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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后代也得不到抚恤。要是是为了保护自己家的主人而死的话,那么他们的家里就可以得到照顾,除了安葬费用外,每个月还可以拿月钱养家,而且孩子也可以上学,所以由不得大家不认真。更何况自己等人还是明日将军派来保护墨翟的,军人自然有军人的尊严和严谨,军队自然也有军队里的规矩一旦没完成任务,军法无情,严惩不贷!
墨翟不由哑然一笑,连忙说道:“我是突然听到那卖东西的叫声,所以才停下来的,我想送一个朋友点礼物的。大家别紧张,呵呵……”
却原来墨翟走着走着被一个卖饰品的摊主叫卖声也吸引住了,饰品,女人的饰品,听说女人都是喜欢饰品的,葬月应该也喜欢吧!而且那摊主叫卖的饰品居然都还是古董换句话说就是这里好东西是有的,就看你有眼光没了,尤其在这繁华的大街上居然有这么一个摊位,这摊位卖的东西应该还是有点档次吧。虽然不一定全是古董,但总有一些是吧,墨翟相信自己的眼光。
拨开众侍卫。不理会那些惊异的行人,墨翟几步来到那摊位前,墨翟看着那摊主的摊位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一摊饰品,最多的是头饰和手镯之类的,墨翟作为军人,视力和观察力都是非常惊人的,虽然这摊位很长,但墨翟却把整个摊位看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件手镯非常漂亮,圆润的手镯上散发着点点碧绿的光彩,整个手镯看上去高贵而又迷人。连身为男人的墨翟见着了都心里不由得叫了声好。
墨翟想想自己和葬月重逢也这么久了,自己好像还没送什么礼物给葬月呢。再想想,别说重逢,就是从认识到现在居然都还没送过礼物给葬月呢!本来墨翟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的,但两人经过这么多变故后,墨翟也不在是以前那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了,经过爱情的滋润,墨翟当然就“开窍了”,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应该怎样让葬月高兴,自己第一次这样周到的送些礼物给葬月,相必葬月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一想到葬月在接收到自己礼物时的高兴劲儿,墨翟就觉得浑身是劲,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于是,墨翟指着那手镯对摊主说道:“我就要那个了!”金钱现在对于墨翟来说并不是很欠缺,更何况身为男人,墨翟总是不喜欢什么讲价的,有句话说得好,再富有的女人买东西时都喜欢讲价,再穷的男人买东西时都很不讲价,就是这么个理儿了。
“我知道我该为你做的事,让你的梦更美!爱得深呀,爱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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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那倔强的目光让皇帝不由一阵气馁,想想自己为蓝屿国之主,富甲天下,蓝屿国的女人只要自己看上的,自己随便点下头,那还不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蓝屿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陪着自己呢!可这帝妃……皇帝想到这里就不由一阵头痛,还真是自己的克星啊,但想想不正因为帝妃与其他女人不一样,才对自己那么有吸引力吗?在男人看来,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那迟早都会失去信心。
想到这里皇帝阴沉着的脸终于还是稍稍晴了一点:“是朕对你不好?是朕不配拥有你?”这话仿佛是从皇帝鼻子里哼出来的一般。
帝妃心里虽然很紧张,但是在心里还是悄悄的想道,你的确是配不上我,毕竟灵儿那晚上的遭遇的确是吓着帝妃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有墨翟啊,要是没墨翟的话。自己到是还可以考虑一下和皇帝在一起。
当然了,这些话,帝妃也只能心里想想,却并不说出来,虽然自己死也不怕,但能不死的陪着墨翟远走高飞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帝妃到也不想就那么轻易的死去。所以帝妃还是淡淡的说道:“皇上对臣妾很好,只是臣妾天生性情淡泊,不怎么适合这后宫生活罢了!皇上不必着恼。”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边疆的荒漠
第一百二十八章 边疆的荒漠
北风呼啸,狂云卷雾。一片灰蒙蒙的色调,仿佛天地间余下的只是苍凉。
一除人马单调地行走在沙石路上,最末跟着一辆马车,隔得远了,只闻得铁链碰撞的“哐当”声,在蹒跚的步履间此起彼伏。
没有人言语,也没有人嬉笑,整个队伍就像是从乱葬岗里挖出的死尸,寂静无声。
当然,对于发配到北方苦寒之地的囚奴们来说,这趟旅途又与死亡何异?
如果留在南方,他们或许会被当作奴隶贱卖,但那生存的希望也多上一分。
能生,谁会想去死呢?
可留在南方的机会,没有钱财的疏通,又怎么会轮到他们?
发配北地路途遥远,要步过高山峻岭,踏过平原小溪,再翻过麒麟雪山才能到达。
就靠一双腿,走也能将人给走死。
听说,被发配北地的囚奴。至少有一半的人会死在路途之中,而到达北方后,受不了那里的天寒地冻,最终能活下的更是寥寥可数。
他们这一队人马离开帝京也有一个月了,可路途却只走了一半,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道路,让人的心也凉了。
没有生的希望,再走似乎也是徒劳。
突然,队伍中有人长啸一声,竟然一甩铁链,就地而坐,看那姿势,似乎再也不愿意多走一步。
一人的停滞,便使整个队伍无法前进。
长长的脚链从第一个囚奴一直连接到尾,沉重的链子上锈迹斑斑,深红色的锈迹与暗色的血渍交相错杂地盘旋着,不仔细看,倒真不能分辨。
队伍里有一阵躁动,看守囚奴的官吏停下了脚步,执着长鞭,一脸凶象地向那坐地之人行来。
“起来,给我继续走!”
