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葬月……对了,葬月,快过来,看看我家的小果,都长大了。这我就带你去看看她,当初是你救回了她的命,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啊。”王大婶呆了半天,这才想起目的。
小果?葬月的眼眸暗淡了一些,脑中瞬间闪过那个单纯的笑容才记起来,转头笑着说:“好的,我们这就去,墨,我先离开一会。”
墨翟点点头,望着她离去,无奈的叹了口气。葬月啊,为什么别都能看清,唯独你弄不清自己的心呢?
葬月随着王大婶匆匆走向悬壶救世,却见一袭黑衣的女子背对着自己,似乎在想什么。
“这……”葬月不明所以的望着王大婶。
邪魅身体猛地一震,快速转过身,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小果……你怎么了?啊……”葬月被她盯得很不舒服,不自然的转过头,却被她一把拉进怀中。这下更加不解,几年不见,小果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葬月生硬的露出自己的笑容,期待答案。
葬月慢慢静下心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柔的问道:“小果……你怎么了?”
邪魅深沉的声音,缓缓在她的耳畔响起:“葬月姐姐……真的是你吗?”
葬月一怔,心中又是一阵酸楚一股感动的暖流片刻流片全身,“这不就是我吗?呵呵,小果你长大了,比以前更加美丽了。”
邪魅站起身,望着葬月露出一个强颜欢笑的表情。心中苦苦的,“是,长大了。”
邪魅转过身,深深望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去。
葬月愣愣的站在门口,泪流满面。轻声问身边的王大婶,“小果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没什么的,自从你离开后,她说要去寻找你,一去就一年,回来就这个样子了。”王大婶不由的抽泣起来。
“没事的,我一会问清楚。王大婶不要担心哈,葬月一定会为大家解除所有的困难的。”葬月给王大婶一记安心的笑容道。
为什么?这些不是自己的选择吗,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到此处,小果心情又沉重起来,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和他有着身份上的鸿沟,更有可能存在着某种让她不愿面对的关系,但即便没有这些,原本就喜欢读一占有的小果,觉得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是多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小果美人!你在想什么?”刚刚走过来的葬月见她半天沉默不语,出言打断她的沉思。
小果心中轻叹,眼神也不知不觉黯淡下来,她勉强笑笑,低声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个故事。”
“一个故事?”葬月眼里浮出些兴味:“小果可愿说来给葬月姐姐听听?”
小果轻轻点了点头,以手支颌,转过脸望向窗外大雾笼罩下已经有些模糊的江面,凉凉的江风吹来,她墨黑的秀发和腕上的雪色衣袖随风轻轻飞舞,窗檐外的几许朦胧的太阳光线射在她白玉般的脸庞上,让此刻默默望着远方的她显出几分忧郁和萧瑟来。
葬月静静望着面前突然间沉静下来的小果,眸色渐暗,呼吸微窒,只觉此时的她,抛却调皮和嘻闹,平添柔美和优雅,令她的心,一时间竟象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微微地颤动起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故事
第一百四十章 故事
“曾经,有一位番外王子到外面游玩。遇到了一只……不,不是,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小果有些低哑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感伤,“他们两人相爱了,可是番外王子家中早就娶了几位妃子,也早有了孩子,他怕那女子不喜,便一直隐瞒不说,其实在他心里,一个王子,娶几个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什么了不起。可是他不知道,在那女子的心中,爱情,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容别人插在中间,即使他是王子,也不行。所以,当那女子知道真相后。终于决绝地离去,带着……他们的孩子!”
小果忽然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憋着口气,端起面前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冰冷的酒液滑入胃肠,似乎将她胸腹中郁结的酸涩冲涮开去,她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浮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葬月不知为什么小果会突然变得有些心事重重,这么调皮灵动的女子怎么时时会显出愁容,她黯然神伤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给她安慰,给她怜惜,令她从此不再哀伤,从此只与快乐相伴。
葬月暗暗攥了攥拳头,忍住上去握住她手的冲动,柔声道:“小果,你有心事?那个美丽的姑娘就是你吧?那孩子怎样了?”如果可以,葬月愿意帮她解决任何问题,只要能看到她开心的笑脸。
葬月天仙般的嗓音象春风一样拂过小果的耳际,仿佛来自仙界的天籁之音,无比诱惑人心。几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变,她依旧是那么关心新人,和了解人。
小果默然不语,凝视着她,少顷,忽而绽颜一笑。伸手取过酒壶,淡色的酒液,带着一缕醇厚的浓香,被倾倒在两只精巧的酒杯里。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葬月姐姐,今日既是我请你来饮酒,那咱们还是少说些不开心的事,不如开怀畅饮,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酒,辜负了这般美的时光,来,我借花献佛,敬姐姐一杯!”小果举起手中的酒杯,向着葬月遥遥一敬,也不管那人什么态度,眼一闭,脖子一仰,整杯酒瞬间进了喉咙!
