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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说:“现在不管哪个男人,都可以碰我,所以,你想碰,就碰吧。”
什么?
他的心又凉了个透,手,放开了她,他眉毛痛苦地皱着:“寂儿,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话对我,杀伤力很大,很大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茫然地朝外走去,“我要吃东西。”
门开了,一个血淋淋的身体趴在门口,她茫然地凝视着他,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啊——”她拼命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将头发扯成一头鸡窝,吓得逸云连忙赶出来,原来,躺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寒月!
而与此同时,她跪了下来,捧住寒月的头,紧紧抱着,哭着喊:“你不能死!你还没有看到我离开你,也可以很幸福呢,你现在不能死!知道没有!”
逸云拉开寂儿的手,抱起寒月来到了睡榻上,给寒月把脉,寂儿已赶了过来,她焦急地望着寒月。
“寒月血流太多,晕迷过去,全身的精力也忽然随着血的流失而凝固住了,虽无生命危险,却需要时间调养。”逸云最后得出诊断说。
寂儿早找来草药,解开寒月的衣服,细心给他包扎,就连奴婢过来叫她用饭,她都不去。
“寂儿,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吧。”逸云提醒道。
“不,除我以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碰寒月的身体。”她固执地说。
“可是你刚刚说自己很饿了。”逸云眉毛皱了一下,很不高兴地说。
“那是刚刚,现在不饿了。”
逸云在心里冷笑,现在不饿了,难道现在你吃了什么不饿了?
一关心起寒月来,就如此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逸云真想抱着她就去用膳,可是,他了解她,她是个固执的丫头,不是他强行逼迫她就会就范的。
“将早餐端到这里来吧。”逸云只好这样下令奴婢。
早餐端到这里来了,寂儿却还在忙于给寒月包扎,顾不上吃饭。
☆、我们已经分手了
逸云便自己先吃起来,吃完了说:“寂儿,让我来吧,我包得比你更好,再说了,寒月身上的伤太多,草药一下子包不完,你会饿坏的。”
寂儿听了这才听话地吃起来,边吃边将炙热的目光投到寒月身上,她一眼都没有看到逸云。
逸云将寒月像个粽子一样包好,在心里说,你还真的福气,我爱的女人心里只有你,现在连我也成为你的侍从了,要给你服务。
寂儿吃完了紧紧抓着寒月的手,哽咽道:“寒月,求你了,快点醒过来吧,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寒月,你武功高强,难道这天下还有人可以伤得了你吗?”
寒月还是晕迷来醒。她用衣袖给他擦了下脸上的汗,问逸云:“寒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的?”
“这个你应该问寒月。”逸云故作轻松地说。
“我现在问的是你。”寂儿也摆出了郡主的架势来。
她从不会向他摆架子的,哪怕他与奴风欺负她,她都不摆,可是现在为了寒月,她竟不顾伤害他。
“寒月也许是心病导致的伤,是被他自己的心魔所伤。”逸云咬了咬嘴唇,说。
“寒月的心魔是什么?”她睁着大眼睛问个不停,似乎问不出个答案就不罢休一样。
“自然是你了。”逸云摊了摊手,直说了。
“是我?”她不敢相信。
逸云点点头:“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她。”
他说完,就端着盘子,走出了房间,留下寂儿自己体会这话。
“怎么会是我呢?难道我可以给他这么大的伤杀力吗?”
她泪如雨下,忆起过去与他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又忆起他的绝情,一时,她心乱了。
她将寒月的手放在她嘴唇边上,深深地亲口勿着,眼泪滴在他手上,沿着经脉滑下来,她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他如今睡得如此安祥,如此平静,不再是那冷冰冰的脸,反而看着舒服,她伏下头亲口勿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吓了她一跳,她好像自己是在偷东西一样。
真奇怪,他明明就是她的夫,她亲他却如此害怕,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哽咽道:
“寒月,不管怎样,你都要醒过来,就算死,也要由我亲手杀了你,才能死……”
奇迹出现了,她口勿了他的嘴唇之后,他就醒过来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好像蝴蝶振翅一般。
她全身一惊,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脸上,连忙收了回来,可是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睁开眼睛的刹那,她感觉世界又是阳光洒遍,一片光明了!“寂儿——”
只是没想到,他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揉眼睛,也不是为她为什么会这里,而是如此惊喜,如此狂热地一把搂紧了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亲。
他的嘴唇很烫,亲得她的脸发热,她捧住他的头,用力推开了他。
他马上看到她眼中的冰冷,她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不要碰我。”
☆、你不要忘了
她是用尽她所能的冰冷语气对他说的,虽然她是多么渴望与他亲热,可是她的心早被他击碎,如何是他说拼就能拼得回来的?
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忽然冻住了一般,变得寒冽起来,他眉毛一挑,冷笑道:“是呀,我们早结束了,可是我差点忘记了,你说我这个人,记忆是不是很不好?”
他竟还笑得出来,她心痛极了,将他的手甩开,“我留下来,只是想你好好活着,活着看我过得比你幸福。”
“同时也让我认识到,离开你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是么?”
