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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门进去之后,不出我所料,又看见了林如男的身影,只是她站在白衣人师父身旁,边替白衣人师父研着墨,边满面含春的与批阅公文的白衣人师父谈论着什么。
听见我的椎门声之后,他们二人均抬头向我看过来。
见来人是我,白衣人师父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面带惊喜之色的询问道:“妩儿,你过来了?这几日晚上,为师有过去你的房间找你,不过,你却均都不在。”
自然是不在的,为了避免他晚上再去寻我,扰乱我心,我在军营中新找了一间房,晚上居住,连榴儿和司马宗仁都未告诉。
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微笑了一笑道:“打扰师父与林将军了,妩儿过来是特的向师父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里呢?回凤来庄吗?不行,你与榴儿两个女儿家,一路上太危险了,要回去也等为师忙完手头之事,送你们回去。”白衣人师父的面容一僵,随即断然否决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尚未询问榴儿是否愿意与我同行,愿意最好,如若她不愿意,待她在这军中玩够了,还须得麻烦师父着人将她送回凤来庄。妩儿此次就不劳烦师父了,妩儿此行不是回凤来庄,而是同宗仁哥哥一起回京城,刚巧妩儿也已经有很多年未见过我爹爹,刚巧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他老人家,沿途之中有侍卫和宗仁哥哥司行,师父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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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误会一场
“不要……”听到我的话之后,白衣人师父似乎有些着急了,他张开嘴,神情有些激动的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突然又意识到林如男此刻正站在他的身旁,便先住了嘴,吩咐林如男:“如男,我有些话要与妩儿说,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林如男似乎感觉出我与白衣人师父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用眼睛警惕的看了看我,有些不太乐意,却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只能低声应道:“是,末将遵命。”
看到林如男俨然将白衣人师父当成自己的私人所有物,我的心中不禁又变得酸酸的,非常阿Q的安慰自己,没关系,待我离开之后,便眼不见,心不烦了。
“妩儿,不要去京城好不好?如果你真的想去,待为师处理好军中的事务,挑选出新的主帅后,为师陪你一同前往好不好?”待林如男的脚步声远去之后,白衣人师父上前拉住我的手,祈求道。
虽然白衣人师父的话对于尚未完全对他断绝痴心妄想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很大的诱惑,但是,我转念一想,如若他带上林如男一起,与我们同行,只会让我更受刺激,与其这样,迟断不如早断,尽管我已经预料到,离开边关之后,我肯定会痛苦上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过早死早超生。
因此,我狠了狠心,抵制住诱惑,继续摇头道:“不用了,妩儿也不能一辈子都倚靠着师父,总有一天是要离开师父,学着自己长大的。”
“总有一天是要离开为师?”白衣人师父的手抖动了一下,带些颤音,有些艰难的询问道:“妩儿,你,你没打算日后要与为师永远在一起吗?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一听他这话,我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变心的,却猪八戒打钉耙,倒打一耙,将帐赖到我身上来。
“究竟是谁先喜欢上别人了?谁先变心了?谁日日与别的女子成双成对的出入?”
我怒了,一把打掉他的手,这么久以来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当初离开凤凰顶时告诉妩儿,一有空就给妩儿写信,结果呢?七八个月过去了,妩儿一封书信都未收到。你知道妩儿心中有多焦急,有多害怕吗?妩儿整日都在胡思乱想,害怕师父会出现什么不测,日日缠着外公派人来边关,去京城打探师父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后来,妩儿实在等不下去了,便瞒着外公,偷偷的带着榴儿,赶来边关,只是却无法入关,后来因缘际会,找到一个机会,在齐家庄顶替了人家的名字入伍。因着听闻公主府的下人被软禁在将领居住区内的一幢小楼内,我又与榴儿在比试时好好表现,做了亲兵卫,并寻机会进入那幢小楼打探了一番,却依然没有发现师父的身影。你知道吗?那时妩儿不敢往坏的方面想,那样妩儿会疯掉。无计可施之下,妩儿打算和榴儿一起,前往京城,去找清明王爷打探打探,看能不能得到师父的消息。
就在妩儿过来找榴儿,商量逃脱出军营的计刮,却因跑错房间,看到那个红色的香囊孤零零的躺在床扳上,妩儿才将那个风念无与师父联想到一起来。可是,师父呢?明明认出了妩儿,看见妩儿也好似看见了陌生人一般,不理不睬。与妩儿第一次说话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还寻思着要将妩儿送出军营去。而师父的身旁,早已有另外一个女子相伴。呵呵……”
“妩儿,都是为师的错,你狠狠的打为师一顿,骂为师一顿都没关系,只求你别这样哭,哭得为师的心好痛……”可能是被我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坏了,白衣人师父不顾我的拳打脚踢,将我抱起,放置在书房后面的床榻上,一边用手轻拍着我的背,一边用唇吻着我脸上的泪珠,眼圈泛红的说道。
