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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巧闪躲,很快就将我拥住。这个深情的怀抱是如此熟悉,曾经我无数次地幻想着和他拥抱的情形,但现在。。。
“啪!”我奋力的一巴掌盛载着愤怒和恨意。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为了权位与魔鬼结盟加害自己的亲弟弟。当太后让蓝殇小心提防他这个祸害时,蓝殇则是浅笑地提醒他的母妃不可再有这般的言论,因为尚是他的好兄弟绝不是祸害。兄弟?这就是蓝殇眼中的好兄弟?
“你实在太放肆了。你再敢这么没规矩我可要叫人了,好好扒你一层皮。”我收藏了这份恨意,转而是气氛委屈地指责他,“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伸手拉住急欲离开的我,碎碎念道,“不要离开,不要离开,璐儿。”
就这么一瞬,我心底的柔软被无限地放大,好在这时小红路过,她躲在一边向我摇摇头,我咬咬牙甩开他的手大步跑开。
“刚才心软了?”小红替我铺着床铺说道,“你现在就心软的话,那被打断腿的晔儿,被幽禁的太后,你都不管了?”
我紧握双拳猛敲桌子,愤恨地说道,“不可能,我绝不会心软。”
晴空万里的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那些秀女闲来无事便放起纸鸢,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纸鸢飘荡在半空中,让人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唉,我的风筝断了,你去给我捡回来。”林史官的女儿林曦使唤着宫女,宫女唯唯诺诺地转身就走,她在身后埋怨道,“这王女官也真是的,宫里这么多宫人,怎么就派一个瘸腿来服侍我们。见她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就不舒服,听说之前是伺候梅皇后的,这不是给我们找晦气吗?”
“就是,要不我们整整她?”乌尹令的女儿乌香一搭腔,其他几个秀女连连点头。
小红按住我向我摇摇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她附在我耳边说道,“黑泽长明现在在梅园,你要过去接近他吗?”
“我知道了。”我强忍下心中这口怒气,悄悄离开。
我踏进梅园,见到那一个个被掘出的树坑,这悲然之情从心底直流全身。她真就那么容不下我吗?这些梅树到底何罪之有?房门敞开着,透过窗我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对着墙上的画像发呆。还记得那是前年蓝殇随性所画,却画得比我本人漂亮多了。一高兴我还亲吻了他的额头,只是现在唯剩这些记忆与悲哀围绕着我。
“谁在外面?”他觉察出屋外的气息踱步而出,见我呆呆地立于院内,他目无表情地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的风筝断了,飞到了这里,我就过来捡了。”面对他的质疑,我不慌不忙地答道,并扬了一下手里的风筝,然后以一种很欣喜的眼神看着他,“不知为何,我与你似乎很有缘。”
“与我有缘者不计其数,不知你所谓何种缘分?”他的神情依旧忧伤,或许是这梅园带给他太多的感触。
“有缘无份的那种。”我直截了当地点明,让他一惊,我却没事人般地笑道,“公子器宇轩昂,令小女子十分仰慕,只因秀女身份注定了我们有缘无份。”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自己,却又说不上来。她的笑容很淡然眼神很无辜,却让自己有种莫名的不安。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用极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你,这颗心跳得更快了,你能感受到吗?”他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想从我眼底读出答案。我笑开了,如一朵美艳的玫瑰得到了爱情的雨露尽情绽放光彩。我的神采只含喜悦和迷乱,让他一时困惑,这一举动也让走来的水玲珑心生不安。
“咳咳。”她出声打断了我们。我赶紧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就这么一瞬,那种似曾相识的离别感萦绕在他心头,他突地紧紧拽着我不准我离开半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把我吓了一跳,他该不会是看出什么了?我的演技不过关?
“我得回去了。”我吞吞吐吐地说道,然后从他怀中挣扎出来。离开时见到水玲珑阴霾的脸色时,我顿时高兴不少。
放了一整天风筝,秀女们现已泡在浴池中享受,面面相觑间达成了共识。林曦懒散地说道,“晔儿,我这边花瓣不多,给我撒点。”
晔儿赶紧拎起花篮撒着玫瑰花瓣,不想林曦伸出白嫩修长的玉腿,然后重重地踩下,溅起池花无数,沾湿了晔儿全身。秀女们见状纷纷乐开了花,乌香干脆鼓动大家都踩水。晔儿避之不及还不慎摔倒,狼狈不堪,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拎着洗浴用品走来见到了这一幕,心中顿时生火,正欲冲上前去教训她们却被小红拉住,她向我摇摇头,指着前面说道,“菩萨去帮她了。”
她口里的菩萨指的正是文静。温婉如玉的她见到此幕赶紧走上去扶起晔儿,并指着浴池中的秀女说道,“你们出生官宦人家,都受过良好教育。但你们现在的行为符合你们的身份吗?她可是梅皇后的贴身侍女,你们欺负她就是对梅皇后不敬。梅皇后是蓝幺国人人尊敬的凤神,就不怕上天惩罚你们吗?”此语一出,众人皆低下头,面色较为难堪。
“谢文小姐。”晔儿感激地向她行礼,便拖着腿一步一步退下,经过我身边时,我难掩悲伤之情,黯然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晔儿,我让你受苦了。
“大家不要泡浴了,快起身领赏,陛下赏赐秀女了。”王女官突然闯进来宣布,“快起来吧,不要让公公久等了。”
一听到赏赐,大家争先恐后地起身穿戴,又争抢着冲到大厅,这架势把等候在那的公公吓了一跳,他见状连连摇头。他挨个挨个将锦盒递交到秀女手上,轮到我时他还向我眨眼点头,然后赶紧离开这个闹腾的地方。
“金簪。”林曦打开盒子后欣喜不已,赶紧插在发髻上。乌香也收到了金手链,二话不说就戴在了手臂上,其他人也是高兴不已,纷纷比较炫耀一番。我看见文静收到了一块砚墨,她的神情也为之愉悦。我回到房间打开盒子却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怎么了?”小红见我神情异样,接过盒子一看失望地嘟囔道,“人家都是值钱的东西,怎么到你这就只是一块小玉坠呢?”
