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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夹得紧紧的,四肢纠缠,他犹如铜铁似的大腿,带着某种暧昧的温度,隔着一层亵裤传递到她双腿上。
而他,坚硬如铁,在她小腹上磨蹭——
这反应只用了片刻功夫——
白心染一时僵了、愣了、也无语了。“……”
貌似她无意中把一个男人潜在的狼性给弄出来了?
该死的色胚!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别说姐没警告你,把你那玩意儿给姐挪开,否则别怪姐替你废了它!”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揭竿而起,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即便她没经历过,可也懂。他不就是想上了她嘛!
绷着身体,忍受着她香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撩拨,这对偃墨予来说,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矛盾。
突然听到女人带着怒气的威胁,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突然翻身,索性将她给压在身下。
“你别动就好……”伏在她上方,他眼眸中泄漏的炙热感越来越浓郁,低沉的嗓音沙哑、磁性、充满了某种魅惑和讨好,就连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
他就想抱抱她而已……
白心染自个清楚,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才能忍受这幻化成兽的男人。
咬着唇,她将头扭向一侧,尽量避开与他呼吸纠缠。
好在她总算安分了,偃墨予喉结滚了滚,正纠结着要不要趁机……
突然,房门被人叩了三下。
俊脸一沉,眼眸中的火色也在瞬间消退了一半。
即便不舍,即便不悦,他还是翻身坐直了身体,用自己将身后的女人掩住,冷眼瞪着房门,出声:“请来。”
房门被打开,听出是血影的脚步声,白心染在他身后翻身,坐在了他身侧,视线和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血影身上。
此刻的血影,身上带着一种让人发寒的冷气,面无表情的在床前站定,低头抱拳:“爷,人已经全部处理了。”
不等偃墨予回应,白心染抢先了一步,问道:“是谁派来的?”
血影抬了抬头,幽冷的目光却投向了偃墨予。
“有多少人?”
“六人。”
“将这六人头颅割下,谁派来的给谁送回去!”
他简短的吩咐,却让人头皮发麻。白心染原本想开口说话的,可是面前的两人似乎都不给她机会。她只能板着脸将自己置身事外。
这血影杀人有瘾,而这男人似乎更绝。不过,她现在要做的事不是什么害怕,而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血影出手,把血影除掉后,又想对她做什么事?
血影很识相,见床上一男一女并排而坐,且衣裳不整,在领了命令之后就离开了。
房间里,黑暗无光,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道呼吸声。
“早点休息,我先回府了。”黑色中,偃墨予抬手落在她削瘦的小肩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温柔、一丝不舍。
“慢走不送!”翻了个大白眼,白心染一点留意都没有,不客气的将他手掌打落。
俊脸一沉,偃墨予瞪了一眼。将身体内的那股臊热劲压下以后,他才将床边的黑靴穿上。
“等空闲了,我再来,不必太过想我。”临走时,他突然靠近捧着白心染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那张俊脸因为偷香得逞而显得有些得意,温柔的嗓音更是暧昧到让白心染差点吐血。
“滚——”一个枕头砸过去,可惜男人已经闪身消失在房门处。
屋子里只留下某个女人的磨牙的声音。
这死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说得好像他半夜专门过来偷情跟她有一腿似的!
还‘再来’?尼玛,他要敢再来,她见一次揍他一次!
摸着沾有他口水的脸,她皱起了眉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可是她心口却打鼓似的没法平静。
睡意全无,她起身披了件外衫走出了房门——
血影的房间里,还点着一盏烛火,她推门径自走了进去。
先前已经听到那个男人对血影下的命令,正是因为这个命令,她才想过来瞧瞧。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当血腥残忍的一幕摆在眼前的时候,白心染还是被骇了一跳。
地上血流遍地,那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人直想犯呕。
地上六具尸体,桌上五颗头颅,还有一颗头颅正被那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切割着——
许是知道是她进来,血影只是淡淡的抬了抬头,随即收回视线,继续专注着手中的动作。那冷漠镇定的神色,利落无情的刀法,若不是亲眼所见,白心染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且还是一个女人。
眼前的血影,身上除了冷寒的气息外就只有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不由的想到‘杀人变态’。可是她平静无波的眼底却没有‘杀人变态’应该有的比如仇恨、泄恨类的情绪,她就似一个被人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镇定从容的不似在杀人,而是在切割一盘美味的鲜肉……
饶是见过许多血腥场面的她,这一刻也被血影的行为弄得震惊不已。
“你打算就这样将头颅给别人送回去?”看着她将切下来的第六颗头颅放在桌上,白心染挑了挑眉。
“王妃不怕?”收起小刀,血影面对着她,清冷的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
白心染耸了耸肩:“有何好怕的?你不也不怕吗?”
对于尸体,她已经接触好几年了。作为一名现代的法医,她若是连死人都怕,那她靠什么吃饭?
