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漪君咳了几下才反应过来,那只肥厚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脯,“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几声大喊,台上演戏的停了,台下也安静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也不能出手相助。
“别碰我,不然我就死给你看!”莫漪君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自己脖子,然而那大人大手一挥便将莫漪君手上的簪子夺下。得意的刚要说什么却大喊起来,“啊啊,谁敢打本官?”正在这时不知是什么打在那个左都御史身上,左都御史疼得大叫,“敢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
“啧啧,好好的一壶酒一段戏就被这么扫了兴致,可惜,可惜。”只听呼啦啦一声从二楼跳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身淡青色衣衫,外面罩着同样颜色的大氅,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相比于其他男子又显得瘦弱了一些,手中一柄长剑倒是带着几分机锋。
“侠士,救救女子吧!”莫漪君见终于有个人肯出手,赶紧相求。
“是啊侠士,救救我们。”小红也在一边附和。
那人微微一笑,又将手中酒壶举起饮了一口,才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应该,更何况还扰了我的酒兴。”
说着那男子长剑一出往前一挥脚上又踹了一个家丁的胸口,几个家丁应声倒地,那大人当时就慌了,“你,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在下只想看戏而已,大人,还是早些回家吧,免得夜黑风高容易出事。”男子淡淡一笑,似乎根本没把这左副都御史放在眼里。
“哼!”那左副都御史左右看看,许是知道再这么下去引得官兵来了他也讨不了什么便宜,气的青筋暴起还是带着几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的家丁离开。
见恶人已走莫漪君怦怦跳的心才渐渐缓和下来,小红明显也是惊魂未定,愣在当场不知怎么办才好。
“继续,继续唱戏。”那男子合上长剑说着就要上楼。
“义士留步。”莫漪君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汗珠这才涔涔落下,“多谢义士相救,敢问义士姓名家住何处?以后小女子定然相报。”莫漪君盈盈下拜,那男子快步过来拉住莫漪君,“夫人别客气,若是别人的闲事在下也未见得会管,可这左副都御使的事在下就是拼着一死也会管!”
莫漪君听的糊涂,只是不管怎样这人救了她一命,都该问问姓名以便以后报答,“还请义士告知姓名。”莫怡君坚持说道。
那男子松开莫漪君,一笑,“在下——王子伦,至于家住何处——漂泊江湖居无定所。”王子伦似乎很迟疑,“青儿,戏也看不成了,该走了。”
“来了,来了少爷。”王子伦的小厮这才下楼来,“少爷,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大袖一挥就这么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众人一阵掌声,“好人啊好人。”
“咦,左副都御使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
“笨,不是说了是新任的!这左副都御使的位置真是邪门,邪门的很,从十年前那任被诛了九族之后这一任一任的病死的被刺客杀了的被砍头的,就没一个满了任期走人的,邪门,真是邪门!”
“哼,看这个的样子,还不如就让他不得好死也省的祸害别人。”
“小、小姐,这人——”小红和莫漪君只是隐约听见那句话,二人都还望着王子伦走的方向,小红突然皱起眉头,道。
“怎么了?”
“他、他好像就是那天来找姑爷的……的红藕!”
=
世间之事本来就巧合得紧,巧合的有时候当事人都不愿意相信;又有人说无巧不成书,殊不知这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比书里的要‘巧’得多,也悬得多。
比如中午还在戏园子救了莫漪君的红藕,此时就驾着马车在国子监等蔚木荨下课。
“少爷,刚刚跟那位夫人您怎么说了本名?那、那名字可、可不能再说了呀。”
“无妨,天下间叫王子伦的人多了,谁又能联想到一个本该死了十年的人?再说她一个女子,都不见得知道当年的事。”红藕还拿着那个酒瓶,脸上倒没有多少醉意,有意无意的和青儿说着。
“少爷,他们下学了。”
果然那边清一色白灰相间的衣衫的监生们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来,看着他们洋溢着青春和笑容的脸上红藕一阵苦笑,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吧?
蔚木荨正跟郑七峰、祁云说笑着,巧木在一边直拉他的衣袖,那次回家蔚夫人审过巧木,巧木年幼就将国子监里有个不男不女的祁云的事说了出来,结果,蔚夫人发了狠,告诉巧木若是被她发现蔚木荨与祁云有什么‘特殊’关系,就将巧木的腿打断。这几天巧木是处处小心,奈何祁云是越挫越勇,二人针锋相对,蔚木荨乐的看笑话。
“蔚公子我家主人有情。”
蔚木荨一眼便认出青儿,这转眼就是九天,红藕一直没有消息,蔚木荨本来以为这事儿吹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又来了,别了郑七峰等人与青儿向马车走去。
这几天他也想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红藕肯帮他这么大的忙想必也不只是把他要过来给他自有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人家帮着自己走了这么多捷径,以后有什么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19、醉酒 。。。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啦,祝大家新年快乐,以及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双喜临门三羊开泰四季安康五子登科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面玲珑九转功成十全十美百战百胜千秋功业万古流芳……
咳咳,喘口气儿
也祝我自己的文越写越好坑都填满没有烂尾……(⊙o⊙)
八月初,眼看乡试就要开始了,蔚木荨和巧木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又搬回家中,从今天起,蔚木荨算是在国子监毕业了!
