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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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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有一个神秘的老师,或许叫“师父”更合适,将她教成了一个半吊子的学生。若说她师父神秘得近乎“神圣”,她自己则是将那“神圣”学成了“神棍”……她师父说,那是一门引人入胜的神奇科学,她觉得这“科学”太过危险,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只敢小打小闹,最多来个“装神弄鬼”。
  她师父从来是孤独的,甚至不被他所推崇的“科学”所认可,学院派权威斥责他为激进危险的狂徒,将他的理论和方法打为妖言惑众的伪科学。当然,他们没有用“妖言惑众”这么个很有喜剧色彩的词汇。
  她觉得她师父大概是太寂寞了,所以才暗中收了她当徒弟。
  她觉得大概也是因为她那个奇怪的师父,上天才把她丢到这么个无人可寻得见的时空。因为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下落的人。
  这次是她第一次郑重地用其所学,果不其然,很可怕。
  她既为无端端改变了一个人的想法而内疚,好像自己是个不光明的小贼,也为改变的那个人恰恰是她所渐渐欢喜的而悲哀。偏偏,她所改变的又是那样一个想法……她渐渐恼开了。
  她忽地敲了自己一记,为什么那么笨,当时只说送她离开不就好了?为何要用上“厌恶”那种字眼儿?
  原因是复杂的,当时的那种情况,看见他对别人的怜惜,又听了他的那几句话,她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但她不愿承认,一转眼就给自己找了个伟大又慈悲的解释——若是只是那样告诉他送她走,他又怎会断了念想?到时虽忍痛送走了她,却只怕要伤心追忆一辈子了。她怎忍心?
  苏辛如此在心中重塑自己形象后,得到了稍微的宁静。尽管她清楚得很,晋蘅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爱恋,谁也说不准,或许,就如他所一再强调的,如此对她,不过是“责任”而已。
  苏辛仔细看那画像,女子站在一处池塘边,苏辛认出是西池塘。池塘上波光粼粼,极动感逼真。苏辛左右无事,索性从左下角一点点、一寸寸仔细看起,蓦地眼睛微睁大了些,稍蹙眉摇了摇头,许是颜料用错了几笔,将好好的碧波漾出了几抹蓝色,抬起头稍远些看去,正是一处微波毂纹。
  苏辛兴趣缺缺,又朝女子的衣衫挂饰上瞧去。那女子一身浅碧,纤细若不胜衣,腰间长带上只挂着块玉佩,玉佩方正大气,倒是显出几分英气。苏辛撇撇嘴,咕哝道:“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都喜欢这种一把骨头的。”
  当不再怀疑这女子是晋蘅的情人后,苏辛曾想到过红素说的晋蘅爷爷与谢双清的故事,再瞧瞧这画卷,虽不知具体年份,但已有些年头无疑了,不过这女子半点也无谢双清的潇洒,分明是个柔弱病美人儿。
  想到“病美人儿”这个词儿,苏辛蓦地有些不舒服,她记得萧王妃曾这么形容过墨莲来着。
  她不知道的是,萧王妃同样很不待见这四个字。
  恒王府是自晋蘅的爷爷受封落成的,而经历了与谢双清的分分合合,苏辛断然不信还会有女子能被那个老老王爷珍藏如此。那么,就只有可能是晋蘅的父亲了,那个在这王府里连提都很少被提过的老王爷。
  苏辛直觉认为这里一定有故事。
  正将目光调向女子脸上,小翠忽地闯入,苏辛连忙将画像阖上,装作漫不经心地放在一边,“什么事,这样慌张?”
  “回姑娘,今儿是王爷的生辰,晚上宫里赐宴……”
  未待她说完,苏辛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么大的事,只怕不是刚吩咐下来才对,你慌什么?”
  小翠急道:“本来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老王妃说小孩儿家过个生日还要惊动宫里,怕王爷惹来嫉恨,特特地入宫回绝了,皇上一想,便着几位交厚的王公大臣在咱府里给王爷庆祝……”
  苏辛心说,“很好,姑娘我艺高人胆大,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果然马到功成,那晋蘅这么快便转了性,这些事连提都不提一下!”一笑,又打断小翠,“你究竟是奉了哪里的命要对我说什么?”
