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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是靠着装腔作势的蒙骗本事吃饭的,不仅如此,他还获得了人们的尊敬和信赖,所以说什么都不能破了功泄了气,要不然就要面临所有人的鄙视和唾骂!
他双眼一眯,凌厉的目光射向玉梅,似模似样的显现了一番威严之态,“你还在等什么?!我算到鬼怪已经魂魄吸食十之**,孩子已经奄奄一息,再不动手就晚了!”
听得这话,玉梅全身一震。
“玉梅,你千万不能这样做!躺在你怀里的可是你辛辛苦苦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呀!她是你身下掉下的一块肉,你怎么下得了手去杀她?!”
青禾怎么都想不明白,玉梅怎么会糊涂到这个地步,居然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想要杀死自己的亲骨肉!
“巫师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你难道想看着小苗的魂魄被恶鬼吃光吗?”玉梅婆婆在一旁焦急万分的说道,“你若慢慢吞吞下不了手就让我这个祖母来做!”
“不、不行!我的孩子……我来!”最后玉梅似乎有些崩溃了,嘴里哭喊着同时手里的刀朝孩子身上砍下去!
“不要——”青禾想也不多想就冲了上去,伸手用力把玉梅的胳膊向上一推同时抢过孩子!
脚下一个不稳跌在地上的同时手背上也在碰撞间被菜刀划了一道口子,渗出血来。青禾来不及注意疼痛,第一时间就查看襁褓里的小苗儿。
还好,小苗从头到脚都完好,没有受伤,只是依旧脸色灰白,双眼紧闭。
在场的人都让青禾突然的奋不顾身的举动给呆住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个人从人群里挤了进来,一边挤一边说道:“哎,让一让,我要进去……让条道咧!”
这人正是村子里的胡郎中!
“快让我看看。”他一挤到前面就立刻走上去蹲□察看小苗儿的状况。
他看看小苗的脸色,探了探额头,摸了摸手心又望了望舌苔,忽然冲还愣在一旁的玉梅问道:“她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玉梅回过神来,回道:“昨天晚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胡郎中又说道:“她刚开始是不是拉稀,还吐?”
见胡郎中准确说出了小苗的症状,玉梅仿佛在绝望中忽然看到了一丝希望,连连点头:“对、对!小苗就是这样,又吐又拉的!我给她看过大夫了,可大夫说没大碍的!”
胡郎中“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胡郎中,你就别白忙活了!没用的!这孩子是被鬼怪缠了身,大夫怎么会有办法?!”斜眼婆子撑着腰说道,“还是照巫师的说法,朝这孩子砍一刀,才能把鬼怪吓走!”
“胡闹!”胡郎中瞪向斜眼婆子,“什么鬼怪?孩子得的是痢病。”
“痢病?”青禾一怔。
胡郎中点点头,“上吐下泻,面色灰白,嘴唇发紫,身体滚烫手脚却有些冰凉,确是痢病无疑。虽说得痢病者多见孩童,可如此小的婴儿便得这般严重的痢病实属罕见,所以之前那位大夫才没有觉察。”
“那……那胡郎中求求你快救救我的孩子吧!”玉梅一下子跪在胡郎中的面前。
胡郎中却摇了摇头,“惭愧、惭愧。这孩子发着高烧,已进入半昏眠,以胡某的能力实在无法救她。你们还是快快到城里找一位好大夫替她诊治,再拖下去就不好了!”
村里的人都不是冷血薄情之人,只是因为没有学识又大多真诚直率,所以才会如此迷信。一听到胡郎中说并不是鬼怪缠身而是生了病,大家都热情的帮忙,有的要借出家里的牛车,有的主动要求陪玉梅和小苗一起去城里找大夫。
手上的伤口已经让胡郎中包扎好了,青禾见人多就没有凑上去,否则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的重量,牛车走得慢,小苗就可能多一份危险。可是她又不放心孩子的状况,就一直在玉梅家等到小苗看完大夫回来。
玉梅的相公也赶了回来,听得白天发生的事气得把玉梅来来回回数落了好几顿连带着他娘也一起埋怨。玉梅对青禾又是道歉又是感谢,道歉她不小心伤了她,感谢她上来及时阻止,没让她做出那番糊涂蠢事。
幸好没让最坏的情况发生,幸好小苗的病情也稳住了,幸好、幸好……
青禾回家的时候已经夜色渐浓,月冷星稀,天气愈发寒冷了,特别是晚上,冻得青禾牙根儿直颤。
可是身上再冷,也不及心冷。
是该到了下决定的时候了,没想到努力了这么久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冠盟小说网(。GUAN。),本书,清爽无弹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V44V章
回到家时;青禾出乎意料的发现何成还坐在堂屋里特地等着她。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玉梅家出了点事,不过现在都解决了。”青禾有些疲累的回道。
何成哼了一声,道:“别人家的事你倒是关心的很!”说着眉头忽而一皱,大步上前拉起青禾包扎着的手,“手为何受伤了?!怎么弄的?”
青禾此时恼极了他的顾左右而言他,用力甩开何成的手,语气不善的问道:“合计着什么时候让周桃枝进门?”
何成一怔。
“旁人家的事我能去关心;自己相公的事却是想管也管不了!”青禾无力的笑了笑;“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和婆婆已经决定让她进门了,不是么?”
何成闻言叹了一声,说道:“青禾,让她进门你心里就这么不愿吗?”
