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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始演绎着类同的命运,用心之残冷,这就是所谓的神秘群族。
桃色之祸1
司徒摸着手中的玉佩,又想起了师父,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师父,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番心意,这伤害你的人,我这个做徒弟的是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的。司徒对着那洁白的玉暗中起誓。
忽然一个身影飘落到马车之上,稳稳地倚靠着马车。
侍书见来人是洳语小姐,原先她以为是有人要来偷袭他们,见是小姐也卸下了防备,有礼称呼道,“小姐。”她记得此行踪匆匆,并未告之小姐,她怎么这么快就跟了上来。
洳语不予理会,径自进了马车里。她一路追着卿郎而来,在进那客栈之前却见到了一个分外俊美邪魅的男子。她尝过美少年,儒雅书生不少,可一想起来,还真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男人,他的气度举止,天生的尊贵气息无一不让他着迷。
没有想到世间之上,除去卿郎,还有男人会让自己神魂颠倒,不由靠近,洳语伸舌头,妩媚一舔自己的红唇,于是她便放弃进客栈,悄悄跟踪马车。
车旁挂着灯笼,微弱的光下,司徒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明媚的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垂涎,司徒对女人流露出的淫荡之色,皱了一下眉。
洳语进了马车,近看那邪魅男子,不由得心神又是一激荡,果然是个人间尤物。细看之下,又发现他比自己远看到的还要俊,洳语更是发誓要与他云雨一番,这等美男,她自然是要定了。
侍书见洳语小姐进了马车内,有点不安。小姐怕是看到司徒的容貌,该不是又动心思了?司徒公子可是公子的贵宾,若是得罪了司徒公子,那岂不是她办事不力。
“小姐,公子已经悦客楼。小的就不送了,我先送司徒公子回客栈。”侍书耳朵小心听着马车内的声响,边小心驾着马车。
洳语听了侍书的话,撇了一下嘴,说得好听,那婢女怕是自己吃了这个叫司徒的人吧……莫不是侍书也动心,这倒也是,世上有几个女人看到这样的男人不春心荡漾,不过还是等她尝过滋味再说。
桃色之祸2
风吹着路边的枝叶,宁静的深夜晚里,响着清脆簌簌声。马车的双辕节奏滚动着,寂静中,配合着树声,显得夜晚更是寂寥。
“侍书,我平日待你不薄?”洳语眼里闪过轻蔑,若不是她,这婢女以为她能过得这么轻松。若是打搅她的好事,她也不会这么便宜这贱婢的。
侍书的身影颤抖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洳语话中的意思。侍书自然知道得罪主子的下场,一想到那下场,她浑身又是一颤。
“小姐对奴婢很好。可司徒公子是公子的贵客,如果属下不能完成公子交付的任务……”要是被公子知道,她的下场也不会好看到哪里,侍书左右为难。
洳语心想,这侍书今日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怕得罪自己,还拿卿郎当挡箭牌,真是碍事。她对着司徒娇媚一笑,勾人心魂,等了一段时间,见司徒倒了下来,洳语把扶住他,一切都搞定了。
洳语把司徒扶出了马车,侍书停下马车,低喊了一声,“小姐。”小姐真的要对司徒公子下手,侍书有种快有祸事的感觉,这司徒云清可不是什么随便能摆弄的人,就连公子也对司徒云清也是礼遇三分。
“小姐,你可知道奴婢刚才那一番话可不是为了维护别人。”
洳语‘哦’了一声,她的眉邪挑,不是维护她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成为了她。
“自然是为了小姐。小姐你可知道你身边的这位司徒公子他是何许人?他就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司徒云清,得罪了他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到这个男人就感觉很不一样,他的气势是天生的。原来是江湖有名的司徒云清,那个憎恶女人的司徒云清。没见过他之前,他还以为司徒云清这么恨女人,肯定是哪个绝情地女人抛弃了他,认为他其貌不佳,性情怪异才讨厌女人,原来并非如此……
“那又如何……”洳语带上司徒云清,穿梭过高大的树群,这样极品的男人,她更加不能不过,红唇勾起,娇笑如银铃。
桃色之祸3
洳语的指腹轻柔的在司徒的脸上划着,流连其中。青葱纤手,轻撩过他的唇,她俯身……
“我劝你最好别动。”司徒睁开眼,为了不曝露自己恢复武功的事,他不得不假装中了她的勾魂眼,虚与委蛇。
洳语含笑看着司徒云清,本以为还要一段时间他才能醒来。司徒的苏醒先是让洳语惊了一吓,怔后释然,然后唇角绽放妖艳的笑容,狐媚勾人。
司徒推开了俯在他身上的婀娜身姿,她又想对自己施展媚术。
这下洳语更是惊愕了,自己所向披靡的媚术居然对他毫无影响,方才明明就中了自己的道,这下失灵了?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很快就破了她的迷魂之术,洳语更是想要得到这个不简单的男人。
她嗔笑,“不愧是司徒云清,这么快就破解我的媚术。”被推的洳语并不气恼,面上浮现有别有含义的笑,越是难缠的男人,她越有征服欲。
就她那点的雕虫小技,也太小看他司徒云清了,嘴角一撇冷讽,“你那点小伎俩只能蒙些贪恋美色的淫荡之人……”
洳语听了皱了下眉,这司徒云清果然有几分江湖人传的,对人冷漠,特别是女子,他更是决绝。等尝过了温香软玉,看他还会不会对女子冷面冷情呢?她妖媚一笑。
“本姑娘一见公子,便为公子的风采所迷惑。就请司徒公子来做我的作上宾……”语言越发的煽情露骨,洳语见司徒云清仍然不为所动,也不他恼怒,言词更是放肆地挑逗,她就不相信他继续稳做于此。
司徒云清掸了掸身上衣衫,步履轻松地往外边走去。
洳语一运功,她的青丝立刻成了白发,她欲上前拦阻司徒,突然吐了口血。她伸手擦了一下,明明她很小心地应付着司徒云清,怎么还是着了他的道,很是不解。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毒?”