  小翠一愣,脸上讪讪,“姑娘莫多心,近些日子小翠是看姑娘心情不好,连游赏的心都没了,只成日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许是想自己静静,才没敢来伺候的。”
  苏辛有些不耐,“嗯,然后呢?”
  “然……然后?哦!老王妃刚才差人来说,今晚让姑娘也出席。”
  苏辛眉一挑,轻“哼”了声。
  待得晚间,当苏辛站在堂上一处角落里,看着满堂的觥筹交错,轻歌曼舞,有种看戏的感觉,仿佛那欢愉的笙歌飘荡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不同的是,这次是3D的。
  瞧,那堂中起舞的金衣美人儿,浑身发着光般,被堂中的烛火一映,更是美得迷离。只见两侧舞姬纷纷退在一侧,她勾着轻巧的舞步一步步脱颖而出,身上的金色衣裳很奇怪,本该是袖子的地方只是两片长长的金纱垂了下来,纤细的藕臂随着舞姿时隐时现,脸上是珍珠垂帘,直垂到胸前,半掩住胸前一片如玉冰雪。
  她一步步向前,长长的金色头纱垂在脑后,眼神如同她本身一样神秘,一步步,终是走到了那人身前,这才一笑,炫目得紧,微一错舞步,侧转过身,忽地向后下腰,正倒在那人怀里,四目相对,烛花也跟着一跃,煞是耀眼。
  那人正是晋蘅。
  苏辛觉得他精神得很。
  忽地一声轻唤,“蓝漪。”
  苏辛回头,正见萧妃身边的一个丫头朝一俏丽身影奔去,苏辛展眸,那立着的女子,正是初见萧妃时打帘子的绿衣丫鬟,水灵得紧,原来唤作“蓝漪”。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都是瞎掰的,勿深责……


☆、第二十一章  醋起波生

  萧王妃并没有出席外堂上的生辰宴,连萧子雅也未来。
  那蓝漪又是为何要立在那里呢?那是一处近门口的所在,她分明是闻了唤声才转身立定的。她本是要出去的。
  苏辛朝门口望去,微一蹙眉。外头无甚月光,今日初二,本就是月亏之时,又赶上乌云密积,时不时一阵阴风刮过,正是夏末入秋时节,着实让人起遥夜之思。
  正是在这样一片萧肃的夜空下,恒王府处处红烛高烧,院子里也各处高高地点起了大灯笼,灯笼上一个硕大的“恒”字,用的是小篆,又特意在繁复的笔画上加了几朵牡丹,配上那灯笼的精致质地,分外大气华丽,此时,却都尽飘荡在一片寒风阴冽里。
  正堂外的灯笼反不及各院中多,十几步才飘一朵。苏辛的目光定在一片被拉长了的影子上,影子斜上方正是一大朵被风吹得发颤的灯笼,灯笼上沉红色的硕大“恒”字正对着苏辛。
  堂内一片如火灼烈,堂外却是那般凄寒萧瑟,苏辛不知是否也有人和她一般发见了这奇妙的对比。或许“相由心生”用在人的外在相貌上多是荒谬的,但用在一个人眼中的景象上,大概就是有一定道理的了。
  那片黑影也瑟瑟地抖着,苏辛想,影子虽长,人却未见得很高,她这才颇有兴味地移了移身子,绕过根丹漆柱子,果然瞧见一个略显矮胖的妇人瑟缩在一处不甚起眼的角落,朝堂里张望着,分明是在等什么人。苏辛心里一动,那妇人正是萧妃身边的田嬷嬷。
  皆言越是光亮的地方越是容易显出黑,这人声鼎沸的正堂外却鲜少侍卫把守巡视。苏辛忽地想到了西池塘,上回与晋蘅夜里偷偷出去时就觉得那里是这王府中的死角,也是鲜少侍卫顾临。不同的是,这正堂外是胸有成竹无人敢来生事,而那西池塘,则是真正被遗忘掉的所在。
  这边厢,蓝漪已与那丫头讲完话,苏辛慌忙转过身来,待再回头时,只见蓝漪已快步隐没在堂外的一片暗寒之中。
  苏辛掉转头,又看了一眼堂前正上方坐着的晋蘅,他手里仍抱着那个金衣美人儿,美人儿剪裁合度的衣裳合身得紧,纤腰一束,正仰在晋蘅腿上,晋蘅俯身前倾,两手正好掌住她整个腰身。苏辛这才感觉原来他的手竟那般大。
