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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天差不过开始泛白,钟离邪掏出信号弹,拉开,一朵绚烂的烟花便在空中绽放。
之后便是静坐,等待战鼓的响起。
临安史九十一年,五月,临安军与临元军在相持两个月之后,临安军突然鸣鼓宣战。
临元军迎战,同时临安国师带着临安军潜入临元军营,烧毁临元军粮草四屯,临元军追击,在死亡森林之中终于丢失了临安军的踪影。
临元军营,帅帐之中。
钟离正坐在主位之上一脸的愤怒,他行军打仗几十年,何曾像今日这样的憋屈?大清早的被敌军鸣鼓宣战,他们士气鼓舞的迎战,却不想却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钟离邪趁着军营防备疏松之时竟然带人烧了他们的粮仓!
而临安军也根本不是想真心宣战,在迎战一个时辰之后,居然便退兵回城!
“可曾找到苏军师的踪影?”这时候门被打开,一个士兵走了进来,钟离正连忙问道。
那士兵点了点头,钟离正面上一喜,却又听到那士兵说道:“在距离死亡森林三十米处发现了苏军师的墓……”
闻言钟离正坍塌了下去,就在这时候又一人走了进来,钟离正看见来人,撑起身子问道:“可有筹集到粮草?”
那士兵一脸沮丧,摇了摇头说道:“阳城城主关闭了城门,属下根本进不去。”
钟离正闻言拍案而起,怒到:“前方军人打仗无米可用,他们竟然还关闭了城门!”
那士兵抬起了头看向钟离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阳城城主还说……”
“他还说了什么?”钟离正一听阳城城主还有话,连忙问道。
“杀父弑母,自食其果!”那士兵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面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钟离正看着那士兵,一脸的惊恐:“你不是这军中的人物,你究竟是谁。”
那士兵却不说话,闪身出了军营。钟离正追了出去,却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钟离正无力的靠在门口,看着苍天,喃喃自语:“他都安排好了这一切啊,都安排好了啊。”
同月,临元军断粮,军心涣散,阳关不攻自破。
阳关被破之时,临元主帅钟离正自刎于帐中,书桌之上,血写了一段话,字字诛心:“杀父弑母换荣华,终成空,名利权财莫虚幻。”
钟离渊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钟离正,最终还是流下了两行清泪,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啊。
“大伯,我可不可以安葬他?”钟离渊询问着钟离邪的意见,他知道钟离正的罪行,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毕竟是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父亲,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抛尸荒野?
看着面带祈求之色的钟离渊,钟离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钟离渊得到同意,便给钟离正就地掩埋,终究是钟离正罪孽太大,钟离渊也不曾给他立碑,只是草草掩埋,撒下一杯清酒。
没有了主帅的临元军军心大乱,节节退败。
同年十二月,临安军直逼临元国国都原都。
大年三十,临元帝终于御驾亲征!
原都外的平原之上,临元帝一身戎装,跨坐在马背之上,皆白的须发与周围的白雪几乎容成一色。
此次临安军带兵的却不是钟离渊,而是钟离邪。钟离邪只是一身月牙白长袍,骑着白马,几乎融于白雪之中,看着对面的临元帝,嘴角的嘲讽之意不减:“临元帝,三十年前你为了你那可笑的皇权灭我钟离满门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临元帝看着对面的钟离邪,却是大笑:“自古皇位便是踏着别人的血骨累积起来的,朕有什么好后悔的!朕此生最后悔之事便是没有将钟离家赶尽杀绝竟还留了你这么一个野种在!”
钟离邪并不生气,看着临元帝,嘴角挂着嘲讽,对着身后的临安军说道:“儿郎们,而今临元国疆土触手可及,你们说这疆土我们要不要!”
“要!”临安军齐声大喊,那声音响彻云霄,震得临元军的残军军心又乱了三分。
大年三十,原都城外,血染黄沙,临元帝最终死于钟离邪的剑下,登上原都城楼,钟离邪看着城外尸横遍野,眼神惆怅。三十年了,而今他终于替钟离一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报了仇!
