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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坐那里好了。”
说完,我示意榴儿将我们带来的礼物及贺词教与小太监,自己径自走去角落里坐下。
小太监有些为难,不过仍旧还是任由我去了,之后,他开始拿着我的贺礼边往白衣人师父与贤宁皇太后那送过去,边唱道:“凤小侯爷送和和美美暖玉婚庆娃娃一对,祝皇上与各位娘娘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玉人儿,好吉利的贺词!还是妩儿有心啊!好了,人都来齐了,宴席也可以开始了,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众位卿家尽管尽情的吃,尽情的喝,莫要客气!”贤宁皇太后伸手接过那对婚礼娃娃后,赞叹了两句后道,她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则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微臣等先敬上皇上一杯,恭贺皇上!”这时,白衣人师父的皇叔云南王站起身来,首先举杯道。
听云南王这般一说,宴席厅中除了白衣人师父、贤宁皇太后和我以外的所有人都举杯站起身来,齐声向白衣人师父道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在群臣的贺喜声中,连木呆呆的我都被榴儿暗中使力拽了起来,不然的举着杯。
“谢谢各位卿家,朕先干为敬,各位卿家请自便!”自我进入宴席厅之后便未再开口讲一句话的白衣人师父终于站起身来,声音微微有些干涩的说道,然后抓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群臣爆出一声喝彩,而皇帝都喝完了杯中酒了,自然没有人敢不喝完,连着我在内。
在场的众人举杯共饮之后,朝臣们开始单独向白衣人师父、贤宁皇太后以及相互之间敬起酒来,我凤小侯爷身为当今皇上的“爱徒”,又是贤宁皇太后的“爱孙”,虽然私下里朝臣们对我非议甚多,但是当着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的面,却没有任何人敢造次,因此,众人也都纷纷上前来给我敬酒,我均来者不拒,所有的敬酒都一饮而尽,看得我身后的榴儿揪心不已,暗地里不知扯了我的衣袖多少回,我却依旧不问不理。
因着我的动作太过豪爽,很快找来了在场所有朝臣的注意,一个好不容易轮到机会给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敬酒的大臣还在面前指着我,恭维的对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说道:“没想到凤小侯爷也是个酒中高手啊,当真是强师底下无弱徒啊!”
我没抬头看向他们,不过心中却在暗责那个朝臣多事,我自饮我的酒,要他多嘴作甚?
正在这时,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微笑着接受朝臣们敬酒的白衣人师父却再次开口道:“妩儿不善饮酒,如若哪位卿家还想向她敬酒的,就由朕这个做师父的替她喝了吧。”
白衣人师父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又低低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可能是没料到白衣人师父宠溺我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做徒弟的公然在师父的婚宴上迟到,却未遭到任何斥责,还未向师父单独敬酒赔罪,现在干脆连我自己的酒也要师父给挡掉。
不过,既然皇帝老爷都开口了,尽管心中犯嘀咕,那些原本等着给我敬酒的大小官员们还是只能端着自己手上的酒,讪讪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原本还在自己座位上与朝臣对饮饮得热火朝天的我,听到白衣人师父的声音后,之前眼中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的泪水再次涌了上来,这一刻,之前我脑海中对白衣人师父所存的种种怨怪顿时都烟消云散了,我的脑海只是在不断的回响着一个声音:“以后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关怀,都将与我无关,而要属于别的女人了!”
这个瞬间响起的声音几乎让我崩溃掉,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放弃掉自己的尊严,放弃掉自己的一切,不再考虑任何人,任何事,只是想就样由着自己的性子,奔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哀求他:“师父,你让妩儿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娶别的女人,好吗?”
可惜的是,这仅仅只是我脑海中所出现的一个念头而已,最终,除了用我那泪眼朦胧的眼远远的、深深的看了白衣人师父一眼外,其余的我终究什么都未做。
“宗仁小王爷好像正在试图往这边来了。”正在我低头为自己那逝去的恋情默哀时,榴儿又扯了一下我的衣袖,轻轻的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反射性的抬起头,往前面看去,果然,他真的不停往这边看过来,看来是真的打算走过来,不过却被一群巴结逢迎他的大臣围住了,这一段时日我都没怎么理睬他,也未与他有甚交谈,没想到,他仍旧还是不肯放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帮我拖住他,我想自己静一静,如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如厕去了。”在这种我想躲起来静静疗伤的时候,我真的不愿任何人叨扰我,尤其是对我痴心一片的司马宗仁,我害怕自己在脑筋不清醒的时候,受了他温柔的诱惑,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来。
说完,我便悄悄走出了宴席厅,还好我坐在角落中,出入不太引人注目。
现在是夏天,日头长,此时差不多已经酉时过两刻了,天色竟然还未黑透,而一阵阵晚风吹来,夏日傍晚的那种燥热之气也被悉数吹散,我那酒精已经渐渐发挥作用的脑袋瓜也变清明不少。
我知道榴儿肯定不能拖住司马宗仁太久,便想走得远些,好不让司马宗仁寻到。
可是,我应该去什么地方呢?我那思维能力已经开始打结的脑袋瓜木呆呆的运转了一下,正巧,这时我的鼻子突然嗅到了一阵荷香,我便干脆循着那荷香往前走,一直走到皇宫内城与外城分界处的那条护城河处,发现河中荷叶上盛开着一朵朵美丽的荷花,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妖娆、眩目。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嘴中喃喃自语的念着杨万里的那首诗,我的双手和双脚也在同时使力,试图翻过这护城河的白玉栏杆,去护城河中采摘起一朵荷花,在我脑袋瓜逐渐要被究竟全部麻醉的时刻,我早已忘记了世上还有轻功一说。
