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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瑾澜的眼中带着笑意。
“你,还是喊我小芷吧。”
两颊浮上绯红,那不自然的羞色划过双眸,瑾澜嘴角的弧度渐渐放大,久久不语。
“……瑾?”
俊美的男子伸出手去,将那光滑的小手握在手心,“那,小芷可否,唤我一声夫君?”
“……”其实,她更想叫他老公。
“在我的家乡,夫妻之间,妻子叫老婆,丈夫叫老公。”
老公?瑾澜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好奇怪的称呼,可是从小芷口中说出来,却是异常的温暖。“那,只要小芷喜欢。”
白芷深吸了口气,抬起眼来看着那心爱的男子,红唇一动,“老公。”
而后,身子落入了一片温暖的怀抱,瑾澜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
两日之后。
秦叔在看见婀娜那一身打扮后,脸色顿时铁青。“你,你,你瞎凑什么热闹!外面人心险恶,你一个姑娘家……”
婀娜嘟着嘴,一把抓过了身旁那俊朗的男子,“爷爷,不怕,这个臭木头会保护我的!”
此话一出,长风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居然愣愣的点了点头。
“不行,爷爷不能让你这个惹祸精给少爷添麻烦……”作势就要去拉婀娜的手,没想到那小女子将身形缩在了高大的男子身后。
从小筑里出来的白芷被瑾澜扶着,看见眼见的景象,立马明白了秦叔定是不同意让婀娜出谷,长风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样子着实窘迫。
“秦叔,你可放心我?”白芷慢慢走到那发怒的老人身边微微一笑,婀娜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便躲进了白芷身后。
秦叔那愤怒的表情顿时消失,转而无奈地回道,“这丫头不省事,少夫人,老夫不希望她给你们惹麻烦啊……”
“爷爷,我才不会呢,少夫人可喜欢我跟着了。”婀娜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白芷往马车上走,生怕被秦叔逮住,长风有些无奈,对着秦叔一抱拳,便跟了上去。
瑾澜轻轻搭在秦叔的肩膀上,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婀娜从小在谷中长大,秦叔难道打算把她一辈子困在这里?”
秦叔微微一愣,如果可以,他倒也想,让婀娜寻个谷中老实的人家,让她平平静静的在谷中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不知道这小丫头何时生了出谷的心。
“秦叔大可放心,等一切平定,说不准,还可以给你带回个外孙。”瑾澜轻轻一撩衣袖,便跟着白芷他们上了马车,留下一句话,还有那风中凌乱的老人。
“外……孙……”
……
马车内,任文脸上写着不满,嘴里嘟囔着,“这小妮子是做什么?”
马车外,长风身边的位置原本是任文的,如今却被婀娜给挤兑了下来,美名其曰,想要享受一下驱车的豪迈之情,听他如此一说,白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来,那小丫头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
马车突然放慢了速度,迷阵之外,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血腥味,长风的表情很淡定,而那早已夺过缰绳的小女子,觉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那一具具早已僵硬的身体。原来这几日,药王谷并不安全,只是他们被迷阵保护着,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树上的几道黑影飞过,婀娜突然一手抓过长风的肩膀指着其中一道黑影,“有,有杀手!”
长风皱着眉头接过那差点掉落的缰绳,很明显的感觉到树上那几个身影身子一僵,要是来杀你的,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发现?
任文突然伸出了头,“丫头,那是少爷的人。”并送上一脸的鄙夷。
娜顿时面上一红,伸出手去把那探出来的头给压了回去,“我知道。”眼角小心翼翼地瞥着身旁的男,见他一脸淡定,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丫头,真奇怪。”任文独自琢磨着,伸出手去抚了抚自己凌乱的头顶。
白芷与瑾澜笑而不语。
马车幽幽地行驶着,沿着熠国的边界一路向南。
一路上,婀娜惊讶的发现,车内总是时不时传来一阵探讨声,而跟随在他们身旁的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时而许久不见,而后又突然冒出来,似乎在忙着某些事情。
“皇兄的那些人,速度挺快。”瑾澜揽着身旁的女子,微眯着眼,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紧张。低下头来,看着那沉默不语的小脸,“小芷,在想些什么?”
