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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随后就去。”许素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和他说清楚。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用,让我和他说清楚,你去了反而不好。”
“那好,我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等你,要是那小子敢做什么对你无礼的的事,你就大声呼叫,明白吗?我马上就会赶到的。”林安郑重的吩咐道。
许素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还是感动他如此心细。
许素看着那背对着他的修长身躯,不由的想到第二次见他,也是在这里,类似的情景。不过男女互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素觉得沐宴的背影有些孤独和忧伤,不知道当时沐宴看她的背影是怎样的心境?
“你来了?”听到声音沐宴问道,也不回头,仿佛知道来的人是谁一样,许素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淡淡的应一声“是。”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用强的可以得到你,尽管很不想这么做,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一辈子。”沐宴转过头来,眼里如春风般的温柔全被一股狠戾和孤注一掷所代替。
许素忽然有些害怕,眼神不自觉带着畏惧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你不会的是吗?”
“你说呢?”沐宴答话,反而问道。“去年在杭州,有一男子求亲不得,利用权势将女子家人投入狱中,女子不得已屈服……”
“素儿,想必你不想听到类似的消息吧?”沐宴又恢复那种温柔的神情,许素身上却只是觉得无比的冷。
“你……”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
“我明日此时在这里等你。”沐宴的话在身后传来,如魔音入耳,许素捂着耳朵慌不择路的跑开了。
是的,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哥哥许夏只是个县官,林安家只是个富商,怎么办?好不容易他们要在一起了,老天要这么折磨人吗?
许素抱头蹲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素素,你怎么了?”林安温柔的声音响在发顶,随后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扶起,许素心想,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入骨的温柔了,心里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许素仰起头细细的描摹这眼前那张如玉的容颜。
“没事,我只是头有点晕。”许素勉强笑道。
“是吗?”林安狐疑的问道,显然对许素的话不信。眼前一黑,唇上一暖,林安的吻压下来,这个吻细细密密,如一张张开的大网将许素紧紧包围,直吻得她缺氧,呼吸困难,才被放开,没喘几口气,又压下从来,如此反反复复,许素也不知道多少次,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
忽然听到一个温柔无比的声音问道:“刚才在想什么?告诉我?”
“沐宴威胁……。啊!”话还没有讲完,许素忽然清醒过来,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巴“你卑鄙!”
林安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邪魅一笑“素素,不乖哦,有事都不和老公讲。”
“放心,任何阻拦我们在一起的人,我都会清理干净的,区区两广总督我还不放在眼里。”林安紧了紧搂在许素腰间的手,郑重说道。
“人家是总督,我们一介平民,拿什么和人家斗?”许素翻翻白眼,说大话,逞能不是在这个时候吧?
“一切有我,他是不是约你明天见?”林安斜睨许素一眼道,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偷听了吧?”许素狐疑的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是猜到的。
“猜的,你像是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的人吗?”
“唔……”许素假装沉思“这个……。那个……不…不像。”见某人有发飙的迹象,许素连忙缴械投降。
明明就是和小孩子一样计较嘛,怎么娘还说他稳重可靠?哪只眼睛看到的?怎么她没有发现?哎呀费解费解~
第二天许素听林安的话,乖乖呆在房间里,林安去赴约了,很快就回来了。许素看到他鼻青脸肿的,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整的?你和谁打架了?不要紧吧?”许素一连串的发问让林安很是享受。
“没事~那家伙比我还严重呢。”林安毫不在意的说道。
“什么?!你居然打了他?怎么办?这下可好了。”许素一听林安居然揍了两广总督的儿子,吓了一大跳,天哪,这也太乱来了吧?这下该怎么办呀?许素焦急在房里的走来走去,间或抓抓头发。
“别晃了,我头都晕了。”林安捂着脑袋有些懊恼,这女人,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吗?
“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许素心一横,迅速的做出决定。
这下林安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了,本来有一些事是不打算告诉她的,既然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说出来的好,免得某人嫁给他都是提心吊胆的。
沉默了半响,林安斟酌着,缓缓道:“其实,我父亲,和当今皇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说完去看许素的反应,她正以白痴的眼神看着林安,莫不是被打儍了吧?伸出三个指头问道:“这是几?”见林安不说话,又伸出一个手指头问道:“这是几?”
林安伸手握住那根手指,当真是哭笑不得,面上却是无比认真、严肃的看着许素:“我像是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的人吗?还记得我会试装病没有去吗?”见许素点头又接着道“其实是得知京城有人对我们不利。”见许素又担忧起来遂安慰道:“放心,那人不是皇上。现在那人早就被处置了,我们一家只想过安安静静的生活,所以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你会怪我吗?”
许素消化这个信心消化的太困难,有些消化不良,没有时间去怪林安,好半响才平复道:“妈呀,你怎么一穿就穿个皇亲国戚啊?”
林安苦笑,“我也不想的,这个身份虽然麻烦,但是我却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你,不是吗?”
许素想想也是,其实她并没有过于纠结他此时是何种身份,林安也好,萧易也好,就像他说的,爱的只是灵魂,至于这躯壳是什么身份都无关系,她也一样。
“哦,对了,我们婚礼定在三月以后。”林安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不过这个相比前面的,在许素眼里,威力更大。不是吧?这么快?
