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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飞,可她、她刚刚表现得还不够吗?她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他的,他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将她推开?“我不走。”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三个字。
莫漪君的坚定让蔚木荨一震,慢慢地坐在莫漪君身旁,轻轻揽着她的肩,解释道:“这宅子里横死了四个人,你还敢住?你先回国公府,多福多喜和徐伯也先回家,爹娘去叔叔那借住几日,等我考完了乡试我们再做打算。”
“荨儿,那你呢?”蔚老爷急急的问。
“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你们走了他们应该就不会再伤害你们,我也好放心躲藏。我一个人,到哪里不能躲几天,等到乡试考完了,咱们再做打算。”蔚木荨道,其实他根本没想好自己去哪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莫漪君却仍是摇头,也不看蔚木荨,坚定地说道:“我和你一起。”
“漪君……”蔚木荨刚要说出她跟着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拖累他的话,这时却有人敲门。
进来的人一身短打,蔚家人都不认得,他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说道:“我们家老爷吩咐,现在你们一家人既然没了住处,他那倒有一处别院,最是清幽雅静的,想接几位过去,还说在那里可保几位平安。”
“你们老爷是?”蔚木荨问道。
“我们老爷说他的姓名就不必提了,只让把这个交给莫漪君莫小姐。”那人自怀中拿出一片布料,上面绣了精美的图案,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
小红把那块布递给莫漪君的时候莫漪君全身一震,怔怔的坐了好久,明明嘴角一点一点上弯,眼中的眼泪却又止不住的流下来,若说是喜极而泣,脸上却还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最终转化成一声长叹,轻轻把头靠在蔚木荨肩上,说道:“我们跟他走,只怕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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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府。
莫崇明的书房内,门窗关得严严的,生怕有只不知好歹的蚊子飞进来,书房里有三个人,一个是莫崇明一个是跟了莫崇明近三十年的老管家,还有一个就是刚刚出现在蔚家的那个人。
“都安排好了?”莫崇明一手背后一手拿着毛笔好像在画画,然而拿着毛笔的手颤了几颤,笔没落下倒有几滴墨汁落在纸上毁了一副好画,只是莫崇明的心全不在此。
“回老爷已经办好了,蔚木荨一家搬去了城郊别院。”
莫崇明放下笔,挥挥手,“你下去吧。”等到家丁走后才疲惫的坐回椅子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虽说莫漪君是您的女儿,可家中还有大少爷二少爷和大小姐,您……为了她冒这么大的险得罪方子朝那一群人,值得吗?”老管家慢慢地走到莫崇明桌前,慢慢的为他续了杯茶。
莫崇明苦笑,“大少爷?二少爷?哈,哈哈……”紧接着又是一阵大笑,笑声中传出的阵阵悲凉让老管家有些害怕,“老张啊,你跟了我快三十年了,这话也憋在我心中十多年了,今儿我就告诉你,漪君,她、她是我唯一的亲骨肉!这都是报应,报应!”
22、躲过一劫 。。。
那个人带着蔚家来到城郊一所二进的宅院,名叫清音小筑,要比蔚家老宅大上不少,亭台水榭九曲回廊,装点的甚是别致雅观。除此之外还有二三十个护院、八名侍女,护院们日夜巡逻,把个清音小筑守的铁桶一般。
本来人家的侍女蔚家人也不好像自己家的一样使唤,可那些侍女主动担起了洗衣煮饭打扫之类的重活,并且做得井井有条贴心至极,明显是经过训练的。
侍女多了莫漪君也就更闲,眼看着下午秋雨簌簌落下,打落了满地的残花,莫漪君手拿书卷斜倚在窗前,与这秋雨中的小院相映成景。
若离的近了就能看出莫漪君手里的那本书是反着拿的,她心不在此,眼角始终撇着桌上那块布。大红的布上绣的一对鸳鸯栩栩如生,那是娘出嫁时外祖母穆巧巧给娘绣的鸳鸯枕套,现在竟然又回到了她手上。
舒婉柔离开尚书府时因为是被休,所以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拿,这套鸳鸯枕套也自然而然的就留在了莫崇明那里,只是没想到莫崇明竟然一直留着,还在现在做了信物!
二十二年,舒婉柔不曾在她面前提过莫崇明,现在那么突兀的出现了,还帮了她这么大的忙!那个所谓的爹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把他们安置在这后莫崇明一直没有派人来自己就更不曾来过,莫漪君心中虽疑惑重重但也无人能帮她解答。
这件事蔚木荨一直没问,也不让家里的人问,莫漪君有时候觉得蔚木荨已经猜到了是谁,只是不想提起她的伤心事罢了。
想起蔚木荨,莫漪君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自从上次蔚木荨舍生保护她莫漪君就安心了许多,她不求能成为郑文那样深深印在他心里的人,只要在他心中有个位置然后静静地伴着他一直到老,那样就够了。至于蔚木荨是市井小民还是封侯拜相都无所谓,再有权有势也不过是后人口中的一段歌谣。
只是,每每想起郑文,无论蔚木荨是不是与她只有咫尺之隔,莫漪君都觉得蔚木荨与她很远很远,远的像一层水雾,轻轻一擦便不见了。
莫漪君心中越想越乱,恰在这时雨打在残荷上发出叮咚的声音竟然也很悦耳,“小红,姑爷快回来了吧?”