白芷微微眨了眨眼,“在想皇甫华腿上的毒。”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
赞国宫内。
“殿下,李太医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刘总管看着院中那坐着轮椅的男子,担忧地提醒道。
自从太子殿下回宫后,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宫殿中,朝上的事情全部由赞王亲自打理,他不再过问。赞王口上不说,心中却是极其意,并派了身边的刘总管来照看皇甫华。
那俊美的男子只是淡淡的抬着头,看着树梢上那悬挂着的几片绿叶,眼中,竟然没有了以往的犀利之气。
轻叹了一口气,刘总管觉得心疼,怎么说,太子殿下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此骄傲的一个男子,如今,却落得残疾的下场,默默的转过身,离开了那个令人沉重的院子。
“陛下,殿下始终不肯就医。”
御书房里,赞王经过了许久的调理,面上已经恢复了红润,他提着毛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情”字。
对于皇甫华来说,腿上的伤,并不是令他颓废的原因,而是白芷的不告而别。然而,赞王却觉得,这是让皇甫华死心的最好结果,这一关,他早晚是要过的。
“陛下,奴才只怕殿下的腿……”刘总管看着那无动于衷的帝王,焦急不已。
“废了,就废了吧。”赞王的话让刘总管大惊,“这,这……”
帝王心,永远都是最难猜的。
皇甫华的心,竟然从未有过的平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致,突然,天空一抹金色,深入了他的眼帘,那展翅高飞的自由,好似在回应着多日来的梦境。
那凤凰拍打着翅膀,从天而降一个小小的瓷瓶,而后那金色的神兽,便没入了广阔的天空,不做一丝的停留,竟如同她一般。
握住那冰凉的瓶身,皇甫华知道,这是从某个地方的她,送来的。
毒药吗?俊美的男子微微一笑,就算是,又如何。
打开瓶盖,一股奇异的味道散发出来,仰头饮下,香甜渗入喉间,慢慢的闭上眼,静等着之后的变化,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双腿处的伤口传来一阵疼痛,让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多日来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双腿,第一次传来了这么剧烈的反应。皇甫华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他可以感觉到,腿中的血液正疯狂的沸腾着,好似有两种不同的力量在对抗挣扎。
嘶嘶嘶……伤口处居然发出了好似灼烧一般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散,皇甫华这才睁开眼来,好似折磨之后轻松的舒了一口气,一股冰凉浮在伤口之上。这种疼痛,就好似他的感情,深入骨髓,却致命。
而另一头,白芷看着远处那返回的金凤,手腕处的凤舞圣环发出微微的金光,那金凤便化成了一道影子,回到了手腕上。
那日过后,星云大师只留下了一张药方,便消失不见。白芷根据上面的药方,给皇甫华配的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因为那毒,是致命的,如今是在双腿上,几月过后,就会蔓延全身,直至吸干寄宿者的生命。
只有服下七七四十九副配方之后,才能渐渐根除毒性。可是,这服药的时间却极其讲究,白芷算准了,便让金凤送过去。至于他吃不吃,白芷却很放心,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吃。
原因,复杂而简单。
前方的小镇子散发着一种古怪的气氛,婀娜伸长了脖子,从这边的山头,可以清楚的看见城中那聚集的百姓。“难道是在举办什么节日?”婀娜喃喃自语。
远处的天空升起一缕缕黑烟,那浓烈的焦味,已经传到了这里。
“长风,前方是什么城?”瑾澜伸出手去捂住了白芷的口鼻,淡淡的皱起了眉头。
“王爷,是缭城。”
婀娜有些不满地瞪了身旁的长风一眼,一路上,只有少爷问他话,他才会回答,否则一句话都不肯讲,实在无趣。“哈欠。”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婀娜吸了吸鼻子。
如今是春入夏,气候时而寒冷时而温暖,若是不注意,很容易得季节性疾病。
撩开车帘,白芷望着那渐渐靠近的小镇,黑压压的一片,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他们的马车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入了城镇,没有一丝阻碍。
街道上时有两三个百姓从马车旁小跑过去,长风觉得奇怪,伸手一捞,便拦住了其中一名大叔的去路,“请问,大叔,前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大叔看着长风的脸,有些惊讶,而后回过头打量了一下这辆蓝色的马车,“你们,是外来的人吧?”
俊朗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哪知道,那大叔摆了摆手,“快走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车内的白芷有些惊讶,轻轻撩开了车帘忘了出去,好生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大叔只觉得眼前一晃,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那女子明媚动人,一双眼眸饱含着世间万物光华,天生一种高雅之气,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
长风将他往地上一放,冷冷哼了一声。
那大叔终于回过神来,心想自己也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这下可丢脸大了,赶紧歉意的赔笑道,“姑娘,快走吧,最近瘟疫横行,今天刚刚抓到了一个妖孽,镇上的人说只要处以火刑,就可以制止瘟疫的蔓延了。”
“小芷,可要去看看。”马车内又出来一名男子,亲昵的在那女子耳边说着,那大叔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这这这,居然有如此美丽俊俏的男子?今天他莫不是遇到了仙人。
仔细一看,马车上的人竟个个仪表非凡,难道说,是神仙下凡来拯救他们了?!
“各位大神!各位大神!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扑通一声,那大叔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白芷和瑾澜对望了一眼,有些疑惑。
……
“烧死她!烧死她!”广场上聚集了许多民众,每个人都狰狞着脸,一副愤恨的表情,不少人手中举着火把,反应激烈。
白芷他们看着那被团团围住的高台,已经架上了许多的木桩,一名狼狈的女子被捆绑在木架上,身上的白衣沾满了血迹,披散的头发看不清面容。
“妖孽!妖孽!烧死她,我们镇就没事了!”喊着,便有几名男子把手中的火把往木桩上一丢,很快便燃起了熊熊火焰。
“真是,胡言乱语!”一抹娇俏的身影翻身一跃,一把踢开了数支被点燃的木桩,长风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小丫头就是太过冲动,还没打听清楚就贸然出手。
那些镇民一见有人捣乱,立刻愤怒地围住了那个小女子,“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是妖孽的同党?”不由分说,便把手上的家伙往婀娜身上招呼。
习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