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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重华淡淡反问:“哦?什么好戏呢?”
先前那男子便得意道:“嘿嘿,比如说让你当众吻新娘子啊,一起吃樱桃……啊……”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云殇冲上来堵上了嘴,云殇看着邪魅笑着的夜重华,说道:“夜二,你莫要听他胡说,这家伙喝多了,你们继续继续哈,我带着他出去醒醒酒。”
说完便直接拖着那人出去了。
欧阳舞看着站在一旁事不关已的慕容云殊,似是不经意道:“不知道慕容先生还有何事?莫非是要与我切磋医术么?我最近倒研制了一款新药,慕容可想与夫人一试?”
慕容云殊闻言脸色灰白,呵呵笑道:“不用不用,两位继续,我便不打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似是逃走,剩下的几人见与夜重华关系最铁的两人已经离开,便灰溜溜的散了。
一时之间,洞房里只有夜重华与欧阳舞两人。
夜重华回头看着欧阳舞,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欧阳舞经过刚才这一场恼怒,脸颊上灼热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她咳了一声看向别处:“反正不过是逢场作戏,喝不喝这杯酒又有何不一样?”
“逢场作戏?”夜重华的眉头紧皱,俊美无双的脸上出现出浓浓的失望,她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当做逢场作戏?他恨不得掐死前面这个女人,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已经收敛,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他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妻,而她却仍旧牢牢记得三月之约,他突然有些不知道等三月之约到了,她会如何做,会离开么?
他绝对不允许!
夜重华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把酒灌到她的口中,声音冷了几分:“交杯酒自然是要喝得!”
他的酒倒得又快又急,欧阳舞被呛到了,咳了几下,有些恼怒地瞪着夜重华。夜重华伸出手,用衣袖温柔地擦拭她的嘴角,欧阳舞拍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夜重华有些霸道地捏着她的下巴:“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舞儿心甘情愿。”
欧阳舞生气起来便有些口不择言:“呸,你做梦!”
新房中一时静了下来,只剩下蜡烛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夜重华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何必与欧阳舞置气,这样待她,她只会更加不喜欢。他动手拔下她头上繁杂笨重的簪子,然后随意地在她身边坐下,笑道:“方才我听舞儿说给慕容什么药,不如我们自己试一试?”
欧阳舞闻言两腮微红如绯霞,一双明眸如善睐,她本以为夜重华会对自己生气,接下去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便会相安无事,她也不用尴尬面对,可她没想到夜重华居然还能这样无耻。她撇过脸去,支支吾吾道:“咳,我睡觉了。”
欧阳舞说着,便自己上床爬到里侧,佯装躺下。
夜重华看着她不自在的神色,胸口一阵阵发烫,明明他没有喝多少酒,却有几分醉意。他望着那一身红衣的欧阳舞,不由倾身过去将欧阳舞抵在里面,附在她耳边暧昧道:“急什么?舞儿还未更衣呢。”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他醇厚的话语撩拨着她的心,欧阳舞只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他靠得太近了,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舞儿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他邪魅地笑着,“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夜重华说完便一口含住欧阳舞小巧的耳垂,欧阳舞只觉得耳垂灼热,很快地这股热度就蔓延了她的全身。
正文063章 旖旎浪漫
夜重华缓缓低下头,去捕捉欧阳舞那红艳迷人的唇:“舞儿,不要拒绝我。”
而欧阳舞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亵衣:“我们现在还不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夜重华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声音低沉,“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欧阳舞往上翻了个白眼:“你忘记我们之间的三月之约了吗?”
“若是三个月之内,我没有爱上你,你就放我走!”
夜重华额头的青筋暴起,方才的旖旎、欲望顿时消失得无踪,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他的眼若寒星,整个人登时冰冷阴戾起来:“难道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欧阳舞望着他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戾气和受伤,她像说是,却一想起与他相关的人,皇帝,皇后,四皇子,四公主,李芸菲,李家,这些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不是怕,是不想去应付,她喃喃道:“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说得很坚定,夜重华眉宇之间的戾气越来越浓,接着他颓废地躺在她的身侧,他把她抱在怀里:“睡吧,我希望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王妃。”
欧阳舞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彼此的心跳慢下来,她不舒服地动了动。夜重华没好气道:“干什么,你再动就别怪我……”
“哎呀,底下到底放了多少东西呀,咯得慌!把它拿出来。”
“是希望你早生贵子的东西,才不要!”
“……”
却说欧阳舞这边两人闹了半天没有进展,却不知另外一边的李芸菲更是煎熬,她坐在新房之中不得动弹,一心等着新郎前来。她的面色苍白,额头上有冷汗沁出。她本来要陷害欧阳舞,如今却被欧阳舞抢了先,不知道此时她与夜重华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李芸菲坐在床头,等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感觉到有个人朝她越走越近,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步伐有些不稳。
“是你么?”
