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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干。
凤浅瞧得好笑,“跑得比兔子还快。”
“人在江湖漂,总要学样本事防身。”无颜有了被子保护,恢复了平时的神采飞扬。
好像他裹着的不是被子,而是锦衣华服。
这厚脸皮跟止烨真是有得一拼。
外头几个冷得脸青唇黑,一个喷嚏一把鼻涕,连骂人的时间都没了。
门被人‘哐’地一声踢开。
涌进来一堆的人。
带头的是一个武官打扮的人。
沈洪回头看见,差点哭了出来,“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红秀村的兵部尚书沈志国。
沈志国这才看见桶里的儿子。
他的儿子几时被人这么欺负过,顿时炸了毛。
怒看了屋里五女一眼,淡定地对身后道:“快扶少爷出来。”
一梅手中芭蕉扇一横,拦住上来解大网的官兵,“我家姑娘没让出来,谁也不能出来。”
“找死。”沈志国怒火冲天,一巴掌向一梅打来。
凤浅想看四女的功夫,不再跟无颜鬼扯,歪回软榻,重新捧了茶杯。
无颜‘啧’了一声,“沈大人有苦头吃了。”
他从刚才几女绑绳子,以及一梅提他出浴桶的那一下,就知道这四女看似柔弱,实际上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人。
果然,只看见一梅手中芭蕉扇轻轻挥了一下,沈志国肥大的身体竟飞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浴桶上。
桶里三人被他的肥屁股压得差点断气。
沈志国挣扎起身,知道遇上了高手,不敢再亲自出手,一挥手,“给我上,拿下这几个妖女。”
妖女?
凤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打他的臭嘴。”
四女巧妙地躲开扑上来的官兵,四把扇子全扣在了沈志国的嘴上。
沈志国只觉得嘴上一阵剧痛,嘴里多了几颗东西。
紧接着脖子上一紧,却是一把扇子柄顶住了他的咽喉。
他不会怀疑,只要这扇子的主人,往上一送,就能要了他的命。
官兵见沈志国被人制住,面面相觑,哪里还敢再上前。
沈志国嘴里含着那几样东西,只觉得腥热难咽,吐不是,咽也不是。
这才意识到遇上了高手,不敢再硬碰硬。
二兰在他背上一拍,他吐出几颗带血的牙,一张胖脸气得黑了。
“你们竟敢在红秀村,绑架红秀村的官员子弟,当众殴打官员,还有没有王法。”
“那我到要问问沈大人,红秀村的王法是什么。”
“先不说绑架,就是当众殴打朝廷重臣,就是死罪。”
凤浅冷笑,“如果沈大人是讲道理的,而不是一来就仗势欺人,我又怎么会打你?”
“难道你绑架虐待我儿子,我不该拿你?”
“你可有问过我,他为什么在这里?”
沈志国哼了一声,“我儿子被你绑着,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还用问?”
“有果自然就有因,沈大人难道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扣在这里?”
“不管他们犯了什么事,自然有官家处理,几时轮到你们滥用私刑?你们这样私设刑堂,把王法置于何处?”
“大人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没动他们一根汗毛,怎么就私设刑堂了?再说,如果我们没报官,大人是怎么来的这里?”
沈志国结舌。
确实是有人去官衙,说沈洪闯了人家姑娘的浴房,被人扣了。
他才连忙带了人赶来。
来了后,就看见自己儿子正在遭罪,心疼得只想救儿子,然后把害他儿子成这样的人抓回去,往死里折磨,给儿子报仇。
哪里还会想什么因果。
“不问事情原由,全凭大人想怎么就怎么,这就是沈大人的治民之法?”
沈志国平时虽然嚣张,但现在是红秀坊开放的日子,红秀村里聚集着不少各国权贵。
门口挤了一堆看热闹的人,谁知道有没有他不能招惹的人物在里面。
沈志国不能不有所顾忌。
被凤浅逼问,只得强压下怒气,耐着性子哼了一声,“既然姑娘报了官,现在本官来了,有什么问题,请姑娘跟我们到衙门解决。”
凤浅冷笑,想把她弄到衙门里去,然后再给她下黑手?
“红秀坊凡事以民意为天,何必去衙门,事情在这里发生,我们就在这里解决。”
沈志国虽然顾忌这几个女子的功夫,但不相信她们真敢当把他怎么样。
寻思应付几句,再找个借口拉回衙门。
只要进了大牢,还是由着他揉捏。
“你为什么要把我儿子绑在这里受这种酷刑。”
“我在洗澡,他带人强闯进来,是什么企图,已经不用我来解释,这种淫贼,难道我不该把他拿下,还要任他欺负不成?”
沈洪急叫道:“我进来只是想抓人……”
他话出了口,被沈志国黑脸瞪来,才发现这么说只会让人误会更深。
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我……我……”
沈志国怒吼,“住口。”
沈洪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出声。
沈志国冷哼了一声,“姑娘一定有所误会,犬子绝非有意冒犯。误入了这里,自当好好赔礼,就算不小心看见姑娘……也自会由我们做父母的做主,娶姑娘进门。姑娘怎么能滥动私刑?”
误入?
