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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能如此作想最好不过。这一次,本王就不追究了,若下次再让本王知道有人蓄意叨扰本王的人,那就休怪本王以藐视本王之责参奏你。”冷冽的眸光射向白翰轻,偃墨予缓声说的极慢,似是怕他听不清楚一般,一字一句都带着几分寒意。
这个哑巴亏,白翰轻注定是要咽下去的。若是皇上那一道圣旨没有下来,或许他还能以父亲之名教训一下那个废女。可是圣旨已下,不管拜没拜堂,他那废女已是人家的女人,承王府的妃子,他们白家要动她,的确不太容易。
“王爷,下官定会谨记王爷的话。”没有人喜欢被人威胁,白翰轻心里也是恼火的,可是这火注定了他是发不出来的。
“无事的话,你且下去吧。本王还想在此多待片刻。”在自己身后,反手抓着某个女人的手,无视她暗地里的挣扎,他乐在其中陪她‘玩乐’。
“是。那下官就先退下了,王爷有何吩咐直接命人通知下官就可。”
就在白翰轻躬身准备离开时——
“白大人,此处发生过命案,想必不适合本王的染儿居住,还请王爷另寻一处幽静之地,若白大人没有合适的地方,那本王不介意为染儿做主。”这院子虽说干净,可比起嫡女该住的地方来说,实在是侮辱人。
为官多年,白翰轻岂能耳笨?承王这不是拐着弯骂他偏心么?
精明的老眼中快速的闪过一缕冷光,拱手垂眸应道:“先前是下官仓促了,没有备置妥当。下官这就让拙荆去安排,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等到白翰轻离开,白心染才从偃墨予身后走了出来。不耐烦的挣了挣自己被‘调戏’的双手,可依旧没能将双手解救出来。
旁边还有个男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她又不敢出言发怒。
殷杜站在偃墨予身侧,可是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自家风华绝代、一派威武的爷强硬又无赖的扭着人家姑娘不放,他同情心再次升起。
他们家爷咋就有这种欺负人的嗜好呢?
人家已经够可怜了,还要欺负别人……唉!
这新王妃还没过门,就被吃的死死的,要是以后到了承王府,还不得被爷折腾死?更别说还有那难缠的老夫人了……
看着女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偃墨予收敛起方才面对白翰轻的冷色,目光扫了一眼一旁的殷杜,再看看女人隐忍憋屈的小摸样,他突然勾唇,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
也许他找到对付这个不受控制的女人的方法了……
“血影。”拉着白心染,他眼都没侧的朝血影唤道。
“爷,小的在。”被人忽视的血影面无表情的上前单膝跪在偃墨予身后。
“做的好。”
闻言,白心染一边跟他拉拉扯扯,一边都快忍不住失笑了。这男人,还真是狂!
抬头对上那一双深邃带笑的眼眸,她又忍不住白眼。见他非但不放手,还和自己‘玩’得起劲,她干脆放弃了挣脱,然后状似不经意间猛的踩上了那长长的黑靴——
丫的,叫你占姐便宜,看姐踩不死你!
偃墨予丰眉一蹙,在别人看来她是不经意的动作,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女人脚下功夫是有多厉害。此刻被她一踩,当真是有几分吃疼。
俊脸一沉,他眼眸瞪了一眼面前这不安分的女人,随即一个弯腰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殷杜,让人回去通知老夫人,本王今日在外用膳。”
这女人不就是怕别人知道她的秘密吗,那好,他就故意让人在场,看她还怎么个折腾……
……
凝香院
白心碧被送回房之后,没多久也就醒过来了。有了知觉,脸上、身上的刺痛感顿时齐齐的传来,让她忍不住的痛声呻吟起来。
“小姐,您怎么样了?”守候在旁的丫鬟见她醒来,赶紧上前紧张的问道。
“我的脸……好疼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刺痛更是深刻明显。而因为身前也同样刺痛不已,钻心挖肺一样的难受,碍于女子的矜持,她没敢去抚摸那些私密的地方,只能不停的扭动身子试图减轻身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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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将她给弄死
“小姐,您别拿手去碰伤处,大夫说了,上过药就不能碰的!”丫鬟见她那痛苦叫唤的摸样,赶紧伸手试图拉下她捧着脸的双手。
伤处?白心碧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同时也回忆起了自己疼痛的原因。脸上、身上的痛意让她忍不住的大声喝道:“快!快去把铜镜给我拿来!”
丫鬟小心翼翼的不敢动作。
“快去啊!给我把铜镜拿过来!”看着丫鬟迟疑,白心碧心顿时就慌了神,一想到自己脸可能会……顿时忍不住的咆哮起来。
那丫鬟见状,也不敢再迟疑,赶紧转身去梳妆台上取了铜镜,胆颤心惊的将铜镜双手递了过去,嘴里还小心谨慎的安慰道:“小姐……大夫、大夫说这伤势不深,没有什么大碍……过一段时日就会复原的……”
此刻一身的疼痛,加之害怕自己容貌被毁,白心碧哪有心情听旁人的话,一把夺过铜镜就对着自己的脸照看起来——
铜镜里,一张满脸麻子的脸映入其中。
“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房顶。
“咚——”铜镜瞬间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弹出老远。
“小姐、小姐……您冷静冷静……”丫鬟赶紧上前劝慰。
“我的脸……我的脸……啊!”捂着脸,白心碧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身上的疼痛她可以忍受,毕竟无人能瞧见,可是她的脸…。她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小姐……你要冷静啊……”丫鬟手足无措,看着那被铁海棠的硬刺扎成漏筛似的脸,她心里也一直都是惶恐不安的。先前还不是很明显,但上过药之后,被扎伤的地方都红肿了起来,导致整个脸都有些臃肿变形,让她一个旁人看着都害怕。
“滚开!”残酷的事实让白心碧心智有些混乱起来,一把推开了丫鬟,随即不顾身上隐隐的刺痛,赤着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要朝门外冲。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果然是白家的灾星、扫把星!
