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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过去吗?每当你睡不着,就会跑到我房间里来,缠着我给你讲故事。你说,一听我讲故事就会睡觉。你还说,你很喜欢我的故事。可惜,现在的你,似乎全都忘记了。”
他伸出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抚上去,露出她美丽的脸蛋,他看着,看着,一阵心醉,不觉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内心痒痒的。
☆、死丫头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郡主,王爷打了胜仗,楚国已灭亡,逸公子平安归来了。”青黛在门外报告道。
奴风生气极了:“死丫头,没看到郡主都睡觉了吗?这种事有什么好报告的!”
可是寂儿早就醒过来了,高兴地说:“真的吗?逸云回来了?我马上去看看。”
看到寂儿又迫不及待地要走,奴风一阵扫兴,好端端的一个晚上,本来可以留寂儿在他身边睡觉的,又泡汤了。
可是寂儿此时哪里顾得上他,早奔了出去,刚刚来到院子里,就看到逸云走了进来。
“逸云!”她惊喜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呀,你好像受伤了。”
逸云手臂上有一处血迹。
“哦,没什么大碍的,抹点药就会好。”逸云边说边取来他的药箱子,拿出一贴草药。
她连忙夺了过去,捋上他的衣袖,亲自给他包扎,哇,他伤口很深呢,差点伤及筋骨,可是他竟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还说没大碍。
她小心给他包扎好,这才抬起头对他轻轻一笑:“好了。”却看到他正盯着她,在深深地看着,那双星眸闪着感动的光来。
他似乎看她看得很出神,连自己已被她包扎好都不知道,她被他看得很不自然,不觉低下了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正了正色,将视线看向自己手臂。
“好了?郡主动作可真利落。有学医的天份呢。”他轻轻一笑,“郡主要逸云办的事,逸云已为郡主办好了。”
“哦,你找到寒月了?”她大喜。
他看她大喜的样子,面有不悦,“不过不是逸云找到了寒月,而是寒月过来找到了逸云。”
“你的意思是——”她可是给听糊涂了。
“逸云的意思是,逸云攻入皇宫,遍寻寒月却不得,忽然,寒月自己从一片废墟中走来,他说他自己就是寒月。于是,逸云便将他带了回来。”
“是吗?那他现在人在哪?”她问。
他说:“按照规矩,凡是敌国皇子皇孙,都要被拉为罪奴,寒月现已被充为罪奴,听候王爷发落。”
“什么?”她大惊,“我不是让你保护他的吗?你怎么送他成罪奴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犀利,“逸云的确已保得他不死了,至于罪奴,这完全是按照规矩办事。”
“你——”她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罪奴的待遇可不好,像他这种高贵的人,也许会忍受不了而反抗,若是反抗,一定会受虐待的。
“郡主。”他拉住了她,“现在不能去。”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就算郡主过去了也找不到他了,因为,所有罪奴,已先军队一步,被遣送入宫,如今,想必他们已在回京路上了,郡主一个人,纵然是骑马去追,也未必是追得上。”
“你——”她感觉自己受了欺骗,“逸云,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逸云是为了郡主好,寒月这个人对郡主有危险。”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再说了,他还是敌国的皇子,日后,若是他利用郡主,谋求复国,怎么办?郡主还是远远避开他为好。”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生气极了,咆哮起来。
“郡主这么关心这个叫寒月的人,是不是郡主上回所说,占有了郡主处女红的那个男子,正是他?”逸云脸上带了层不易察觉的恼怒。
“是又怎么样?”她咬牙切齿地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理当救他,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真是这样的吗?”逸云冷笑着,这个笑让她开始害怕。
“我不想见到你!”她甩开他的手,跑入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逸云却在她门外,弹了一夜的琴。
次日一早,她开门时,见逸云还坐在那里,脸色憔悴了一些,可是脊背还是如此坚挺,他专注地弹着琴。
她问:“似乎这琴声一夜都不曾停止过,你一晚上都没有睡,在我门外弹琴?”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从琴弦上移开,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凝视院子里那一丛梅花:“逸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她问,“难道你的气量,比奴风的还要小?”
他伸手折了一枝梅花,放在鼻间嗅了嗅,“逸云不是在生气,只是在痛心。”
“痛心什么?”
“痛心郡主的心,竟是铁石心肠。”他说着,朝梅花用力一吹,哗啦啦,梅絮纷纷洒洒飞了起来。
她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看着我,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低下头来,看着她。
“你是不是爱上了我?”她很直接。
他眼光一颤,连忙避开了她的眼睛,“郡主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逸云早就说过,逸云留在郡主身边,只是为了荣华富贵,并不是为别的。”
“是吗?”她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像很开心他这样说一样,“这我就放心了,其实我正打算着以后,将你们都放出去了,给你们自由呢。就是担心你会爱上我。既然不是爱上我,我就放心了。”
他听了,脸色顿怒,“郡主,那么逸云就等着郡主放逸云自由的那一天了。”气呼呼地拂袖而去,理都不理她。
她越发奇怪,这时青黛走了过来:“小姐该用膳了。”
她过去坐着,边吃边问:“青黛,你在这里多久了?”
