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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钰听他这番话,着实松了口气。她朝卫青点点头,衷心道:“谢谢你,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好兄弟。”
罢,正要起身,又听卫青恳求道:“主子,我想……我想辞官,从此退隐。”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你不是说要嫁给我么?”莫伊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卫青抓紧了拳头,指关节泛白颤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状,韦钰跟闵睿对望一眼,似交换了意思,她再朝卫青说道:“你先别急着做决定,此次出行没个定数,墨寒又有伤在身,我还指望你能帮着照看府上内务。再说,你总得给伊伊一个交代不是?不如趁这时间冷静一下,想想将来,好好规划下自己的人生,等我们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你再决定去留不迟。”
挣扎了许久,卫青终于点点头,同意了。他抬手反握住莫伊伊,勉强扯开个安慰的笑容。
闵睿唤来下人帮着莫伊伊将卫青送回寝室。待两人走后,韦钰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闵睿道:“卫青唯一的亲人,其妹:卫红。”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六部分:花安之旅 2
第十六部分:花安之旅 2
“原来……”韦钰皱皱眉头,恍然的囔了声。心中不经再次想起墨寒的那番形容: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还毁了容貌,割掉舌头,日日靠毒物喂养的哑女……呜呼是怎样变态的人才能这般辛狠,毁掉一个风华正茂的花季女子?真正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感伤或是打抱不平。衡量种种后,几人决定留下墨寒和离幽留守,连莫伊伊也留下陪着卫青好好想想将来,只韦钰协同闵睿、巫羽三人,领着公主府内全体暗卫前往花安国。
一路快马加鞭,途中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统统交给马匹狂奔。闵睿亲自驾车看护,巫羽则在车内照顾。韦钰因为怀孕,原本便是心绪不稳,七情六欲不受控制,这下麻烦填满心头,更是不能安生,整日皱着眉头未雨绸缪,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巫羽好言安慰无效,无奈之下点上安神熏香,才勉强让她睡上一小会。
谁知这晚刚合上眼没多久,疾驰的马车忽的猛然晃动起来马儿受了惊吓,扬起前蹄一顿嘶吼巫羽费了翻功夫,安抚好一阵后才控制状况。马匹不安的踏了踏蹄子,喷几口气,马车才跟着安稳。要不是巫羽眼明手快的护着,韦钰只怕已经七荣八素了。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马车,能让钰公主的大奔座驾晃成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事儿。
“又出什么事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韦钰脑子里现在装的全是那些翻滚的浪花。深吸口气,她皱着眉头一把推开车门,与巫羽齐齐探出身来。
怎料闵睿的回应竟是一声无奈,他直视着前方,苦笑道:“冤家来了。”
冤家?韦钰和巫羽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朝围了几层的暗卫圈外望去。只见一匹骏硕黑马上坐着个威风凛凛的身影韦钰小心肝突了突,顿时悲喜交加。话说十万里加急都没把你给加出个屁来,现在咱急三火四的要回花安了,你小子到给哀家出来了?
无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暗卫圈,以及爱人身旁另外两个俊美男子,阎烈一头乌黑高束,身着黑色战袍,披着夜阎皇族独享的尊贵斗篷,却是风尘仆仆。他端坐在那出奇高大的骏马上朝韦钰提气吼了声:“钰儿我来了”
看着这样的阎烈,韦钰又是感动又是担心,肚子里一堆的话涌上来就想问问清楚,着急忙慌的刚要跳下车去,却被一只铁手拽住。巫羽警告的看她一眼,再自行下车后转身将人抱下来。
韦钰朝他吐了吐舌头,正要朝阎烈走去,不想他已经下马走了过来。暗卫们看清楚来人,自是给他让开条道来。
不等他站定,韦钰忙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们才传书给你……”
“钰儿,我时间不多,你先听我说。”阎烈不等她说完便抢言,神色肃然:“我母王不知抽了什么风,下令进军花安大部队已经在边境待命,全系精锐”
韦钰一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正正挑在这节骨眼上:“我们不是订婚了吗?我是花安国公主啊你母王为什么要攻打我们?”
“钰儿,跟夜阎国订婚的是风望国的望钰公主,不是花安国长公主。”阎烈叹口气,话语间满是无奈:“这回跟以往不同,有母王亲自监军,似乎信心满满,我手下说是看见你们花安国的人出入军营,只怕是有奸细与我母王勾结。又听说花安皇帝与你母亲亲似乎被控制了,心下担忧才急急赶来警醒你……上回雪域国战事,我杵逆母王已让她十分不满,你们给我的传书都全数被截下。如今虽说没有软禁,却是命人时刻将我看管,现在必须要马上赶回去……你放心,必要时……钰儿,我们的婚事,只怕是要推迟了……”
“等等”如阎烈这般果断的男子何曾这样吞吐过?话中意思已然十分明白,韦钰方才的欣喜瞬间跌入谷底她急急喊道:“我有好多话要问你,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能不能留下?”顿了顿,又补充句:“只一夜,一夜就好”
阎烈一怔,定定看着她,顿了片刻,才扯开个爽朗的笑容,道:“放心,我是你唯一的正夫,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等我。”
韦钰眼眶瞬间湿红,她勉强扯开嘴角,想是回给他一个灿烂,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临走时他复杂的看了旁边默不做声的闵睿一眼,微微张了张嘴,复却别过眼转身离去。
后者破天荒的叫住他,沉稳道:“放心有我。”
阎烈袖中的拳头紧握,连指甲深深陷入皮肉,沁出鲜红也不自知。他停了停脚步,似回应,却又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只停了停,便大步流星的朝自己坐骑走去。
潇洒上了马背,黑色骏骑抬起前蹄长鸣一声,便带着主人头也不回的奔驰而去。
他怕,怕一回头看见那张担忧惆怅的精致脸庞后,便再也不能离去;亦怕见到那张温而如玉的脸蛋会心如绞痛……那件事不知他是否知晓,但无论如何,只要有他在,自己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这样好么?他这么回去,只怕……”巫羽回头看了韦钰和闵睿一眼,皱眉道:“你怎么不跟他说身孕之事?”
