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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的邀请1
夜凉如水。寒鸦飞过,茂密的叶子簌簌响。倏玉茫然地望着远方,收回了思绪。
介于男女有别,司徒就又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他的房间就是倏玉的隔壁。房内灯火摇曳,倏玉莲步轻移。
司徒交代她最好少出门,说要是晚上有事就找欧阳文宇。他没有让自己去找他,那他的意思就是他晚上不待在房间,倏玉也体贴地不再追问他。
有人敲门,倏玉喊了一声,“门没关。”
门外人排闼直入,倏玉抬头见来人是欧阳文宇,她嫣然一笑。
欧阳文宇笑着坐下了身,“一个人在屋里都发霉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倏玉打量着欧阳,想瞧出点端倪来,看他的样子绝对不只是来约她出去走走而已,她点头应下了。
月上柳梢,朦胧笼罩。倏玉将这清雅的亭子打量一番,里面还准备着一些小吃甜点。这里离他们暂住的客栈不远,这一些应该是欧阳让客栈的伙计打点好的。
几盏写着客栈名的灯笼高挂四周,亭子的光线柔和氤氲,漫着宁静的气息。风吹着亭边的春花软柳,不时传来花的沁香;晚风吹拂下的柳枝,更显婀娜多姿。
倏玉坐了下来,看着对面温文的男子,她笑道,“这又是茶点,又是甜点的,该不是先礼后兵……欧阳公子,你究竟找倏玉何事,不妨直接说好了。”
“我只是邀请倏玉你出来走走,要真对你‘先礼后兵’,到时候我可有得吃司徒的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邪医,随便下个不痛不痒的毒,还不把人折腾死。”欧阳想起司徒那些个毒,就浑身不是个滋味。不过今天他今晚上是有点事才邀请倏玉来此。
倏玉想起初次在船上见到欧阳文宇的时候,感觉这就是一般的书香世家的翩翩公子,温文儒雅,丰姿迷人,可如今这半日相处下来,觉得以前自己对他的认知微有偏差。听司徒说起欧阳是天下第一钱庄的主人,能经营号称第一钱庄的幕后人,手段和能力必定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容易的。
倏玉熟练地泡起茶来,轻勾唇角,眉梢带笑,“哦,竟然欧阳公子如此说了,那我就只管吃喝,别的一概不理。”以她的直觉,倏玉觉得欧阳文宇肯定是有事找她,而她亦不慌张,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欧阳的邀请2
柳枝飘摇,亭子临近长湖,月下湖水潋滟,幽幽的。
倏玉自若地拿起茶,她悠闲地喝着,静静地等着欧阳再次开口。
欧阳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开始了他的开场白,“倏玉,司徒与尹夫人的事还多亏了你。”要不是倏玉,司徒怕是还会避着尹夫人,欧阳以茶代酒表示感谢。
“我也只是被尹泓飞设计了,他们能母子相见自然是好的。”倏玉接话辞谢,如果尹泓飞早些说实话,她也许还会帮他的。还好尹泓飞也不是有别的目的,要不真是一头栽进去了,倏玉这才深刻领会司徒的话,江湖本来就是诡变的。
几十年的疙瘩,不是这么容易解的,欧阳笑品茗,“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司徒大概没能这么早就遇上尹夫人。其实他想带你离开的话,一如反掌,不否认一是他在乎你的感受,也有尹夫人这个原因。至于你和司徒的好事,怎么也得谢我一谢了吧?”他可是暗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怎么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了,应该说是推波助澜,要不一个浑然不知,一个不正视内心呼喊的两个人,猴年马月才能碰到一起,自然他也有看戏的心态,不过结果现在都是好的了。
欧阳从倏玉离开司徒身边说起,把司徒暗中保护倏玉的事全部都倒出来,让倏玉感动了几分。倏玉笑想,曾经自己还在心中埋怨司徒云清,还以为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看到的事也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说他司徒是无情人,可不知道原来他也是有心人。
倏玉感动之余,有心生疑问,这欧阳不是只是来跟她说这番话吧?
