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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是打定了心思想让他说出口,见他激动又急切的摸样,心里更是气得不行。双手捧着那张俊脸就卯足了劲的推开——
嘴上没有了她的温度,偃墨予有些不悦,拉下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俊脸硬贴在她脸颊上磨蹭着,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讨好:“明知道我喜欢你,那你为何又要拒绝我?”
白心染撇开脸,不知道为什么,眼眸中开始有了湿意:“我不需要别人的喜欢,我同样可以过得很好。”
听到她话里的哭腔,偃墨予眸光一沉,摆正了她的脸,额头抵着她额头,温声问道:“你在害怕,是么?”
“要你管!”白心染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继续推他。
“怕我会负了你、甚至连白家的人都不如?”他早就隐隐的感觉到她是在有意回避自己,联系起她的出生和生长的环境,他不难想象她心中的顾虑,所以他没有给她退路,逼着她不想接受这桩婚事也必须得接受。
望进他的深眸中,看着他眼底对自己的那抹疼惜,白心染咬着唇沉默了起来。
“傻瓜。。。。。。”大手抚上她隽秀的脸,他如世间最温柔的情人,低喃,“你当我偃墨予是何种人?嗯?”
白心染怔了怔,原来他叫偃墨予?血影那丫头,说什么也不肯定告诉她这个男人的名字。她又不能去问其他人承王到底姓什么叫什么。
有些别扭的撇开头,她脸颊有些烧红起来。
“谁知道你是哪种人?血影可是对我说了,你府里女人可多着呢。”
闻言,偃墨予眸光一黯,算是明白她为何会一次又一次的嫌弃、排斥他的碰触了。
板正了她的脸,他有些不悦的反问道:“可是还不愿相信我?”
白心染被迫的与他对视:“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对我不是玩弄之心?”
偃墨予没好气的瞪她:“我若只是想玩弄你,在巫山那晚我就直接要了你,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认为我还有必要让圣旨召你回京吗?”
白心染顿时不语。他说的也是,他第二次到茅山村的时候表现的就尤为明显了,还厚着脸皮要在她家里搭伙,还非要让她在营帐过夜。。。。。。若他真有玩弄的心思,早就把自己给玩了,然后消失。
“染儿。”他突然亲昵的唤道。
白心染眼睫颤了颤,别扭的看着他,没好气的问道:“干嘛?”叫得这么肉麻!
“把你交给我好吗?”他想要她,想了好些日子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顿时让白心染双颊爆红。尼玛,自己这是犯哪门子抽?居然跟他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聊天!
看着她脸上突然的红霞飞,偃墨予薄唇一扬,黑眸中的火热再次飙升高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瞬间吻住她的红唇,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唔——”感觉到他越发纯熟的吻,白心染心间跳动的老快。那一处的危险也让她浑身绷得紧紧的,丝毫也不敢放松。
这一次的亲吻比起方才的亲吻,偃墨予无疑是满足的、喟叹的,尽管她没有说她是否喜欢他,可至少她现在在自己身下,敢于面对他。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一次,白心染也没有再拒绝他,今日的她本就是他口中的猎物,她知道自己跑不掉,至少在被吃掉之前,他说的话还勉强让她接受。
一层膜而已,只要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给他又如何?
抬起手,她缠上了他的脖子,逐渐的回应起他,随他越加灵活的大舌一起纠缠舞动,你来我往的,悸动在两人心间不停的膨胀,身体也随着这个吻越加发烫。
让她呼吸空气的瞬间,偃墨予转侧吻向了她细滑的脖子,一寸寸充满馨香的肌肤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噶,听到她唇齿间动人的轻吟声,身体更是涨得发疼。
可是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暂时还不行,她身子是这般的羸弱,根本经受不住他的胡来。。。。。。
从脖子到锁骨,薄唇所过之处,深深浅浅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白皙的身子犹如被花瓣点缀,芳香迷人……
“啊——”撕裂的痛感传来,白心染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挥动着手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抱得更加紧实。
“乖。。。。。。一会就好。。。。。。”看着她眼角因痛意而滚落出来的眼泪,偃墨予抱着她低喃的哄起来。他心疼不舍,可是要他就此放过她,他却又做不到。。。。。。
白心染颤抖着身子,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极少哭泣的她,这一次却让眼泪流个不停。
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委屈。。。。。。
“莫哭。。。。。。”看着她终于卸下心房,偃墨予欣喜的同时也心疼不已,薄唇将她眼角的泪液吞食,他轻柔的拍着她的光滑的背不停的哄着,“交给我好吗?相信我好吗?”
透过朦胧的双眼,白心染看着他眼底对自己的那份疼惜,咬着唇,虽然依旧还痛,可她却抬起手为他拭去了额间上的细汗。
她这举动让偃墨予仅存的一丝理智顿时崩掉,再也无法忍受某种停顿,他顿时情难自禁的将她吻住——
抛下府中众多宾客,甚至等不及太阳落山,某爷就先一步将某个女人给彻底的拿下、办踏实了——
主院大门口
殷杜看着把守在院门口的女人,横眉怒眼,很是气愤。
“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乃爷身边的护卫头领,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爷送新娘子进洞房,这都大半个时辰了,居然不见出来,老夫人派他过来看看,顺便催爷过去,可是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说什么也不让他进院。
凭什么啊?这主院他可是能随意出入的!
