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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在。”一直守护在门口的卫青进门应道。
“石砺呢?”昨天回来后就再不见那呆子,也不知是上哪快活去了。
卫青抬眸看了眼韦钰,犹豫一瞬,才开言道:“回主子,砺公子昨日与兰鹤公子一道出外小聚,多喝了两杯,现在房中歇息。”
“什么?”韦钰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这妖孽究竟会什么妖法?连呆子都被迷晕了么?
卫青略一思绪,终是开口解释道:“主子,两位公子都在园子住过,他们本就认识。”
“那妖孽在园子住过?”韦钰奇道:“我怎么不知道?”
卫青尽忠职守的回道:“回主子,兰鹤公子过门的时候,正好是咱们游历四国的时间。”
这么回事。韦钰了然的点点头,纠结的再吐口恶气,没好气道:“我出去走走,你和莫伊伊在这看着,帮我当掉那些苍蝇。”
“诺。”卫青应了声,抬头见韦钰不等他回应就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忙朝屋内那些犹豫不安的侍女们使个眼色,姑娘们忙垮着小脸弱弱跟在后头,远远的。
不怪韦钰气闷,这不是她喜不喜欢妖孽的问题,而是心中那道气焰顺不顺畅的问题。这回,她总算理解神马叫丢人了。好好的一个早上,硬被那些个大女人给搅和掉,始作俑者就是那长得跟公共厕所般的妖孽开始她还屁颠屁颠的见了那么一两个,以为有神马好事。后来发现,这国家里全部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几乎都在这同一时间跑来找她不管拐弯抹角,还是直来直往,目的统统只有一个:要人。
神马稀世珍品,传家之宝都拿出来了,开什么稀奇古怪条件的人都有,就差威逼利诱了。靠之她这公主当得窝不窝囊?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还是怎地?干嘛都吊死在这一棵树上?这死妖孽,搞得她现在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哼,冷笑一声,朝花园中走去。漫无目的,只为顺气,不想竟远远看到一抹熟悉的红,在那凉亭中,还有一抹紫,两人似乎纠缠不清。真正冤家路窄啊,韦钰暗自好笑,这妖孽也够胆儿肥的,竟敢偷人偷到她眼皮子底下来了。那女的也够白目的,真当她韦钰是软柿子好捏么?大红大紫,哼,两人还真是绝配。正好一肚子火没个去处,挺起胸膛,步履轻盈的朝那亭子走去。
越走越近,近到亭内对话一清二楚,两人也没发现多一个人。
兰鹤道:“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女子道:“你到底是怕什么?她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只要你愿意,我跟皇母说声就是,母皇这般疼我,定能应允你改嫁的”模样倒是清秀可人,声音亦是清脆好听,还微微带着一丝稚嫩。就是这气焰稍盛了些,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一日为妻,终身为主,怎能说改就改?”兰鹤幽幽叹口气,无奈道:“安歌公主,莫再任性,还是快回去吧”
韦钰听到这些对话,心下一惊,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暗骂靠之简直冤家路窄到极致了吧居然是那妮子还未曾见面就要跟她抢男人?还没想出什么名堂,只听一声低稳:“公主?”
咦?本宫不是在这么?哪还有什么公主?韦歌奇怪的朝身后看去,竟瞧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装扮素净,面容精致的女子。疑惑一阵,马上又明白了,从鼻腔中喷出股气焰,她略抬起下巴,轻蔑道:“你就是望钰公主?”
呵。
“我是。”韦钰微微一笑,道:“妹妹就是小歌儿吧?娘亲常提起妹妹。今日一见,果然标致动人,姐姐惭愧了。”
闻言,韦歌微微放下下巴,防备的盯看韦钰一瞬,见她坦然自若,才又开言道:“废话少说,本宫今天是来要人的,什么条件随你开吧。”
“要人?”韦钰佯装不解道:“妹妹想要什么人?”
韦歌皱起眉头,又再从头到脚的扫了韦钰一眼,不悦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指着一旁兰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我要他你要什么条件,随便开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跟你换。”
听言,韦钰也不说话,只勾起一抹微笑,漫步到亭中,站到两人中间。就在韦歌疑惑不解之际,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厉道:“跪下”
韦歌一惊,只见兰鹤已从容跪地。她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背对着韦歌,韦钰也不搭话,只用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冷冷问道:“安歌公主要你做甚?说”
“妾身不知。”兰鹤不惊不怕,垂下眼眸淡淡跪在那处,从容道。
不等韦歌说什么,韦钰继续道:“可是你勾引安歌公主?”
“妾身不敢。”面不改色,依旧从容不迫。
“狡辩掌嘴”声音不大,却是寒冷彻骨。话音刚落,只见兰鹤只淡淡道声“是。”便左右开弓的自刮起来,“啪啪”的声音好不响亮。
韦钰这才转过身,微笑着对惊愕的韦歌柔声说道:“妹妹,不是姐姐不舍得这贱胚,不过这贱胚太污浊,还怕脏了妹妹的府邸。若因此伤了咱姐妹和气岂不罪过?妹妹说,是这个理么?”
“你”韦歌惨白着秀气小脸瞪着韦钰,又再看了眼不停自刮的兰鹤,惊道:“他是母皇赐的人,你怎么敢?”