小红就在莫漪君身旁,莫漪君发怔,她就呆呆的看着,被问到话才回神,“啊,恩,是啊,上次这时辰都回来了。”今天是蔚木荨乡试最后一科,眼看天色渐晚,也该回来了。
“恩,小红,上次的鸡汤他好像很喜欢,我们再去做吧。”莫漪君有些顽皮的一笑,甩开那些不开心的事,也不听小红的意见双手拉着她就像厨房走去。
“啊?小姐,还做啊,我、我还负责杀鸡啊?”小红的脸瞬间比苦瓜还苦,小姐自从那次杀鸡不成以后再也不自己动手,都交给了她!
“小红,你最好了。”
“哎哎,小姐,那把伞再走看浇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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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杀鸡运来越顺手了,莫漪君想还夸她以后没有营生可以去杀鸡,被小红的苦瓜脸给挡了回来。莫漪君又和小红一个点火一个做饭。因为下雨柴禾都有些潮湿火不旺,一个不好还有熄灭的架势。
“小姐,还要多久才好?”小红不停地向炉灶里面吹气,这会儿抬起脸来,脸上一块黑一块白的都是灰,加上表情活脱脱的一个丑儿,“呼,呼,这破锅比咱们家的大,累死人了。”
“就快了,葱、姜,小红,还放什么?啊,盐,这个是盐吧?”莫漪君说着就要洒进锅里。
“小姐,那是糖!”小红急急忙忙的阻止了莫漪君,她们家小姐是真没有做饭的天赋,或者生下来就是个小姐命吧。
“还可以放一些酱油调色。”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正是穿着那身淡青色袍子的蔚木荨笑着大步走来。
莫漪君一怔,见他进来把蔚木荨挡在门口,“你怎么来了?人都说君子远庖厨你快出去吧,这就好了。”
“什么远的近的,你做的东西吃了真的不会中毒?”蔚木荨忍不住笑道,上次那个鸡汤是蔚夫人帮着莫漪君做的,自己说了句好吃她竟然傻傻的又来做,这下没人帮忙,做出来的东西……蔚木荨不敢想象,“看你,都快成花猫了。”
莫漪君也不买账,仍旧挡在厨房门口不让蔚木荨进来,“我不会难道你会?我问过娘,你从小到大一次也没进过厨房的。”
蔚木荨双手一拍,指着锅里的鸡道:“且看我化腐糗为神奇!”
“这是什么?娘可没说要放这个,能吃吗?”莫漪君见蔚木荨拿着像树皮一样的东西就往锅里放赶紧阻止道。
“这个啊,是肉桂,放在菜中不仅味道好对身体也有好处,你看医书的时候没见过它?”蔚木荨耐心的给莫漪君讲到,许久不曾做饭,现在手一碰这些锅碗瓢盆竟然能找回一些当年的感觉。
“肉桂?书里画的不是这样的呀。”莫漪君疑惑的皱眉仔细打量着,怎么看怎么还是一截树皮。
蔚木荨自己拿了铲子在锅里来回翻了翻,又尝了尝汤觉得少了什么有自己加了一些,“这种汤要顿一个时辰滋味和营养才能入到汤里,到时候就是一道人间美味呀。”
“啊?姑爷,一个时辰啊?”还没等莫漪君说什么小红苦着脸说道。
蔚木荨这才注意到小红,看见她的脸也忍不住发笑,“哈哈,小红,你——你已经修炼成猫了。算了算了,这么粗笨的活儿哪能劳烦小红你,去叫个做饭的厨娘来吧。”
小红听了如蒙大赦一般跑着去找做饭的厨娘。
“咱们搬家的消息岳母大人还不知道吧?我现在也闲了,过几天找个机会去探望岳母吧。”蔚木荨见左右没人,贴在莫漪君耳边说道,“你也很久没回去了。”
莫漪君听了却不像蔚木荨想的那么开心,幽幽一叹,说道:“不必了,那里毕竟不是我的娘家,总回去图惹口舌。”其实尖酸刻薄的话莫漪君听多了哪里还怕什么口舌,只是——莫崇明的突然出现莫漪君还不知道要怎么对她娘说,更不知道不知道舒婉柔听到这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蔚木荨听了一僵,随即好像猜出莫漪君的心事一般,“不如这样,让小红回去告诉一声儿,就说从前的院子小咱们家现在换了住处,免得岳母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你,现在看来咱们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搬回去的。”
淡淡一笑,阵阵温暖自心底升腾而起,感激的望了望蔚木荨,莫漪君轻轻点头,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一阵无力,轻靠在蔚木荨怀中,任他把自己揽住,“就按你说的做吧,谢谢你荨。”
蔚木荨抱的更紧,每次莫漪君叫他荨的时候都会在他心中牵起一丝异样。
“哟。”厨娘本来已经踏进厨房,看见这景象赶紧退回去,她是回去了可是蔚木荨和莫漪君也不能抱着了,“让厨娘们来吧,你看你满脸灰,不擅长就别做了,你绣的花大家都说好,有时间再帮我绣点儿吧。”
莫漪君尴尬的笑着点头,“恩。对了,前日娘又提起纳妾的事,要不你就收了小红吧,反正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
蔚木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莫漪君的脸,和郑文一模一样的脸,她到底明不明白,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放在眼前的美女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竟然还这样一次次的劝他。
工部尚书府,红藕屋内。
方子朝坐在桌前有意无意的吃着桌上的葡萄,青儿在一边伺候着,红藕仍旧趴在床上。
“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好?”方子朝问红藕。
红藕苍白着脸色不肯说话,眼见着方子朝皱起眉头,青儿在一边解释道:“回老爷,天太热有些感染了,少爷这几天疼得厉害不太喜欢说话。”
“恩,那就快快养伤吧,再给你三天时间,老爷我可是等不及了。”方子朝□着说完过去掐了一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