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农帝君此言一出,不但是姚甜甜本人迷惑不已,就是他身后跪着的一大片人也都愣住了,姚润之结结巴巴的说道,“人母女娲之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才记起来。来,来,大家都起来,听我给大家慢慢的解说。”神农帝君说着,轻轻地挥手,托起了跪在地上的众人,然后一手牵了还迷糊着的姚甜甜,二人并排坐在了方才邱道士师徒做过的座位之上,这才徐徐的讲起了远古之事。
盘古大神开天劈地之后,人母女娲辛苦造人,这天地间才有了人类,才有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渐渐的,人间出现了三位杰出的同类,他们分别是轩辕、神农、俊昊。
轩辕氏播种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造舟车,给人类文明奠定了基础,被后人称为皇帝。
神农氏为了让百姓不受病疾之苦,他尝遍了各种药材,以致自己一日中七十次毒。他又作乐器,让百姓懂得礼仪,为后世尊为炎帝。
俊昊生的英俊,人也极其聪明,在耕种、乐礼上面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才华,被当时的人们所尊崇,称为俊帝。
原本三位聪明人一起努力,让世间的人们过上了越来越富足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帝俊起了贪心,他不满足只三帝之一,暗中纠集了一批追随者,准备趁着宴饮之际把黄帝和炎帝都杀了,自己做这天下之主。
黄帝和炎帝没有防备,种了俊帝的诡计,炎帝神农通医术,强撑着给黄帝解毒,送他离开了险地,自己却被俊帝和他的手下围攻,眼看着就要被诛杀,人母女娲的女儿恬姬不忍他惨遭毒手,出手相救,一番恶战之后,他们二人联手铲除了贼首俊帝,却无力在追杀那些溃逃的帮凶。
之后,奄奄一息的炎帝神农躲入他日常炼药的神农药鼎之中。而恬姬则利用自己最后的法力,把这一场恶战记录在了《山海经》之中,希望后世的人们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也记住为此作出了巨大牺牲的炎帝神农。
可惜,恬姬法力耗尽之后,彻底变成了凡人,无力再保护记载着重大秘密的《山海经》,以至于它四处流落,渐渐的湮没于人们的记忆里。
至此以后,俊帝的残余势力悄悄地隐匿起来,悄悄的寻找着《山海经》,希望能把这段历史彻底的尘封,让炎帝神农永世不得现世;而神农的追随者们也没有放弃努力,也在苦苦的寻觅着《山海经》,希望能救出他们的帝君。
随着时间的流逝,直到这件事情真相的人们逐渐的死去,他们的后人们虽然还是在寻找着《山海经》,却已经不在清楚这其中的真实缘由了。后来事情越传越走样,那《山海经》在追寻它的人们心目中就只模糊成了一件神奇无比的法器了。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有一个姚姓家族传承了下来,他们默默无闻,却又神奇无比,他们家的每一个人都着这某项异于常人的神奇之处,也肩负着一项艰巨的使命。
说道这里,神农一指听得津津有味的姚润之,和蔼的问到,“你可知你们的家族何以能有这样的神奇之处?为什么又被人们选出来担负那样的使命?”
“还请神农帝君解惑。”姚润之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我只知道,我们姚家担负着特殊的使命,祖父、父亲都死于非命,哥嫂也被一张有预谋的大火烧死在自己的家中,我躲入深山,还是被人追杀,……”
“你们一族经受了如此的磨难,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人母之女恬姬为了救我,才耗尽了法力,化成了凡人,堕入了人世间的生死轮回之中,而你们姚性,就是她当年轮回的人家。”
稍稍一顿,神农帝君继续感慨的说道,“也是因为有着人母女娲的一些血脉的关系,你们姚家每一个人都会有一项或者多项异能,也肩负着找寻原版山海经的责任。为此,你们一族也是被那些俊帝的余孽们死死的盯住,受尽了摧残和磨难,你们受苦了!”
