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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叶桑是个正经的蒙古女儿,吃惯了这种东西。常人受不了的腥味,在她看来,是最好不过的香味了。
景宸到底细心,叶桑点头,应着之余,嘴上却也叨叨几句道“我就说京城里的人,什么都要个精致。走个路,也要人搀着扶着,走得慢吞吞的,看着我就烦。你说自然的那股味,可不是最好不过的?”
景宸微微抿唇,善待泽看着宫殿,不是富丽堂皇。若不仔细,看着比皇太后那样信佛的老人家都要朴素许多,不由得道“你这屋子,我怎么看着太素了?”
“你懂什么?这就是咱们琳儿的喜好了,那些个大红大金的,看着就俗气。多两眼,眼神都花了。你在看琳儿的,素雅干净,爽快得很。”叶桑看着宫里的红墙绿瓦,都是一色的金贵物件摆设,坐一个珐琅瓷器,右一个珍宝首饰,看着都要小心翼翼的,实在没个意思。起身摸着炕桌里头的一小盆植物,怪奇怪的,看着还扎手,带着刺。有些好奇道“奇了怪了。风雅君子,什么时候爱上这样厉害又伤人的东西了?”
善待泽被说了两句,不过是旧人,他也不小气。自然不在意这个,反而心神也随了过去,也跟着问道。一直沉默寡言的苏日勒和克倒是看了一眼,道“若无看错,这应是仙人掌?”
这一说,景宸这才看了过去。只见苏日勒和克神采奕奕,好似得了灵丹妙药一般,嘴巴子竟然多了起来。善待泽眉头一蹙,苏日勒和克道“我曾在书中记载有看过,真乃是海外的一样植物。生在那个地方,因为干旱天因,花花草草都是枯死不长。只有这个,矗立在一片沙海里,竟是生的极好。听闻,养的好了,还有一日会长出花来?”
景宸眉头一挑,只听叶桑很是撇嘴的道“浑身绿油油的,还带这么长的刺,猛地一看怪吓人的,长出的花,估计也是不好的。”
叶桑的话,说的很实在。只是苏日勒和克一改之前的宠溺和温顺,反而是否认坚持道“看人不能看其表,你看植物,那也是一个意思。冬日里,树枝光秃秃的,不一样难看。可为何你每日都要采一枝梅花回来?还有那野狼糟心的东西,凶神恶煞的,你来的时候不也是把它生吞活剥了,吃着挺香的?”
叶桑一脸的恶心,苏日勒和克这个反应,还有叶桑这般,倒是颠覆了景宸以为的相处方式。看着善待泽摇头无奈,便也了然了,道“你们也不要急,这都是养来玩得。他好生养,对人也好。至于可没有什么花,我倒是不知道了。”
苏日勒和克看着叶桑隐隐的委屈,心里暗自后悔。又见景宸神情揶揄,嘴上的话也是打趣,很是无奈的道“是奴才莽撞了,只是草原里都是那些东西,时间长了,竟也喜欢花花草草的,还望娘娘莫要怪罪才是。”
景宸掩嘴偷笑,瞥了一眼叶桑,道“呦,怪罪的话,我可受不住。还是给你家小祖宗好好赔个错,若不然等回去了,少不得是要跪上两回?”
“哼。”苏日勒和克愧疚的看过去,叶桑却是别扭的转过身。想来两人都是这样的,善待泽神情依旧。景宸放下心来,叫了身边的人都下去,道“好了,我瞧你们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有什么话,要说说?”
“唉,真是鬼机灵的丫头,咱们不说,都给猜着了。”叶桑转了个圈,不理苏日勒和克,转过头来,对着善待泽打笑似的,说起。
善待泽脸上的笑,一垮。看着景宸偷笑,伸手就给了叶桑额头一下,道“说你傻,你还不信。既然晓得她机灵,她何必不开头说起?如今不过说两句,你就傻乎乎的都说了,真真是,朽木也!”
