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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似乎忘记了,郡主还需要寒月的帮助。郡主这样做,就不怕寒月扔下郡主一走了之吗?”他淡淡地威胁道。
她一怔,她当然害怕了,不过她可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士可杀,不可辱!”她恨恨地说道。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郡主果真有这种志气?”
“当然了,怎么说我也是将门之女,虎父无犬女,你难道没听过这句话吗?”她冷冷地说,虽然眼睛有些心虚不敢看他。
他从腰上取下一把小刀,递给她,脸上笑了笑:“既然如此,郡主何不干脆自尽得了。反正郡主一个人留在这里,迟早也会成为豺狼猛虎腹中之餐,还不如自行了断来得干脆。”
“什么?”她大惊,“你说,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冷笑:“郡主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
“可是,你怎么可以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种连鬼都看不见的地方?”她这回可真急了,急得抓住了他的手,“寒月,我错了,请你带我出去吧。你是不是怪我打了你?那我给你打回来就行了!”
她态度忽然转了一百八度大改变,还是当初那个她,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抿唇浅笑,回过头却装模作样:“郡主,怎么这时候,就不再‘士可杀,不可辱’了?”
“生命只有一次,当然是珍惜了!”她说,“有句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摇了下头:“郡主变得可真快。”
“女人嘛,总是善变的。”她这时还利用自己的美貌,对他抛了下媚眼。
☆、我们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
他却看都不看一眼,站了起来,往前迈步就走。
“喂,你去哪?”她急了。
“不是不喜欢这里吗?想离开这里的话,就跟着我。”他头也不回地丢下这一句。
她急忙起身,跟上他。
他虽然长得俊美肤白,可是这走路却快得很,走得很稳健,好像军人的步伐一样。她几乎有些跟不上。
每当她跟不上的时候,他就会放慢脚步,让她跟上了,再走快。
就这样,他带着她从一条小路往上走,快走到的时候,他停住了。
“怎么不走了?”她问,因为太累,气喘得不行。
“快到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递上一条手绢给她,“擦擦吧。”
她接过,往额头上擦了下汗,手绢上有着淡淡的兰花香。
“你往上走几步,就到了山上,再朝右走,便是你父王的军营了。我就不继续送了。”他说完,深深地看着她,眼中似乎含着留恋。
她“哦”了一声,就要往上走。
“寂儿!”他忽然直呼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他说:“这次行刺你的刺客,有可能是预谋已久的,甚至有可能是一直在你身边预谋的人。你要小心。他也许还会第二次想害你。”
她一怔:“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他却不回答,“你……就跟在你父王身边,只要你父王在你身边,就没有人敢加害于你。”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他勾唇一笑:“因为我们马上就会再见了。”
她觉得他周身散发着一股神秘气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她看着他:“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好熟悉,好熟悉?我们过去是不是在哪里曾经见过?”
他听了,脸色顿时变了变,不过马上就回复淡淡的笑:“没有。我们过去从没有见过面。”
她看着他,没有马上走。
“是不是不舍得离开我?”他忽然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在这一刻,她忽然感觉这个怀抱好熟悉,好熟悉,好温暖,好温暖,这是那样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可惜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抱了她一会儿,放开了她。
“我走了。”他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
“喂!”她突然喊住他。
他站定,却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她支支吾吾的嗓音,“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
他骤然收紧拳头。
她又说,“我不是怕你拿这事要挟我,才这样跟你说的,就算你将来说出去,对我也没有影响,我不是那种失、身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我们,我们……就此告别吧。”
他好不容易才平复紊乱盛怒的气息,咬了咬牙,继续往前走。
她立于原地,凝视着他背影一会儿,便也转身离去,可每走一步,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
她依照他所说的路线,果然回到了军营。
南平王一听说她回来了,大喜望外,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便奔出来将她迎了上去。
☆、一个奴才值得你下跪?
“寂儿,当真是你?”南平王激动得热泪盈眶,“父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回来了就好,乖,寂儿,父王的心肝哪。”
“父王。”她在南平王的怀里,感觉很踏实,很温暖。
二人坐定后,南平王问:“寂儿,你快说说,是谁抓走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你去了哪里了?”
她不打算照实情告诉他。
于是,便说:“孩儿遇上刺客,幸得奴风拼死相救,得以脱身,可惜还是坠下山崖,幸好一高人相救,才得以逃命。”
南平王气得拍了下桌子:“这个刺客,真的是太大胆了!竟连本王的心肝宝贝都敢行刺!若是被本王抓住了,非将他凌迟不可!对了,那么那位高人,现在何处?待本王重金谢谢他。”
她犹豫了一下说:“父王,他送女儿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哦,竟有这么奇怪的高人?”南平王皱了下眉毛,“竟不求本王的赏赐,就走了?”
“说了是高人,当然有高人的想法啦!”她顿了下,想到了奴风:“父王,奴风现在何处?”
南平王哼了一声:“此人保护寂儿不利,本王已将他关入大牢,重刑侍候!”
