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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菲尔德?你确认没有听错吗?”姓斯科菲尔德,韦翰怀疑会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位朋友,雷蒙德斯科菲尔德也是之前刚回国的。
“是的,先生,肯定没有错,我曾亲耳听到他的车夫这样称呼他的。”
“是一位年轻的先生吗?”
“是的,看起来应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或许更年轻一些。”
“哦,那你继续说。”看来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大了。
管家继续报告他打听到的事,“是的,先生。和班内特一家同行的,除了嘉蒂纳夫妇和杜波伊斯男爵外,还有来过家里的辛普森少校,以及少校的亲戚,格兰特子爵。”
“怎么辛普森少校也会和他们一起出游的?”他离开伦敦前,辛普森少校和班内特家的关系还非常一般。
“先生,在您离开伦敦后,辛普森少校经常去班内特家做客。听说班内特家的凯瑟琳小姐,她要和辛普森少校订婚了。”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原来是这样啊,韦翰上校不由又笑,没想到辛普森的动作还真快。
“因为嘉蒂纳夫妇在四月初的时候回了伦敦,由于先生您的吩咐,我时常让人注意曼塞尔街和天恩寺街的动静。不过在两个星期以前,嘉蒂纳夫妇和丽迪雅小姐,还有伊丽莎白小姐一起又离开了,这是从嘉蒂纳家的女仆那里打听到的,他们一起去了诺福克郡,去参加凯瑟琳小姐和辛普森少校的订婚宴。”
“那么现在班内特一家应该是在辛普森的家族领地上做客了?”
“从时间来算,应该是的。”
韦翰上校点点头,他知道辛普森少校家是在诺福克郡,快马赶过去的话,两天应该够了。“好,我知道的了。去帮我挑一匹健壮的好马,喂足水和马料,我打算下午就出发。”
管家吃了一惊,“先生,你不先写封信去确认一下吗?”
“不了,信件的话太慢了。”他其实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动机不明的斯科菲尔德呢。他记得斯科菲尔德说他回国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追求心上人,虽然从年龄来推断,他的心上人是丽迪雅小姐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韦翰上校只在家草草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快马加鞭,动身赶往了诺福克郡。
却说在辛普森城堡,斯科菲尔德先生最近心情愉快,春风满面。他这二星期来,和简小姐的感情日益加深。他能深刻地感受到,简小姐对他绽放的笑容,比起其他人的,要更深几分;她看着他的目光,要更柔和几分。他第一次享受到那种甜蜜的幸福……
辛普森少校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他的休假时间差不多要结束,必须回海军继续服役,杜波伊斯男爵和格兰特子爵也要回伦敦处理事务。
班内特夫妇和菲利普夫妇也准备要回赫里福德郡了,嘉蒂纳夫妇却不打算回伦敦,他们准备继续在外游玩。
嘉蒂纳太太问她的三个还没订婚的外甥女,“简、伊丽莎白、丽迪雅,你们中有哪一位有兴趣加入我们的夏季旅游吗?”
伊丽莎白感兴趣地问:“舅妈,你们是打算去哪儿游玩呢?”
嘉丁纳太太回答到:“我们准备从这儿出发,往西方向边走边逛逛,至于究竟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还没有确定下来,也许目的地会是湖区。”
三个外甥女,只有伊丽莎白兴高采烈的回应了舅母的邀约,简和丽迪雅却都对此兴趣缺缺。
简觉得她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作为长女,她应该要回浪博恩处理各种农庄的事。丽迪雅知道接下来伊丽莎白很可能会跟着嘉蒂纳夫妇去往德比郡,不过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实在没心情跟着去看戏了。而且她记得,伊丽莎白和达西先生在彭伯里重逢没多久,好像原版的丽迪雅就会和韦翰一起私奔……哦,天哪!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更何况韦翰现在根本不在国内,但是为了预防万一,丽迪雅觉得她还是应该回家里呆着才安全一些。
于是,他们分成了三批,辛普森少校、格兰特子爵、杜波伊斯男爵、玛丽、凯瑟琳,他们是去伦敦的;班内特夫妇、菲利普夫妇、简、丽迪雅、斯科菲尔德先生,他们一起回赫里福德郡;嘉蒂纳夫妇带上伊丽莎白,则走了不同的方向。收拾好行李,他们各自挥挥手,纷纷离开了辛普森城堡。
韦翰上校为了加快速度,一路专挑会缩短路程的小路走。这样的结果就是,等韦翰上校快马赶到的时候,班内特一家人在一天前已经分成三批离开了。韦翰上校不免有些懊恼,如果他不曾操小路走的话,或许他会在路上遇上一批班内特家的人。
韦翰上校在法国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一直精神紧绷着,还要分心担忧丽迪雅对他的看法。好不容易等他任务完成,又是快马加鞭,一刻也没有停歇地往回赶。总算交了任务,又没有好好休息,骑快马来了诺福克郡,现在知道了丽迪雅小姐已经离开的消息,免不了涌起一阵失落的情绪。
长期过度操劳,又精神紧张,这股失落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韦翰上校的身体,他听到辛普森子爵的回答后,感到一阵晕眩,随即就陷入了昏迷。