祖母说她克死了娘亲,才让她从小就没有了亲娘,整天只能对着一个虚伪的女人喊娘,不仅如此,那灾星还克死了二伯家的孩子,让祖母痛失了长孙。如今,这个扫把星一回来,就给她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这害人的灾星!她一定要找她算账!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去哪?”丫鬟见她神色失常的往外面跑,赶紧扑上去将她手臂拉住。
此刻的白心碧将心底的怨怒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一双美目泛着猩红,狰狞得犹如野兽附身,加之那张脸实在不忍直视,上面全是一颗颗血珠凝结后的红点,别说什么倾城绝色了,漏筛似的脸不把人吓晕已经算是好的了,怨恨的戾气布满全身,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温雅美丽,就跟巫婆转世一般,又凶又丑的能让人头皮发麻。
推开丫鬟,白心碧抬脚就往门外跑:“我要去把那灾星给杀了!那该死的灾货,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杀了她——”
“小姐——”跄踉了一步的丫鬟赶紧稳住身子,随即大呼着追了出去。
房门外,其他守候的丫鬟纷纷被突然跑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几名胆小的丫鬟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没敢上前阻拦。
“站住!”突然,一声苍老而严肃的声音响起。
看着被人搀扶走来的贺兰氏,白心碧一头扑了过去,抱着贺兰氏大声的哭了起来。
“祖母……我的脸……我的脸完了……王爷他不要我了……我的脸被人毁了……”
方才白心碧昏迷的时候,贺兰氏就已经来见过她的伤势,此刻看着疼爱的孙女伤心绝望的样子,她也是怨恨不已,恨不得此刻替孙女去扒了那个孽畜的皮。
心里痛恨,可面对心爱的孙女,她老脸上充满了心疼和不舍,赶紧将白心碧抱住,温声安慰起来:“碧儿寞怕,你的脸只是伤到表面,祖母已经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好生调养,要不了多久,就会复原的。我已经让大夫去配制涂抹的伤药了,碧儿听话,莫要再哭了。”
这个自小就聪明伶俐又讨她欢心的孙女,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如今却受到这样的伤害,她心里也是揪心的疼着。
这一切都要怪那孽畜!她一回来,不仅抢了她乖孙女喜欢的人,还给她的孙女带来如此大的厄运……她一定要想办法把那孽畜给赶出白家!要是弄不走,那她就想办法把那孽畜给弄死,免得她留在白家继续给白家人带来灾祸!
“祖母……”白心碧埋头在贺兰氏肩膀上,听到她的劝慰,有些不相信却又充满一丝期望的抬头问道,“是真的吗……祖母……我的脸真的能复原吗?”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脸,贺兰氏更是心疼万分,从腰间抽出丝绢,轻柔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强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点头:“当然是真的,祖母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先冷静下来听祖母说,大夫说过了,只要抹了他配制的伤药,半个月后就能复原了。所以我的碧儿一定要听话,好好的养伤,知道吗?否则祖母会心疼的。”
别人的话白心碧可能不信,可是这个打小就宠爱自己的祖母,她的话白心碧自然是相信的。因为祖母从来没有骗过她。
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孙女,贺兰氏拉着她的手往房里走。
一进门,就将自己贴身的丫鬟遣到了门外,并令丫鬟将房门掩好。而她则是温柔的拉着白心碧坐到了床边。
“乖孙女,这些日子就委屈你了,乖乖在房里养伤,哪都别去好么?祖母请的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所以你大可放心,一定能恢复原貌的。”祖孙俩靠在一起,她抬手拍着孙女的肩背耐心的哄道。
“祖母……”白心碧侧过身子,将侧耳搁在贺兰氏肩膀上抽噎,眼底虽说少了方才的狰狞,可是却盛满了委屈和怨恨。“祖母,你可得为碧儿做主啊……都是那该死的灾星,要不是她让人弄那有刺的东西在房门口,碧儿就不会……祖母,碧儿好疼啊!”
听她喊疼,贺兰氏心里心疼不已,此刻若不是有人挡着,她都想亲手把那害人的孽畜给除掉了。
老眼里闪出一丝凌厉,她哼了一口气:“那孽畜,当日要不是老管家拦着,为她说了一番好话,我早就命人将她弄死了。她害死了你娘,也害死了你小堂哥,这个不吉利的东西,我留她一条命在外生存,她不知感恩就罢了,如今却还跑回白府兴风作浪,这才刚回来,就害得我宝贝孙女颜面受损,实在是该死至极!”
将白心碧推开一些,看着宝贝孙女原本绝色艳丽的脸如今被毁得惨不忍睹,贺兰氏忍不住恨恨的磨牙:“碧儿,你放心,这口气祖母一定会替你讨回来,既然老天不愿收了那孽畜,那祖母就亲自将她给弄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三十一: 一石二鸟之计
白心碧也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