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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钟离邪抬头,看向殿上坐着的那道明黄的身影问道:“临元皇帝难道不好奇本座这图纸是从哪里来的吗?”
听到钟离邪这么问,临元帝反而冷静了下来,眼中的怒火渐渐的消散,问道:“那国师爷可否告知与朕呢?朕确实好奇我国的边防布兵图为何会到了国师的手中?”
边防布兵图?!此话一出殿上一片哗然,边防布兵图那是一个国家机密之中的机密,若是布兵分布被敌国所知,那便是如同将临元国的弱点红果果的展现在敌人的面前啊。
钟离邪清冷的一笑,真不愧是一国的帝王啊,竟然能这么快的冷静下来了,也好,他也从来没有打算就这样子将钟离正打击到。
“一个月前一个黑衣人入了本座的房间,说是要与本座做个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便是他给本座临元国的图纸,本座许他荣华富贵。”钟离邪站在大殿之上,嘴中明明说的是谎话,但是神色却坦坦荡荡,根本让人觉察不出任何的端倪。
“既然是交易,那国师爷又为何要将图纸交到朕的手中呢?”临元帝看向钟离邪眼中透着不解,如今冷静下来想想,却是觉得这临安国的国师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若是不错,他一定是知道三十年前钟离灭门的真相的。
若说是来寻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夺走他的国家,而今边防布兵图到了临安国的手中,正是一个好时机,但是对方却将布兵图交了回来。并且说出了事实,若是说钟离邪想要挑拨他与钟离正之间的信任,也完全不必要交出布兵图,毕竟即使他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九十九章 大结局
钟离邪这话说得倒也合理,但是临元帝却并不十分的相信,因为他得到的消息若是没有错,临安国皇帝登基国内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乱,便是兄弟夺位之事也未曾发生,如此的顺利,国库又为何会空虚呢。
但是看向殿下的钟离邪,静静的站在那里,嘴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慌不乱。
虽然还想继续质问下去,但是临元帝却选择了沉默。
钟离正见临元帝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并不确定皇上是不是真的信任他,说到底他与临元帝的信任也不过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而已。
钟离邪见临元帝没有说话,于是对着殿上之人说道:“我皇的礼物本座已经带到,本座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说完之后也不问临元帝,牵着钱瑟瑟的手,缓缓的走出了大殿,那行为可谓是狂妄至极。钟离正盯着钟离邪的背影,双眼渐渐的蒙上了一层狠意。临元帝不知道钟离邪此番作为是何目的,但是钟离正却是知道的,他这么做无非是在警告而已。三十年前他争不过他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不信三十年后他还能胜过他。
但是想起了钟离邪那一张三十年来未曾有过改变的脸,钟离正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怎么可能会有人三十年了那容貌还不曾改变过?
坐在马车之上,钱瑟瑟疑惑的看着钟离邪,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才刚到手的布兵图,为什么要送还给他们呢?她虽然不懂军事,但是也知道布兵图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多么重要,而且于是敌国来说是多么诱人的存在。
但是美人师父居然将这东西轻易的还给了临元国,美人师父不是要帮着那个什么五皇子并吞临元国吗,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瑟瑟就是如此的喜欢为师吗?竟然看的得如此的痴迷?”钟离邪看着钱瑟瑟发呆的模样,伸手,弹了弹对方光洁的额头笑道。
钱瑟瑟伸手摸了摸被钟离邪弹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问道:“美人师父,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要把布兵图还给他们呢?我们自己收着不是更好?”
“瑟瑟也想不明白吗?”钟离邪伸手将钱瑟瑟拥入怀中,将下巴放在钱瑟瑟的脑袋上,问道。
钱瑟瑟本来想摇头的,但是头上的压力却根本让她的脑袋不好动弹,只好说道:“想不明白。”
“那布兵图虽然好,但是也只能用一次而已,我们偷袭一次成功之后,临元国必定会有所防备,因而会改变布兵策略。所以并不是长久之策,但是若是将它交还给临元国,临元帝便对钟离正有了些许的防备,这防备会像一条蛀虫一般,最终会让他们之间的信任奔溃。
钟离正乃是临元帝的左右手,若是一个人对自己的左右手都不相信了,那么就等同于孤立了对方。之后再攻打临元国,便会容易许多。你说同样是一张图纸,一个是长久之计,一个却只能用于一时,你说应该选那一个呢?”钟离邪对着钱瑟瑟缓缓的解释到,虽然之前在大殿之上临元帝表现出对钟离正是相信的,但是毕竟布兵图确实是从他手中遗失的,临元帝再怎么信任钟离正,此刻还是对钟离正会有所不满。
当这不满膨胀到了极致之时,便是钟离正消失之时。而且钟离正继承了他父亲的领兵打仗的天赋,临元帝信任钟离正,因而兵权钟离正一人独掌,钟离正又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因为手下的能人寥寥无几,只要钟离正消失,那临元国坚如龟壳的防备,便会变成鸡蛋壳。
钟离邪透过车窗,看向马车外的天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临元也该消失了。
钟离邪和钱瑟瑟只在临元国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带着钱瑟瑟离开了,当然此番上路还多了一个茹素。
从离都到原都大约有半个多月是路程,钱瑟瑟想起了被留在国师府里互不对盘的狐玉寒与颜如玉,不知道这两人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会不会打起来。