作者的话:
最近在外面漂泊,上网时间实在难定,姑娘们再坚持两天就好了。
第149章 送她一个美好之夜
第149章送她一个美好之夜
凤浅冷笑,“一梅,带掌柜来。”
掌柜的站在门外看热闹,见扯到自己,吓得脸色发白,正想说不知道。
一梅握着块牌子,在他眼前晃过。
只是一眼,掌柜已经看清那块牌子,两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战战兢兢地进屋,向沈志国行了一礼,“大……大人……”
沈志国警告地冷瞥了他一眼。
如果掌柜没看见那块牌子,自然一句话不敢说。
但那块牌子的主人,更是他得罪不起的。
低着头,不敢看沈志国。
千巧道:“掌柜的,你告诉沈大人,这三人是怎么进的这间房?”
“是……”掌柜偷看了沈志国,又看了眼里间的帘子,壮着胆子,“沈公子向小的打听了这房间的客人,小的不敢不说,就告诉了沈公子。”
“沈大人,听明白了吧,不是误入,是沈洪这厮故意闯进来的。”
沈志国脸上阴晴不定,“想必是犬子爱慕小姐,所以……”
沈洪叫道:“我要找的人不是她,是……”
凤浅冷哼,“是不是换一个好欺负责的人,就可以任由沈公子为所欲为?”
沈洪来抓李秘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
“贱人,你不要仗着我爹好说话,就给脸不要脸。”
“住口。”沈志国只想尽快稳住这女子,快些弄回去,再慢慢收拾,以免在这外面节外生枝。
偏偏他这儿子完全不理解他的用心,尽给他拆台。
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沈洪平时虽然仗着父亲的势,横行霸道。
但在父亲动怒,他不敢再开口。
沈志国顺了下气,放低身份,“不管怎么说,既然犬子做下这种不堪之事,坏了小姐名洁,我们沈家绝不会袖手不管。请小姐留下住址,本官回去立刻派人接姑娘过府。”
凤浅不屑地‘哧’了一声,“沈大人好大的口气,就算提亲,也得向女方父母提亲,哪有直接把姑娘抬进府里的道理。就算是纳妾,也不能不知会女方的爹娘一声。”
千巧呸了一声,纳长乐郡主为妾?
天下国君,没有一个敢有这样的想法。
沈志国确实是这么想的,暗哼,纳她为妾也是抬举了她。
敢这么对待沈洪,等她进了府,再慢慢收拾她。
“自该知会小姐的爹娘。”
“知会?沈大人果然好大的面子。”千巧冷笑,“那沈大人就尽快‘知会’我们皇上和镇南王了。就算那二位肯受大人的‘知会’,也要看我们小姐肯不肯要这渣货。”
她指着了指沈洪,故意咬重‘知会’二字。
“什么皇上,镇南王。”
沈志国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今年长乐郡主凤浅,随侍郎们来了红秀村。
意识到里那位是什么人了,脸色大变。
没等他做出反应,皇甫天佑黑着一张脸进了屋,一眼看见卷着被子站在帘子边上的无颜。
无颜朝他笑了一下,“我和郡主一清二白。”
“刚才谁说要给我暖床来着?”凤浅眼角划过一丝坏笑。
无颜这坏东西在红秀坊的时候,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想方设法扒了她,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她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皇甫天佑的脸又黑了几分。
无颜叹气,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饶了他,“姑奶奶,我被你泡冰桶里折磨得欲生欲死,哪还有力气给你暖床,不过是随口一说,想尽快从那冰桶里出来,当不得真。”
无颜平时骚包是出了名的,皇甫天佑对无颜的话,本不多信。
但想到无颜赤条条地在凤浅面前蹦,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不过再扯下去,只会让凤浅本就不怎么样的名声变得更臭。
她不在意,可他在意啊。
他是要娶她过门的,哪个男人喜欢自己老婆给人说三道四?
重哼了一声,不再理无颜,虎目里凝了冰,冷刮向沈志国。
“红秀村一个兵判,什么时候踩到北朝和虞国的君王头上了?连我父皇想我娶凤浅为妻,都得礼数周全地向镇南王和虞皇提亲。沈大人居然想抬凤浅进府为奴为妾,你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
沈志国额头冷汗滚滚而下。
这天下有三个煞星。
诏王,皇甫天佑和凤浅。
他一个不慎,竟招惹了其中两个。
沈洪这时才知道这屋里的女人居然是凤浅,吓得面无血色,但想着不管凤浅再有嚣张,这里是红秀村,她也不敢怎么。
轻拉了拉父亲。
沈志国头痛欲裂,但同样报着侥幸,强自镇定,“下官失言,自当向虞皇和镇南王请罪。”
皇甫天佑勾唇冷笑了一下,走向里间。
千巧揭起帘子,露出歪坐在榻上的凤浅。
沈洪大着胆子抬头看去,心想,如果里面女人根本不是凤浅,还可以诓她一个冒充凤浅的罪名。
然后,他就可以借口得到线报,有人假冒凤浅,所以才带人来查探。
结果入眼却是一张秀绝天下的容颜。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人可以冒充了,存着的那点侥幸顿时破灭。
皇甫天佑走到凤浅身边椅子上坐下,接过凤浅递来的茶,眼里凝着的冰瞬间融化,浮上一抹温柔笑意。
“太子……”无颜紧裹着被子,不敢有半点放松。
皇甫天佑睨了他一眼,向看挂在另一边的湿衣,脸色又再变得难看。
无颜裹着被子卷的身子,象条虫一样扭了扭,“先给弄身衣服。”
“既然喜欢脱,还穿什么。”皇甫天佑一想到无颜在凤浅面前脱衣服,就心里别扭。
“这妖精用