血影微愣,冷漠的面上闪过一丝异样。
“那些想对付你的人说白了就是想对付我,对么?”走过去,白心染眯着眼冷冷的扫过地上的残尸,“既然如此,不如我帮你如何?你送头,我送身。”
她已经够低调了,既然那些人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明日,她要白府各院的灶房里都出现人肉——
------题外话------
咱们染染不弱滴,大家别总觉得她过的委屈,有亲在问女主时候能正常示人,其实你们也看到了,就女主现在这样,已经招人恨了,若是这个时候她正常了,估计麻烦会更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其实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至少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会提防她,亲们说对不?
三十五: 白府惊魂
她话一出,血影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复杂起来,甚至有那么一丝错愣。
从小非人的训练,让她对生死早就抛之脑后,更别说‘畏惧’二字,她更是没放在眼中。她看得出来,这新王妃所表现出来的镇定、从容没有一点伪装……
她是真的不惧怕眼前一地的残尸!
安静的偏院里,谁也不知道在某一间房内正进行着能让人胆颤丢魂的一幕。
这可以说是主仆俩第一次正式的合作,最让白心染满意的就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黑夜,两道人影如幽灵般的穿梭在白府各个角落,不辞辛劳的干着能吓死人的勾当。
两个时辰过去——
白心染拧着一只黑色包袱返回血影的房间。
“王妃,为何不全送出去?”血影看着她手中的包袱,眼底有着不解。
白心染将包袱朝她扔了过去,顺便白了她一眼:“笨!现在白府到处都是这些东西,若是我们这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血影恍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把那几颗头都送去老太婆那里了?”这些日子,她晚上睡不着,差不多将白府的地形都给摸了一遍,她看到血影去的地方就是那老太婆的院子。
她早就猜到那老太婆不是个东西,没想到,还真特么不是东西!孽畜孽畜……说她是孽畜,那她也是个老孽畜!
都这个时候了,血影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承认。
白心染皱着眉又问道:“你该不会是扔下东西就走了吧?”
血影面无表情的再次点头。
“笨蛋!”见状,白心染忍不住轻呼道,随即就要出去。
“王妃,你要去何处?”血影不解,自己好像没做错事啊。
白心染顿了顿,不停的翻白眼:“你家王爷让你把人头送过去,你好歹敬业一点,怎么能把那些东西当垃圾一样给扔别人院子里呢?”
血影愣了愣,不解:“王妃请明示?”
“去,把那些东西找到,务必将东西放在一个好的位置。”
“好的位置?”
看着血影木讷又不解的样子,白心染叹了口气:“你不会给她枕头边放一个、梳妆台放一个、箱子里放一个?”
闻言,血影充满冷感的脸上冷硬的嘴角微微抽搐。“……?!”
……。
白翰轻昨夜睡在张氏房中,天微亮,就起身准备去上早朝。张氏随着他一起醒来,体贴的服侍他穿戴。
等穿戴整齐,白翰轻正准备出门,就见张氏院里的丫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做何事如此莽撞?没看到老爷在此吗?”看到白翰轻面露不悦,张氏先一步朝丫鬟训斥起来。
“老爷、夫人……有、有……”那丫鬟白刷刷的脸上一脸惊恐,噗通就跪在地上,全身哆嗦的指着外面的方向,可舌头却犹如打结似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好说话!”张氏面露不耐。
“有……有手……”丫鬟被她训斥,神色更是慌乱,就差哭出来了。
自己院子里的人张氏还是了解的,平日里一向老实的丫鬟这会儿就如同见了鬼似地,她心里虽说有些气恼,可还是看出了几分异样。
“老爷,这丫鬟不懂事,您别见怪,稍后我定会好好惩罚她的。”担心白翰轻生气,张氏瞪了一眼莽撞的丫鬟,随即就朝白翰轻歉意的说道。
对于张氏院中的人,白翰轻也是了解的。见丫鬟神色异常慌乱,心里也起了一丝疑惑,于是就朝张氏摆了摆手:“算了,我看这丫鬟想必是遇到什么事了,你随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张氏见丫鬟只顾着哆嗦,瞪了一眼过去,也就随着白翰轻往外走——
……
白翰轻和张氏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白府里居然还有人敢如此恶作剧,且这恶作剧的手段是如此的血腥残忍,让人发指和发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灶台的勾架上悬挂的一只人手,张氏两眼一翻,连尖叫声都没有就昏了过去,白翰轻接住她身子的同时,忍不住的朝一旁吓得哆嗦的丫鬟仆从咆哮出声。
“谁?是谁弄出来的!”瞪圆了眼,白翰轻再次厉声问道。这不是一只熊掌,这乃是一只人掌!是谁在他府中杀人?还把尸块送到这里来?
尽管勾架上只有一只人手,可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了。下人们都惊恐的站在一旁,谁都不敢出声答话。
有两个胆子大一些的丫鬟主动上前将昏迷的张氏从白翰轻手中搀扶走了。
而就在这时,府中的管家匆匆的找到张氏的院子里来了。
“老爷,不好了,太夫人、太夫人被吓昏过去了——”
什么?白翰轻脸色更加难看,目光吃人一般的瞪着管家:“发生何事了?”
难道母亲那里也出现了这些东西?
管家虽然气喘吁吁,可说话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