钟离邪自然不可能与别人坐在同一个车厢之内,因而茹素是骑马跟在马车外面的,钱瑟瑟撩起窗帘的一角,看着窗外骑着马的茹素,对着钟离邪笑道:“美人师父,她倒是变化挺大的。”
“她若不改变,那么这一年的时间恐怕已是尸骨无存了。”钟离邪看也不曾看窗外一眼,说道。
钱瑟瑟眨了眨双眼,她有些听不懂美人师父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如果不改变会尸骨无存?莫不是左风的训练的方式很残忍?钱瑟瑟忍不住想起了以前小说里面说的那些惨无人道训练方式,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变态。
钟离邪看着钱瑟瑟的表情便猜到了她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不禁有些好笑,他早在通知左风的时候,就下了一道命令,若是这女子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那么就毁了她。
因为训练她是要她可以跟在钱瑟瑟身边保护钱瑟瑟的,必要的时候为了保全钱瑟瑟还得自我牺牲。
当然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这些,就让她这么误会下去好了。
在钟离邪的马车离开原都的时候,一顶黑色的轿子停在了钟离府的门口,那轿子由两个黑衣人抬着,轿子的旁边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衣服面带白纱的女子。
女子对着门口的守门人低语了几句,那守门人便进了门去。
未几钟离正走了出来,疑惑的打量了几眼黑衣女子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看着钟离正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子可以帮着你对付钟离邪。”
钟离正闻言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最后看着女子问道:“你们有什么条件?”他自然不相信这个世上有免费的午餐,而且眼前的女子竟然知道他要对付钟离邪,就看在这一点上,他都得谨慎一些。
女子看着钟离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是话语间依旧是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难道钟离大人就打算这样子和我们说话么?”
钟离正看了看四周,才想起他们站在大门口,这里自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双眼看到了停在大街之上的黑色轿子。也猜到了真正的主子乃是这轿子里面的人,于是对着女子说道:“是老夫怠慢了,里面请。”
女子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走到轿子旁边,对着轿子里面的人低语了几句,紧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
钟离正抬头打量这陌生的人,然而那银色的面具挡住了男子大部分的脸,根本看不到男子真正的面目。
压住心中疑惑,钟离正对着男子说道:“里面请。”
男子点头,随着钟离正走了进去。
走到大厅之中坐了下来,那女子却并未坐下,而是站到了男子的身后。
钟离正挥手撤下所有的下人,问到:“你们为什么知道我要对付钟离邪呢?”
“要不要合作。”男子却全然不顾钟离正的问题,冰冷的话语,却给了钟离正两个选择。
“那好,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钟离正看向下面的一男一女,既然他们不愿意告诉他原因,但是至少也得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要钟离邪的命。”男子并没有开口,他身边的女子却说明了目的。
钟离正掩去眼中的笑意,原来是钟离邪的敌人呢?
“既然如此,那公子要老夫做些什么呢?”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这一点钟离正很清楚,既然对方也是要钟离邪的性命,那么合作又何妨。他要的只是钟离邪的消失,至于究竟是谁取了他的性命,倒是不介意。
“将我引荐给你们的皇帝。”男子自始自终没有看钟离正一眼,显然是没有将钟离正放在眼中。
钟离正低头思索了些许时间,最终点头说道:“好。”
两方合作终于谈成,然而这些远在阳城的钟离邪是已经不知道了。
阳城。
钟离邪和钱瑟瑟出了原都之后,就朝着阳城奔去,走大约五天时间,终于到达了阳城。
钱瑟瑟看着眼前熟悉的街道笑眯了眼,也许是因为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个认识的城市的原因吧,她对这阳城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
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钱瑟瑟对着赶车的钟离渊说道:“小渊子,停下吧,我要和美人师父在这里逛逛。”
说完之后,这才转过头来询问钟离邪:“美人师父,可以吗?”
钟离邪无奈的摇了摇头,她都计划好了,才问他可不可以,他如何不答应呢?只得点点头应允。
钱瑟瑟兴奋的搂住钟离邪亲了一下,然后跳下了马车。
钱瑟瑟看着坐在马车横木上的钟离渊和骑马停在马车旁边的茹素问道:“小渊子和素素要不要一起呢?”
钟离渊摇了摇头,他知道钱瑟瑟这是要和大伯一起去寻找属于他们的回忆,他自然是不能跟在身边煞风景。
茹素看着这一对金童玉女,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也摇了摇头,拒绝了。
钱瑟瑟见此也不伤心,拉着钟离邪就消失在了人潮之中,他原本也不过是象征性的问问而已,毕竟谁也不乐意自己和所爱之人约会之时身边还跟着一个拖油瓶。
钟离邪看着钱瑟瑟欢乐的模样也跟着开心了起来,抬头看看周围,也好随她去吧,毕竟这里即将不复存在了。
几天之后,钟离邪和钱瑟瑟的马车已经回到了离都,才到了国师府门口,便看到了一个小公公站在国师府门口等待。
钟离邪认出那是临安新帝身边的公公,连忙下了马车问道:“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