善待泽又气又笑。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叶桑却是一向玩笑惯得的年轻心性,蹬着脚,站的远远的啐了景宸一口,没好气的又白了善待泽一眼道“是是是,我就是一个傻乎乎的丫头。你们聪明,那你们说去吧。哼。”
这孩子扭着性子,刚好让无奈苏日勒和克趁虚而入,也不怕人看着,就双手环着。两人坐到一旁,同仇敌忾的模样。只是景宸特意不去看他们,看着善待泽。善待泽无奈摇头,道“你把这丫头气了,待会你可要求她了!”
“我好端端的,求她做什么?”景宸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神情,却是越发的欢笑。嘴边的笑,再也勾不住了。
景宸隐隐的猜着了,善待泽也不多隐瞒道“端静公主的事情,咱们都听说了。之前皇上来了个意思,咱们应景给你贺喜册封之事,也是为了你公主大事。苏日勒和克本是不来的,只是干系那他那侄子,这才来了。”
如此一来,景宸看着越发傲娇的叶桑,挑着眉角。好似等她叫喊赔罪的样子,景宸却是稳如泰山的坐着,盘算起了这门可能的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玩了网页游戏touch,等着我朋友进来说跟我结婚,结果闹了一晚上,不是一个频道的。
最后电脑没电,也就没有码完文。今早逃课,结果又因为放假回家的回家,人太少,被抓去当壮丁了。
中午赶回来,急急忙忙码完了。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亲们多支持啊~哈哈,我去看进巨大结局了~
51Chapter49 宸妃不知女儿心
俄尔敦绷着一张脸,别过身子去。
景宸对着哈日珠拉,对了对两本名册章程,问着论了论,指着道“宫里奴才自有自己月例,主子有。还有这个什么脂粉的东西,蠲了。”
“行,只是你都蠲了,也不怕下面的人真要闹腾啊?”哈日珠拉点了点头,只是为了这个事,要是惹得人人不平,反而不好。心里怕出事,便是出声问道。
这是景宸不爱这一套子,听着哈日珠拉这么提醒,反而是冷冷一哼,道“宫里头的人,管事俱全的都是娇生惯养的。左右份例也都够了,她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想着富足江南,金贵京城,可是一路上景宸就是坐在马车里头,都能知晓外面有多少衣衫褴褛,无亲无子,孤独的浪荡街头,那个样子才是可怜得很了。若是有个人家心善,路过了,给她几两银子。别人看着眼红,转个眼钱没了,指不定还要遭一顿毒打。如此没天理的事情,也是大清各处能见。这些嫔妃要是闹,景宸也不肯依。何况她要矫情摆样子,何苦不是自己家里钱填补?要宫里做冤枉,想的倒美。
难得景宸这么反应,哈日珠拉眯着眼,端详了一下,道“之前我还犹豫担心,觉得姐姐玩得吃的养的,样样都是精细优雅,不带点金银俗气。就怕这诺大的后宫,还要我不踏实的跟着几回,你才好。倒不想,世上就有这样的妙人。难怪,皇上一直都这么疼爱姐姐呢。”
景宸瞪了一眼,不好气的道“你只管吃只管玩,你要再说,我就把事情都推了。你在哪来好好管,这都是一伙子没有管制的,这会子拘谨起来,真真是头疼了。”
哈日珠拉反而不怕,得意的扭着活动的脖颈,挑眉道“我才不怕呢,不过是几句话,还不晓得你?”
说罢,拉着一边的俄尔敦道“成了,你两个怄气,又不是给我怄气。这副死鱼脸,可不要给我摆了。姑奶奶我今天高兴,走,跟着我出去溜一圈。”
俄尔敦没有一点的动作,任着哈日珠拉拉了出去,景宸微微扭眉,一个劲的低头苦干着。看主子这么给力,安布拉有心却又知分寸,退了下去。唐嬷嬷神色也不好,张望着哈日珠拉走了,这才拉着安布拉倒起了话来“你说,主子这是和公主闹得什么?”