晶莹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韦钰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倔强的抿了抿唇应道:“说了又有什么用,他能这般为我们着想已是痛苦,何必再难为他要为这事儿分心。”罢,转身爬上马车,冷声吩咐:“启程”
这样好么……
韦钰僵直了背脊,双拳紧握,只觉心在滴血。
两边都是至亲至爱的人,他又能怎么抉择?
她根本不敢往深了想。
而她是韦钰,身背望钰和花安长公主两个名号,又是花安大祭司韦钦的女儿,腹中孩子他**,众夫侍的妻主,甚至他们民族的存亡兴衰都握在她手中。于公于私她也只能避轻就重……关键时刻,她只能牺牲他。
这样好么?
一点也不好
巫羽无声的与闵睿对视一瞬,转身上了马车,静静坐在一旁不发一言。闵睿听着马车内冷冷的声音,心间一痛,无声叹了口气,一个手势,暗卫们整军待发。笑面君子难得肃颜,重重扬起手中长鞭。
本来数十天的路程,生生减半。韦钰等人踏上花安的土地,看着这片熟悉而又陌生,满心复杂。
让暗卫们便装掩饰,留在宫外待命,只挑几人扮作侍卫同行。三人急匆匆进了皇宫,却是好容易才入到深处,整座宫殿果然被重重围困。连带来的几名暗卫都被全数留在前殿等候。只由一名太监领着韦钰三人前往深宫。三人不敢多言,只对视一眼交换心意。
到了皇帝平日住处,又等了好一阵,才见韦钦缓缓而来。虽还算威凛,却不似以往的潇洒,步履也颇有些沉重。
韦钰对上母亲满是疲惫的目光,就要冲上前去,却被闵睿制止,用眼神示意她莫冲动。韦钰这才发现韦钦身后跟着的两名宫女看来很是健壮。两眼一红,抓着拳头生生忍了下来。
闵睿扯开一惯的温文笑容,与巫羽齐齐礼道:“见过主母。”
韦钰反应过来,跟着礼道:“钰儿见过母亲。”
“嗯。”韦钦应了声,跟那两名宫女道:“我与公主叙叙,就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两名宫女犹豫着,不为所动,韦钰见状骂道:“你们两个狗奴才怎么回事?见到本宫不行礼就算了,现在连主子的话也不听,是要讨罚么?”
一个机灵点的宫女眼睛骨碌一转,忙应道:“公主息怒,这两日大祭司身体不适,奴婢们担心来着,若公主不喜,奴婢退下就是。大祭司身系一国昌隆,身子要紧,还望公主体谅,莫要大祭司过于操劳……”
“放屁本宫还要你这奴才来教训么?莫要我再说第二次滚”
两名宫女目中寒光一闪,耷拉着脑袋,不卑不亢的退下了。这钰公主的泼辣名声在四国都是出了名的,但泼辣归泼辣,现下情势也不必看她脸色。只是现下怕的是她身边那两人,武功高强不说,其中一个还是下毒高手,她俩后台再硬也只是奴才的身份,就算现下直接处死了也不无可能。无谓硬碰硬。
两人退下后,韦钰又指着屋里的其他宫女太监吼道:“你们也都滚没召唤不准出现否则便是乱棍打死”
其他宫人见状自是快快退下。好容易清场,韦钦才松了口气,脱下全副武装,疲软的坐了下来。韦钰红着眼睛跪到她跟前,俯在她双膝上泪道:“娘,你受苦了。”
韦钦忙拉起她,心疼道:“快起来,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没轻重。”说罢,顺带着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
韦钦是如何雷厉风行的一名女子,如今竟是这般疲态,可想这些时日是多费心神。闵睿皱眉道:“他们这般警惕,只怕时间不多。主母,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实在没办法才叫你们回来的。”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六部分:花安之旅 3
第十六部分:花安之旅 3
韦钦叹口气,道:“皇上一早就觉着韦歌心术不正,加上这两年身子每况愈下,上次见过你后更是决定尽速将皇位传于你。结果韦歌不知从哪听闻了此事,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怨恨皇上,说她偏心,故意将好东西都留给你,兰鹤如是,皇位也如是。那日她与皇上大吵一架,拂袖而去。皇上只当她任性由她去了,而后没多久,韦歌却又哭着回来跟皇上道歉。韦歌系皇上一手带大的,自是用情至深,再加上她任性撒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又哪会真放心上?
之后本来也没什么,可两月前,为娘发现身边的人逐渐被换去,连近身的石家人似乎也开始古怪,这才让石砺与兰鹤前来。却没想到,那韦歌竟是早几年前就已经买通宫内各大管事、禁卫军,还暗地里勾结一些大臣密谋篡位她身边那巫奇心肠狠辣,又是诡计多端的用毒高手,不知怎么竟和夜阎国那个老巫婆勾搭上,企图毒害皇上实施逼宫好在关键时刻被兰鹤制止,可惜事发突然,他收集到的证据被人全数尽毁,这才吃了死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