他挑衅地勾住她的下巴,得意一笑,“说到底,你就是不想我死。”
她低下了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他靠近她的脸,痴痴地看着她,当看到她脖子上有着牙齿印时,他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
血腥味袭上心头,他连吐了三口血。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见他病情又加剧,关心地说,“我去叫逸云来。”
“不要。”他抓住她的手,装出轻松一笑,“我没事。”
“你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就算有事,也不是逸云能医治得好的。”
“那什么能医治得好?”
他凝视着她的脸,苦笑道:“我是心甘情愿要得病的,所以,只怕暂时是好不了了。”
“哪有人会心甘情愿要得病的?”她说,“我真的是越来越不理解你了。”
他还是傻傻地看着她,眼皮都不眨地看着她,如此贪婪的目光让她疑惑,她问:“你这样看着我,作什么?”
她曾经是只属于她的,可是她现在渐渐要离他远去了,他将目光移到她脖子上的牙齿印上,忽然醋意大发。
“昨晚,是不是极为销、魂?比我们在一起还要销、魂?”他笑得很没心没肺。
“是,很舒服很舒服,以后每晚都会这样舒服!”她近于赌气般地说道,瞪着他,全身紧绷起来。
“好呀,那我岂不是又有好戏看了。”他心一沉,多么希望她再也不要让别的男人碰,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一句。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她皱着眉毛冷笑,他说:“笑的时候别皱眉毛,难看死了。”“我难看不难看与你无关。”
“是吗?我只是提醒你,让你好作点好看的姿势给逸云看,要不然,晚上他不侍寝了,你不是要孤独死?”
“逸云没有了还有奴风,甚至奴风没有了,我还可以再纳,你不要忘了,我是可以纳无数个夫侍的!”
她的这些扭曲的话就这样随口让她说出来,她眼中透着深深的恨,他不觉一阵心疼。
过去多么单纯天真的她,就这样让他毁了,他的心开始有些动摇了,他这样做,真的正确吗?可是他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如果是这样,不如,我将就一下让你快活好了。”他内心一阵激情暗涌,一把将她搂住。
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开她,亲口勿着她的秀发,让她深埋在他怀里,他深深地说:
☆、我真的明白了
“寂儿,你可不可以,从此好好过?好好爱上逸云,奴风,还有辰夕,就这三个,因为他们三个人,是上天安排给你的救命稻草,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讨厌你用命中注定作借口!”
她挣脱不开,干脆用手拧他的肉,他痛得叫了起来,却更紧地抱住她,后来干脆将她抱上了床,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体之上。
“你放开我!”她拧他,咬他,在他肉上咬出血来,看来她这次是用了些力气咬了。
“你真的这么恨我?”他按住她的脸,不让她乱咬,深澈的眼睛逼视她的眼。
“不止是恨,简直是不共戴天!”她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的骂人词汇来骂他,“你这个畜牲,恶魔,禽兽,无赖……”“骂得好。”他反而笑了。
“变、态!”不是变、态哪会喜欢被人骂的?他将舌尖伸入她嘴中,找到她的香舌,又是一阵挑弄。
她被他口勿得窒息,只听到她的“嗯嗯”声与他的急促喘息声,她睁大着眼睛瞪着他,用目光杀他!
他然后翻身在她身边躺着,紧紧搂着她,笑道:
“要不是我身上有伤,不能与你太用力,我早要了你了。”
他说得如此轻浮,她一阵痛心,又要用牙齿咬他,他张嘴包住她的嘴,用他的门牙碰了下她的牙。
咚咚咚,牙与牙碰撞的声音。
她骂道:“你可真恶心!”
“你不是想咬我吗?”
他笑道,一手抓紧了她的两只后,另一只手开始伸入她衣服内,抚,摸她,而双脚则压在她脚上,不让她动弹。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紧紧揉捏着她的酥胸,就这样来回揉搓着,她一动不能动,只能闭上了眼睛。
他正抚摸得尽兴,忽然看到她的眼角,掬了一滴晶莹的泪!
手,顿时停住了,平放在了她的两丘上,他苦笑道:
“怎么,与逸云做,你很陶醉,与我做,你反而想哭?”他不会明白她现在在想什么的,她闭上眼睛,真想再不睁开,泪如泉涌,吓了他一跳。
“别哭,寂儿。”他伸手擦拭着她的脸,“好,我答应你,不摸你了,我不欺负你了。”
他的手从她衣服内伸了出来,换成了紧紧搂着她,她止住了哭,喃喃道:
“我曾经这样地爱你,就算是现在,我也依然深爱着你,可惜,我只是你的一个发,泄玩,具,你想玩,就玩我,想扔,就弃我而去。我真是可怜至极。”
他脸一青,扳过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真想不到,你是这样想我的。”
她目光近于呆滞:“昨夜,我将逸云当成了你,与他云雨了一夜,直到醒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你。看着他一直默默守在我身边,不管我爱不爱他,他都丝毫不介意,我真的明白了,很多东西,是你的,终究是会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没用的。”
她说了一大堆沧桑的话,就算一个初次尝试失恋的女人在念叨着不再相信爱情一般,她苦笑了起来:
☆、狠心的女人
“所以,醒来后,我又与逸云,搞在了一起,这一次,是真的想将身体给他了。不光是他,还有奴风,还有辰夕。只有你例外。”
他听她说完了,停了一会儿,也苦笑道:“昨夜我就在对面的屋顶上,听了你的呻、吟,听了一夜。我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