他的学识尤其是书法自然还不足以通过那些繁杂的考试,这还要多谢红藕,那次和红藕在马车上相会虽然红藕没有明说可是他也明白是出了什么麻烦,直接弄个官当是不可能了,于是蔚木荨很大方的提议只要能帮他过了国子监的考试就好。
蔚木荨不知道的是皇帝想看他乡试的试卷,哪个大胆的敢不让蔚木荨参加乡试?这次红藕和方子朝也都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蔚兄,东西下人送回去就好了,咱们上次说要去醉仙楼就没去成,现在你和七风兄还有小弟我都走了,再相聚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今天说什么也要去玩个痛快吧!”祁云的马车紧紧地跟着蔚木荨的车,车上还坐着郑七峰,郑七峰家境贫寒没有什么钱反正都顺路就搭了祁云的车。
“是啊蔚老弟,你我相聚一场谁想这么快就分别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今天就不醉不归吧!”郑七峰也在一边劝道,他说的在理,此时一别即使今后同朝为官再相见也没了今日这般的亲密无间。
“好,咱们就不醉不归!巧木老徐你们先回去,告诉爹娘我晚一些再回。”蔚木荨也痛快地答应下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还没和朋友一起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场。
醉仙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酒过三巡,祁云那张嫩白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天却确实燥热又或者两个原因都有,祁云扯开自己的衣领试图凉快一些。
郑七峰是贫苦人家出身哪见过这阵仗?没喝了几杯就醉的又哭又笑的说胡话,蔚木荨倒是挺清醒的,他这身体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流连风月场所也是常有的事,相比于那两个他算是最清醒的了。
“蔚兄,嘿嘿,蔚兄,干、干杯,今天咱们不醉、不醉不归!”祁云说着身子一歪就向蔚木荨靠过来,“咦?怎、怎么桌椅板凳都歪了?恩?”
“祁云,祁云,”蔚木荨赶紧扶住他,一低头不偏不倚正看在祁云喉咙上那里平平的,根本没有喉结!
伸出的手似乎……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入手一片柔软,竟然碰到了人家的胸!幸好祁云喝醉了,蔚木荨长出了一口气,向做了坏事的小偷似的将祁云摆正,“祁云,你醉了。”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祁云听到醉了二字猛的甩开蔚木荨又拿了酒壶,倒了半天酒也没有一滴倒在杯子里,干脆直接用酒壶喝,“我还能喝,还能喝。”
“我三岁就没了娘,七岁没了爹,叔叔婶子把我养大,供我读书,我却没用考不上功名,呜呜呜,我怎么那么没用啊,我愧对叔叔婶婶啊……”郑七峰在那边胡乱地说着什么一边嚎啕大哭。
“大哥,大哥你真惨,小弟我也惨,我也惨啊。”祁云也开始哭起来,“大哥,我也没有兄弟姐妹,不如我们结拜吧,额,结拜。”祁云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
“好,好,结拜,我,郑七峰与、与祁云,蔚、蔚木荨结拜,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恩,同日死。”郑七峰说着想要下跪,人刚离了椅子就一跤摔在地上,他倒也不挑剔,直接躺在地上睡了。
“同日死,嘿嘿,同日死,你、你是老大,蔚兄是老二,我是、我是小弟弟,嘿嘿。”祁云说着倒在郑七峰身边也睡过去。
只留下蔚木荨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他们结拜就结拜干嘛还带着他?真是——想过去扶起他们,这才觉得自己也脚下发虚,别说扶别人自己站起来也难,蔚木荨看着呼呼大睡的二人发了愁,若是他也醉了就陪着他们一起睡也好,可他半醉不醉,想睡睡不着,想带二人走又不能。
好像……还剩了一壶酒。
夜已深了,一灯如豆,照的灯前的人分外孤独。
她手中拿着未绣好的花样,眼角泛着丝丝泪光,明明一张美丽明媚的脸此时印着无尽的黯然。
窗外知了叫的正欢,还有夜兰花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把这个夜晚显得格外静谧。
小红本已经睡下,却看自家小姐屋里的灯一直不关,就知道小姐是想起姑爷了,今日姑爷本该跟着去接他的车回来,可车是回来了却只拉回了几包行李。
姑爷一个月没回家了,只说国子监里有事太忙,老爷夫人也都提过,姑爷进国子监才两个多月就要和那些在国子监里读了几年书的人参加一样的考试,确实很难,若不用功是万万不行的,这些道理小姐想的比她明白,可——
思念就是思念,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改变,小姐是时时刻刻的想着姑爷,为他做新衣学做菜,可也不知道姑爷在用功之余或者享乐之后能不能想起家中还有个妻子。
都说男人薄情,照这么下去小红真怕要不了一两年姑爷看厌了小姐的脸身边的莺莺燕燕也多了,便再也想不起小姐来,女人呀尤其小姐这种软弱性子的女人,这辈子是好是坏就只能看她嫁的男人。
“小姐,睡吧,姑爷今晚不会回来了,您就别等了。”小红进到莫漪君的屋子,劝道。
莫漪君见是小红,淡淡一笑,“你且睡吧,不必管我,我累了自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