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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眸看了看跳动的屏幕上扑烁的画面……不禁……掉开了……大大的……嘴巴……
缠绵相拥的男女,不掩情欲的欢爱,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交织出一曲亘古不变的缠绵悱恻。
“这、这这……”
阎王垂眸:“你怎么还没走呀?判判,送客——”
“天上来的客人,这边请——”
祈愿星君一头雾水:不是说小阎王不好女色么?怎么在他自己家里如此放荡?自己躲房子悄悄看那个那个?
“星君——”人没到门口,忽而又听到站在桌上的傲气阎王唤他,对方似乎有读心术一般的魔力,他听到了阎王给出的唯一解释:“本王是正常的‘男鬼’。”
“……”
第19卷 第271节:【阎王魅惑】熊猫气球(7)
× × × × × × ×
待送走了“不速之客”,银蓝眸的判官慢慢挪到了阎王的宝座旁边,仰望了一下依然伫立在大桌上的英挺身躯——阎王主子真是够孩子气的。
“主子……”
“怎么?你想改主意绑回那只气球?”
判官硬是摇摇头:“主子,这一次……您不是为了那气球吧?”
“你也和那堆蠢才一样认为本王是为了一只气球?”
事实上,他早就嫌自己的国度不够宽敞了!
判官闷声想着,他很为难:“主子,玉帝多半不会同意您侵犯九池阴界……”
立身在那里的阎王落出冷冷的笑:“那是当然——可惜,本王只需他知道本王有这心,无论他答不答应,罗刹和夜叉已经去了紫焰王朝。”
“……”判官无言以对了……
主子这是先斩后奏,做得够绝啊……
“好——看来本王也该出去散散心了——”话音一落,站在桌上的身影旋即落地,他收起了他的影碟,丢在狼籍一片的桌上。
“主子……您这是去哪里?”地上和地府的一堆亡魂等着批生死簿呢!
阎王冷蔑地瞪着干扰他自由的执笔判官:“判判,你又想上刀山给本王跳脱衣舞了?”
蓝眸的他一怔,哭搡着肩头扑倒在阎王脚下:“不是不是——呃……主子,卑职是说,您、您何时回来?”
“等本王成了九池阴界的王再回来。”
“呃……主子,那地面上的那些……”话说了一半,判官的脸上蒙上了一样古怪的东西,拿下来一看——以前没见过,这是什么?
阎王说:“先把亡魂装乾坤袋里等本王回来,若是装不下了,就收在阎王殿上。”
“是,主子。”
“再有——本王不在的时候,本王的这堆宝贝……你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明白,主子。”
谁要是碰一下下主子的宝贝玩具,谁就中奖去表演“余兴节目”……
遥遥的,又传来已经远去的阎王的声音:“判判,你不觉得你最近胖了么?”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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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件发生于麦麦同学穿越前的“起因”,明日更新“【阎王魅惑】昆仑绝境”,即连城在昆仑遇上的是是非非。请注意明日第一人称的转变。
第19卷 第272节:【阎王魅惑】昆仑绝境(1)
【友情提示】漠连城番外,注意第一人称是小漠本人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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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我抱着膝头坐着,眺望千里之外的麦乡……
“麦麦……我好想你……”每时每刻我都在念着她,只可惜……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偏偏把我丢弃在一旁毫不搭理。
麦麦心里只有漠霜城……
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何她一直追着漠霜城不放?
我无力地展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掌心……
离别的那个晚上……我占去了麦麦的第一次,她在我身下哭泣、求饶……并没有推开我……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她心里有我?
七、八年的朝夕相处,难道比不上一个根本不在乎她的漠霜城?
我不甘!就因为漠霜城是皇族的王子吗?就因为哥哥他的娘是公主是正室,而我的娘亲只是奴婢只是小妾?我注定了无法超越哥哥吗?
我摩挲自己的指尖,回忆着那一年:
六岁那年,我无助地看着爹爹和大娘的墓碑并肩,而生我的娘亲只是一个妾室,就算是死,她的坟都是远离爹爹的坟,她只能远远“看着”……
那时候,我居然学会了嗤之以鼻的唾弃。
我看不起生养我的这个女人,在我眼里,娘亲好傻。明明知道,就算她死了都不能独独占着爹爹,可她宁可选择殉情,随着爹爹生死与共,独独丢下无依无靠的我。
甚至……她临终前对余嬷嬷的叮嘱,也是我听不懂的。
她对余嬷嬷说:“我对不起孩子……余嬷嬷,帮我照顾麦麦……”
麦麦?那是谁?
娘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更没有看我一眼——
不知在墓碑前站了多久,男人的身影走来,他在我身边,沉沉的一叹,抬手去摸了摸爹爹的墓碑上的字迹。
“你是连城?”