可叹的是,我尚未完全翻过栏杆,我的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被人抱到了白玉桥上。
紧接着,我被一双不停颤抖着的人紧紧的、死命的搂入了怀中,一个带着哽咽和颤抖,显得情绪非常不稳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妩儿,你想做什么?你……你是想用这种办法惩罚我吗?你若真有个万一,那干脆让我……随你一起去了算了……”
这是个什么状况啊?我脑袋晕乎乎的,有些转不过弯来,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紧贴着我的那个胸膛推开一些,为自己赢得了一点自由的空隙,再抬起晕乎乎的小脑袋,向头顶看去,发现白衣人师父脸上涕泪纵横,无声的哭泣着。
见我抬起头,他则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上我的唇使命的吮吸着,初时我挣扎了一番,后来我干脆也顺从了内心的召唤,急切的与他拥吻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就这样唇舌不知纠缠了多久之后,我们都快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这时,白衣人师父那一身此言的红再次跃入我的眼里,并再次灼伤了我的眼睛,刺痛了我的心,我之前的万千激情也慢慢冷却下来。
突然,我的脸上扬起呆呆的、傻傻的笑,然后缓缓的伸出衣袖,去拭白衣人师父脸上的泪,并笑嘻嘻的询问道:“你今日亲人家为什么这么粗鲁啊?一点都找不到上一次那般的温柔了呢,流枫哥哥……”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死灰之色,似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般,他似是绝望到了极点般的伸手抚着我的脸道:“妩儿,你已经彻底放弃师父,喜欢上别人了吗?虽然师父原本想达到的便是这种效果,可是,当现在这一刻真的来临了,师父的心为什么却疼得连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呢?妩儿,不要完全放弃师父好不好?哪怕……哪怕在你的心中给师父留一丁点的位置也好,师父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非常自私,可是,一想到妩儿心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师父的存在,师父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样活下去了……”
我发誓,虽然我整个人已经被究竟控制住,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的,但是我的脑袋却还是清明的,方才喊“流枫哥哥”我绝对是故意,只是赤裸裸的想报复白衣人师父而已,可是,听着他那越来越卑微的祈求,看着他哭得像孩子般的伤心,我的心也随之剧烈的疼痛起来,连酒精都麻醉不了。
就在我忍不住想再次伸出手,向他妥协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贤宁皇太后那严厉的声音:“皇上,你在做什么呢?大臣都还在宴席厅中等着你呢!玄月,小侯爷喝醉了,派人将他送回小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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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正文 131 酒后吐真言
“是,奴婢遵旨。”玄月姑姑应声道,然后就欲上前来扶我。
我本能的推开她的手,看向白衣人师父,他正痛楚的看着我,脸上也写满了难舍之色,可是,在接收到贤宁皇太后的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之后,他狠了狠心的扭过头,跟着贤宁皇太后的身后,朝宴会厅方向走去,而我的心也随着他渐行渐远的步伐变得越来越冷。
“小侯爷,奴婢送你回去吧!”玄月姑姑走到我身旁,恭敬的说道。
我没有应声,只是继续呆呆的朝白衣人师父方才离去的方向看着。
“小侯爷,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或许您和皇上都怨恨太后娘娘太狠心,可是,太好娘娘也实在没有办法,看到皇上难受的模样,娘娘心中也不舒服,为此,她还曾特意找宗亲王谈过,但是宗亲王却无丝毫放弃之意,手掌、手心都是肉,偏向哪一边都不合适,为了这件事,太后娘娘晚上睡觉都睡得不安生,经常做梦都会做到一些骨肉相残的场景来……”玄月姑姑叹了口气道。
我没有对玄月姑姑的话置评什么,只是木然的转过身,有些茫然的向前走,而玄月姑姑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时,榴儿迎了过来,对玄月姑姑道:“姑姑请回去吧,我来带小侯爷回府好了。”
玄月姑姑也认出榴儿正是那个一直跟随在我身旁之人,便点了点道:“那你仔细点,回去服饰小侯爷吃点醒酒汤,再服饰他睡下,他今日吃了不少酒,免得他一觉醒来后头疼。”
“是,我知道了。”榴儿点了点头,然后搀住我的胳膊,扶着我往我们放置马车的地方走。
只是,在走到距离护城河不远处的一座凉亭旁时,榴儿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并抬头向前方看了一下,我也顺着榴儿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看见了司马宗仁,他正一脸悲痛和绝望的看着我,而他身旁的柱子上则呈现出一片血迹斑斑之色。
看来,他方才应当看见了我与白衣人师父之间发生的一切了,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理会他,只是用有些迷茫的眼神从他身上一掠而过,便继续迈腿走自己的路。
接下来,我与榴儿一路无语的坐马车离开皇宫,回到了小侯爷府。
“小师姑,榴儿让人去给你煮碗醒酒汤,再给你打盆水来,你吃了醒酒汤后,就洗洗睡一觉吧?”将我扶回我的房间后,榴儿开口建议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酒量渐长的缘故,我吃了那么多的酒,除了方才在皇宫中有一阵眩晕外,现在这股酒劲竟然又渐渐过去了,我的意识又变得越来越清明,而我的心却变得越来越空,还越来越痛。
因此,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睡,睡不着,榴儿,拿些酒来,我还想再喝些酒。”
“不行啊,小师姑,你今日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的话,等你明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