钱瑟瑟陪在钟离邪的身边,不曾离开:“美人师父,而今临安临元统一,我们也该离开了。”
“瑟瑟想去哪里?”钟离邪转过头,看着钱瑟瑟问道。
“我们去远侯国将美人师叔和他的美人情人绑架到狐族。然后就成婚好不好?”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和美人师父还欠狐王娘亲一个完整的仪式呢。
“瑟瑟想怎么样便怎么样。”钟离邪含笑,眼中的宠溺最终化作千万到的柔情。
狐族。
狐王早就接到了钱瑟瑟和钟离邪要回来的消息,于是早早的开始张罗起了两人的婚礼,只等着主角的到来便可以举行仪式了。
狐王盼了一个月,两个主角终于拖家带口的到了,同来的除了兰也和公孙闫之外,还有死皮赖脸跟来的詹闲云,钟离渊自从临安战捷之后,便辞了他将军的位置跟在钟离邪和钱瑟瑟的身边游荡于各地。
并且还对钱瑟瑟唯一的跟班茹素产生了感情,如今正在努力的诱拐之中。
毕竟是狐族的继承人大婚,自然是马虎不得的,大清早的钱瑟瑟便被狐王拉了起来,净身上妆,折腾了大半天之后,才和钟离邪会面,在狐族是母系社会,所以成婚之时是由男方盖红盖头的,当钱瑟瑟看到了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的钟离邪被公孙闫牵了过来的时候,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公孙闫偏偏还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见钱瑟瑟笑得开心,很是入戏的将钟离邪手中红绳的另一头递到了钱瑟瑟的手中,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家这孩子脾气有点不好,你可要多担待点啊。”
惹得钱瑟瑟又想发笑,最后想起了钟离邪报复的模样,努力的强压住心中的笑意,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对着狐王狐后拜过堂之后,钱瑟瑟当众掀开了钟离邪头上的盖头。
狐族大婚,拜堂之后并不是送入洞房,而是要去祠堂祭典祖先,期望能够得到祖先的祝福,婚姻幸福美满。
一系列的项目下来,钱瑟瑟便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再看看钟离邪,脸上带着笑容,穿着新娘装却丝毫没有别扭的感觉,钱瑟瑟忍不住开了口:“美人师父,你不觉别扭吗?”
“为何要别扭呢?这是为师和瑟瑟的好日子,便是为师委屈些又有何妨?”钟离邪笑了笑,话语间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自己穿着新娘装。
钱瑟瑟想了想,也觉得应该正视,毕竟一生也就那么一次呢……
五年之后,小岛之上。
死亡森林之中的那座空中岛屿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宁静了,岛上又建起了房屋三四间。便是岛上的居民也多了四五个。
一树繁花之下,狐玉寒正在努力的摘花,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靠近,好奇的转身却对上了颜如玉一双墨黑的双眼之中。
狐玉寒心尖一跳,连忙后退,却抵上了树身。
颜如玉趁机伸手圈住狐玉寒不给对方任何逃脱的机会。
狐玉寒眼皮子一跳,有些惶恐的问道:“书呆子,你要做什么?!”
“我喜欢你。”颜如玉看着面前的狐玉寒很是认真的说道,瑟瑟姑娘说了,真正的爱情是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的。纠结了五年时间,他终于想通了,他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且书上说了有喜欢的人应该赶快下手,免得等到喜欢的人被别人追走了,自己后悔也来不及。
所以他一想通自己对狐玉寒的感情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我是男人!”狐玉寒将脑袋撇掉一边,大声的强调。
“兰也和公孙闫也都是男人。”颜如玉低头,伸手牵制住狐玉寒的下巴,逼迫着对方看着自己。
“他们是另类,男人应该和女人在一起!”见自己躲不开颜如玉的控制,只好闭上眼,他什么都看不到看他怎么办。
“瑟瑟姑娘说爱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颜如玉有些委屈的看着闭着眼睛的狐玉寒,解释道。
“可是我不喜欢你。”狐玉寒听着颜如玉的话,只想撞墙而死,他这宝贝妹妹来凑什么热闹,无计可施之下,狐玉寒只好使出杀手锏。
这回颜如玉却没有在说话,狐玉寒以为对方放弃了,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却看到颜如玉的脸慢慢的压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瑟瑟姑娘说,如果对方拒绝你,那就吻他,这样子他就会赖着你负责的。”话落,颜如玉准确无误的含住了狐玉寒的唇畔,细细的品味。
狐玉寒先是挣扎,最后竟也慢慢享受起了颜如玉的亲吻。
该死的,究竟是谁教他怎么亲吻的,为什么他的吻技这么的熟练!这是狐玉寒沉迷在颜如玉亲吻之前最后的想法。
不远处的屋顶之上,钱瑟瑟窝在钟离邪的怀里,看着树下亲吻的两个人,双眼亮晶晶的看向钟离邪问道:“美人师父,你猜猜便宜哥哥和如玉哥哥两个人会不会有结果呢?”
钟离邪看着钱瑟瑟发亮的双眼,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钱瑟瑟好奇的睁大了双眼问道:“什么赌?”
“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瑟瑟就给我生个小瑟瑟。如果他们在一起了,为师就让瑟瑟给为师生个小瑟瑟可好?”钟离邪看着怀中的钱瑟瑟,双眼之中带着勾魂的笑意。
钱瑟瑟想了想,觉得自己似乎不亏,于是点头应允道:“好。”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似乎这两个条件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
钱瑟瑟刚想改口,钟离邪的亲吻便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丝毫不给钱瑟瑟思考的时间。
迷糊之中,钱瑟瑟想起,给美人师父生几个孩子,似乎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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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下最后一个省略号,某咬心中很是激动,咬咬写文其实很多年了,但是这是咬咬第一本完结的小说。
终于完结了,不舍有之,再怎么不喜欢也是咬咬的心血,自然会不舍。
激动有之,这是第一本完结的文,却不会是最后一本。
惭愧有之,觉得有些不完美,但是又是V文,浪费大家的钱了……
好了,大家下本再见哦~
咬咬下本写的是正剧,明天开文,介时希望大家捧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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