  二人还是这么个雕塑似的姿势,原来一切不过是刚刚发生。相较于苏辛刚刚脑子里产生的那一大串不着边际的想法,现实的时间无疑过得太慢了。
  不经意转眼,瞧向堂下的宾客,或眼含暧昧、笑得风流,或谈笑自若、杯盏尽欢,显然那一幕美女送怀的戏码在众人看来,再自然不过。
  苏辛都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若是萧妃的目的仅在于此,那她是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一抬眼,正对上一人的目光,是晋葭。苏辛一怔,朝他笑笑。
  晋葭回了一笑,略举起杯子示意。但除了那笑,苏辛实在看不出他还有何处是欢喜的,与在五王府中见到的相比,他似乎长大了许多——如果长大便意味着烦恼与沉郁的话。
  苏辛衷心希望,这一切,不是她造的孽。
  苏辛欲举步向他行去,她觉得有必要问问他和垂虹的情况,否则她有些于心不安,尽管她九成九地相信,问完后,她会更加地不安……
  “聪明”的苏辛没看出来的是,小十五眼中的不仅是自己的落寞和积郁,还有对她的同情。他毫不怀疑,他七哥是移情别恋了,至少二人是闹了大别扭了,否则以晋蘅的性子,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人投怀成功的。
  苏辛没心没肺得紧,方才还如火如荼的酸楚凄寒已大举被突然冒出来的对小十五的关心同情以及好奇给湮没无踪了,她定定地朝着他走去,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上方晋蘅眼睛早就瞥见她杵在那里,虽不知她为何会来,但几日不见,乍见之下,她却朝别人笑?还没心没肺地想走过去?他心里火起,手上不觉就狠狠用力,美人痛呼一声,差点以为闻名天下的恒王爷有何怪癖……然而下一秒,美人却被抛在地上,虽说华毯铺就,摔不甚疼,但问题是,难看得很。
  苏辛只觉眼前一花,却已凌空而起,看一眼那不过两三步之遥的小十五,明明马上就要到他眼前了,此时却南辕北辙,越离越远,生生被晋蘅抱到了堂上主位。
  那金衣美人儿早已立起,此时颇有些不知所措。
  苏辛当此大变,眼睛也不由圆了圆,看看那金衣美人儿,再抬头看看面无表情的晋蘅,小手儿立刻环上晋蘅颈项,再瞧向金衣美人儿,颇想用手一指那丹漆柱子后头,让她也去站一遭儿,小脑袋里甚至看到了她咬手绢儿的哀怨可怜。
  苏辛乐了。
  晋蘅微蹙双眉,觉得自己好像是上当了,低了头,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瞧了她一遭,冷声道:“你就这么个打扮来庆我生辰?”
  苏辛瞧瞧他,也开始从头到脚地打量起他来,打量了两遭才道:“我与你同样的衣料颜色,腰带与靴子也如出一辙,头上都只着一簪,恰同是白玉制就,还不算尽心?”
  晋蘅一愣,颇有些挑剔地又瞧了她一遍,半晌,才道:“那玉簪子,是我给你的,怎算得你用心?”顿了一下,又道:“你既言尽心,那可备了何生辰礼物与我?”
  苏辛眼睛一瞪,又眨了眨,“哼”道:“你又是何时告诉过我今日之事?存心将我视为外人,百般厌弃嫌恶,才故意瞒了我,现下又问我讨什么礼物,你可有脸?”
  晋蘅觉得她极为可恨,这几日的别扭和隐怒一霎时混着刚刚她没心没肺的笑爆发了,“离了我几日,你倒是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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