青禾微微低下头;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只听见她说道:“该说的、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既然你心里已经做了决定,那么,我们之间的事也该解决一下了!”此时青禾抬起头来,眼神中有了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决。
“我们的事?”
“我说过了,你如果决定让周桃枝进门,我们就和离!”青禾平静地说道,“这一次绝不是说说而已。”
何成满脸的不解,“之前不是好好的么!你心里有不满有委屈只管向我埋怨就是了,何必说出和离这种狠话来?”
“不过是要多要少罢了……”青禾喃喃道,明明当初只是想好好的生活下来,却没想到不知不觉要的越来越多了!不管在这个时空生活多久,她终究还是摆脱不了现代人的影子啊!哪怕只有一次她也想固执一下,这是她不能让步的地方。
何成的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原以为你该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你就算不顾念别的也该体谅娘这么大岁数了想要抱孙子的心愿吧!”
青禾看着何成说道:“我本就不是原来的赵青禾,也从来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没有那么无私!”
何成渐渐有些暴躁起来,用力的抓了抓头,大声说道:“话说回来,你凭什么摆出这副嘴脸?要不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吧?!”
青禾却只是淡淡说道:“是啊,那祝贺你不必再担心了,桃枝妹妹以后定能好好地给何家传宗接代。”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何成心里不由生出一些沮丧来。
“我进屋收拾包袱,明天一早回娘家去。”青禾丢下一句话,也不再看何成,就往里屋走去。
经过堂屋,不经意瞥见桌上那碗先前煎好的已经凉透了的药汁,转身端着那碗药把它倒进了灶房的泔水桶里。
太好了,以后就再也不必天天喝这么难喝的中药了!青禾心想。
见青禾如此举动,好似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心中一火,顺手抓起青禾平日煎药的罐子摔了个粉碎。
若是平日,何孙氏听到响动一定会心急火燎的跑出来“败家子”什么的破口大骂,然后抱着碎了的罐子哭天抢天,最后还要揪着这件事念叨好几天才算完,
可这一次,何孙氏却一直闷在自己的房里,即便打碎了东西也不见她有一点动静。
就在青禾收拾包袱的时候,何成闯了进来,脸色比锅底还黑,闷声说道:“娘叫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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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头是不是在怨我?”何孙氏坐在床头,直直的盯着青禾问道。
青禾摇摇头。
“那你这是在和谁置气呢?突然就闹得要和离这么严重!”何孙氏的声音徒然高了半分,“那个周桃枝她就算进了门来难道能碍着你半分?”
顿了顿,何孙氏又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怨我,我都是一定要为何家的子嗣考虑的!成儿是何家唯一的男丁,他有责任为咱们家传宗接代。你说的和离的事还是再想想吧,且不说背上和离妇的名声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就说除了怀不上孩子以外,作为何家的媳妇,对你我还是满意的,这个家也基本都是交给你在打理……”
“娘,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妇人,也有不能容忍和无法承受的事情。娘你不是也说过么,夫字天出头,相公就是自己的天。吃苦受累的我都不怕,可如果属于自己的这个天塌了,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呢?”
何孙氏哑口无言的看着她半晌,最终叹了一声,说道:“唉~早知道你是个倔性子,没想到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罢了!当是成儿没这个福气,留不住你这个好媳妇。”
第二天,天刚擦亮,青禾就起身垮了包袱回娘家,没有惊动任何人。
外面起了好大的雾,乳白色的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四周。
一路走着,青禾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跟在后面,回过头来果然见到一个身影。
“庆生?”
“你拿着包袱做什么?要去哪儿?”庆生仰着头先开口问道。
“不管我去哪儿,你都是呆在这里和以前一样的吃饭、干活。”青禾道。
庆生又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昨儿个听见你和成大哥吵架了……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来了?那能不能把我也带上?是你把我带来的,你去哪儿我也跟你去哪儿!”
青禾叹了一声,说道:“庆生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依赖别人。我能做的也仅仅是把你从街上讨饭的地方带回来而已,以后还是要靠你自己呀!不过,只要你认认真真跟在徐二嫂子后头学着干活,以后就不会挨饿受冻了!”
一直都很倔强的庆生此时竟然红了眼圈,哽声道:“那我还能看见你吗?要上哪儿找你啊?”
“当然能啊!我只不过是回娘家,又不是很远的地儿,都是一个村子的,你若是要来的话找人打听一下就找到了。但是你要好好的跟在徐二嫂子后头干活,听到不?”
“嗯!庆生听你的。”
庆生低着头,在青禾的目光中慢慢的往回走直至身影消失在茫茫雾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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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原本应该是赵家最忙碌的时候,下田干活的下田干活,洗衣做饭的洗衣做饭,可今天早上全家人却都聚在院子里,听了青禾说的话,面色各异。
“才过上几天吃饱穿暖的日子呐,那何成就做出这种事来……我闺女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赵吴氏捶胸顿足。
赵青山捏着拳头挥了挥,满脸怒气的咬牙道:“这几天我倒也听到一些闲话,可全当婆妇间无聊的碎嘴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还竟真有这样的事!他何成是不是当我们赵家人好欺负啊!”
“回去。”赵铁树忽然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青禾心中一凉,果然是这种态度!
“你这老头子,说什么胡话呐?!”赵吴氏哗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没听见我说的么,现在拿了包袱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