“什么?”她大惊,“父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奴风?要不是奴风拼了死命拖住那刺客,女儿早就没命了!”
南平王听了,有些疑惑:“是吗?可是当时,逸云不在你身边,只有奴风一人在,父王怎么知道,是不是奴风与那刺客合伙,要加害本王的宝贝女儿呢?”
打仗时候那样英明,赏罚分明的人,怎么到了家事上,处理这般糊涂呢?难道真的是关心则乱?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求父王放过奴风,不然,女儿就再也不起来!”
“哎呀,我的寂儿!”南平王连忙扶起她,“你快起来,快起来!”
“父王不答应,女儿就不起来!”她想起奴风当时为救她,鲜血直流的惨状,就无法释怀。
南平王只好说:“好好好,父王答应你便是了!马上放了奴风!不就是个奴才,值得你为他跪下吗?”
她由人带着,亲自赶往大牢,看到奴风全身趴倒在地上,娇弱的身躯上尽全是血,衣衫因为被鞭打,而变得破烂不堪。
“奴风!奴风!”她柔声呼唤着,可是奴风昏迷不醒。
“快来人,快救救奴风!”
左右连忙将奴风抬到郡主房内去,那边,逸云还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云淡风清地弹着他的那架瑶琴。
他身边,曲膝坐着侍女青黛。
她看了逸云一眼,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只是叫道:“青黛,快过来帮忙照顾奴风!”
青黛于是进了屋。
奴风全身都是伤痕,寂儿亲自为他敷上草药,青黛则端着水盆。
逸云走了进来,看了看奴风的伤,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寂儿:“将此药给奴风敷上,三日内便好,人则马上会醒来。”
寂儿接过,复杂地看了逸云一眼,将药递给青黛。
☆、你没欺骗我?
“青黛,你给奴风敷上药,我与逸云去外边谈会话。”
“是,郡主。”青黛接过。
寂儿便与逸云走到院子里,坐在琴边。
逸云看着寂儿:“郡主找逸云有事?”
寂儿审视般地看着逸云,脸红了起来:
“上回青黛告诉我,我有个病,与生俱来,不能与男子,男子同房。否则,则会因全身过热而死。青黛告诉过我,这是你对她说的,是不是?”
逸云点点头:“正是。”
寂儿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提高了几度:“可是,结果并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欺骗青黛,还要欺骗我?”
逸云只是抬眼看了看寂儿,这一眼看得寂儿脸更红了:“哦?这么说,郡主是已与男子同过房,以身试过这个结果了?”
“放肆!”她恼羞成怒,“你怎么说话的?”
“逸云乃是郡主的夫侍,逸云不知,夫妻间说说这些俏皮话,有何放肆可言?”
他说着,阴阴一笑,忽然伸手冷不防在她手上一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被拉到他身边去了。
他在她手腕上摸了一下,马上放开了她的手,说:“郡主昨日,看来已献出了处、女红了。”
“你……你如何知道?”她脸红到脖子根去了,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他眉毛皱了一下,答非所问:“是哪个男人?”
她一怔,他怎么看起来,很在意一样。
“这与你有何相干?”本来应该是她过来质问他,现在可好了,变成了他质问她了。
“当然有关系,逸云是郡主的夫君。”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可是语气中却隐含了怒气。
“那又如何,你不是说,你只是为了荣华富贵,才留在我身边的吗?并不是真的爱我。”她不屑地说。
这话似乎激怒了他,从来发怒的他此时竟气得全身颤抖,重重将琴一摔,冷冷地说道:
“郡主,逸云没有欺骗郡主,郡主得了此病,的确不可与男子同房,免得身体过热,而暴亡。当然,也有另外一个情况,如若对方体质,寒冷无比,与郡主行房事时,不会造成郡主身体过热的话,倒是相安无事的!”
她被他吓了一跳,“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呢?你既然是神医,应该知道,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吧?”
逸云很快回到了镇定,他拾起了刚才摔下去的琴,说:“逸云也是人,也有不知道的。郡主这病根若是能查得出,早能帮郡主治好了,也不至于让郡主时时复发,无法根治了。”
“你的意思是,连你也查不出病根子来?”她大为疑惑,她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主这个病,来得奇怪,似乎不像是人间的疾病呢。”逸云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并没有欺骗我了?”她想想也是,她上回泡在热水里洗澡,就差点晕迷不醒,逸云所说的各种症状,都是真的,只是,怎么昨日与那个寒月,泡在温泉里,反而一点事都没有呢?
☆、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
这真是奇怪了。
正想着,青黛走了出来:“郡主,奴公子醒了。”
寂儿听了,连忙撇下逸云,冲进房内,逸云见了,脸上一沉,寂寞地抚起了琴弦。
奴风娇软的身体已经坐起来了,他用他那玉白细嫩的手支持着,可能体力还没有复原,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来,显得很是憔悴。
“奴风,你好点了吧?”寂儿上前轻轻握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
奴风的手被她握着,脸一红,更美得如花了,他轻启红唇,声音细微:“见到郡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