“原来是这样!”姚润之听了神农帝君的解释之后,脸上的神色蓦地自豪了起来,“我们姚姓一族虽然历经磨难,却一直没有忘记了祖先的遗志和愿望,一直努力着,为了世人努力,这也是女娲大神造人的初衷,当不得神农帝君这一声辛苦的。”
“好,好,很好,”神农帝君赞许的连声说好,一脸的欣慰,“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矢志不渝的奉献,终于迎来了人母女娲之女恬姬的再次转世,让《山海经》终于完整,也让我得以走出蜗居了上万年的神农鼎。”
说着话,曾经的药香老少年,如今的神农帝君,走下了座位,对着若有所思的姚甜甜深深的一躬,“神农先谢恬姬当年的相助之德,再谢恬姬如金的再造之恩!”
“你,……”姚甜甜看着郑重其事的神农,轻轻的蹙了一下眉头,有些迟疑的问道,“你确定么?不是蒙我的?”
“自然不是。”神农神色一动,解释道,“如果不是你我曾经的渊源,忘记了一切的我怎么偏偏就找到了你呢?你怎么又会跨越时空来到这里?偏偏还是来到了和山海经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杨家屯呢?”
“如果这些都是巧合呢?”姚甜甜不为所动,怀着侥幸继续反问道。
恢复了神农帝君身份的药香老少年着急了起来,不自觉的就提高了声调,“你不觉得这样的巧合也太多了点么?一个普通人即使巧合了一次,有了这样的机遇,也了解不了这跨越了万年的旧案。”
神农帝君这一着急,终于又有了当初那个懵懂的药香少年的影子,姚甜甜扯了扯嘴角,偏着头说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做姚甜甜比较好。”
“如此,”神农略一沉吟,神色稍松,“也罢,既然俊帝的余孽已经肃清,神农帝君也就没有必要再临世间,我就随着你姚甜甜做一个普通的姚翔吧。”
269 轩坞道士
由于姚甜甜的坚持,神农帝君也就变成普通的少年姚翔。洞中诸人都是曾经身负使命,和俊帝的余孽们斗争了多少代的家族,也多少能理解姚甜甜的坚持,理解神农帝君的选择。俊帝的余孽肃清,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卸下了身上的担子,纷纷洒脱的告辞离去。
老酒鬼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去,他鼓了半天勇气,可怜巴巴的开口求到,“东家,山海阁酿酒师傅的这个差事很是适合老酒鬼,还请东家看在老酒鬼手艺还不错的份上,收留了我吧。”
“山海阁是给杨家屯的乡亲们谋财路的,掌柜的是杨家屯的代理村长福生,你定是喝多了酒,醉迷糊了,怎么找错了人,求起我来了呢?”姚甜甜轻轻的摇了摇头,打趣着说道。
姚甜甜推脱的话语,听在老酒鬼的耳朵里却是另外的一层含义,他乐颠颠的跑到了五奶奶和老村长的身边,讨好的说道,“老酒鬼谢东家赏一碗饭吃,这就送了他们两人回去好好休息。”
“等一下,”已经化名为姚翔的神农帝君对着昏迷的杨鹏飞等人点了点手指,吩咐到,“此人虽然曾经因名利迷了本性,还在本质还不坏,能够悬崖勒马,你也把他一同带走吧。我已经消除了他们关于这里一切的记忆,也治好了他们身上的伤病,你带他们回去,踏实的活着吧。”
“谢谢帝君!”姚润之看着自己昔日得意学生,差一点就成了敌人的一把利剑,心有余悸的吐了口气,为他能有如今的造化道谢了起来。
“请帝君放心,老酒鬼之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的。”老酒鬼躬了躬身,带着还在昏迷着的杨鹏飞、老村长和五奶奶,一晃身子,出了山洞。
老酒鬼心满意足的走了,姚润之身旁那个道士装扮的人一矮身子,朗声说道,“既然师兄在宁县找到了一份好差事,轩坞也向帝君讨个赏,想凭着一腔济世救人的热忱,带着小徒弟芳儿在宁县开一个小小的药馆。”
神农帝君瞅着一眼旁边的姚甜甜,像一个顽皮的普通少年一样耸了耸肩,摇着头说道,“你呀,你呀,同一个师傅学出来的,你怎么就没有你师兄的那份机灵呢?”