唐嬷嬷有时出去送信的,不像安布拉,总是紧紧贴身照看。两个主子也是锯葫芦似的,不肯说话。偏巧着,哈日珠拉又来了,她也不好问。如今转个眼,怎的看着俄尔敦反而和着哈日珠拉更亲近似的?
安布拉看着唐嬷嬷神情不渝,知晓她是奶大了主子,自然是跟着主子一条心的。只是,安布拉也晓得这里头的缘故。便对着木樨和踯躅道“主子在里头忙着,若是听见了什么动静,规矩点,好好伺候着,知道吗?”
木樨和踯躅自然恭谨,安布拉放心的拉着唐嬷嬷,正经的端着脸道“这些事,嬷嬷是好心。可要是不晓得的,就不要胡言。有心人听着,主子不被挑拨,可皇上看重,可必定不会留下嬷嬷您的。”
若说景宸底下谁的关系最好?那自然是安布拉和唐嬷嬷了,都是最最贴身景宸的人,又是旧府里出来,有着交情的。要是旁人说,倒也罢了。可安布拉这么说,反而让唐嬷嬷心里一沉,随之一喜道“哎呦,姑娘说的是。正是我的错,不过,既是这么说,那主子好端端的菩萨心肠,怎么就这么闹着了?要说什么矛盾,也不应该啊?况且,公主是最最孝敬主子的了,可是有谁说什么了?”
安布拉眉头一动,微微一叹道“倒是给嬷嬷说中了。”
唐嬷嬷有些急,可看安布拉神情,又忍住了。盯着安布拉,自不敢放过了一字一句。只见安布拉侧过脸,有些不解的道“是科尔沁的一个福晋,原也是和主子姐妹的情分,今儿瞧了,也是一见如故。主子欢喜请了进来,这些你都是晓得的。”
“这是自然,我见着那福晋也是大气端庄,不似那种小人。还有两个王爷主子进来,玉茗那丫头端着茶匆匆忙忙差点撞着了,我还念叨着呢。”唐嬷嬷细想,也跟着道。
安布拉顺着点头,道“那几个主子的话,我也是悄着声,就在帘子外头听着的。说着蒙古王公来,都是家中有子弟不错。终究是为了公主而来的,可巧那福晋晓得是公主是主子所出,也是旧日里情分,亲上加亲。连着夫家的侄子来的。”
“这,也该是好事啊。”唐嬷嬷听着,是越发的糊涂了。
安布拉摇了摇头,眉间若蹙,更是无奈,不知是笑还是怎么的,道“快不要说了,我也不明白。公主来的时候好好的,磨着主子说来说去,说起了这个。主子无奈谈起,好似有些不愿意,公主劝着几回,反倒是恼了。主子看着,也恼了,两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不肯低头服输认错,反倒是这个时候僵着,也实在是奇怪。”
唐嬷嬷啧啧嘴,虽然无奈。却也是压下心头的疑惑,问道“那这个福晋是什么不好的?”
“怎么会?福晋若不好,主子哪会有个情分在?且那王爷,我听着也是花草都精细的,又不是京城里混账东西。也是再好不过的了,主子初时听着还是心动,叫了公主去。却是闹腾着如此,真真是奇了怪了。”
唐嬷嬷略一想,突地一笑,问道“那个王爷福晋,可是科尔沁,太皇太后那里头的人?”
安布拉细细一想,道“好像是呢,跟着主子去了慈仁宫几回,听着皇太后那般欢喜熟稔,应是的。只是,这还有什么不好的?”
“本来是没什么。可是你跟着主子,还不知道外头的闹腾?主子是想让公主幸福又安全,可惜了,公主整日里在阿哥一群混,怎会不知道外头的事?何况,不是皇家,枪打出头鸟。”唐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
想想,科尔沁里头也不好。太皇太后之前为了科尔沁,可是和嫡亲的儿子都闹了一辈子不得安生。如今临了,算算里头有多少个不值钱的王爷的?这几年,皇上巡回的时候,都是去的别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