待我平静了一些之后,他才将我抱至他的腿上,将手抚摸着我的发丝,用柔情万千的眼神看着我,轻声解释道:“对妩儿的心为师从未变过,为师从未与妩儿分开过这么久,离开凤来庄后没多久,为师想妩儿想得都快疯了,每日一闭眼睛,脑海中出现的都全是妩儿的身影,并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答应妩儿的要求,将妩儿带在身旁,那样就不会受这种相思之苦了,也恨不得马上将手头的事全部处理好,能立刻回去见妩儿,而风念无这个名字便是由此得来的。
只是,为师没料到的是,到了边关之后,竟然接到林如才将军以生命做赌注带出的通知,二皇兄与云雀国已经开始准备工作,为师如若以公主府侍卫的身份出现,根本没办法自由行动,如此一来,只能改变策略,以林府家臣的身份,随林如男将军一起入伍,同时,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避免二皇兄从为师脸上找到似曾相识的感觉,为师索性给自己易了容。然而,二皇兄是个非常谨慎,也有些多疑的人,起初他并不相信于我,甚至派人暗中盯住为师,这种情况下,为师自然无法给你写信,告之你为师的现状。后来,经过七八个月的努力,为师终于打消了二皇兄的疑心,让他变得非常相信于为师,并将为师升成副帅一职,随后,为师便找可靠之人往凤来庄送了一封信过来,不过,估计你那时已经带着榴儿往边关来了。
而为师刚给你写完信后不久,竟然在二皇兄的书房中看见你,还正巧是二皇兄对你表白的时候,为师既生气,又惊慌,不知道该将你抓起来,狠狠的打一顿屁*股好,还是找个地方将你藏起来好,不过,为师冷静下来,思考了一番之后,决定继续不动声色,也先不告诉你为师的真实身份,否则,依照二皇兄的精明,肯定会觉察出端倪来,反倒让你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只是,为师回来之后,赶紧派了四个心腹之人,轮番悄悄跟随在你左右,一旦你有任何危险或者二皇兄对你,对你有任何不轨的地方,就立刻去报告为师。天知道,那段时间为师忍得有多辛苦,明明不知道有多想将你拥入自己的怀中,却只能装作一副素不相识的模样,而且还得忍受别的男子对你那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那夜你去暗室中救宗仁时,听到禀报之后,为师又气又害怕,气你太冲动,莽莽撞撞的过去,可能反倒坏了大事,害怕你被人发现,在这戒备森严的军营,必定插翅难飞。其实,当时为师没有着急救宗仁,是因为确定宗仁一时半会不会有任何危险,宗仁是二皇兄想拿来与父皇、清明哥哥谈判的筹码,如若救出来之后,没地方安置,反倒变得危险起来。所以,当时为师说话的语气严厉了一些,当然,还有,还有就是你当时护住宗仁的那副姿态,让为师看了很刺眼,心中也很难受。因为你与宗仁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又年岁相当,门当户对,从凤来庄到边关的这一路,宗仁不停的与为师说你的事,看得出来,宗仁非常喜欢你。为师,为师害怕为师走后的这段时间,你,你发现自己对为师只是那种徒弟对师父的孺慕之情而已,而你喜欢的其实是宗仁。而且,而且以往在一起时,你也从未说过你喜欢为师。”
说到这里时,白衣人师父的面孔明显有些暗红,表情也显得非常别扭。
虽然说我仍旧还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擦拭着鼻涕与眼泪,但是,他的话我却一字不漏的听进去,而且,听了他的话之后,这段时间以来,我郁结已久的心情也明显好了不少,只是,我仍旧拿自己掌握到的证据驳斥他道:“骗人,如若真是那样,那在暗室救出宗仁哥哥之后,四下无人之时,你看见我怎么会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呢?”
白衣人师父顿了顿,明白过来道:“傻妩儿,为师脸上带着面具呢,脸上一般有些细微的动作都是看不出来的,不过,也幸亏当初带了那副面具,不然肯定早就在二皇兄面前露馅了。因为看到你与二皇兄那边亲昵时,为师的脸色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听了白衣人师父的话,我突然想了起来,当初他教我易容术时,确实告知过我使用易容术的缺陷,即除了大哭、大笑之类引动肌肤剧烈动作的表情外,一些零碎的表情很难在人皮面具上反应出来。只可惜,因着制作人皮面具的程序有些复杂,我便也没有好好学,连这次与榴儿混入军中时几乎都以本来面目出现的,因此,差不多也早已忘记这码事了。
如此说来,倒好像我有些冤枉了他一般,可是,那林如男呢?他整日与林如男成双成对的,我总没冤枉他吧?这军中所有的人都拿眼睛看着呢。
我撇了撇嘴道:“妩儿与师父那二皇兄之间,妩儿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而与宗仁哥哥之间,只是因为他是妩儿儿时的伙伴和邻居而已。但是师父呢,师父与林如男将军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件事整个军营中谁不知道啊?”
“为师与如男?”白衣人师父愣了愣道:“为师与她一起只是在探讨军务而已,她在军中已经有好几年,是军中资深的几位将军之一,对军营中的事务比为师熟得多,为师很多方面都还要依仗于她。而且,她的父亲林云才将军也算是为国捐躯,临终前又嘱咐为师多照顾照顾她,所以,为师便表现得器重她一些,这样,日后她在军中的威望和地位也能更高一些,日后为师再让父皇和皇兄为她指上一位如意郎君,也算是为师和皇家对林家的一种补偿吧。”
我窥了窥白衣人师父的脸色,非常坦荡,不似有伪,这应当是他心中的真实所想。看来,那林如男到底是个女儿家,没好意思将自己的情意直接向白衣人师父表露出来,而白衣人师父也是一个非常迟钝的主,想当年我对他投怀送抱,外加挑逗了好几年,他到现在都还不确定我对他的心意,别说林如男那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了。
既然白衣人师父还不清楚林如男对他的心意,我自然不会多事的说出来,免得白衣人师父对那林如男生出愧疚之心,让我们之间徒生波折。就如现在,就是因为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