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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被药呛的流泪,现在却是真的哭了,她哽咽道,“你若再敢碰我,我……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临天皇拿下遮住她眼睛的手,“你……你就这般讨厌我碰吗?”
她撇过了脸,“明知故问。”
可是临天皇如何允许她这般无视她呢?
伸手捧住了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
“既然你知道这只是羞辱的开始,所以……别指望朕会放过你。”他一手拨开她左脸的发丝,“这个鲸纹真是可怕,不曾想到,你已经毁了容貌,却还能让男人倾心,我倒要看看,你这颗心里装的又是谁?”
他的手游弋在她的胸前,伸手扯开,红色的肚兜全然露出,低头竟然吻上了她裸露在外的雪肌。
他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无尽的羞辱,就如同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舒尖当众挥鞭。
她呜咽着,挣扎,可是身上的男人却狠狠的咬着她嫩白的皮肤,像是要将烙印留下,白色的肌肤上面,出现一个个清晰的咬痕。
他眼眸中充满了冷冽,“告诉我,在你心中,谁最重要?朱凡还是子胜?”
她哭着,不为害怕,而为自己不能为朱凡保持贞洁而哭,她艰难的从口中吐出,“赵煦,你是畜生。”
他像是嗜血的魔鬼,一直吻着咬着她的肌肤,“说还是不说?”
她哽咽道,“你何必多此一举呢?明知道,明知道我吃下忘情丹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要逼问,如今的我,对于以前的记忆早就没有了,你让我如何去说?”
她用着载满仇恨的眼神看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临天皇早就被她杀死了。
临天皇嘴角微微勾起,抬眸看她,“若是我能够让你恢复记忆,你可愿意?”
她咬牙齿切,“不愿意。”仅仅三个字,却已经道出了一切。
临天皇突然间松开了手,哈哈大笑,如禽兽一般,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继而冷着脸道,“看来朕是不用问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子胜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
还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经弯下身体,将她身上的衣服裹起来,继而将她抗在肩上。
想要挣扎,可是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大吼,“赵煦,你个卑鄙小人,亏得是一国皇上,如此见不得光的事也能做的出来,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他的脚步一滞,哈哈大笑,“若是天打雷劈就来吧,在我眼中天都可以违之。”
“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临天皇怎么会听她的话?不顾她的反抗,一直往前走,羞辱的眼泪如泉般流出。
临天皇将她放在一个地牢的一个铁门前面的床榻,让她就这般躺在那里。
“道平,这里就交由你了,如此污秽之地,朕还真是不习惯。”
“是,奴才明白。”太监俯身道。
临天皇离开,却不忘在她耳边轻声道,“既然你现在心归朱凡,那么子胜就不该活着,我便让你亲眼看着他死。”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你……要杀了子胜?你做不到的,他……不会那般轻易让你抓住的?”
临天皇顿了顿,侧着半边脸,“那朕就让你看看朕是否能够杀了他?”
铁门缓缓的开启,木桩上绑着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他发丝凌乱,身上的衣衫破烂,他微微喘着气却是那般的虚弱无力。
心里一个紧张,仿佛有个声音在喊,“快——快救他,快救他——”
“来啊,换上龙撤鞭,皇上有令,用龙撤之刑将他打死。”太监挥了挥手道。
心口骤然一阵疼痛,却还是冷笑,“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打死,就会让本宫怕了吗?舒真倒是不曾想到,临天皇头脑竟然如此愚笨。”
那公公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是否愚笨,想来不是你可以判别的,还是公主心虚,明知道此人是真,却还假装不认识,为的不就是想要皇上放了他吗?要说愚笨之人那也是公主,不是吗?”
“你……”她不曾想到一个太监竟会说出此等话来。
太监不理会她,大声吼道,“打,狠狠的打!”
那些侍卫挥舞着手中的龙撤之鞭,顿时一道血痕出来,她听到子胜的闷哼声,她的心脏痛的厉害,已经很久没有痛了,自从吃了‘百年奇花’,即便是看到子胜,身体里的舒真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了,可是这次不一样。
“怎么样?现在公主还想说他不是吗?”太监嘴角微勾。
她额头亦是汗水,缓缓从口中道,“狗仗人势。”
那太监淡笑不语,让那些侍卫继续打,他却背过了身,旁若无人。
每打一下,林夕的痛的直冒汗,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如纸,看着那个青衣男子满身是血,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流下,直至昏迷。
在梦中她听到舒真的呜咽声,她抓着她的衣服打着,“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死?我还有很多事要问她,为什么?你怎么可以看着他就这般死掉?”