“这是新婚时蓝殇赐我的定情之物,后来被尚抢走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我手里。”我将玉坠紧握在手,泪潸然而下。
“怎么还有张字条?”小红将夹缝中的字条取出,“陛下约你晚上假山后相见。”
“他把我当成梅璐的替身了。”想到这,我收起眼泪邪魅地笑了。
“刚才去梅园可有收获?”小红张罗着摆起晚膳,她笑言道,“你的魅力够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凭我这若即若离似曾相识的演绎已让他心生困惑,估计这会他还在琢磨呢。”我笑了,得意的笑容一扫刚才的阴郁。
她?黑泽长明抚摸着画像深思不已。那个陌生的女人为何会带给自己如此熟悉特别的感觉,像璐儿又不完全像璐儿的感觉都快将自己逼疯了。
“国主,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水玲珑心疼不已,他居然为了一个已不存在的人寝食难安。若早知道会让他如此痛苦,也让自己跟着难受,当初就不该听香雪儿之说逼死她。
“你说她摔下去该多疼啊,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飘飘渺渺却像那冬日的寒风让人毛骨悚然。
水玲珑一想到她跳崖前恨意浓浓的眼神,以及这梅园带给她的阴冷感,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天色已晚,国主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你在害怕?你害怕什么?”他突地问道,犀利的眼神扫过她全身,使水玲珑不由得恐慌。
“国主怎么会这么认为,我只是担心国主的身体。”她有些不安,难道他觉察出什么了?
“你一路护送她回大城,怎么会让她独自离开并跳崖,你做事越来越不谨慎了。”他悠悠的语调像是轻声责怪又像是在暗示。
“她。。。我。。。”水玲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开头,她早已把梅璐借方便之说逃脱跳崖的情形绘声绘色地描述给他听了,他当时并无责备自己,现在这般,又是为何?
“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哭泣。”他一想到她跃下万丈深渊的情形,心口就像是被刺了一刀,剜得他生疼。
他的这些话使她脸色苍白,只得匆匆离开。
假山后他特有的熏香扑鼻而来,我闻之不禁皱起了眉,却在踏入假山的那刻换上了烂漫的面容,“怎么又是你?”见到他我似是很不悦,立即瞪他,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又赶忙推他,“你快走吧,陛下就要来了,被他看见你就遭殃了。”
“你担心我?”他玩味似的调笑道,“若陛下来了,我就抱着你,让你有嘴说不清,那就只能一起受罚了。”他的心情大好,嘴角的笑容未曾逝去。
“常人说最毒妇人心,可这么看来你比妇人还毒。”我冷脸相对,“我已经提醒你了,我是陛下的人,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若我说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呢?”不知为何,这句话会脱口而出。他约她原是想弄清她的梦境,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害璐儿。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接触到她,自己就会浑身舒畅,甚至想把她据为己有。
我看着他冷冷地笑了,难道他对璐儿的爱只要一个替身就能分担吗?我觉得可笑轻摇一下头,“早就说过了,我只属于陛下。”而我心中的陛下唯有蓝殇一人。我转身离开,他急欲抓住我,从后面将我圈于他的怀抱之中。
“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此时此刻他觉着抱着的不是别人而是璐儿,她有着和璐儿不同的面容,却有着同样的吸引力和气息。
“你就是陛下?”我似是有所悟然后不满地埋怨道,“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耍我?”
他但笑不语,只是这么抱着我,宛若抱着全世界一样。
我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手渐渐抚上他的背。一吻过后我偎在他怀里说道,“陛下若真喜欢我,那请你现在就册封我。”我的声音像迷魂剂一样蛊惑着他。见他连连点头,我笑了,得意而凄凉。
“这到底怎么回事?”小红见我扶着迷醉的尚入房,她不解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他闻到了我擦在发梢的迷魂散,现在整个人呈迷醉状态,到第二天就不会记的昨晚发生的事,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融入后宫,和她正面抗击。”我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他的衣服,然后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边。小红会意地退了出去,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有关于陛下逾越祖制宠幸秀女之说传得沸沸扬扬,香雪儿闻之顿生怒火,连砸了数个杯子,底下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全数跪在门外,心里直嘀咕,这主是越发难伺候了,难怪陛下都不愿意踏进永安宫半步。
“那个秀女是谁?”发泄过后,香雪儿沉着脸问道,“是那个文静吗?”
“回娘娘,是端木景慧。”春花也是第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的火,可见主子对陛下的爱之深,深得容不下其他女人。
“端木宏之女端木景慧?”她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大小姐,她冷笑道,“让王女官好好调教她,让她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是。”春花赶紧跑去传令。
“文静小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