“殷护卫还请回,爷现在无空,不会见你的。”血影站在大门口,面无表情的朝殷杜开口。
“你怎么就知道爷没空?”殷杜瞪着眼反问道。这女人不光不让他进院,反而还将主院的侍卫都清理了出去,现在爷的主院里,就剩下爷和王妃以及这个守大门的女人了。
做什么事需要如此遮遮掩掩?
就算爷现在要和王妃洞房,也不至于把人全都赶到主院外啊!
“殷护卫请回!”血影没有一丝松动。木桩子一样的立着,声音冰冷。
殷杜捏了捏拳头。“老夫人让我过来唤爷过去的!”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现在真想揍人了。
跟他抢爷的宠信不说,现在还抢他的地盘,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爷此刻没空。”感觉到他的不善,血影眯起了眼,再次强调。
就在两人争执着谁也不退步时,新郎衣装整洁的出现,硕长的身躯包裹在红袍之下,说不出的妖娆,道不尽的风华无双,特别是那冷峭的俊脸,此刻红光扑面,丰眉墨眼中尽显愉色。
“爷!”一男一女顿时停止了争执,齐齐的唤道。
看着自家爷犹如偷腥得手的摸样,殷杜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
“爷,您还是快些去前院吧,老夫人已经催了好几遍了。”
“血影。”无视殷杜的催促,偃墨予一双墨眼淡淡的扫向身侧。
“爷,小的在。”血影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应道。
“王妃累了,不可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休息。若有违抗者,一律照旧!”
“是,小的尊令!”
敛回视线,偃墨予刚准备抬脚,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吩咐膳房做些补身的吃食,待王妃醒来,伺候她用下。”
“是。”
跟在偃墨予身后,殷杜嘴角有些歪。爷居然在这个时间段与王妃提前洞房了?
这才大白天啊!
难怪刚才血影说什么也不让他靠近新房,现在又让人做补身的东西,还有那句‘王妃累了’。。。。。。爷真的有如此饥渴?居然等不到天黑?
。。。。。。
夜幕降临
尚书府
若说白日自己是经受了暴虐,那晚上,白心碧就如同陷在地狱之中。
看着床上那媾合在一起抵死纠缠的男女,她除了恶心之外,就只剩满腔的恨意了。
“二公子……二公子……”喜床上,丫鬟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妩媚动人。
“小喜鹊……叫大声点……再大声点……”驰骋的男人邪肆又狂乱的动作着。
看着两人恶心的姿态,白心碧眼中蓄满了隐忍的泪,红唇已被自己咬破了皮,可她却浑然不知一般。
双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的她,蹲坐在喜床的角落,屈辱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夫君和一名丫鬟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喜床上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
眼前的一幕刺激着她的双眼、穿透她的耳膜,让她一双美目猩红狰狞,犹如女鬼附体。
不是她有多在乎这个男人,相反的,她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当一个男人在她眼前,给她如此屈辱的一幕,若不是手脚被捆绑,她真恨不得把这对恶心她的狗男女给杀了!
。。。。。。
同样皎洁的月光下,承王府的宾客也陆续的离开,各院之中已经掌上了灯。
主院的新房之中,喜庆的大床之上,一抹身影掩盖在百子被下,只露出一颗头颅,睡得香甜安稳。
红烛摇曳,将房中一切映射得像是渡了一层金光,金红金红的房间,美轮美奂,暖意处处可寻。
男人推开房门,疾步走向床榻,见女人睡得香甜,这才放缓了动作,轻缓的在床边坐下。
今晚陪几名幕僚多叙了一会儿,还以为她会早早醒来。。。。。。之前怕是真的让她累及了。
“血影。”他朝门口沉声低唤。
“爷,小的在。”血影并未进门,只是在门外应着声。
“将膳房做的吃食送来。”血影说她一直都未醒,所以也不曾用过食物,早知道,就该让她先把肚子填饱让她承欢。
血影无声的退下了。
掀起被褥一脚,偃墨予伸手摸了进去,被下的女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这还是他给她穿的。想到此,他深邃的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愉悦。
大手徐徐而上,几乎将女人摸了一遍,最后手臂才穿过女人的脖子,俯身贴在她耳旁低声唤道:“染儿。。。。。。是该醒醒了。”
可谁知女人不但不睁眼,反而翻了个身背朝着他。
精明如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早已是醒着的。不拆穿她,他紧跟着用胸膛贴近她的后背,薄唇开始在她脖子里游移,那里有着他烙上的痕迹。
“起来填填肚子再睡,可行?”
白心染确实是早就醒过来了。只是面对着眼前的处境,与其说她不敢面对两人发生了关系的现实,不如说她是在后悔。
明明不想跟他有交集的,可是却败在了他身下。
想起先前的一幕幕,她心里后悔着,脸上却是臊热着。
这死男人就不能滚远一点?
不等她反驳,腰间突然缠上他另一只手臂,被他捞到了怀中。
见状,白心染继续闭眼,装死。
尽管没得到她的回应,可看到那秀美的小脸上晕开的红晕,偃墨予愉悦的勾起了薄唇。这女人,至少还知道害羞,他还以为她当真是脸皮厚到什么都不在意呢。
两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