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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向不过问是非的江湖人士,都知道挺身而出,为国、为家效力,你身为皇子竟然说出此等不着边际的话语来,让外人听了,怎能不觉得寒心呢?”听到我如此一说,清明哥哥正色的训斥我道。
我一听,知道惹得清明哥哥有些不悦了,而且那样做确实是一种自顾自的自私想法,不禁有些羞愧,也有些尴尬,刚好此时有一个宫女端了一壶冰镇酸梅汤进来,给我和清明哥哥降降暑意,我立刻上前从壶中倒了两杯出来,一杯递予清明哥哥手中,一杯自己拿在手中,迅速的饮了一口,岔开话题道:“清明哥哥,这酸梅的味道着实不错,喝下去让人感觉凉爽不少,你也尝尝……”
只是,我的话尚未说完,腹中便突然绞痛不已,手中也一颤,杯中余下的酸梅汤也洒落了一部分在地上,顿时,地上竟然冒起了一股青烟。
“正儿,莫要再喝了,酸梅汤似是有些不太对劲……正儿,你怎么了?……正儿……来人啊……”清明哥哥扶住突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子疲软下来的我,惊慌的大叫道。
而这时,那个端着冰镇酸梅汤的宫女将形势不妙,突然将手中的托盘扔在地上,竟然一头朝殿中的蟠龙金柱上撞了过去。
接下来事情如何发展我便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腹中绞痛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十日以后的事了,而且,我还实现了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愿望,真的被人送来了边关。
因为我那日饮用的酸梅汤中被下了一种罕见的毒药――“追魂散”,中了此毒之人会一口口的吐尽体内的鲜血而亡。幸而当时清明哥哥头脑还比较清醒,惊慌之后,很快出手点住了我身上的穴道,没让毒液在我周身蔓延开来。只是,尽管如此,宫中的御医们以及京城附近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尽管查出了我所中的毒药名称,却无人能解我身上的毒。
而那个送酸梅汤的宫女也在撞上蟠龙金柱之后便咽气了,甚至,与这个宫女关系比较亲近之人都被莫名其妙的灭口,让父皇、母后、清明哥哥三人怒极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最后,还是回京城疗伤的征西大军元帅吴孟才听闻了这件事,前来禀报父皇,说征西大军中的将领――武林盟主凤啸天不仅武艺超群,医术在武林之中也算得是数一数二的,父皇听闻后,连忙死马当活马依的让人连夜快马加鞭的将我送至边关征西大军处找寻凤啸天。
我也算运气不错,恰巧凤啸天之女凤白纱的香囊中带有能够治疗“追魂散”的重要药草――还魂花,最后我的小命终于被救活了过来。只是,那“追魂散”是一种难缠的毒药,加上从京城到边关耗费了好几个时日,延误了我解毒的时间,服下解药之后,我的身体仍旧受到极大的毁损,不宜长途跋涉,便干脆被留在军营疗伤,只是,除了清明哥哥、几名曾见过我的边关将领以及凤啸天之后,无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在凤啸天的费心调理之下,我终于我恢复了一些元气。
……只是,经此变故之后,从表面上看,我虽然无甚变化,但是内心深处却对皇宫产生了一种厌倦感和惧怕感,虽然未查出下毒的幕后指使人是谁,但是,我猜也能猜到,这一次一定又是我后宫中那些兄弟姐妹或者姨娘之一做的,他们的目标应当是清明哥哥,抑或是想将我与清明哥哥一网打尽,而这些人是除父皇、母后之外,在这世上与我和清明哥哥关系最亲近之人,却容不得我们活在这世上,这让我在些心灰意冷之余,第一次有了逃离皇宫的念头。
而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我喜欢上了凤啸天这个性格爽朗、率直却又不失睿智的汉子,他的武术、医术、谋略、为人都让我感到佩服不已,他是除父皇和清明哥哥之外,第三个让我非常崇拜之人。
可能是受军营环境的影响,一贯比较懒散,曾立志长大后要游山玩水的我也变得热血沸腾起来,有了想让凤啸天收我为徒,教我武艺和医术的念头,这样不仅我长大之后能够像清明哥哥和边关将领们一样,驰骋沙场,还能籍学艺之由,来逃离那个让我感觉到惧怕的皇宫。
而经过几个月的观察,察觉出凤啸天是个光明磊落、值得信赖之人后,加上也从未见过我有如此想学什么东西的热情后,完婚之后重新返回边关的清明哥哥对我欲拜师之事也报着乐观其成的态度,也帮我在凤啸天身边说了很多好话,还将此事写信告之了父皇和母后。
当然,对于凤啸天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是武林中人,一向无拘无束、放荡不羁惯了,自然不愿意收个皇子在身旁,碍手碍脚的。只是,后来到底禁不住我的纠缠,无奈之下,他只能点头同意了。
不过,他却当着清明哥哥与我的面,提出了几个要求,那就是待战争结束之后,他将会卸甲,重归武林,如若我想随在他身后学艺,只能随他一起回武林总部――凤来庄,而且,我在随他学艺期间,不准暴露自己的皇子身份,不准仗势欺人,不准要人服侍,要与同门弟子一样,好好学艺,也不准与皇室、官府中人有过过联系,否则,他可以随时将我剔除出师门。
尽量撇清与皇宫之间的联系也是我要拜师的一个目的,哪里又有不答应之理呢?