舒真跌坐在那里,抱膝痛哭,林夕想要伸手,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169。江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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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缩在自己的地方,想来是永远也不想出来了。
林夕看到舒真猛然的抬头,嘴角浮现邪魅的笑,“我要出去,你本就是一缕孤魂,要死便是你死。”感觉她在掐着她的脖子,下意识的摇头,猛然的惊醒,只看到整个人被悬挂在城楼上,前胸的衣襟微微敞开,虽没有暴露,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见。
她长长的发丝垂落,遮住了脸,微风吹过,半面鲸纹犹如魔咒。
她听见丝嫣在哭喊,“小姐,小姐……”
由黑暗变为光明,眼睛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的格外的痛。
扫视了四周,感觉头有些晕,很多东西反倒在眼前,下面有好多人,如蝼蚁一般。
她似乎看到了朱凡,此刻他痛苦的看着她。
十几天不见,他脸上消瘦无比,想来他是快马加鞭的赶来,身上金色的战甲此刻却无法彰显他的英姿,反而显得他瘦弱无力。
红色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般的刺眼。
“临天皇,你为何要如此做?你若是想要单面与我对决,何必利用她?将她折磨成这样子?本就是男人之间的事,何必利用一个女人?这样的话,即便你能够将朕俘虏,恐怕也难堵悠悠众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哽咽,满眼都是心痛的看着她。
临天皇端坐在龙椅之上,黄色的帷帐将他围起,显得那般的高贵不可一视。
“朕为何要堵悠悠众口呢?他们爱怎么说与朕何关?最重要的不就是成者王败者寇,若是启云帝不为女人,那么想来朕也是威胁不了你的,不过……启云帝既然匆匆赶来,不带大队军队,就代表你对平乐公主的重视,朕也不多言,只一句话,若想要救你的真妃,就从那里跪着走进来。”他声音平静,丝毫听不出波澜。
“皇上乃是千金之体,怎能轻易跪你?哼,别痴心妄想。”有将士看不惯吼道。
临天皇不再说话,他身边的小太监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这样的笑让林夕看着恶心。
她从不觉得这个太监是等闲之辈。
“启云帝,想来你心里已有主张,可不要让吾皇失望哦!”
将士们看着朱凡,见他要下跪,立马有人上前止住。
“皇上不可!难道皇上想要看着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此毁掉吗?纵使真妃对皇上重要,可是江山与女人,孰轻孰重还请皇上斟酌之后再做决定。”
“是啊,启云帝可不要冒失才行。”那个太监亦是满口的讽刺。
朱凡狠狠的瞪了眼那个太监,毫不犹豫的挥掉了止住他的将士之手。
“朕亲眼看到过真妃从城楼上跌落一次,难道还想要朕承受第二次吗?除去朕这个皇上称呼,真妃乃是朕的妻子,如果现在挂在城楼之上的是你们的妻儿,你们也会如此不问不顾吗?”他冷眼看着阻止他的将士们,见那些人不说话,“既然你们都如此,更何况是朕呢?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不能保护,这个皇上做着也是徒有虚名。”
“可是皇上并不是平凡之人,您是千金之躯,承载着整个启云国的命运,所以请皇上分清主次,切莫一意孤行。”
朱凡恼怒,“主次朕已经分好,无需你们多言,朕能走到现在,全亏了真妃,如今她有难,朕岂可就这般看着?”
他抬眼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重的忧伤,“纵使江山纷扰,可是朕心念的只有一人而已。”
她似乎明白了,想要说话,可是却虚弱的只能呢喃出声,想要如那次一般不连累他,挣脱绳索跌下去,可是没有利器,也使不出劲来。
“不要……”她微微蠕动着嘴唇,眼泪滴答的落下。
“启云皇上,我朝皇上感念你如此诚挚之心,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想清楚,此等女人,已经肮脏不堪,难道你还要吗?”临天皇身边的太监冷笑道,“既然早已经到了这里,我朝皇上自然已经好生的招待过了,想来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切的,就如她脸上的鲸纹,也是那般的刻苦铭心!”
“你住口!”朱凡怒吼,此时像足了发怒的野兽。
小太监也知趣,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夕不禁讽刺一笑,如今她可算是真的万夫所指了,小太监的话,无非就是让在场的人议论,知道她已然非清洁之身。
锁骨上的吻痕足以证明了一切。
她隐约听见下面议论的声音,其实这样也好,朱凡误会,让她死了也好!
朱凡突然间失声大笑,跪在地上,“只要临天皇不伤害她,我愿意投降,甘愿被俘。”
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看到朱凡在对她笑,那笑容是那般的如沐春风,可是看着她却心痛不已,轻声的呢喃着,“为何要这么做?你走到今日如此不易,为何不狠心一点?不闻不问,作为帝王,真的……真的不应该有弱点的。”
朱凡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她道,“十指**,一世永在一起。”跪着一步步的往潼关城门爬去。
“皇上,皇上……”后面大片将士跪在地上,“皇上不可下跪啊,皇上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皇上……”
朱凡甚至没有回头,如今,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她了。
他的膝盖被磨破了,一路上有属于他的血迹。
那血迹是那般的刺眼,伴随着他红色的发丝妖娆非常,金色的战甲此刻在他身上那般的不堪重负,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委屈,依旧眼中充满了柔情的看着她。
《》第2卷 貌毁离心情意真 170。吃点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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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被吹起,却没有人在意里面之人。
城楼上的黄纱帐中,传来一声轻咳的声音,站在龙椅外面的太监立马上前。
“皇上累了,送皇上回去休息。”小太监大声传道,侍卫抬着临天皇的龙椅离开,
城门缓缓的打开,有好多士兵将长矛指向朱凡。
朱凡依旧对着她笑着,而她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士兵拖走。
丝嫣被放开,哭着将她弄下来,不知道碰她哪里是好。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