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宾州已经回答的干脆利落,竟然看都没看那个绵帛上的内容,提笔就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那陛下的印章呢”文静再接再厉?李宾州用一种很迷茫的眼神看着文静,迟疑道:“朕大概是放在太和殿了。”
文静口鼻一窒,勉强笑道“那陛下去拿过来如何?”
李宾州豪不犹豫的点头。文静看到这情形,心下倒是安定了不少。
进而浅笑,“妾身陪着陛下去吧?”李宾州点头。
文静大喜,哼,熙妃能去,本宫也能去。本宫——以后还要经常去。
“父皇,顺妃娘娘——儿臣也想去太和殿,和父皇以及——母妃说说话。”
三皇子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他可不敢将希望都放在顺妃身上,总要自己亲自看着才放心。
故而,三皇子根本就没抬眼去看李宾州,只是笑着问文静。
文静的强烈的自豪感瞬间消失殆尽,再如何,儿子也不是自己的。
“罢了,也跟着去吧”文静淡淡的回了一句,甩了宽大的袖子就率先出门,竟然忘记了做戏。
远远望去,太和殿极其高大,不少金饰极其亮眼。
顺妃坐在步舆上远远的看见那泛着光芒的殿角,心中豪气顿起。
而正在顺妃前面的李宾州则是面无表情。
正在顺妃后面的皇子是没有资格做步舆的,不过三皇子倒是一点都不觉的累,反而全身都布满了力量。这、将来就是本王的了,哈哈。
文静一路激动的率先走到了太和殿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都闻到了一股浓香的龙诞香的味道。文静一脸陶醉,真是好闻。
不得不说,女人有了野心,也是非常可怕的。
可是,李宾州不是李治,文静也没武则天那么有本事。
而三皇子殿下则是一脸阴郁的看着文静如此作态,心中冷哼,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女人罢了,待本王将那老头一网打尽——
一脸陶醉的文静丝毫没感觉到皇帝陛下和三皇子的异常。反正在文集身边,皇帝陛下都是说一句问一句的,无甚大碍。
至于三皇子?文静表示完全无视,不过是个下贱的人罢了,还不是要依靠我的爹爹。
文静一脸傲然的看着小李子,“你下去吧,本宫要和陛下一起说会儿话。”
小李子抬头看了看李宾州,文静见此有些恼怒
不过李宾州还是点了点头,这倒令文静转怒为喜,“哼,陛下,这不听话的奴才就不该这么和颜悦色。”
不得不说,文静很有潜力做奸妃,哦,至少表面如此。
“陛下,来盖个章吧?”文静瞪大了眼睛等待着皇帝陛下取出玉玺。
李宾州突然抬头对文静笑了笑,“就在朕身上啊。”
文静有些发愣,“就在你身上?”
文静问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竟然——
文静瞳孔蓦地增大,突然感觉一阵胸闷,两眼渐渐模糊,只能看到李宾州愈发模糊、愈发冰冷的眸子,这般厌恶。
“爹、爹……”文静勉力说出两个字便晕倒在地。
皇子则一脸惊恐的望着李宾州,李宾州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文静,看见文静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这才对三皇子后面的人叹了一句
“拖下去——”
“父皇!”李丹吉声嘶力竭,偏偏无论如何也只能看到三皇子面目狰狞,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李丹吉此时只好不停的对李宾州磕头,嘴巴拼命的张大,也无法诉说出他的悔恨!而李宾州看看自己的儿子的模样:额头都已经出血、一脸惊恐不安,拼命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摆了摆手,“拖下去——”
当晚,顺妃娘娘被皇帝陛下彻夜留在了太和殿,太和殿灯火通明。
当晚,皇后娘娘手里拿着一份折子秘密递给自己父亲的暗叹,仔细叮嘱才放了人去。
当晚,容妃娘娘手里拿着一份折子秘密递给自己的奴才,仔细叮嘱来人,务必要尽快送到大皇子手中。
当晚,瑶华宫一片灯火通明,却是熙妃娘娘屋里的佛堂亮了一个晚上。据说、熙妃娘娘在为皇帝陛下的病情祈福。
无论昨夜是多么的暗涛汹涌,今日顺妃娘娘极其思念父亲,皇帝陛下仁慈,念其思父心切,宣文将军进宫。
昨夜的消息早已经传达给文将军。文将军倒是一点都不迟疑,满脸喜色的和各位阿谀奉承的人打哈哈,自家女儿“受宠”啊。文将军摆够了国丈大人的款,这才进了后宫。
“静儿,东西呢?”