“欧阳公子,这话说也说了,茶点也吃了。要真是没事,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司徒可能也回来了。”倏玉望着澄净的湖面,微风细拂面颊,清凉舒畅。
“等等……”欧阳看到不远处的骑马而来的身影,起了身,“我还约了另外一位朋友,你们见见吧。”
倏玉想她又不认识欧阳的朋友,本想开口婉拒,螓首微抬看到熟悉的芙蓉面,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起了身,温婉问了一声。
欧阳的邀请3
欧阳说了一句,就把地方留给了她们。倏玉步履轻盈,走到韩絮面前,先让她坐了下来。
韩絮脸上没了以往的笑容,眼里带着明显的疏离之气,想必她是很不想见自己,倏玉一时黯然。微弱的灯笼光下,倏玉的脸有些苍白,她局促不安地坐着。
韩絮早就听了泓飞表哥和姑母的解释,表哥和倏玉一点关系也没有,但这也不能消除她心中的气,她的恼羞也并未此驱除一些。
表哥他们都以为自己生气,是因为倏玉欺骗了她,根本不是她嫂子这一件事,哪里知道,都是因为一个男人引起的。而更让韩絮想不到的是,司徒云清竟然是她的大表哥,泓飞表哥同母异父的兄长,这一切自然是欧阳告诉他的。
“阿絮……”倏玉一开口,对上她冷清的面容,先是怔了,然后讪讪没有说话。倏玉想这欧阳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他不知道韩絮喜欢的是司徒,现在她与司徒的关系曝露了,现在对面韩絮让她有些尴尬和愧疚。
韩絮摆着个脸,突然松懈下来,轻笑了一声,“这就当是你骗我的惩罚,谁叫你认识司徒云清竟然还隐瞒我……哼……”她今晚会来这里,也全是因为她恋慕的男人来找她,要她来和倏玉说话。司徒来找她的时候,态度依然是淡淡的,他说倏玉很在乎她这个朋友,而他来找她只是希望倏玉能释怀。韩絮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念头,她曾经猜测怎么样的女子才能让司徒展颜,她羡慕倏玉恬静的模样,这么淡淡如水,而又让人牵挂的女子,一定能让他动心。而事情成真的时候,她不知道该佩服自己的眼力,还是为自己的不幸言中哀悼。
韩絮并不认为自己输倏玉几分,只是她运气,是她先遇上司徒,如果是自己先遇上,那司徒还会爱上倏玉?还是会爱上自己……不过可惜,这只是她自己揣着的梦。如果不是司徒亲自找她,她不会彻底认识到自己的失败,怕还是执着着这份渺茫的希望。
记得自己问司徒,她有什么输给倏玉的,他只说了一句,却让她输得一败涂地,也心甘情愿地放弃。他说,“我要的就是她而已,也许你比她好,可你并不是她。”好一句你并不是她,就把她的痴粉碎成片。
倏玉不敢相信,韩絮就这么轻易地原谅自己,只见对方笑得很是灿烂,那一刻她们再也不是什么‘情敌’,又重拾了过去的友谊。倏玉浅笑,眉眼如天上的弦月弯弯,醉了湖上吹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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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了无益
两个女人互相望着对方,笑得很是畅快,风中飘荡银铃声,月儿印着湖面,风吹皱湖面,月沉沉醉在湖里。
韩絮豪气道,“倏玉,咱们这是不是有那么点江湖一笑抿恩愁的意境啊。”
“哪来什么的恩愁,最多算是喝点醋。”倏玉打趣道。
“你倒好,我倒是吃了这一肚子的醋,酸得要命。我可不像某位姑娘这么有福气,只能捧醋狂饮……”翠眉弯弯,几分哀怨,韩絮忍不住揶揄一下倏玉。没办法,情人没得做,只能酸一把。
倏玉皱下小巧的鼻,“别以为只有你喝了那酸不啦叽的醋,我也……”想当初那一晚上,她可没少受罪,一整夜辗转难眠,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倏玉立刻停下嘴。
韩絮睁大眼,“原来你也有吃醋啊……哦……原来如此。”韩絮逗趣地看着倏玉,就看在她也曾经打翻醋缸子,她就不再继续逗她了。
“谁叫我的情敌是你,所以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换了别人,我可不让。所以你千万要看好我那大表哥,要是被别的女人抢走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话说得几分威胁,她风清云淡笑说着,眼神里面还带着难舍的恋慕,为了掩饰自己的神情,韩絮起了身,站在临湖那边方向上,灯笼下茕茕而立。
韩絮望着湖中月,心中长叹,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倏玉对于韩絮这似告诫又是威胁的话,只是淡淡一笑,借着这话,她依然能听到韩絮心中的纠结与痛苦。如果世上有两个司徒云清就好了,这样她们谁也不会为难了,也只是如果而已,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司徒云清?他是这么的独特的唯一,天下无双。
聚了一段时间,欧阳回来了。韩絮起身说要回尹府,倏玉提议让欧阳去送韩絮回去,天色已晚,一个姑娘家单身在外总是让人担心。听司徒说欧阳对韩絮有些意思,那她何不做个月下红娘,为他们制造机会。
月下两人漫漫走着,临湖树成荫,柳枝翩飞。月下人卓然,一个是谦谦公子,一个娇俏佳人。一匹白马乖巧地在走在韩絮的一侧,马蹄声清脆响着清寂的路上。
月下人濯濯,倏玉静静地望着相携而去的背影。风吹着叶,响奏夜晚的华章。
惊月浮香
风鸣两岸叶。
花间一壶酒,对酌无相亲。倏玉从眼前此情此景色,突然想起了这句诗,还真是一个贴切。一个人看景索然无味。
倏玉悠然走着,月把纤细的身影拉长。她散漫地穿行垂柳之下,怡然自得,身姿更显纤细灵巧。
忽然,一道淡紫的身影飘摇而下,翩若惊鸿。形影飘落倏玉面前,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轻纱遮面,形体妙曼。
淡紫女子举剑突然袭来,倏玉本能地往一侧闪去,一个踉跄栽在地上。
冰冷的剑早已搭是倏玉白皙的脖颈之间,倏玉疑惑地看着眼前人,月下影飘忽。她明媚的双眼却饱含着仇恨,强烈得让倏玉错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残冷的事,以至于她如此仇恨自己。
月下花瓣翩跹旋转,红中带着白,袅袅飘散地面。他洁白一身,修长身影在倏玉身侧淡然落下,“朵儿。”声不怒而威。
淡紫色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开自己的剑,“二宫主,我们把这个女人拿下,到时候还怕司徒不为绿姐姐治好伤,就是司徒他不治,那也要还以颜色,真当我们缘花宫是好欺负的!”就是宫主们能忍下这口气,她兰朵儿也不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她就不快。
缘花宫,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又听他们的谈话,倏玉已知道那淡紫色的是兰朵儿,那另外一个就是夙清影了。
兰朵儿气呼呼地摘下面纱,露出精致的五官,小脸上都是怒气。瞪了地上的倏玉一眼,很快就消失在月下,悄无影踪。
他转身,白衣宛然,风华卓然,伸手到倏玉的面前,把人拉了起来,“倏玉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方才的事多有得罪,日后再负荆请罪了。”夙清影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