“三个月,好长。要不要让把婚期提前呢?素素?嗯?”某人咬着她的耳垂抱怨道。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许素一个哆嗦,结结巴巴道“这个,我看,刚刚好,呵呵,刚刚好。”
“不好,这里的风俗说定了亲以后就不能见面,我将有三个月见不到你,一点都不好!”某人继续再接再厉的舔着她的耳垂道。
“嗯…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呵呵~~”许素干笑道。避开耳上的热源,强自镇定道:“这不是为了以后更长久的在一起吗?你就忍…忍……吧?”说道最后许素耳朵都红了,她又不是真的只有十五岁,当然知道他在暗示着什么。
“呵呵。”某人低低一笑,热气全部熏在许素的耳背,“素素还真是了解我呢。”
“小姐,姑爷,夫人让我来叫你们用餐。”书儿的声音适时响起,许素真是越来越喜欢书儿了。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就来了。”
“素素,你逃不掉的~~”某人闲闲的抛出一句话来。成功的让许素动作一顿,身体一僵。忍的某人在背后开心的哈哈大笑。许素浑身一哆嗦,赶紧加快脚步走出去,几乎夺门而逃。
殊不知,这接下来的三个月才是“噩梦”的开始。
“素素,来,娘今天教你怎么做清蒸鱼,这个清蒸鱼最讲究的就是火候,先……(巴拉巴拉,以下省略一千字)”
许素看着郑氏麻利的处理着鱼,思绪飞的老远,她虽然会做点小吃食,这家常菜还是不怎么会的,看郑氏这架势,是打算采用“填鸭式”的方式来进行教学的么?自从定了婚期以后。
唉,说道婚期就有气,原本不是在三月后举行的,爹娘才不舍得她这么早嫁人的,结果是林安那厮坚持说三个月后的!说什么那天大吉,宜婚宜嫁……还说什么这个日子素素也觉得好云云。
气死她了,原来那天根本就没有定日子!她就说嘛,选吉日哪有这么快的事?殊不知,某人是从一年前就开始找日子呢。这个许素当然不知道了。
“囡囡……素儿”郑氏唤了好几声才把魂游天外的人给召回来了。
哎呀糟糕,走神了。许素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扯起笑容“娘~~不好意思啊~~”三十六计,撒娇为上。
郑氏叹了口气,拉着许素在杌子上坐下,许素暗道糟糕了,看样子要“促膝长谈”了。
郑氏望着许素语重心长的说道:“素儿,不是娘故意为难,这做人家的女儿和做人家的媳妇和娘子是不一样的。虽说安哥儿是个好的,但是女人家的还是要懂一些厨艺的。不然到时候你婆婆让你下厨……”
☆、待嫁之惨无人道
许素硬着头皮听完,她当然知道啊,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虽然林安不会变心,但是做菜给自己心爱的人吃也是一种享受吧?她不过是开了一点小差而已,没有要不学啊,她知道这是为了她好,担心她以后再婆家过的不好,所以耐着性子认真学起来。
“素儿啊,娘给你炖了黄鱼豆腐汤。”
“素儿啊,把这碗红枣木耳汤喝掉啊!”
“素儿啊,这碗猪蹄汤娘放在这儿啦!”
……………
天呐,娘亲简直把她当做猪了,而且是“待宰“的猪,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汤是拿来干什么的?丰胸!她的很小吗?很小吗?!可不可以不吃啊?
许秋接道许素哀怨的眼神,表示她爱莫能助,“快点喝吧,待会还帮你敷脸。”
“素儿,来跟着嫂子动作;抬手左手与肩膀呢齐平,右脚抬起……。唉,手不要弯曲,脚伸直来,对对,这就样,保持……”
天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作?瑜伽不像瑜伽,五禽不像五禽,问嫂嫂,她又一脸支支吾吾的表情。搞什么啊?算了,就三个月,让她们折腾好了,就当做是减肥运动好了,最近吃太多了,衣服有一点紧,可是腰身并没有变粗啊?奇怪奇怪…真奇怪…。
“二姐,今天陪云儿玩好不好~”许素看着到她肩膀高的许云,一脸期许的表情,刚想说好。
“咳,云儿,今天不行哦,你二姐今天要和你嫂嫂去学怎么泡茶。”
许云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许素有些内疚,为了迎接许素的婚礼,将许云和许尚都接来了,这么久忙着学这学那的,都没有好好陪陪自家妹子了。
“二姐有空的时候一定和你玩好不好?”许素歉意道。
“好,拉钩~~”许素有些伸出手指头,依言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许素有些好笑,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呢~
就这样,许素前二个月根本就没有空,忙着忙那,跟本就没有空闲,这样也好,忙个不停,就没有时间去想他了,是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她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在想他的话,一定又会得意的翘起嘴角吧?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想她?
推开窗户,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许素紧了紧衣领。望着悬挂在高空的月亮,伸出手,没有做粗活的手莹白如玉,当真是十指芊芊,终于知道古代为什么有诗云“十指不沾阳春水”了,莹白的手盛满了月光,不禁喃喃吟道:“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