轩坞道士一楞,执着的说道,“还请帝君明言。”
“还真是个榆木疙瘩,”神农帝君恨铁不成钢的再次摇了摇头,对着姚甜甜努了努嘴,“宁县是她的地盘,归她罩着的,你要在宁县干什么,还能绕的过她去么?有现成的这么一尊菩萨你不拜,干吗舍近求远呢?”
轩坞道士这才恍然大悟,他起身,再对着姚甜甜的方向拜了下去,学着师兄老酒鬼的称呼说道,“求东家成全轩坞的一片行医热忱,也给芳儿一片施展的天地吧。”
“他还不算太笨嘛,”姚甜甜回望了笑眯眯的神农一眼,说到,“芳儿是杨家屯的子女,我是不能不管的,她如果想把学到的东西应用于宁县的百姓,我是不会佛了她这样的心意的。”
听到姚甜甜这么说,轩坞道士眉头一展,高兴得道谢,“有东家出面筹划,此事必定能成,多谢东家的成全了。”
“且慢,”姚甜甜摆了摆手,“你和芳儿若是真想的想在宁夏行医,只靠嘴巴上说的好听还不够的,还需要拿处你们的本事和诚心来。”
“诚心,咱们不缺!至于本事嘛,……”轩坞道士苦恼的咧了咧嘴,丧气的说到,“神农帝君在座,谁敢把自己那点小伎俩出来班门弄斧啊?”
“非也,你医术的高低要看和谁相比了,”已经化名姚翔的神农帝君——曾经的药香老少年摇头晃脑的说到,“宁县还没有出现什么棘手的病症,轩坞你的本事足可以应付了。最起码,你就比宁县最著名的齐大夫的医术就强多了。”
“呃?”轩坞道士满脸的黑线了起来,支吾的说到,“宁县的那些大夫么?他们,他们地处偏远,没有什么见识,竟然被那个狗血的县令下达了限药令都没有应对之策,他们,他们……”
“宁县那些大夫的医术是有些欠缺,这样才有你们施展的舞台,也是需要你留下了的原因了。”姚甜甜没有再兜圈子,而是直言说到,“至于,你说的那个狗血的孙县令马,他是这宁县一方父母官,是世俗里越步过去的县管,你要想立足,怕是还需要他相助不可的!”
轩坞道士为难的挠了挠头,““这个,”这个宁县的大夫们么,好像比他们强也算不上什么光彩事啊。”轩坞道士说着,话锋一转,“至于那个狗血的孙县令相助的事情,还请东家细说一、二啊。”
“事情是这样的,”姚甜甜并不藏私,认真地说道,“孙县令续弦的这位孙夫人一直未育,她的大毛病,姚翔小朋友已经替她料理了,你只需要循规蹈矩的替她调养一下身体,让她顺利的怀孕生子,那你在宁县立足的事情,他们夫妇自然也就替你做了。”
“多谢东家指点,咱这就去探探那孙家夫妇的底去。”轩坞道士说着话,也潇洒的一个转身,飞身去了。
姚润之看着自己昔日的伙伴如此风风火火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轩坞,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既然也喜欢宁县,我这个老朋友就陪他在宁夏落脚吧。”
姚甜甜看着叔叔姚润之平和的模样,笑着问道,“叔叔也要和那个道士一起开药馆?”
“不?”姚润之摇了摇头,“我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开一间书馆,开馆授徒,自由自在。杨鹏飞经过了这么一段特殊的锤炼,不管他自己有没有这段的记忆,相信他已经摒弃了浮躁和好胜之心,以后就让他跟着我一起打理书馆,再合适不过了。”
“杨鹏飞?”姚甜甜的神色一转,有些拿不准的说道,“他真的能够安心于一间小小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