变了,小果真的变了,然而喜欢上皇室的人。最终的结果还是这样的,这就是命。葬月伸手拦下小果继续要举杯的手,轻声道,“小果要是你信得过姐姐,现在就跟我走。”
犹豫一下,小果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姐姐你不明白的,当你试过亲自将自己腹中的孩子杀掉的时候就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一切都是太迟了,我恨。”
“没有,你听我说,小果。一切会好起来的,相信姐姐。”葬月紧紧抱着小果说道。
看着两个女子紧紧抱在一起痛哭,王大婶也哽咽着离开。还是这个女人救了自己的女儿,葬月,你真是我们这里的救命大仙啊。
“小果,我给你说一个故事,我相信你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是我在外面这么多年时间所听到一个最为感动的故事。”葬月抱着小果的手,渐渐松开。
在一个破落的山村,有这么的一个女孩和爹爹,可是女孩不小心掉河了,失去了以前记忆,不不知道怎样才能记起来,有一天痛苦的她终于做出一个决定,就是……
有一天女孩装出了满脸的落寞,两眼盈满了泪水,似落未落地对老人家说:“爹爹!女儿一直怕您伤心,不敢对您说。上次落水之后,女儿的脑中一片空白。不仅不记得了刺绣的功夫,就连前尘往事也一概不记得了。”
老人家见到女儿惹人怜爱的神色,不由得一把揽过女孩,拍了拍女孩的背说道:“女儿!我的乖女儿!你受苦了!都是爹爹不好,未能将你保护好。‘”
女孩感受着老人家的温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曾经拥有过温暖的怀抱,本来有三分做作的眼泪也不由得滚滚落了下来。
“女儿!我的女儿!首饰当了就当了吧,现在再来后悔也没有用了,我们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老人家等女孩哭了一会停下来的时侯说:“女儿既已忘却了前事,爹爹的也该再告诉你才是。现在事情紧急,我也只好挑些紧要的和你说了先。”
“王永!你到门外去带上房门,未经我允许一个人都不许放他进来!”老人家看了站在地上的王永一眼,吩咐道。
“是的老爷!”王永忙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也不敢去松松酸痛的双脚,赶快走到门外,随手带上了房门。
女孩见她的撒娇有效,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看老爹爹这个架势,想必接下来对她说的事很重要,也就打起精神准备听爹爹的‘忆苦思甜’。
“女儿啊!事到如今爹爹的也就不再瞒你了。反正首饰里的凤凰叉已经落到了别人手中,想必有些人很快就会查到这些前尘往事的。”老人家老泪纵横。
“爹爹!”女孩看着老人家悲痛欲绝的神色,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喃喃地叫了声。
“女儿啊!不是爹爹要瞒着你,这一切都是不得以而为之。希望你听了后不要怪你母亲亲,也不要怪我。”老人家整了整神色正重地说。
“嗯!女儿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爹爹您就说吧!”女孩有点心焦。今天的爹爹真的有点反常,平日里的他要说什么事都是三言两语,是决对不会絮絮叨叨个没完的。
“唉……”老人家长叹了一口气,思绪飞回了二十年前。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蓝屿国的京城大都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那年负责皇宫刺绣的老官逾也该退职了,一些命好的学徒可以返还故乡,其中老人家就在此人群中。
因为没有行理,马车行得很是轻快。出了京都行了十来里,路过花嘉山的慈恩寺时。老人家命车夫在山下等候,他一人上山进了寺。本来路途遥远不宜耽搁,只是老人家心中觉得不走这么一趟就不甚踏实。一来他想求菩萨保佑老爹的病情能够好转,二来他想见一见他心目中如仙子般的女子。虽然明知这个时侯她不可能在这个千年古寺中,因为明天的她就要做嫁娘了。
在大殿里上完香,老人家没有出寺,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寺庙的后山。后山的梅花开得很美,粉嫩粉嫩的,比往年的任何时侯都要开得好。走在梅林里,一路嗅着梅花的芬芳,老人家的心却飞到了明日要做新娘的萧家四小姐身上。
第一次遇见四小姐,就是在这片梅林中。当时的老人家因为遭同行的排挤,郁郁寡欢。更过分的是前些日子他查出购买金线帐上短缺了一笔钱粮,上报给总管。总管的官吏和同行们却一至决定让老人家去顶缸。老人家心中悲愤莫名,却又无可奈何。他当时只是刺绣的一个小吏,族中除了他外并无人在朝中为官。蓝屿国当时的朝中由两大家族的势力最为盘根深厚,他一个户部小吏并没有任何家族背景,这也是那班同行公然敢拿他顶罪的原因。
一想到从明日起就要进入刑部大牢,自己十年寒窗的心血和立誓报效皇家的心愿落空了不说,还要含冤莫辩,甚至可能就此不清不白地死去,一想到这些老人家的心中就有着太多的不甘和怨恨,不由得扶着一棵梅树放声大哭。
“这位公子在这寺庙后山悲哭,莫非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不成?”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随着一块白色的锦帕递到了面前。
老人家抬起头,泪眼模糊处只见一个梳着双环髻的白衣少女盈盈站在面前。
老人家接过少女手中的锦帕擦了擦眼泪,才有空打量起站在眼前的少女来。
少女很美,美得象一朵清新的白莲。老人家想起圣贤所说的‘非礼勿视‘,连忙移开视线。看着手上的锦帕,一阵莲香扑鼻而来,锦帕右下角用鹅黄的丝线绣着萧字,想来是这女子的家族了。老人家知道这是闺中女儿的罗帕,欲待递回给少女,又见到上头沾满了眼泪鼻涕,倒也不好就此还给人家。
“公子可是有什么冤屈之事么?可否跟小女子说一说,或许能帮得上你也未知啊!”少女问道。
老人家今天出来未穿吏服,穿了一件秀士的服装。此时正值蓝屿国三年一度的开科取士的时侯。少女误把他当成进京应试的举子了。
“在下确实是有天大的冤屈,只是这件事牵连甚重,除了当今皇上和以清正为名的明日将军,就再也无人能帮得到我了。”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