“爹爹,东西在这儿呢——”粉色宫装丽人笑吟吟的走来,脸色妆容极是浓艳。
虽然奇怪女儿今日说话语气,但是文将军心急那东西,竟是一点都没怀疑。
“快拿出来让爹爹看看!”
“是——”文将军仔细的盯着女儿手上的明*绵帛,只见那绵帛慢慢展开。文将军的脸色一变、瞳孔一缩,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那匕首狠狠的划了一刀
文将军心中震惊,“你!你不是我女儿。”
那宫装丽人咯咯咯的笑“爹爹,你怎的这般说你女儿”
声音已经不似刚才的香响脆。
文将军心知有异,却也只能险险躲过刀刀致命的匕首。
只是以有备战无患。文老将军最终双手难敌四拳,被几个侍卫给制服住了,全身绳索跪在李宾州的面前。
刚刚的粉色宫装丽人则交给了皇帝陛下一个虎符,正是刚刚从文将军怀里搜出的虎符。
李宾州伸手接过,缓缓摩挲了一晌,这才住了手,淡淡说道“文将军好胆!”
文将军目眦欲裂,“昏君!还我女儿命来!”
“你女儿的命朕暂时还没有兴趣”
李宾州轻轻的拍了三声手掌,立马有人带着一脸惊恐的文静到了大殿。
“爹爹——”文静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五花八绑的模样,心中知道一切都完了。
文将军倒是意气,“昏君!老夫勤勤恳恳,日夜为大明守卫边疆,你却猜忌心重,老夫死不瞑目!”
李宾州嗤笑一声“朕自认为是个仁君,总想给你们一线机会。奈何,尔等狠毒之人竟要离间朕父子之心,更甚至勾结匈奴,腰斩不足以平民忿!”
文将军睁大了眼,竟想不到皇帝竟然知道自己勾结匈奴的事情,那——
“朕本来想你若安安心心做你的侯爷,朕也不予你计较。谁知——你们竟有如此不轨之心!朕要你文家男子世世为奴,女子代代为娼!”
文将军携带武器进后宫,意图谋杀皇帝陛下。幸而被皇帝陛下识破。而文将军所管辖的军队一夜之间被人代替。
有御史曰文将军死有余辜,前几年大明和匈奴的战争竟然是文将军一手促成。好在皇帝陛下圣明,我泱泱大明英雄辈出,使文将军胎死腹中。陛下仁慈,这文将军一计不成又生意计,竟然妄想取而代之。
天朝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文府一日之内,无论直系子弟旁系子弟都被杀的一干二净,除去那些有威胁的人。剩下的果真是男的充公,女的……也充公了。
更有一批效忠于文将军的,同样难以幸免。一时之间,京城人人自危。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李宾州久居高位,行政讲究循循善诱,在民风开放和谐的大明,已经没有几个人经历过如此阵仗。
李宾州此举,狠狠的震慑了一番蠢蠢欲动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听话的,拖下去——斩了
*朕的,脱下去——**
88
经过皇帝陛下的血腥屠杀,谁都不敢现在这个时候再劝皇帝陛下立太子了。一个办不好;那就是满门啊!