官吏的身子瘦弱,可走路却很是扎实,下脚有力,人未至,长鞭却已经落下,“啪”地一声。便在那坐地之人的肩膀留下一条血痕。在这样的天气下,徒步这么久,官吏也只有一肚子的火气了,好好的家不能待,自己有没有什么打的靠山,要不然能受这样的罪。怨气也随之发泄在这些发配的犯人身上,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一声惨叫顿时响起,在苍芒的天地之间回荡,食腐的秃鹫们早就尾随着这一队人马,此刻听闻惨叫响起,更是欢快地在队伍的上空盘旋不去,就等着有人倒下,它们能再美美地饱餐一顿。这也是一种习惯了,这边疆刑罚能真正活下去的还没有几个。
“官差爷爷,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原本还有些底气的囚奴在长鞭之下也是哀叫连连,不想走,并不代表着此刻想受罪啊。
长鞭一下,皮肉开花,身体颤抖,抽痛不已。
“**,不走。你想在这等死吧?”
瘦弱的官吏冷冷一笑,似乎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押送这一帮囚奴去北地,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若不是要吃着皇粮,谁想去受这些苦?
囚奴低垂的视线慢慢抬高,从官吏瘦弱得发黄的脸上移开,向后望去。
在整个队伍的最后,是一辆马车,更具体一点说,那是一辆囚车。
那囚车之上的犯人已经昏睡了整整一个月,一直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那道仇恨的目光的一直没有减弱,似乎在诉说他不会灭亡。
可像他那样也好,有车坐,不用走路,不用像他们一样脚底化脓生疮,就快要磨穿了脚底板,也看不到前路通往何方。
“**,想坐车?省省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看着他们那种渴求的眼神,官吏大声骂道。
又是一鞭下去,那囚奴的脸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这名男子捂着眼睛在那里哀号着,可鲜血已经止不住地从指缝中汩汩流出。
那一鞭下去,他的眼睛,该是废了。作为犯人的下属,这一鞭可能轻了。
“给这个贱人解开脚链,留他在这里陪……”
面无表情的官吏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盘旋的猛禽,残忍地咧嘴一笑,似乎又是习惯了,“给那些孤魂野鬼做伴吧……”
“不要啊,大人,别丢下我……”绝望瞬间遍布,一种求生的本能令他马上呼叫。
原本还在捂住眼睛嚎痛不已的奴才,顿时趴跪在地,对着已经没有表情的官吏不住地磕头,两手死死地攥住脚链,仿佛那攥住的便是求生的希望。
自暴自弃的哀叹与频临死亡的哀嚎绝对不能相比!
那囚奴哪能想到,原地的一歇,就能让他卑微的生命在下一刻与死亡划上等号。
沿途,那些病死的,累死的囚奴们,种种惨象尚在脑中徘徊不去,而自己就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从心底卷起的深寒在一刹那间便将她吞噬殆尽。
“动手,还等什么!”
瘦弱的那个管吏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个瘦官兵,凶恶地下达着命令。
至少,在这队人马中,他最大,谁敢不听他的?
那囚奴不停地厮叫着。却最终没能守住那困住他一方自由的脚链,鲜血覆盖了他的整个面庞,显得狰狞而又恐怖,余下的一只眼睛,只有空洞木然的眼神,看着那一队人马慢慢地从她身边走过。
生的希望,就此被剥夺而去。
而等待他的,又将是怎么样血腥的恐怖?
想着想着,他便忍不住瑟瑟发抖,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整个过程中,所有的人都没有作声。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的发生。
本来有几十人的队伍,到现在,也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了,在未来的路途上,也不知道最终活下去的有多少。
所以,谁还有心情顾忌别人的死活呢?因为下一个随时是自己。
‘咔’……
木轮碾过碎石,溅起一块打到了那囚奴的脚边。
他紧紧握住那石块,独留的一眼中泛起恐怖的血丝,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最终,发泄似地将石块用力一掷,砸进了囚车里,打在了那昏睡罪犯的脑袋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这一块石头上,然而……
男子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从睡梦中慢慢转醒……
肖剑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还夹杂着阵阵痛感。
他伸出手,揉了揉脑袋,那里的痛还鲜明着。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睡得全身乏力,睡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洛皇爷会为什么拿自己来替罪,要是有自己逃脱的那一天,一定会报仇的。
不过是一夜的宿醉,身下就是硬硬的木板,耳边还有马车木轮转动的声音,一个遥遥无期的送去边疆服役。
颠簸的抖动让他全身酸痛,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敲他的头?
如果让他知道,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停……停下!”
肖剑试着张口,可喉咙却干干的,一说话便觉嗓子拉扯着疼。
而那轻声的话语就如烟云过境,飘散在空中,惊不起半丝波澜。
这样的情况对肖剑来说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平时在沙场,只要他一个眼色,哪个将士不是跑得飞快?
如今,他已然开了尊口,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这个情况……不对劲!
肖剑揉了揉眼皮,慢慢地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像颤抖的蝶翼,在或明或暗的光线中折射出浅浅的棕色。
光线不强烈,但风卷着沙石呼呼地吹来,让他一时迷了眼睛,只能透过木柱的空隙向外望去。
眼前,是一队衣衫褴褛的囚奴们,他们正拖着沉重的铁链在艰难地行走着。
等等……木柱?这是什么?一时真的不能接受,只记得自己听到皇爷说自己得承担一切的时候,意识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肖剑心中一滞,两手攀住木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