也能提得出来,我忍不住想扭起头看看,他的脸红不红。
不过,我的行为好像被他察觉到了,他没有如我所愿,反倒将我搂得更紧,不让我动弹,甚至还在我的发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让我浑身如同遭遇了一次强烈电流的袭击。
这还是师父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的紧紧抱住我,并做着一些一般只对情人做的暧昧、亲密行为,让我的心犹如那雷鸣战鼓一样,“咚咚咚”的跳个一下不停,不知是太过于兴奋,还是太过于紧张,至于啥吃饭问题,平等条约不平等条约问题,早就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夜,白衣人师父一直保持着紧紧搂抱着我的这个姿势没有变,只是,在我临入睡之前,却突然听见我的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让我原本非常欢喜的心情陡然之中增添了几分沉重。
~~~~~~~~~~~~~~~~~~~~~~~~~~~~~~~~~~~~~~~~~~~通知,通知,丫丫明天下午要考交规,这几天下班回家之后,忙着更小说,没来得及看交规,所以今天晚上和明天需要好好看看,不然交规可能都过不了哦,所以,明天不一定能更新。
不过,等交规考完之后,丫丫尽量每天多更一点,补偿补偿大家哈。
42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人师者应当有师德,不能误人子弟”之类乱七八糟的内容。
其实,我想让他看的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亲了就要负责这方面有利于发展我们师生恋关系的内容而已,而不是要让他看这些会起反作用的内容,娘的,玉光这小子办事太不牢靠了,居然给我带了一本这样的反面教材回来,也怪我懒,当初玉光拿上来时没有好好审阅一番。
感情这人是心中产生了负罪感,过不了自己心中的伦理道德关,大清早的坐在这里发呆呢。如若真是这样,那我可真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原本,他在男女之防以及师德、师尊上原本就是一张纯纯的白纸,白痴级别的,我却偏偏使他将这些记在心上,注意起这些来。
“不过,因着你一向胆小,又依赖了为师这么多年,一下就让你独立起来只怕有些困难,所以为师虽然不能与你同床共枕,但是却可以将隔壁房间的床榻搬进来睡,陪着你,直到你能适应自己一个人为止。如若,如若你不同意为师的这个建议,仍旧执意要嫁予玉光,那……为师也不能阻拦于你,因为……这毕竟关乎到你一辈子的幸福,不过,此事还是等你外公和你娘回来,让他们来替你……作主吧。”见我不言语,白衣人师父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提供了一个自以为折衷的办法,只是,说到后面,他却说得有些艰难,脸上也尽是痛楚和矛盾挣扎之色。然后,他开始屏息等待着我的回答。
看来,这笨蛋还是将我昨夜的胡乱说的话语当了真,并放在了心中。而经过昨夜,我也肯定了一件事,他对我肯定也是有异样情愫的,不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