青黛答:“逸公子来了后,奴婢也就过来了。”
“这么久了?”她问,“那逸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不敢妄谈主子。”青黛捂了嘴。
“没事,是我要你说的,说错了不怪你。”寂儿却非要她说不可。
青黛只好说:“奴婢只知道,逸公子对郡主很好,好得就像是自己的心肝一样。”
“不可能吧?”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逸云对她好?
青黛答:“郡主小时候有怪疾,逸公子为了给郡主配药,不惜以身来试药,差点中毒,郡主平时有一点点伤风感冒什么的,逸公子都担心不已,又是配药又是采药的,比他自己得病了还担心。”
☆、他就喜欢假正经
原来如此。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寂儿不解地问。
青黛答:“因为逸公子是郡主的夫君呀,当然是因为爱了。”
“他爱我?”寂儿冷笑,“他不可能爱我的。因为,他如果真的爱我,是不可能忍受得了,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的。爱有占有欲,他没有,所以,他对我的,不是爱。”
青黛听得一怔一怔的:“郡主,奴婢听不懂这些,不过,奴婢以自己的眼睛来看,如果逸公子这样对郡主,都不算爱的话,那么天底下,只怕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爱了。”
“可是,他自己也说过,他只是为了荣华富贵,他不是为了爱我。”寂儿还是坚持着。
“逸公子本事极强,若是他想要荣华富贵,要多少有多少,郡主可真是误会他了。”青黛说,“逸公子也不是这种贪图荣华的人,奴婢可以以人格担保。”
寂儿一怔,这个青黛,倒是很了解逸云的样子。
不出几日,南平王就整军回京。
大梁朝的京城定在长安城,长安城气势宏伟,风景壮丽,皇宫更是气势非凡,寂儿打穿越来,入目的都是军营风沙,哪见过这么华丽的景象,自是欣喜无比。
“这可真美呀。”她兴奋不已,拉着逸云与奴风在长安街头,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直到天黑,逸云说:“郡主,再不回去,只怕王爷要怪罪逸云照顾郡主不周了。”
“难得出来一趟,再玩一会儿。”寂儿可不管。
奴风拉着寂儿说:“别理逸云,他就是喜欢假正经,我们玩我们的。”
寂儿点点头:“好。”
“郡主。”逸云声音提高了一些,“郡主还是快回去吧,这个长安城,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隐匿着很多惊险。难道郡主忘记了上回要加害郡主的刺客?有可能,就是皇宫里的某个人派来的。郡主还是趁天黑前,回府更加安全。”
寂儿听了,想想也对,只好扫兴地说:“那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玩。”
刚刚回府,就听见南平王的爽朗大笑。
“父王,何事让您这么开心?”寂儿趴在南平王的膝盖上,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
奴风与逸云拜见对南平王之后,都在两边的侧位上坐好。
南平王喜不自禁地说:“我军大胜而归,灭亡了楚国,如今中国基本上统一了,这全是我的功劳,皇上不但重赏了我,还将楚国半边疆域划归我的封地里。你说,这难道不是喜事一桩吗?”
“恭喜父王。”寂儿笑道,不过她马上想起了什么,“父王,那批罪奴,父王打算如何处治他们?”
南平王说:“哦,罪奴?玉雅公主喜欢玩耍罪奴,本王挑了几个长得好看的,今天刚刚给了公主。”
“玉雅公主?”她一怔,她可不知道这个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逸云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在一边说道:“玉雅公主性、爱贪玩,残暴,那些罪奴跟了她,只怕今后,日子不会好过的了。”
☆、我要公主身边的人
奴风也接过话说:“是呀,玉雅公主残暴是出了名的,听说,她最喜欢将罪奴们的手呀,脚呀,给剁下来,制成标本,让她赏玩。”
什么?寂儿的脸顿时吓得惨白。
“父王,孩儿马上要入宫,见公主。”她说。
这话让南平王一怔,“寂儿,你找公主有什么事吗?这么急吗?”
“很急的事,人命关天呀。”她焦急地说,“父王女儿现在就走。”
“天色已晚,寂儿就不能明天去吗?”南平王给弄糊涂了,“到底是为着什么事,跟父王说,父王帮你解决。”
寂儿想了想,说:“父王,女儿想向公主要一个人。”
“何人?”南平王奇怪地看着他的宝贝女儿,这个女儿平时虽然任性,什么都依着自己的性、子干,可是,她与这个玉雅公主,倒是从来没有交集的。怎么今天非要见公主不可?还不顾天晚?
“要一个罪奴。”寂儿边说边脸红了起来。
“罪奴?”南平王大惊,“寂儿,你要罪奴作什么?”
“我——”她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这时,逸云说话了:“禀王爷,想必郡主认为,这罪奴是我们所擒获,如今却全被公主给夺走了,心有不甘。逸云认为,这样的确是不怎么公平。”
南平王皱了下眉头,不过是几个罪奴而已,给公主就给公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怎么了,过去眼光可是高得很的,举国的男人让她挑夫君,她才只挑中了两个,如今,怎么就对罪奴感兴趣起来了?
“寂儿,罪奴地位卑微,而且来历不明,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南平王不怎么愿意。
寂儿见南平王不肯,想到那个残暴的公主,不知现在正在怎么样地虐待着寒月了,心里一急,便不分场合地跪了下来:“求父王让女儿去吧!就当女儿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