因此,不久之后,在父皇的圣旨,以及清明哥哥和几名知晓我与清明哥哥真实身份的边关将领的见证下,我正式向凤啸天行了拜师之礼。
只是,后来在遇到妩儿,并恋上她之后,拜师之举却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和懊恼的事。
染指帝师 03 收徒
在白虎国与云雀国战败,对我大离王朝俯首称臣之后,师父谢绝了父皇以及清明哥哥的盛情邀请和挽留,卸下盔甲,毅然决定回到他之前的居住地。
不过,纱师姐却未与师父同行,反倒与已经升至为兵部侍郎的风啸天走在一起,留在了京城,据说,他们的亲事还遭到了风老尚书以及风大学士的阻挠和反对,还是清明哥哥亲自上门对他们进行说服,他们才勉强同意了。
而我则与师父一起回到了传说中的武林总部凤来庄,这是一个之前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来之前我曾憧憬过,觉得自己将要在这里过上一种快意恩仇、刀光剑影,充满刺激和新奇的生活,不过,到了之后,却又让我大失所望,因为这凤来庄不过是山脚下的一处普普通通的院落而已,虽然也还算得上是幽雅、别致,但是,比起我之前所居住的皇宫大院来,却差了很多。
而且,这里面安静得与皇宫大院有得一拼,除了偶尔会有几个三脚猫功夫的黑道武林人士前来踢馆挑衅之外,一点都找不到那种我所向往的那种热闹与新奇。
更让人郁闷的是,尽管收我为徒时,师父放出狠话,不准我与皇家有任何联系,但是,现在他却仍旧同意将父皇特意给我找的授课先生带到凤来庄,说是为了大离王朝的黎民百姓考虑,我身为皇子,应当多学些知识,日后也能为黎明百姓谋福。
就在我刚到凤来庄的第二日,为了保证我的安全,防止心怀不轨之人前来行刺,以及为了让我能够静下心来,有更多精力学习,师父便让那授课先生与我一起,搬到凤来庄后面的那座凤凰山的山顶上居住。
此后,师父每日上午过来教我习武、习医,下午让授课先生授我学业。
师父虽然看上去很和蔼,但是,在教授我学艺时却显得非常严厉,一丝不苟,并且他也让授课先生对我从严要求。
而在生活上,师父也从未给我们配置任何服侍之人,只给我们提供了一些食材与灶具,让我与授课先生自己在山上解决生存问题。从小被人捧在手心,服侍得周周全全、从未吃过苦的我,对这些粗活自然是一窍不通,洗衣服能将衣服洗破,做饭能将茅草屋点着,让授课先生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的,后来,授课先生是在看不下去了,便将我手头的活全部接了过去,而我也乐得轻松。
只是,这些被师父发现之后,却语带严厉的说了授课先生一番,吓得授课先生再也不敢帮我做些什么,当然,做饭除外,因为我在后来的尝试中,又焚烧过几次茅草屋。
可想而知,这些对一向娇生惯养的我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为此,年幼的我不知偷偷的流了多少泪,也无数次兴起过放弃的念头,甚至,昔日冷冰冰、没有人情味的皇宫在我的印象中也变得美好起来,在这之中,我尤其思念父皇、母后和清明哥哥。
但最终在师父的刺激下,凭着少年所特有的倔强,我还是将这条路坚持了下来。
就这样,几年时间匆匆的过去了,尽管我怨过、恨过、也后悔过,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也锻炼了自己独自生存的能力,由一个焦躁、娇贵的皇子蜕变成了一个性子沉稳、内敛、独立的少年。而我脑海之中有关皇宫的印象也越来越淡,若不是父皇、母后、清明哥哥每隔几月便让人捎上一些衣物以及书籍之类的东西来凤来庄,我也几乎快忘记自己还是个皇子了。
在我十六岁那年,授课先生授完了父皇交代于他要授予我的课程后,便下山去了,偌大的凤凰顶上只剩下我一人独自居住在那里,确实有些寂寞和冷清,饮食也变得有些不太方便。
不过,此时的我却以及适应了在凤凰顶上这种冷冷清清的生活,拒绝了父皇、母后、清明哥哥让我回宫的要求,也谢绝了师父让我搬去凤来庄中居住的建议,独自一人居住在这凤凰山之巅,独享着山顶的这份清静与幽然,直到妩儿到来之后,一切才开始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一直到现在,初次见妩儿时的那副场景仍旧还让我记忆犹新。
那一日,我正拿着一本清明哥哥托人送来、有关治国治家的书籍在看。自打我十二岁开始,父皇与清明哥哥便经常让人送来这类的书籍让我看,不知是否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自己身为皇子的身份。初时,我也觉得这些书籍无甚意思,拿到它们之后,我只是将它们堆置在一旁,不过,后来到底还是不忍拂了父皇和清明哥哥的意思,翻开看了看,却发现真正看进去之后,倒也还甚有乐趣。
这时,却突然听见了几声锐利的哨声,这是我与玉光约好,凤来庄中如若发生什么紧急情况时,他自己或者让人给我打的暗号,因为师父前些时日出去凤来庄分庄巡视去了,庄中的大小事务都交由我来处理。
在这里待了几年之后,我才知晓,凤来庄不仅仅只是白道武林的总部这么简单,它的下面还有一些类似布庄、粮铺、药店、医馆、酒楼之类的营生,这些都是师父的私人产业,自授课先生下山之后,师父为锻炼我的处事能力,经常会带我去这些商铺巡视,并让我参与到这些商铺的运营中来,这一次他离开凤来庄之时,更是大胆的将这边所有的事务全部交予我来处理。
最近这些时日,不知是不是师父出远门的消息让人传播了出来,不时有一些无聊之人前来凤来庄挑衅,或者在凤来庄所辖的商铺中滋事,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处理类似事件七八起了。
现在十之八九又找上门来了,我合上书,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快步往下山方向走去。
谁知,出了我所居住的山林不远,竟然看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美丽女子,带着一名粉妆玉琢、惹人怜爱、男装打扮的孩童站立在那里。
女子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男童则让我有些啼笑皆非,因为他竟然睁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