韦钰也不看她,只好整以暇的盯着兰鹤,见差不多了再冷声:“停下。”兰鹤放下双手,依旧刚才那副从容模样,若不是肌肤上明显的五指红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韦钰这才叹口气,理理衣衫在石凳上坐下继续柔声道:“原本家丑不可外扬,我本不该跟妹妹说这个的,但是妹妹既然提到了,姐姐也只好露拙了。”瞄眼兰鹤,韦钰一脸为难道:“这贱胚根本不能人道,还要四处勾引良家妇女,惹得一身腥味儿。妹妹若是不信可以出去看看,现在门口还有一堆找上门来讨公道的呢。姐姐这是心疼你,别被他那副皮囊给骗过去,天下好男人大把的是。”
韦歌听言,将信将疑,就要上前问清楚,谁知刚开了声:“兰鹤——”
又是一道冷言:“不知悔改,再打”
“是。”毫不犹豫,“啪啪”声再次响起。
韦歌气急,不知所措的急道:“别打了,我不要了还不成么?”
“停吧。”韦钰抬首微笑道:“怎么?妹妹这么快就要走了么?呵,你看,第一次见面,姐姐也没招呼好,妹妹切莫放在心上,下次再来,姐姐一定周全补上。妹妹好走,姐姐就不送了。”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九章滚不走
第九章滚不走
“你——”韦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本看向兰鹤,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可再看眼扬着诡异微笑的韦钰,又不敢再开口。最后只能气“哼”一声,甩袖离开。
兰鹤轻轻抬眸看着瞬间收起笑容的韦钰,心中暗道:这女人,反应好快。短短时间内,不但在他身上出了自己一口恶气,又周旋了刁蛮跋扈的安歌公主。变脸好比翻书,她果然不简单
出手这般果断,眉毛也不皱一下,只怕也不是个善类。
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安静下来的可人儿,突然,被厉眼一扫,兰鹤有些狼狈的垂下眸,抿嘴不语。
经过一番闹腾,韦钰原本的怒焰已然冷静下来。
目送走了韦歌,心下有了主意,这妮子刁钻跋扈,绝不是什么穿越女子。最担心的第三道可能可以排除了。想到这,心中一阵舒坦,今天总算有件顺心的事儿了。瞄了眼依旧跪着的某人,也不唤他起身。她挥手让宫女们退下,再转头静默的看了妖孽半响。忽而撑着下巴,奇奇怪怪的问了句:“妖孽,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是个一国之君,你会不会为了某个所谓心爱的人放弃自己国家或者人民?”
兰鹤抬起凤眸看她一眼,又迅速垂下,而后简洁道:“不会。”
“嗯。”听言,韦钰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我也不会。我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是一国之主都不可能为了谁放弃整个国家吧。那些所谓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故事都不过是“传说”罢了。你说对么?”说到这处,韦钰忽而意味深长的盯着兰鹤,似说笑话般的一一数道:“丞相、将军、太史、隶书,还有京都各个富商,老板……呵,我记得的就这么多,不听不想不计算的,外面还杵着一堆。妖孽,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到底要你做甚?”
“妾身不知。”还是那句话,不卑不亢,不甜不咸,不冷不淡。
“哼……你不用信任我,我根本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听言,韦钰也不见恼,但她坐直了脊背目光泛寒的看着兰鹤,冷冷笑道:“虽然你方才给我驳回了颜面,但并不代表我会对你另眼相看。你脸上那些痕迹也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得我。”顿了顿,舒口气,再道:“你利用我的身份,我不介意。园子里那么多人,多你一张嘴也影响不了什么,但最好咱们能做隐形人,互不干涉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么多女人为你倾倒。但麻烦你给我收拾干净外面那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不要让她们影响到我的生活听懂了么?”
半响,得不到回应。兰鹤一直垂着眸,安静的,让人看不清他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才在跟空气讲话。韦钰皱着眉头瞪着那厮,又过一阵,她终于耐烦道:“这点要求都做不到还企图扒着我么?立马收拾包袱自己滚本宫不穿别人破鞋”
“妾身还是处子。”一道悲凉的声音缓缓飘出好看红唇。
“吓?”韦钰没听懂,皱起黛眉茫然的应了声。
又过一瞬,才见那妖孽深吸口气,而后缓缓抬起清澈凤眼,内里似乎还蓄着晶莹。他定定直看韦钰,平静而坚定的说道:“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兰鹤从未做过对不起公主的事,兰鹤还是处子,请公主验身”
什么意思?处子?跟这么多女人混过了还是个处子?骗鬼呢吧?再说,是不是处子关本宫X事?韦钰眨眨眼睛,对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完全转不过弯来。
正考虑着要喷顿金的解气,结果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就听见远处忽而传来个宏亮的叫唤:“钰儿手下留情”
留情?留神马情?韦钰更加莫名其妙的瞪着飞奔过来的石砺,见到后头还急急跟着个莫伊伊。韦钰冷下脸,不言一语,微皱着眉头等他们到来。想看看这帮人到底在演哪出。
石砺匆忙赶过来,气急败坏的看了眼兰鹤后,才与韦钰说道:“钰儿,切莫被假象迷惑,这小子只是长得招风了些,但他本性纯良,真正为你守身。”
靠之居然是来求情的韦钰气闷的别开头,冷哼一声不加言语。石砺见状,再看了眼跪在地上坚韧的兰鹤,他干脆甩开下摆,跪道:“公主,属下愿为兰鹤担保,他真正为您守身,石砺肯请公主切莫逐他。”
闻言,韦钰一脸诧异的瞪着石砺,极度无语
这时,莫伊伊也已经走到韦钰身边,她微微喘气着,轻拉她袖子恳求道:“公主,他真是好人,您留下他吧……”
虾米?韦钰不可思议的瞪着莫伊伊,她才见这妖孽一面居然就为他求情?见妮子弱弱的垂下头,又再拿眼狠瞪跪在面前的两个大男人,几次深呼吸后才气闷出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