当夜,韦翰上校就发起了高烧。不过他很幸运,得到了辛普森城堡主人的精心照料,但是即使这样,等韦翰上校差不多快要康复的时候,时间也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第七十一章
这天,韦翰家的管家收到一封信;看完之后;他叫来车夫和张长根;“韦翰先生生病了;他目前正在诺福克郡的辛普森城堡里养病。。。。。我希望你们二个去接他,就驾驶那辆用四匹马拉的箱式马车去,先生坚持要赶到赫里福德郡去见丽迪雅小姐,箱式马车可以让他在路上休息得好一些。”
张长根家在清国其实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他的祖父是漕帮的人,在运河边开了一家客栈,为漕帮打探消息。祖父去世后,客栈就传给了他父亲,张父也顺利接手了漕帮的职位和工作。
可惜的是;张父运气不太好。有一位姓瓜尔佳的少爷,半夜在客栈里喝酒,不知为何死在了房间内,当地的衙门里查不出瓜尔佳少爷的死因,知府老爷最后归罪于客栈。瓜尔佳氏是满洲大姓,纵使漕帮能使得上劲为张家打点,但那需要投入不斐的孝敬,更何况现任当家人也不愿意为了区区探子做这赔本买卖。所以张父一家就成了平息瓜尔佳氏怒火的牺牲品,
张长根那时正巧不在家,他母亲有个妹妹,被家里送给了广州十三行某个主事老爷当小妾,这位姨母很是得老爷的宠爱。事发的时候,他正在广州为姨母办事,听到风声后,姨母感念姐姐一家多年的照应,把张长根藏了起来。
刚巧韦翰正想找一名会中华厨艺的人带回国,但清国人故土观念非常强,没什么人愿意背景离乡远赴海外。只有像张长根这种在清国呆不下去的人,于是,辗转之下,张长根被送给了韦翰,跟着韦翰来到了英国。
不得不说,清国的奴化统制把人洗脑得非常成功,张长根死里逃生,对韦翰上校感恩戴德,他心里早就默认韦翰为主,暗自发誓从此对韦翰上校忠心不二。这时听说主子病了,他极为担忧,生怕路上去得迟了,韦翰上校会得不到妥善的照料。
“好的,管家先生。请稍等十分钟,我去整理下东西就出发。”张长根摸了摸长出短毛的头,马上向房间跑去,他来英国的时候带了许多药,甚至有一些是漕帮的秘药。////
管家看到张长根风风火火地转身跑开,对车夫说:“既然这样,你也快点去准备一下,即刻就出发吧。唉,看来张的礼仪方面果然还需要多多锻炼。”
班内特一家和菲利普夫妇回家的消息,在麦里屯附近又引发了一轮新的轰动。当初菲利普太太在收到班内特先生寄来的信的时候,被信里的消息震惊得喜不自胜,她竟然又有一个外甥女将有幸嫁入贵族家庭!菲利普太太四处奔走,向邻居们宣告这则天大的好消息,生恐有哪一家不知道这事。
现在班内特先生和太太他们回来了,邻居们一个接一个的来浪博恩上门拜访。
朗格太太坐在浪博恩那没什么改变的客厅里,阿谀地笑着对班内特太太说:“班内特太太,你可实在太幸福了。想一想吧,以后外出做客的时候,人家就会这样介绍说,这位是杜波伊斯男爵夫人的母亲——班内特太太,她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辛普森子爵的小儿子。哦,天啊!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班内特太太内心自然是得意非凡,不过表面却没显露分毫,她手里握着一把来自东方的仕女团扇,缓慢而有韵律地扇着。“你这话实在是太过奖啦,作为一个母亲,我认为最大的荣耀,莫过于每个女儿都能获得幸福。我的一生所求,也就是这些了。”
“是的,我想你的每个女儿都会获得幸福的。班内特太太,跟你们一起回来的那位斯科菲尔德先生,听说他经常跟班内特小姐出双入对,他是不是即将成为你的另一个女婿?”
班内特太太笑了笑,给了朗格太太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过这对朗格太太来说,似乎和默认差不多,但班内特太太说得太过简略,显然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她继续打探着,“斯科菲尔德先生的府上是在哪里?不知道他从事什么工作?”
当年斯科菲尔德来这里的时候,非常低调,而且又是一副落魄相,自然没多少人注意到他,更没有人会把当时的他和现在这位打扮体面的先生联系在一起了。
“啊,斯科菲尔德先生的老家啊,听说是在英格兰中部,不过他之前一直在远东从事海外贸易,近期才回国的。”
“从事远东贸易可都是一些大富豪之流啊,没想到这位先生这么年轻有为。班内特太太,可以透露一下他每年的收入吗?”朗格太太凑近她,问到。
班内特太太的眼神闪了闪,用故作平淡的口气说:“具体的数目我可不太了解,不过斯科菲尔德先生有二个庄园,我们上个月去了他在肯特郡的那个庄园里度假,看得出那儿每年的产出应该会在三千英镑以上。”
朗格太太夸张地嚷到:“啊!一个庄园就能有这么多收入,我相信班内特小姐今后的生活一定非常美满幸福的。”
郎格太太离开没多久,卢卡斯太太带着女儿来了。
卢卡斯太太向班内特夫妇表达了恭喜之意,其实邻居们说的都是些差不多相似的恭维话,不过玛丽亚似乎情绪恹恹,她不愿呆在房间里,于是她从后门走了出去,找到了躲在小山坡后面,桑树园附近看书的丽迪雅。
“丽迪雅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
丽迪雅无奈地摊了摊手,“如果留在房间里的话,那些太太们会在谈论完我几个姐姐后,又该要猜测我会找到什么样的丈夫了,这些没有现实意义的话我都听腻了,所以就溜了出来。”
玛丽亚在丽迪雅身旁坐下,“真是要恭喜凯瑟琳小姐,她找到了一位非常好的未婚夫。”
丽迪雅合起手中的书,“谢谢你的祝贺。”
玛丽亚悠悠地问她,“丽迪雅小姐,你说,会有怎么样的先生,才会爱上我呢?”
看着有些悲观的玛丽亚,丽迪雅有些无奈,你可比你姐姐还要漂亮一些,又年轻了好多岁,连夏绿蒂都能顺利地找到一个有房有地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