司徒云清淡道,“我只是让你这几天暂施不了武功而已。”看她的身份应该与秦卿有点关系,在这边现在局势不明,他现在还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暂放过她一命。
以牙还牙1
可恶,纵横江湖以来,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哪个逃脱得了她的手掌心,这次竟然阴沟里翻船。洳语笑得更是娇媚,慢慢地走向司徒云清。
“你究竟是何时下的手?”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这种失误发生,洳语心生疑窦。
司徒云清掰开她故意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嘲讽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想对我使毒?”这种掩人耳目的小伎俩也想瞒过他的眼目。
洳语笑笑,被他现在又有如何,他还不是中了自己的毒。
“那你还是中了我的道。”给他下了春药,看他还能走多远,她就不信了。
司徒云清自然知道她下的是下三烂的春药,他的身又是百毒不侵,师父怕他中这些迷药,早就让他熟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他本不多想生事端,可这女人一而再,不改死性,那他也得给她深刻的教训。
司徒云清从她身上摸出不少迷魂药之类的春药,待洳语回神时候,那写药已被司徒全数用在她身上了。
“你……你不是中了春药,怎么……”江湖传言不是说司徒云清失去了武功,看他利索从她身上取物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失去武功的样子。而且明明中了她的迷药,怎么还是一副毫无变化的样子,神清气明。反而能轻松将这一大堆的迷药都放在她身上,洳语这才惊觉司徒云清的恐怖……
他浅勾勒出嘴角的弧度,淡笑邪魅惑人,气息中带着噬血的味道。
本是令人惊艳的一笑,现在看来,简直是魔鬼的宣告,洳语这才想起江湖人对他的形容,神鬼莫测。他的心计深不可测,她以为他失了武功,就这么大意起来,不过他让江湖人都认为他失去了武功,这又是一心机。
洳语感觉自己的心神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得赶紧找个男人来解了身上的春药。见药性发作,司徒先点了她的穴,让她难以行动,翻滚的欲火,让她深受煎熬,明艳的脸上满是怨恨之气,红色染上肌肤,火热难以忍受。
司徒带上洳语,很快落到一灯火通明的院落里。
洳语静看那通明的灯火,这不是青楼勾栏,司徒云清究竟想对她做什么,难道他有这么好心找男人来为她解了春药?她可不会忘记这春药可是他下的。
以牙还牙2
司徒一落到院里,妓院里那些个打手就出来了。
没过多久,妓院里的老鸨就现了身,打量司徒两人。
老鸨那撑着那厚粉的面颤动着,“这位公子,可别说不知道我们这边是做什么的。带个姑娘上门是来挑衅吗?”公子模样俊俏,姑娘妖艳妩媚,她的容貌比她楼里的头牌还上一档次。
司徒不多言,扔了一锭金子给那老鸨,看了他身侧的女人一眼,“我要你给她找男人,赚得银子全归你……”
洳语强出声道,“你别太过分了!”就说他不会好心找男人来为她解了身上的毒,没想到他这么残冷,想让她做低贱的妓女,沦为男人的玩物。
司徒淡笑,谁让她想打自己的主意,还死心不改给自己下春药,若是其他的男人怕早就中了她的计,惹他司徒云清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他点了她的哑穴。
美目直瞪着司徒,他竟然这么对自己,洳语怒火中烧,她跟他的仇是结定了,要是这次她有命在,她绝对不放过司徒云清。
司徒把人推至老鸨身边,“老鸨,这人你可给我好好看着……”他从腰间又拿出一锭的金子,在老鸨面前晃了一下。
老鸨赶紧双手接下金子,今晚上真是财神上门,不但给金子还给姑娘,她发了。老鸨忙不迭道,“公子尽管放心,一定按照公子的吩咐做。你们还愣在那边做什么,赶紧找各位爷去,这姑娘等着呢……”老鸨打发打手把洳语抬了进去,又有白花花的银子进门了。
这药性应该能维持个一两天吧,司徒又怕洳语药性早除坏了自己的事,又威吓了老鸨一番。待事情全部办好,司徒就返回客栈,踏上屋脊,趁着月色悄无声息回客栈。
到了客栈门口,就见到了秦卿的人。侍书见司徒云清回来,有礼上前道歉,“司徒公子,方才多有得罪了。公子特命我在此等候司徒公子,说改日定会设宴致歉。”公子料定事情似的,就让她专心等在客栈门口。
司徒云清依旧淡淡,点了头表示他知道了。侍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洛封秋见司徒云清进门,笑侃一句,“夜深深,还有漂亮姑娘等你……真是艳福不浅……”
司徒云清懒得理睬他,这大晚上的他还不安歇,静静地上了楼。
洛封秋看着司徒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这小子还真不好玩。太神定气闲了……他的撩拨又失败了。
冰封的心1
大清早,客栈流传着一些小道消息。听说昨夜里,有几帮江湖人就找上了慕容流川,其中有几拨人马的实力确实强大,慕容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