我抬眼看他,一张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孔,一张与我而言陌生的脸。
“邵天涯,我的名字。漠寒是我挚友,从今往后,我代他照顾你长大。”他与我对话,完全是“大人”对于“大人”的口吻,似乎我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小孩子。
我转眼去看余嬷嬷——
第19卷 第273节:【阎王魅惑】昆仑绝境(2)
她是我的奶娘,一个妇道人家,漠府一夜之间没了当家的,家仆们走的走、散的散,只有这个妇人还愿意陪着我。
我的眼神在询问她的意思:其实,只要她去哪里,我就会跟着她去哪里……我怕我失去唯一仅有的嬷嬷。
“走吧——”前头,传来了邵天涯的催促。
余嬷嬷颔首,算是答应了。
走在下山的道上,我回眸,那是最后一次看爹爹的坟——我离开了家,到了一个名叫麦乡的地方,在邵天涯的府邸,住了下来。
早就听闻了邵天涯的为人,有一个始终不变的烙印打在他的身上:逆臣贼子。
都说邵天涯成就了如今的紫焰王辉帝,辉帝赐他爵位、赐他兵权,一夜之间,邵天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莽夫转眼成了权倾朝野的侯爷,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一步登天。
可惜这样的崇高的荣耀背后,是他亲手杀了即将即位的昭阳太子,他替辉帝除去了绊脚石,他便成了辉帝眼中的大功臣。而在其他人眼里,他的行为叫人不耻,卑劣至极。
我记得爹爹在世的时候,我问起这位“邵叔叔”:“爹,邵叔叔真的是坏人么?”
阿爹只是叹,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连城,别去追根究底旁人眼中的邵天涯,他们根本就不懂他——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我不用多花心思去了解邵天涯,他给了我和余嬷嬷一处能遮风挡雨的住所,给我们锦衣玉食,更给了我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书房和一屋子我看着半懂不懂的书;我是他府上的客人,可他给我的照料远远超出他的两个孩子。
两个……都是女孩子——
邵叔叔和爹爹一样,娶了两个女人,两个都是他的娘子。
我家的公主大娘去世得早,可以说,漠府里不存在女人们为了唯一的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现象。
在侯爷府,两个女人同时在的一个家,却是和我想象中不一样的场面:大夫人袁芯雅尽一切可能地躲着邵天涯,她只在乎她怀里的那个漂亮小丫头。
那一次,她在花园里玩耍,我听着她快乐的笑声,更听见了袁芯雅在喊她的名字:“麦麦,来,来娘这里——”
第19卷 第274节:【阎王魅惑】昆仑绝境(3)
麦麦……
那个名字,是不是我娘念起的那一个?是不是同属于一个人?
很多次,我在长廊上与她们迎面相遇,总是看到袁芯雅抱着她,一刻也不离,她趴在女人的肩头,对着我甜甜的笑。
不可否认,她在洋溢她的幸福,是炫耀自己的快乐还是在讽刺我成了孤儿的孤独?!
我不喜欢她,不喜欢这个眼里掩藏另一波柔情的小丫头,看她的那双眼眸——显而易见,里头藏了很浓烈的东西,也许那是一段情或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心机,也许……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觉告诉我,这样的她和我……不属于同类。
袁芯雅和邵天涯的格格不入,明眼人瞧着越来越明显,那样的口角争执越来越升级,那一天的傍晚,府里唯一当家作主的男人走了,带着他尘封在箱子里的一沓召命去了京城。
× × × × × × ×
府里的另一位夫人,那个总有换不完的漂亮紫衣的女人,似乎更古怪。
邵叔叔走后才几天的时间,在一个我悄悄起夜走出院子的晚上,我讶异地看着她放下怀抱里的漂亮女孩子,她是府里的二小姐,是紫樱姨娘自己的女儿。
我好奇,有心看着她在这个深夜想干什么——
亭子外围的枯枝干柴是她亲手堆上去的,那一个冒着火心的火折子也是她丢上去的!
她看着大火慢慢燃起,然后转身去了长廊的拐角处,等到熟睡的孩子被火灼痛,哭喊了起来——清冷的夜里,传出了那个虚伪的女人的哭喊:
“来人啊——快来救火啊!”
就连一向是“万事与自己无关”的大夫人袁芯雅都来了,她抱着她的孩子,冷眼看着从火里被救出来的另一个孩子,只是吩咐她身边的老婆子:“快去请景大夫过来。”
这本就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余嬷嬷被吵声惊醒,她在暗处找到了我,正要拉着我离开。
忽然间,女孩子一声凄厉的哭喊震破了所有人的心。
我回头,看到袁芯雅怀里的孩子不安地挣扎着、哭喊着……
邵麦的异样,急坏了大夫人袁芯雅,就连紫樱姨娘也是一脸的担忧!
第19卷 第275节:【阎王魅惑】昆仑绝境(4)
短暂的一夜,就像我爹爹和娘亲从此离我远去不再回来的那一瞬间一样;侯爷府里的那一夜,一个孩子奄奄一息、生死未卜,另一个孩子……只见着那冲天的火,翌日醒来就像失了魂魄一样,不言不语,不笑不哭,任凭袁芯雅怎么哄都不见起色。
我听到了府里的仆人们的叹息:“真是作孽,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傻了。”
傻了也便算了——
却不料,大夫人袁芯雅……那个凶悍的女人第一次来到我们寄住的厢房。
她对余嬷嬷说的话,我听明白了:她要我娶她的傻女儿冲喜,说得更白一点,是要我“入赘”侯爷府——否则,她这个当家作主的女人不会留一对吃白饭的主仆。
我自然不愿意,等袁芯雅走后,我拉着余嬷嬷:“嬷嬷,我想去找哥哥——我不要留在这里嫁给那个麦麦!”
“连城少爷,大少爷远在昆仑——奴婢不能带着你出去冒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