可以说;皇帝陛下这一次深深的震撼了这群一直生活在幸福蜜坑里的大臣。有命博富贵,那也要有命去享富贵啊。
太和殿:大皇子和二皇子安安分分的跪在那里。李宾州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大皇子和二皇子就静静的在那里呆着;这次的事情也波及了这两个人,谁都有暗中操作。不知道皇帝陛下到底知道多少,心中极为忐忑。
李宾州则是目光沉沉;下面跪着的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做的手脚自己也不是不知道。
当皇帝的就这点悲哀;儿子有本事了;自己担忧;儿子没本事了,自己还是担忧。李宾州又想到了三皇子;自己怎么说也是疼*过他的;怎的他就忍心联合外人想要置朕于死地!太令人心寒了!
“你们的三弟被朕圈起来思过去了。大概,若是他还能想起朕这个父皇,朕还是愿意原谅他的。”
李宾州幽幽叹了口气。“不过,有一没有二,你们若是好好的反思,朕也不去理会你们之前做的事情了。”
“谨听父皇教诲!”大皇子和三皇子异口同声的回答,心下不由松了口气,静静无语的审视着实是吓人。
一波炸弹不够,皇帝陛下还要再扔一个烟雾弹,“后日,你们都回你们的封地吧——”
“父皇!”
“父皇!”
两个人刚松了口气的心,立时又提到嗓子眼。
李宾州则是一脸感慨回忆往昔。“想当初,朕也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封地上,努力的学习为官做人的道理……”
不论皇帝陛下怎么扒拉他的上位历史,两个皇子的心都是哇凉哇凉的,这一离开都去封地了,好不容易打下的势力,也不好办哪。还有,那四弟还未成年,一直待在父皇的身边……
不论两个皇子再怎么心里吐槽,大表孝心,说下了一句句感人肺腑的真情表白,不在李宾州身边就是不孝。
奈何我们的皇帝陛下意志极其坚定,一定要下放两个孩子到封地,美名曰锻炼。两个皇子也都是当父亲的年龄了,撒加卖萌的质量不够,只能黯然离去。
皇帝陛下这一行为顿时引起前朝后宫的一片喧哗。朝臣仍然有人要坚持立太子,并声称太子是国之根本啊。
这令皇帝陛下非常愤怒。这些老头明显就是嫌朕老了、朕不行了、提醒朕要赶紧安排后路。
虽说皇帝陛下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狠狠的给批了那言官一顿。即使皇帝陛下骂得对那言官颤颤巍巍的吓昏过去,皇帝陛下的心情也没能好转。
回到太和殿心情也没好起来。故而大手一挥,走吧,去瑶华宫!
春天到了,瑶华宫繁花似锦。进门就是一排柳树在春风吹拂之下摆动婀娜身姿。柳树下是一溜烟的野花。
也不知道这些花儿都是从哪里找来的,李宾州摇了摇头,茜儿总是有闲情逸致做这些事情,日子过的滋润,连朕都要羡慕。伴随着花香,以及飘飘的柳絮李宾州一路蜿蜒至主殿大门。都说曲径通幽处,无比气派的大殿硬生生让齐茜给折腾成要从林荫大道走过才算罢。
李宾州想到这里心里的郁结不由散去两分。故而进门的时候看到代尔在门口还有心情问了一句“你们主子呢?”
代尔连忙行礼“参见陛下,我们主子正在里面诊脉。”
“诊脉?”李宾州略一挑眉,“茜儿不舒服吗?”
代尔听到这话不由脸红,“主子只是例行诊脉。”这陛下怎么在我们奴婢面前叫的如此亲热。
李宾州进去也没让人打扰王太医诊脉,而是静静的站在齐茜对面等候。齐茜看见他,也只是对李宾州挑挑眉。倒是王太医,因为背对李宾州,看不到我们的皇帝陛下,故而这脉诊的是不紧不慢,十分仔细。
待诊完脉,王太医脸上喜色连连,“熙妃娘娘,你这是喜脉啊!”
“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