是夜非熙!
若是说李芸菲先前还有一丝幻想,那么此刻她已经开始失望了。夜非熙坐到她的身旁,也不急着掀开她的喜帕,只是半环住她的身体。他喝醉了,身上是很重的酒味,他依在她的身边:“只要是本皇子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逃过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掌温热,自上而下摩挲着她的手臂,如一条阴冷的蛇。李芸菲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好想要开口说话,告诉他,她是李芸菲!
“怎么,故意让管事花了两千两买了流光溢彩是么?觉得这样就打击到本王了?本王又会在乎这区区两千两?这匹流光溢彩本王可是专门为你留下了,想必也是最适合你的。”
喜帕盖在李芸菲的头上,夜非熙看不见她的脸,也不想看见,他想起欧阳舞的眼睛,明亮、冰冷,这样的眼神会让他清醒。在他一点都不想清醒,他暴戾地撕扯她身上的喜服,雪白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上面浮现出一个红印。
他粗暴地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欧阳舞,我第一次见到就想这样对待你了!”
他的唇边勾起一丝邪笑,全身的血液都翻滚起来,兴奋、嗜血的感觉在他的心底浮出,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邪佞还有得逞。
他蹂躏的这个女人若不是急促的呼吸声,几乎要令人以为她死了,她不会动不能说话,他看不见她的脸,自然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的惊恐。
李芸菲身上的衣服夜非熙扯掉,腰细如水蛇,不盈一握,肌理细腻骨肉均匀,罗帷绮箔脂粉淡香。
夜非熙满足之后,便把她头上的喜帕扯过来丢在地上,待他看清了床上这个被她蹂躏的女子之后,一下子怔住,这个人居然是——李芸菲!
只见入目的女子,脸上是泪水纵横,糊了她脸上的脂粉,她的唇被她咬得流出了血。她的身体上充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躺在红得刺目的洗床上,如泼墨的头发皮泄下来,玉手细腻如脂,如粉光若腻,白的如雪,红的似火,带着慑人的鲜艳,带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怎么会是你?”夜非熙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芸菲,方才他痛快淋漓地发泄完,却发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欧阳舞!
李芸菲颤抖着睫毛怒视着他,夜非熙看着迷蒙的双眼,苍白的脸色,心底的惊讶慢慢沉了下去,接着紧紧地望着她,俊美的脸上无端透着一股阴冷煞气的笑容,很惊骇:“呵,怎么,你不高兴?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不高兴?莫非现在还铁着心要嫁给我的二皇兄呢?”
李芸菲从没觉得夜非熙这样可怕,他像一条阴冷的毒蛇,那双俊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残忍。夜非熙靠近她:“可惜啊,他现在正与我那二嫂洞房花烛呢!”
他边说边欺身而上,握住她的双肩:“如今你已经是残花败柳,本皇子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药力已过,李芸菲已经能够动弹,李芸菲的身体渐渐蜷缩起来,她想要逃,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疼让她备受羞辱的地方,可她还没有站起来,夜非熙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他覆在李芸菲身上,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束缚在头顶:“怎么,不愿意屈就本王?”
“你要干什么?”
身上的夜非熙停下手下的动作,邪笑道:“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本王要干什么吧,刚才本王可都是干过了!既然嫁了本王,自然是要伺候本王的,难道还是让你想着夜非白的?”
夜非熙想到此处,心里十分不爽,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居然敢把心放在夜非白的身上,哼!想到这里,夜非熙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恶狠狠的。
李芸菲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半晌后才尖叫起来:“我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嗯?这是什么香味,这样特别。”夜非熙俯在李芸菲的身上,用力地嗅着她的脖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可是记得皇妃的这句诗词呢,你不是像男人想疯了么,怎么,如今又装矜持?”
戏谑的嘲笑,紧绷的神色。
太痛了!李芸菲睁大了眼睛,这样的屈辱,都是欧阳舞这个贱人给的!欧阳舞,你且等着,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大婚之后的第二日,是两位皇子携带王妃进宫拜见皇上等人的日子。
欧阳舞一早便被夜重华从床上挖起来,放在梳妆桌前交给丫鬟来打扮。欧阳舞有些精神不济,明明自己也没有花费什么体力,可为什么这么累,想必是忧思过虑。她现在都不敢看夜重华,自从昨夜之后,她觉得两个人之间更加尴尬了。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竹绿在一旁替她梳妆:“王妃,今天是要进宫拜见的,所以要打扮得更好看,一定不能被四皇妃比了去。”
“谁比得上舞儿?”已经穿戴好好的夜重华突然出现在欧阳舞的身后。他长身玉立,挺拔轩昂,他穿着一袭鎏金玉彩的墨色锦裳,裳摆绣着几枝兰花,兰花幽幽蜿蜒,像河里轻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